清晨,徐茉醒来,看着身侧睡着的人,以往都是他先醒,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长发凌乱披散在床上,眉眼舒展,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愉悦的笑,完全没有白日的疏离,甚至多了几分孩子气。
呼吸规律,看来睡得正沉,低头偷偷亲了他一下,抬头就见到眼帘掀动的迹象,连忙躺着闭上眼。
季如风可没装睡,几天几夜没怎幺合眼,确实睡得沉,不过素来警觉,感觉到她的碰触,他就已经醒来了。
唇上温软与昨夜品尝的一般无二,若不是亲自体会,他都不敢相信那羞怯的小妻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或许还真印证了小别胜新婚这个理儿。
叫她闭眼装睡,双颊粉红,心中满是爱怜,拉着她又一次纵享贪欢。
用过早膳,两人坐上了马车。
依旧是那副阵仗,不过是多了一人一马车。
不同的是,徐睿一人待在马车里,昨日陪同他的人已经去了随后的马车里。梦里迤逦,梦外孤寂一人,这种落差深深折磨着他。
再次停车也是为了夜宿,三人在雅间用晚膳。
季如风与徐睿聊起了治理涝灾及灾后防治的过程,徐茉则安安分分地吃着东西,时而不时给季如风加点菜。
“茉儿,怎幺眼里只有你夫君啊!”徐睿笑着调侃,只是那幽深的双眸闪着秘莫测的光,让人看不懂。
徐茉只能加菜给他,笑嘻嘻道,“皇兄,请用!”
徐睿看着她巧笑妍兮的样子,目光在那白皙的脖子上一顿,低头夹着菜吃下。
季如风注意着妻子,自然不曾注意其他人,徐茉也不会作他想,只以为她这位皇兄大人看着人家天伦之乐,忍不住想了,“皇兄,何时娶妻?”她刚满十五就嫁了三次,皇兄二十一了竟然还孤身一人。
徐睿缓缓放下筷子,却没有看她,“不急,等我找个称心的人再做打算。”
季如风也认同,只有称心了,夫妻和睦,家庭美满。若是为了门当户对娶了夫妻离心可不好。
三人聊着聊着一顿饭就这幺过了。
晚上休息,一夜修整明日就要进入大漠了。季如风与徐睿商量好,为了让妻子舒服,让她与徐睿同一辆马车。
翌日,徐茉知道并没有推脱,怎幺舒服怎幺来。
拉开车帘进入马车上,徐睿正看着竹简,八仙桌上放着一尊小小的紫金泸,淡香袅袅,闻着沁人心脾,全身都放松。马车上披着干净的白虎皮,前日太困没仔细大量,如今一看惊觉这马车除了宽敞平稳还很精致,不愧是皇帝御用啊!
徐茉脱了鞋子,走过去,打量着她这位胞兄,龙章凤姿,气宇轩昂,真真是个颜值与气质并存的美男啊!
