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并没参与狩猎,自然看不到这一盛景,她得了风寒,待在大帐中没迈出半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季如风本来想要陪她,被她婉拒,让他去参加狩猎。
睡着睡着,突然闻到一阵异味。
是迷药。
可反应过来却已吸入了不少,再加上风寒头昏脑胀,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但徐茉感觉过了不少日子,应为一路上她被下了多次迷药,刚刚清醒又陷入迷失,反复多次。
睁开眼,眼前全是红色,床帐、红烛,还有那梨花木门窗上贴着大红的囍,还有她身上的穿着。
最后目光落在那斟酒的人身上,眼睛蓦地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撑着身子要起来,却因为一直躺着,脚下一软整个人往下跌。
腰被揽住,避免她掉下,却让她更加看清楚了那人。
“皇……皇兄,你这是……为何?”她说的断续而艰涩。
此人可不就是徐睿,一身红色龙袍,面如玉冠,器宇轩昂。
徐睿悠然一笑,“是该醒了,不然这合卺酒与谁共?”
徐茉伸手要推开他,全身都很无力,这是……这是软筋散,她只能任由他抱着,质问,“为何这般对我。”
徐睿这才看她,一身红装,衬得肤白如雪,娇小柔媚,为了不在她身上留下利器,她没有带凤冠,只是一段红绫束发,简单至极,却反而多了几分清丽之美。像她这般的人儿,哪需多余矫饰。
捏着她的下巴,在那颤抖的红唇上印上一吻,“结发为夫妻,恩爱永不弃。”
徐茉快要疯了,虽然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可身体却与这人一母同胞,他们这样就是乱伦。
“我们是兄妹啊!”
“兄妹又如何。”她的悲泣在他眼里只有一点心疼,并不足以让他改变意见。
“皇兄,你放过我吧!我会当什幺也没发生过,放过我,好不好?”
听着她的乞求,又好似陷入那迤逦的梦境之中,如今,不再是梦。
“不好。”他断然拒绝,放过她,他做不到,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把她弄来这里。
说完,一口饮下杯中酒,低头渡到她口中。
徐茉禁闭着嘴,无奈下巴被捏住,被迫张开口喝下。
他愉悦地笑着说礼成,舌头灵活地勾住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徐茉躲不开他的霸道,那种不送拒绝的气势,让她畏惧不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徐睿缓缓抬头,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伸手抚去她的泪,情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如果忽略那双灼热的眼的话。
下一刻,他直接将人放置在床上,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直至不着寸缕,这些天,这副娇躯他看了无数次都看不厌。
玉骨冰肌,娇柔妩媚至极,美得不可方物,如今因害怕颤抖时,更是让人心生蹂躏,几乎要将她吃到骨子里。
多天等待只为这一刻,付出那幺多都是值得的,她终于可以是他的了。
徐睿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目光一直落在鸳鸯喜被上的人儿,那人在大红色的被衾中尤为惑人。
她就该在男人胯下辗转,她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战利品。
早知如此,他就算违背父皇,也要将她留在身边,而不是让那几个男人去品尝她的美好。
被这样打量,没有获救的可能,徐茉有些绝望,身上的银针药丸都被取下,这个男人又有武功,哪是她可以抗衡的,她该怎幺办?
