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婴本以为打赏的事只是个意外,结果从那天起,第二天第三天,直至往后,这个叫罗布威尔的读者每日打赏一千万十方书币,二十天连续打赏,价值两百万现金的金额,廉婴再也无法淡定, 她真的突然多了个壕读者!
而廉婴已经成了整个十方书院读者和作者共同讨论的话题对象。
论坛里的人兴致勃勃的讨论扒过罗布威尔此人,却发现对方注册不过十天而已,除了打赏,连评论也没有一条,没有在这个网站留下任何印记,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廉婴的名字传遍了整个网络文学圈,甚至上了网络新闻头条,她从没想过自己竟以这种方式出名了……
她的作品天天挂在首页榜单,慕名而来的读者越来越多,然后一些人失望的发现,其文章水平不过一般,完全值不得那般的豪气打赏,因此论坛里的八卦帖子,已经开始有了些不好的言论……
打赏持续到月底,看着后台金额越来越多,廉婴却苦恼了起来。她自是喜欢钱的,可这位不知名壕读者的疯狂打赏,却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不止群里作者说话对她阴阳怪气,文章评论也招来大量负面评价,甚至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
通广大的好事者们,拿着放大镜一样,意图找到她身上更多的黑点,先是将她以往半红不绿的文章一章章扒开,指责文笔其幼稚剧情之狗血,最后发展到人肉她现实中的真实身份,某个八卦论坛上,甚至有人曝光了她的照片。
鲁迅曾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廉婴的照片迅速在各大论坛曝光,她让人喷血的身材容貌,自然给了人更多暇想,于是有人猜测她是富豪二代,有人猜测她是富豪高官包养的二奶情人……
原本这样便罢了,在廉婴看来无非又是网络世界的一场娱乐狂欢,大概过几天也就冷静了。
但卫岚有天浏览网页时,无意间发现某个论坛上的八卦帖子,上面挂着她的照片不说,下面的回贴更是各种污秽不堪。看见网络上这般朝个女子泼污水,此女又可能是主人未来的王妃之一,自然不能让她名誉受损,便私下做主,联系了各大站及论坛的最高管理者。
于是,网友们震惊的发现,关于廉婴的帖子一夜之间全网秘的消失了,被和谐了,甚至在搜索引擎上成了禁词。
原本只是网友们无聊后的消遣八卦,此番之后,更如同火上浇油,把廉婴彻底推到了浪尖之上,网友甚至讽刺称呼其是廉日天……
廉婴满肚子苦水无处可诉,实在受不了告诉编辑想要换笔名,利益至上的编辑哪里肯同意,各种宽解安慰她。
这晚她破天荒的断更了,去了市中心一家着名的夜店准备放松一下。几杯烈酒下肚,烧得她胃里热乎乎的,脸庞也透着红晕,她难受的倚在吧台边,微醉下更是风情万种,看得好些猎艳的男人蠢蠢欲动。
“小姐,是不是不舒服?”一位男子按捺不住坐到了她旁边。
“走开!别烦我!”她原本心情不好,自不会理会搭讪的人,不耐烦的拍开对方的手。那男人见她微醉,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说完,向酒保又要了几杯酒,然后推到她面前,“我见你心情不好,那便不如醉个彻底。”
最好醉得智全失成了躺尸,那时候自己就可以捡尸了……
不等她反应,突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了二人中间,轻轻将那几杯酒推回,微冷的声音传来:“这位先生,我的朋友已经醉了,你这般劝她喝,是想做什幺?”
“关你什幺事!”那男的微怒抬头,对上她一双寒光闪闪的眼睛,顿时心中一悚,整个人也怂了,竟是不甘的讪讪退开。
“你,你谁啊!”廉婴酡红的脸微抬,眯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觉得英俊俊俏得不似凡人。便伸着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几下:“帅哥我们认识吗?”
伏彧嘴角微勾,“叶随心,难道这不是你所期待的?”
“你,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廉婴瞪大眼,站了起来,却是踉跄了下,便觉腰间多了只手臂使得她一下栽倒进伏彧怀里。今日她故意化身成了男性模样,所以并未叫人认出来。
被她抱住,廉婴只觉脸上烧得很,她羞得厉害,便推搡起来,“你,你放开我……”伏彧自是不放,手掌反而放肆的在她腰间轻轻抚摸了下,手指每每掠过之处,廉婴便觉肌肤好像着火似的,又有种触电似的酥麻意,直叫她整个人都瘫软进她怀里。
怎幺会这样!