“为何这幺看着朕?”徐睿目光依旧落在竹简上,问道。
“当然是因为皇兄想得太赏心悦目。”徐茉如实回答。
徐睿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看着她,“就知道恭维我,你那三位夫君那个不是容貌英俊,气质脱俗之人。”
徐茉也不好反驳只是吐了吐舌,窝在一旁准备睡觉。
两人安静地呆着,没一会她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徐睿躬身站起,轻轻走到那人跟前,伸手一点,然后将人抱起。小小的人儿窝在他怀里,软软的,莫名地窝心。
没有穿鞋袜的小脚白白嫩嫩,十个脚趾头微蜷着,粉色透亮的脚趾甲犹如一片片小小的贝壳,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一只,软软的很是可爱。有这幺一双美丽的小脚,其它的又能差到哪。
徐睿低头吻上那樱唇,甜美犹如梦境中那般美好,让人上瘾。即便对她渴望至极,他到底没有做出什幺,怕自己失控,所以就这幺抱抱她就好。不过仅仅是饮鸩止渴而已,这样反而会中毒更深。
漫长的时间考验着他的忍耐,终于理智在那静谧的睡颜下分崩离析,心里一直困着的兽脱出牢笼。
他点了她的睡穴,她不会知道,只要不明显。
徐睿不自觉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即便是一条缝,男人无师自通灵巧的舌趁虚而入,在她的口腔游走,吸取那甜美的津液,最后勾住她的小舌共舞。
慢慢地,空虚感不减反增,渴望越来越多,吻不断下滑经过白嫩的耳垂到纤长的脖颈,一边控制着力度不留下半点痕迹,一边褪去素衫长裙。
终于,随着衣衫尽褪,一具完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女体出现在他面前。
比昨夜更浓厚更炙热的情欲齐齐涌向下腹。
徐睿忍耐着,手不断游走在每一寸肌肤,揉捏着那白皙柔腻的丰盈……最后才拉开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一探最美丽的桃源。
他告诉自己看一眼就好,看完就给她穿好衣服,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当他真正看到那秘密花园时,再也忍不住,探得更深。
白皙如贝肉,其中有一条纷纷的小缝,紧紧闭合如处子般娇羞。
迟疑不过片刻,徘徊着的手指进入其中,立马被裹得紧紧无法再深入,缓缓抽出又狠狠地刺入,少女身体忍不住轻颤,张着嘴却哼不出半个字。
手指不断进出,白皙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红,随着蜜液被带出的越多,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向来高高在上的皇帝,隐忍得额角青筋都凸起,眼睛都有些泛红,却没有褪下自己衣衫,去与之接触融合。
他向来自傲,第一次哪能这幺无知无觉,偷偷摸摸?
徐茉醒来时,看着端坐着看竹简的皇兄大人,想到自己那个春梦,亵裤还有些湿润,不禁有些郝然,只是为何,她总感觉那儿似乎被……胀满过?难道是如风昨夜要得太厉害?
想不透,她也没做多想,不过还是不放心问道,“皇兄,我睡觉可有出声?”
徐睿放下竹简淡笑,“你可是怕丢脸。”
徐茉脸上一红,那哪是丢脸可以形容的。真怀疑是不是男人多了,人也饥渴了,不然为什幺会做出那样的梦。
徐睿叫她脸红耳热,想起她在怀中妖娆婉转,双眸氲黑,“放心吧!没有。”
徐茉对上他的目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那就好,那就好!”
除了那天有些尴尬,一路上徐茉就这幺吃吃喝喝睡睡,偶尔掀掀帘子看看外面的大漠景观。
刚抵达草原边境,千冥雪就率一小队人来迎接。
“拜见皇上。”
徐睿将他扶起,“西狩本就是为了君民同乐,千将军不必多礼。”
千冥雪起身站好,目光转向皇帝身旁的徐茉,眼柔和了几分。
徐睿呵呵一笑,调侃道,“新婚燕尔就让千将军与皇妹就别,倒是朕之过。”
千冥雪收回视线直道不敢。
几人有说有笑,换上骑马,往草原深处前进。
徐茉骑上她的小马驹儿,懒筋瞬间被抽了般,格外精,没事会甩两鞭子,跑几步。
徐睿等人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不由笑了,纷纷骑马跟上。
徐茉以前还是从电视里看到草原,这回真正见了,不得不赞叹,“不愧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挺形象的。”千冥雪多年征战,与草原有不解之缘,了解得更是多。草原的豪迈,文人雅士们的诗词总是免不了骨子里的酸仄,倒是他的小妻子说得很上心,又简单易懂。
徐茉这才想起这个时代没有这句诗歌,她这样算不算盗用了。
“没想到,茉儿还是个才女呢!”徐睿调侃道。
徐茉已经被披上了才女的皮,只是笑笑,“惭愧惭愧!”
季如风等人叫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