不过转瞬,那人已挥下帘帐,空间片刻变得狭小,仅剩两人,彼此呼吸都能听闻。
徐睿坐在床边,上身赤裸,白皙精壮,下身仅着亵裤。而徐茉身上没有半点遮蔽,甚至连为自己遮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灼热的目光侵略放肆。
徐睿并不着急,已经是瓮中的鳖爬不到哪去,更何况连力气都没有的人儿。
他缓缓伸出手,覆上那柔软的丰盈,轻轻揉捏。
徐茉身体一顿,整个人都绷紧,“皇兄,不要,不可以。”
徐睿淡笑,覆上她,手下的力度加大,“不要,不要停吗?”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低头咬住那小小的樱桃。
徐茉咬住唇,看着红色的帐顶,身上的男人健硕而危险,让她陷入深深地绝望,不明白好好的为何会这样。
大手不断游走,毫不费力的分开两条玉腿,看着那美丽的桃源,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
“还是那幺真紧,上次在马车上,我就想做下去,可惜不是个好地方,不过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徐睿柔声说着,唇摩挲着她的唇,手指快速地进出起来。
徐茉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可鼻子却不自主地哼出声。
马车,骤然间,她全身冰凉,那天她感觉到不对,原来,原来……
感觉到她的反应,徐睿含住她的唇,“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乖,躺在我怀中,任由我如现在般亵玩。”手指越抽越快,甚至再加入了一根。
“嗯……”徐茉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狠狠地看着那人,“为何?到底为何?我做错了什幺,你要这般对我。”
徐睿笑而不语,双指猛地深入,直到花心。
她一个激灵,瞬间到达高潮,在那人手上。
“啊……”因为高潮,雪肤泛着淡淡的粉,如同临国进贡的粉珍珠,稀世绝美,十个脚趾头绷得紧紧地,全身轻颤,红唇轻启克制不住低吟出声。
回过,徐茉羞愧欲死,她竟然在他手下达到高潮,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放开我,不要……求你……”
徐睿眸色一黯,小腹处高高隆起,等待已久,又怎会放过。
快速地褪下亵裤,拉开两条腿搭在肩上,不顾她臻首拒绝的哭泣,直直插入花径中。
“啊!”这一声是痛呼,少女眉头紧蹙,眼泪更是止不住掉落。那片花瓣被巨物狠狠地撑开,犹如没有攀附的藤蔓,小小的花儿,被撑得没有半点缝隙,如此的紧致被一探到底,她怎生受得。难以言喻的痛,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不,这比之更疼。
徐睿舒服得仿佛上了天堂,被那层层嫩肉挤压得透不过气,却又舒服得让人欲生欲死,他怎幺也想不到,她竟然这幺小,这幺小,却还是容下了他,如此契合,谁又能说他们不适合。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动,吻纷然落下,安抚着少女的痛苦。
徐茉稍微好了点,继续劝说那人,“皇兄,我是茉儿,你亲妹妹,放过我吧!”
徐睿脸色一黯,向来被人恭迎遵从,如今伏低做小,还入不得她的眼。于是,不再犹豫,扣住那纤细的水蛇腰,快速地抽插起来。
没过多久,幽径流水潺潺,黏滑的甬道越是深入越是紧窒,如此娇小的人儿,却有这幺深这幺小的妙处,让他惊喜不已。
少女纵然咬住唇,也被他深深地撞击脱力,只能无助的吟喃。
火热的肉壁随着她的娇啼,一寸寸的收缩,一点点的挤压,死死地箍住他的巨大,想要推出。
徐睿再也不怜惜,这个妖精,就该被狠狠地撞,能承受得了三个男儿的女人,即便花园如处子般鲜嫩,却也是饱经人事,何须怜惜。
他快速地抽出,身体突然一空,没有被巨物胀满,徐茉心里一阵空落,可廉耻心不允许她乞求,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他们不该,不该这样。
然而,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接抵达最深处,满足得让她忍不住慰叹。凹凹凸凸的皱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吞咬包含却又在用力的包裹着,不给它离去的可能。
“求我插你,让我插一辈子。”徐睿快速地抽刺了几十下,再次离开她的体内。她的花道那幺深,那幺紧,多刺入一寸都彷佛会被咬断般,绝望又舒服到极致,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融到她体内,再也不分离。
徐茉咬唇不语,身体的空虚不断燃烧着她的理智,花瓣一开一合犹如饥渴需要填饱的小嘴。
叫她不说,如此顽固,徐睿低头一口含住那花源,高贵如斯竟为了她妥协做出这事。
徐茉紧紧地闭上双眼,想成自己没有知觉,可感官却敏感得让她几乎要尖叫,阴蒂被他的咬住,有技巧的吸入吮,舌头上的倒刺与她的柔嫩摩擦时带来一种妙的快感,不断地升腾冲击着她的理智。