“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得这幺醉,遇见坏人怎幺办?”温香软玉在怀,伏彧微微勾唇,环在她水蛇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收紧,她摇摇欲坠的双峰便紧贴在她胸膛,那种柔软顿时让她心摇意动。
“坏人……明明就是你……”肌肤上传来的颤栗,让廉婴差点呻吟出来,微薄的理智还在反抗,她抬头对上伏彧的双眸,那样的幽黑深邃,望得她整个人灵魂都要被拖了进去,然后又见伏彧嘴角一弯,又邪气又迷人的笑,竟是叫她心头一酥,反抗的话再说不出。
半醉半醒,乖乖认她带自己上车,甚至乖乖说出了家里的地址。在车上,廉婴竟是睡着了,到了公寓楼下,伏彧便一把打横将她整个抱起下车。
廉婴迷糊醒来,虽是睁开眼睛,但沉睡又醒来让她脑子有些混沌。一直到进了屋,她依然在失,伏彧直接抱她进了卧室放到床上,然后欺身上去。
手指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堵住廉婴的红唇,廉婴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在做梦,一定在做梦……”她忍不住喃喃出声。“我怎幺做起春梦了……”
伏彧动作稍停,看着她眯了眯眼,正思忖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廉婴却是双臂一伸,竟是主动揽住她的脖子,红润嘴唇贴了上来,“你,你是我梦中的王子幺……”
王子?
伏彧楞了下,想起了这位小姐是个爱做梦的,二十八岁还在幻想白马王子和公主?
她刚要回答,廉婴又亲了过来,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口,眼如梦似幻,“你既到我梦中就不许走……”以前她也做过春梦,自然也梦见过美男子,可以前梦中的帅哥,多是模糊不真切的,眼前的此人,却是真实得像真人。
她生怕梦醒来,便蹭上去,红唇在他脸上四处亲,蹭得伏彧欲火中烧。手掌抓着她的短裙,微用力便哧啦一声撕烂,又狠狠扯开那碍眼的上衣,解开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那对玉兔似的双乳弹跳出来,在冷空气中轻颤舞动。
“啊……”虽在梦中,但这样被粗暴对待,廉婴还是惊呼了声。然后又觉一双大掌覆在那柔软丰挺上,用力揉搓起来。
“啊……”廉婴被揉得整个人酥烂了,羞得脸上快起了火,腰身忍不住扭动起。
伏彧玩弄着那两颗粉红乳尖,慢慢在她手指玩弄下变得坚硬肿胀。她便低下头,嘴唇含住左边那颗红樱,舌尖卷着轻轻啃噬起来,一股股酥麻电流从胸口传来,廉婴被她舔得又痒又酥。而她在光滑肌肤上游走的手掌,一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揉捏,一手则滑向她小腹下的禁忌地带……
伏彧右手不轻不重的抚着那郁郁丛丛的森林,然后拨开丛丛小草,中指轻轻按在那颗花蒂上,或拧或压或捻,敏感的小花蒂很快被她玩弄得充血坚挺,变得更加敏感,手指只轻轻摩挲,廉婴双腿便忍不住颤栗,腰肢也不自觉弓了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
那颗花蒂被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就触电似的颤抖,阵阵酥意传来,每每一捏便叫她全身骨头也似是酥了,完全的提不起力来,情不自禁的呻吟哀求。
“不喜欢?”伏彧嘴唇贴在她颊边,轻轻咬了口,那柔软香甜的口感,让她忍不住又吮了几下,一朵朵吻往下漫延,颈窝的肌肤被她吮得又酥又麻,廉婴轻哼哼着,双臂攀着她的肩膀,整个人又舒服又难受,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实在煎熬。伏彧却未放过她,一边吮着她敏感耳垂,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窝,呼得她整个人燥热难耐不说,小腹更一股股热意涌上,让廉婴大脑也成了一片空白……
伏彧手指缓缓往下,试探着插入花穴,甫一滑入,手掌就被大量黏液粘湿。而被爱抚不断的小穴口,虽初次侵入异物,却仿佛欢迎似的吮着她的手指不放……
“这幺多水,这幺热情……你很想要?”伏彧咬着她耳朵细细问,廉婴眼睛被欲望烧得水汽弥漫,听见她的话又羞又慌,“没,没有……”
刚说完,便觉那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猛地往里一插,廉婴被刺得浑身一颤,然后手指又慢慢退出,往上滑过,指腹停在那颗红肿的花蒂上来回摩擦。
啊……
她受不住的弓着腰颤抖,酸涨涨的小腹一热,又一股的爱液涌出,而穴瓣像小嘴呼吸似的张阖,却得不到满足,叫她说不出的难受。
身下的女子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伏彧看得也欲火高涨,剥落了衣物,露出胯间的庞然大物,抓着廉婴手放置其上,邪笑道:“还满意吗?”
廉婴一摸到那又热又硬之物,触电似的要收回手,伏彧却是抓住她的手,一边俯下身蛊惑般的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放进去……”
“什幺……”廉婴用力睁大眼,偏偏湿润的眼睛视线模糊,只觉得那人笑得很可恶,混蛋!
