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烨没有急切的进入她,而是在她雪白的玉体上印下细密如骤雨的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在自己领土留下旗帜,不让他人窥探般。01bz.cc
“嗯……快点,给我……”徐茉被他亲得难受,低声娇吟,花穴痒得让她忍不住挺起腰磨蹭他腹下的灼热。
男人轻笑着,拉开她的腿,看着被自己玩弄得红粉的花穴,花瓣泛着晶莹的蜜液,饥渴地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小缝,看得他喉头发紧。低头埋在她腿间。
感觉到湿热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花穴,徐茉身体一颤,惊叫出声:“别……程烨……不要……不要舔那……”
程烨不理她,以往在墙上听他们的动静,除了到了高潮,这样就是她最喜欢叫得最浪的时候。
黑漆漆的头颅仍死死埋在她腿心,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那柔嫩多汁的花户,牙齿不经意磨蹭着花蒂……这些技巧都是他作为暗影头领的必修课,那时他还小没人要拿苹果试验,亲吻、舔弄,很是烦躁,可如今看到她在身上娇媚如水,便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细腻的花缝和红肿的花珠不断地被他舔弄轻咬,徐茉哆嗦不止,眼尾泛红,隐隐渗出泪水。与夫君们偶尔情趣都有过,可这次却让她万分难挨,感觉要在他的唇舌下舔化了。
“啊……不……嗯……”花珠被用力一吸,触电般的刺激使她绷紧身体,十个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褥,就连架在他腰间的脚趾也蜷缩成团,穴儿不断地收缩,花液一波又一波仿佛没有止尽般涌出。
程烨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滚烫的分身毫不犹豫对准那条小缝,狠狠地刺入,没有缓缓推入,而是冲锋般,刺入最里面,不带任何缓和,撞开子宫口,用力地顶撞到里面的柔软。
“啊……”徐茉还在余韵中战栗,身下失守,嘴里溢出一声尖叫,再次被他瞬间送上巅峰,一股滚烫的花液浇在龟头上。
程烨被烫得一哆嗦,里面的媚肉紧紧地裹住他的分手,似乎有无数张小嘴一吸一吸地,再也忍不住抽插起来起来。她真的好紧,紧得好像没有过男人般,水儿又多,进入她的身体,犹如在窒息的死亡与刺激的天堂来回。
“啊……好深……舒服……”徐茉呻吟喟叹着,她已经逐渐体会到男女之乐,身子离不了男人的操干。
男人也开始发出喘息声,下身巨物激烈地抽插不断,撞击着被他撑开的子宫口,时不时地撞到她敏感的阴蒂。蠕动着臀部,让肉棒保持着深埋入花穴的状态,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子宫口,速度快得惊人。
“好深……慢……慢点……要……要坏了……”女孩终究比不得男人,忍不住呜咽着,身体不断堆积的欢愉几乎要将她击溃。
然而,素来听她命令的男人,却没有放慢速度,大手按住浑圆的翘臀,扣向自己,两人耻骨紧密地接触着,性器交合拍打发出淫荡的啪啪声。筋脉缠绕的狰狞巨物不断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抽插,又快又猛,就像打桩机般……
……
徐茉已然失沉浸在激烈的欢爱中,连呻吟由高亢变得低弱,任由他摆弄着,忘了时间,忘了自己从身下到他身上,然后被他翻身趴跪在床上。不知道被他多少次送上高潮,全身已经酸软不堪、用到都发麻。软软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抬高屁股不停地操弄着。
汗水从额头低落在她白皙的裸背上,这已经是程烨的第三次,他还是停不下来,这几个月听她与人交合所受的苦仿佛在今日得以适当,他要一直干她,干得她下不来床,看她还敢不敢勾引自己。两人下身泥泞一片,窄小的甬道紧裹着肉棒,媚肉摩擦感让他舒爽地发出一声闷哼,健硕臀部不断耸动,越发凶猛地操干着她。
女孩真的承受不住,向前挪想要避开那要命的顶撞,却被他看破拉回,更深地撞了进去,一次又一次,终于耗尽力气任由他操弄。
终于,在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感觉到甬道深处被射入了滚烫的浓稠,浑身一哆嗦,花穴一阵又一阵收缩,高潮的潮水奔涌而出,再也没忍住昏睡过去。
男人缓缓抽出释放后的肉棒,依旧有些硬挺,缓缓将趴在床上的少女翻过来,见她双颊粉红,色疲倦,按捺住欲望,将她抱起,前往浴室。
……
再次硬闯公主府失败后,陆俊熙的耐心被磨光了,他不能伤了她的暗卫,但他们都是个中高手,联合出手,又没什幺顾及,根本不是他能轻易闯入的。
如果她又新嫁,她的夫君们个个春风得意,想必夜夜笙歌,以至于多日不出一趟门。
好在,血契之日即将到来,可如果每月就巴望着这两日,他的日子该怎幺过啊!
陆俊熙没办法,要是以前捞了个官当还能求她的奸夫皇帝赐婚,如今他只能拼爹。
这天他换了身月白长袍,好好拾掇了一番到他爹面前。
安阳王近日见到儿子比他往年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可他丝毫不高兴,反而有些烦躁。
放下书卷,见他难得穿得正常了些,耐着性子说:“还是为了那公主。”
陆俊熙点点头,故作乖巧:“爹,儿子实在离不得她,这些日子不见,夙夜茶不思饭不想,若与她失之交臂,恐怕儿子也活不成了。”
安阳王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到不知自己还能生出个情痴来,便道:“那你且活一日是一日吧!公主就不要肖想了,陛下绝不会赐婚与你,你又惹了公主,她亦不会嫁给你。”
陆俊熙哪里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费了那幺长时间见不着半个人影,可他就是忘不掉她的身子,她的娇吟,她在他身下婉转的样子,还有她给她治病时安慰他的豁达清贵。那日表哥说他心里无爱,给她只会是伤害。伤害已然造成,他纵然明白从最初的厌恶到后来想要接触她、费尽心思想要娶她,不过是因为他已经看上了她。如今她有了四人,再加上保护皇族的暗影首领、还有觊觎着她的皇帝,夫位快要没了。若再得不到,以后即便他甘心为侍,低人一等,也得不多她的眷顾。(解释下夫位不论正夫、平夫、侧夫都是尊位,而夫侍相当于小侍,不喜欢可以随意打发。)
“爹,咱们不是有先皇御赐的金牌,可以允诺一个不伤害国家社稷的条件吗?我……”
“闭嘴!”安阳王利落地打断他,气得拍得桌子砰砰作响:“真是越来越混账了,祖辈功勋就给你娶个女人,他日你如何面对先祖。”
陆俊熙连忙跪下:“父亲息怒,儿子以为祖辈功勋固然重要,然我此生幸福亦是,还请父亲看在父子情分上,免我一世孤苦。纵然死后面对先祖斥责,孩儿亦甘愿。”
安阳王叹了口气,儿子有多桀骜,他这个做父亲的是知道,能为一个女子下跪两次,必然是上了心。他幼时受他们夫妇影响,从不轻易相信他人,更何况上心。这些年他长居在外,久不归家,独自零落,人前风光,人后孤寂。若不是为难,他又何尝不想成全他。也罢祖先积累的功德,不就是为后人造福。
“去库房,取吧!”
一串钥匙啪得丢在面前,陆俊熙连忙拿过,紧攥在手心,向妥协的父亲重重地磕了个头后,起身快步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