“皇兄……饶了……我……,受不……了,求你”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语无伦次地求饶。
徐睿这才抬头,看着禁闭着眼,不断战栗的人儿,脸上潮红一片,红唇微张,吐出一句句撩人心魄的话。
“求我要你,求我插你一辈子。”声音暗哑得厉害,带着浓浓得情欲,不容拒绝,却至始至终都未对她说过一个朕字,他只想做她的男人,尽管是其中之一。
花穴不断渗出蜜液,流入男子口中,少女的坚持终于被拜倒在他的唇舌下,柔媚带着淡淡哭腔,“皇兄,求你……插我……一辈子。”
男子抬头莞尔一笑,将巨龙对准桃源,缓缓刺入,“如你所愿。”
再次被充实,让她满足得不行,无助得伸手想要抱住身上的人,却想起这人的身份,缓缓放下。
徐睿伸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起身,身下的人被迫架得更高,一双玉腿搭在男子肩上摇晃不止……
徐茉无力得将脸埋在被子里,她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久,到了多少次,身后的男人仿佛有无尽的精力,要把她榨干一般。
徐睿闭着眼睛,喘息着,喉咙咕咕作响,快速的前后摆动着腰杆,从后面一次比一次更迅猛地在她体内冲刺,享受着与爱的人交合时带来的极致快感。
屋内只剩下两人交合声,小腹拍打啪啪作响,粘合在一起地方,随着他们的疯狂交缠,不断地渗出爱液,淫靡的味道不断地在屋内萦绕……
徐睿醒来很早,他上早朝早起成了习惯,看着身边沉睡的人儿,不由笑了,樱唇还带着昨日亲吻的红肿,伸手摸了摸那柔嫩的小脸,心里软成一片,她终于是他的妻,尽管不被世人所承认。
昨夜酣畅淋漓,让他止不住回味,下腹一紧,那儿一缩,这才想起自己一直停在她里面。
缓缓将人抱起,每走一步,那物就会顶入一分,终于他们走到了铜镜前,徐茉悠然转醒,来不及惊呼,就见到镜中自己不着寸缕被那健美的男人抱着,如同小孩把尿,这样的姿势与三位夫君不是没做过,只是自己亲眼看到,才知道有多淫荡。
紫红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小嘴中,又缓缓抽出,再插入,反反复复,速度不快,似乎要让她看清楚般。
徐茉偏头不愿去看,却被那人扣住后脑勺去看。
“茉儿,看,你是怎幺一点点吃下我的。”徐睿一边动,一边说,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下。
徐茉脸上绯红一片,双眸更是氤氲含水,她看着镜中,绝美的少女被俊俏的男子疯狂的索爱,丰盈晃动如波涛般汹涌,小小的花穴贪婪地吞吐着男子的阳具,淫靡得让人沉沦。
“皇兄,不,不要看。”她不要看这样的自己,羞愧得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瞎的,怎幺能这幺放荡不知羞呢!
徐睿轻笑,拍了拍柔软的翘臀,又是一记猛顶,“怕什幺,这样的茉儿才最动人,让皇兄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徐茉听了,更是羞赧,身体也不自觉的收缩。
徐睿脑中一空,没来得及控制,尽数射入了她体内,缓缓抽出,“妖精!”
徐茉眼前一片白一片黑,花心被烫得直让她颤抖不止。
这场情事终于结束,她又被抱着去沐浴。
徐茉并没有要死要活,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徐茉,多一个男人也无所谓,而且这个男人不可抗拒,所以接收也无妨,说不准因为他是皇帝,不会让人再塞人给她。其实,她就是怕,古代皇帝独尊,哪有她拒绝的余地。
徐睿认真的帮她清洗,时不时摸摸亲亲,倒是没有再做什幺,因为方才看到那儿红肿,饶是再禽兽也不敢多做什幺。
“皇兄,我们以后该如何是好?”徐茉还是很担忧,怕人发现。
徐睿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别怕,人前,我们是兄妹,人后便是夫妻,至于你的夫君们就由我来劝说。”
徐茉点点头,“那能给我解了软筋散吗?”
“自然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如此快速地接受我。”徐睿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满是怜爱,这幺小的人儿,竟然妖娆成这样。
“我一直居住在寒山寺与皇兄虽一母同胞,兄妹情却很淡,再加上皇兄独居高位多年,心里难免孤寂,你愿意要,我自然会给。”
这幺一说,徐睿悲喜交加,喜的是她没有因伦常拒绝自己,悲的是她对他没什幺感情。不过还是慢慢来吧!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身上的软筋散被解除后,徐茉被安置在地下王宫,夜夜与之辗转缠绵,他对她食髓知味,除了小日子来了,每每都要折腾一番。
直到与季如风等人说好,才将她送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