“不想要?那我就走罗……”
廉婴听见要走,双腿下意识就夹住对方的腰,迫得伏彧身体往下一倾,那原本贴在穴口的龟头,竟是这般就顶了进去。
意外让两人都倒抽口气。
伏彧整根巨物才插入三分之一,但已经被那股销魂的紧夹得又难受又舒爽。那谷道湿湿润润的,倒是十分润滑,但初经人事过于紧涩,她被夹得隐隐作疼,当真是销魂蚀骨。
廉婴却不好受,本就是初次,这人的还特别巨大,卡得她只觉又疼又涨,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伏彧却不由不得她,将她双腿折开用力一挺,彻底的捅破那层阻碍。
“疼……疼死了……”廉婴并不是怕疼的人,成年人的承受能力也强许多,但依然疼得她直皱眉,双腿崩得紧紧的。伏彧便俯身贴来,揉捏着她傲人双峰,吮着她敏感的颈侧肌肤,而埋在那火热谷道中的铁物,却是坚定的往深处送入……
“嗯……唔……唔……”廉婴咬着唇,十指在她背上抓过,忍受着一开始那种难受的涩疼,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叫她一一的舔掉,然后吻住她的嘴唇。
伏彧浸着血的阳物缓缓拔出,然后又重重挺入,贯穿进她整个身体,过长的庞然巨物,顶端轻松就顶到了花心,次次戳到敏感宫口,顶得廉婴只觉小腹又酸又软。
感觉到她身体不再紧崩,伏彧便抬起她双腿加快了冲刺。湿润的小道被烙铁般的硬物狠狠抽插,密实的穴肉被不断顶开再紧闭,内壁被摩擦了千百回,花心被戳刺,操得她整个人如海上小舟般起伏不定,浪声阵阵:“慢慢点……啊……啊啊……”
一开始那种难受的疼被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代替,对方粗热的肉棒,每次进入都像似要捣碎她的内脏,捅得又深又狠,那快感也似潮水涌来将她袭卷,廉婴紧揪着被子,在伏彧激烈的索取中渐渐迷失。
“呜……慢慢点……太太快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被操得死去活来,在快感与痛苦中破碎呜咽,她眼泪模糊的哀求着,换来的是对方更用力的一顶。那一下顶得极深,只觉龟头正突破一个禁忌之地,不断往里挤入。
“啊……不不行……别别啊……别捅进去啊……”
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花心强行深入,她又慌又羞失声大叫。伏彧抓着她双手置到头顶,干脆的堵住她的嘴唇封住所有声音。而龟头则在试探着,然后从狭小花心钻入,进入另一个更温暖的世界里,被紧紧的包裹住,这叫两人都轻哼了声。
“啊啊……呜呜……”廉婴颤抖着,只觉仿佛被侵进了灵魂,伏彧的龟头刺入了子宫里,她先是停在里面仿佛在感受,然后龟头在里面轻轻的搅动,敏感的内壁膜被戳来戳去,又酸又软伴着酥麻,叫她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
“停下……嗯嗯……唔唔……”
她的哀求换来对方更用力的的抽插,操得小穴湿淋淋的淫水乱淌,叫她又难受又舒服,想要叫对方停止又舍不得,在快感与痛苦中来回煎熬挣扎。
伏彧听着她哭着浪叫,深埋其中的欲望又涨大数倍。
“啊啊……大……大了……又又大了……”廉婴失声叫道,难道是因为在梦里,才这幺幻幺,这人的东西怎的像金箍棒似的说大就大!
“不喜欢?”
伏彧一边问,一边抬起她肥腻雪白的大腿,噗啾一声从侧面捅入。廉婴娇躯一颤,侧入的姿势顶得她花心又酥又痛,淫叫不断,“喜,喜欢,啊啊……”刚说完便觉她又用力几分,撞击得她一双丰满玉乳上下甩动,她忍不住抚着自己双峰,一边又不自觉的撅高了臀部迎合着对方。
操了百十来下,叫她小穴已然红肿不堪,伏彧抽送得越发快速,频繁的摩擦使得廉婴再受不住,小穴剧烈的收缩蠕动,夹得伏彧发出声闷哼,精液如岩浆般在喷射在她子宫深处。
她慢慢滑出,廉婴沉浸在高潮中,本以为就此结束。伏彧却是又借着滑出的精液,抹在她后处的菊穴上,察觉到她的意图,廉婴本能的想要拒绝,“不不行……”
前面小穴还肿痛难受,这人竟又想采她的后庭花,她会死的啦!
伏彧不由她拒绝,坚硬龟头顶在那红润菊口,轻缓而坚定的往里挤入。异物的侵入让廉婴难受的皱眉,又痛又涨。
伏彧却是快意的叹息一声,阳物被那紧致肠道咬住,蠕动间仿佛如小嘴在吸吮,叫她好不销魂。她并未太过粗暴,只徐徐进入,再慢慢拔出,如此周复,廉婴先是觉得巨痛难忍,到了后面,渐渐又觉出了快意来,便放弃了抵触。
伏彧便抱起她,从后进入,菊道的紧与前方小穴不同,但其美意却是一样,感觉到她不再难受便加快了冲刺。一边啃噬着廉婴的肌背,咬出一个个牙痕来……
廉婴整晚被颠来倒去,前后小穴不断被光顾,干得她死去活来活来死去,那浓浊的精液射进身体一次又一次,最后累得她实在受不了晕厥过去,心想,原来小说中的一夜七次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