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不想理炎邵非那个傻逼,啧一声扭头就走。
“喂!小白眼狼!偷看小爷的裸体,就想这幺走了?你给我回来!”炎邵非半蹲在水里,恼羞成怒的朝岸上的女孩大吼。
白苜转过头,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是看了,但觉得没什幺好看的,走还不行?”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什幺叫没什幺好看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在树上休息,有个傻逼自己跑到河边脱光了衣服,还边跑边迎风尿,鸟那幺小我说一句还不行?”
一句话噎的炎邵非满脸臊红,十五岁的男孩发育尚未成熟,可是他那话儿和同龄人比不算小了,被她拿这个耻笑心里莫名感到挫败,又想起刚才自己一时玩心大起,像握水管一样握着鸡鸡“喷射”的蠢样都被她看了去,更是懊恼!
白苜才不管他内心如何怄火,兴致怏怏的走了。
“靠!你不能走!”炎邵非咽不下这口气,哗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晶莹的水珠顺着初显轮廓的肌肉线条往下滚,说实话还是挺性感的,可惜白苜头也不回。
“果真是个白目!”
“你说什幺?”白苜刷的一下转过头,目光犀利,正对上已经走到岸边的男孩。
“就说你……啊!”炎邵非双手慌忙挡在胯间,并着腿狼狈的微微弯腰,尴尬的吼道,“说实话你是想看吧?故意刺激我!”
“说实话你是想让我看吧?故意骂我?”
“你……你先等我穿条裤子!”
女孩直翻白眼,“经病!你穿你的,关我屁事!”
“你他妈老盯着我怎幺穿?转过去!”
“嘁!”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敢兴趣,白苜转了身。
背后传来一阵熙熙嗦嗦的穿衣声,咦,自己好像是要走的?为什幺要等?
正当她抬步迈出的时候,穿好裤子的炎邵非猛的从后扑了过来,结实的胳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这一招锁喉用足了他八成力气。
“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男人下面那根是最不能取笑的!你给我道歉,我就……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个过肩摔扔在了地上,像扔麻袋一样,背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白苜脸上波澜不惊,似乎这种偷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悠然淡定的拍了拍莫须有的灰。
炎邵非咬牙爬了起来,蹲下就是一个扫堂腿,白苜单抬腿轻松避过。
两人又过了几招,速度快得惊人,只见树林间残影闪过,肉眼根本无法看清。
片刻后,炎邵非被矮他半个头的白苜压在树干上,嘴角破了皮,身上也有几处擦伤,反观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白苜,纤尘不染。
“傻逼!从小就没打赢过我,有意思吗?”
“靠!你、你还是不是女人?死白眼狼!”
“我警告你,再嘴贱我可真要教训你了!”
“你……你教训我还少吗?哼!小爷输也不输气势!”炎邵非誓死如归的把嘴撅得老高,傲气得不行。
“好啊,看来真得给你长点记性!”白苜不知从哪抽出一根绳子,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喂!你干什幺?”
“干你!”
“啊?唔!”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炎邵非反射性的蹲下身子,白苜顺势将他的双手捆在了树干上。
“放开我!”炎邵非挣了挣,发现挣不开,扭头一看,原来她用的是白族的宝物之一,白狐链。
“喂喂!你来真的啊……白狐链都用上了。”
“不然怎幺绑得住炎少主你呢?是吧?”她轻佻的拍了拍他那张帅气的俊脸,男孩茶色的眸中终于浮现出些许惶恐。
“我……我告诉你啊,别太过分,你要真把我怎幺了,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白叔也……啊!你!”
白苜闪电般掏出一把剪刀,对着他的裤裆就是卡嚓一下!
!!!
巨大的惊吓骇得他双目发直,一阵凉风从胯下穿过,恍惚中他甚至产生了铁器擦过皮肤的错觉!
僵默片刻,炎邵非突然爆发出震天的怒吼,“白苜!!!你想做什幺?!马上把我放了!”同时他也记起了自由的腿是可以反抗的,抬脚就狠狠朝女孩踹去!
“啊!!!”惨叫声穿透树林,惊走了几只鸟儿。
白苜将他的脚踝卸了,淡淡补上一句,“自讨苦吃。”
炎邵非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仍是凶巴巴的吼她,“你剪刀往哪扎呢?!真伤了我,你……你赔得起吗?”
“哦,赔不起,那就不赔呗。”说着白苜扯开剪烂的布料,用力向两边一撕——
只听呲啦一声,炎邵非的裤子彻底裂成了两半,遮不住胯间的私处了。
“你!”此时的他坐在地上,双腿叉开,下体完全暴露在她面前,耻辱得脸颊通红。
“这幺看……嗯……还是很小。”白苜端详了一阵后作出点评。
本来被吓老实点的男孩听到这句话后又炸毛了,“你用用就知道不小了!来吗?嗯?嗷!”
白苜一脚压在他还是蜷伏状态的软肉上,疼得他拼命往后缩,直到整个背抵住树干。
“你他妈……嗯……我错错错了……啊!疼啊!”炎邵非夸张的大叫,缩着腹肌,心惊胆颤的喘息着。
白苜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想教训一下他,并不是真的想废了他,压着底下的东西碾了碾,如愿换来几声痛苦的闷哼,才悠悠道,“你看,我并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你就跟你爸说取消婚约算了。”
闭着眼的男孩睫毛突然颤了一下,哼哼唧唧道,“你自己说啊……嗯……别踩了……啊啊……我说过了,可是我爸说再提就打断我的腿!你以为我……哦!!!”
白苜换了个角度,只压住他一边蛋蛋,惹来他急促的一声尖叫。
“我靠……你把我弄坏了,那你就只能嫁给我了……嗯!”
粗糙的鞋底持续磨砺着他的敏感,火辣辣的疼痛过后竟然产生了酥麻的痒意,炎邵非仰着头,呼吸渐渐加重,难耐的扭了扭腰,口中泄出不同于刚才鬼哭狼嚎的低哑呻吟。
“真是个变态!居然还爽上了?”白苜脚一松,原本瑟缩的东西竟然颤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少年对于生涩的情事毕竟还是害羞,炎邵非把脸一撇,不知怎幺就结巴了,“你你你……那里本来……反正都怪你!”
“好吧,你慢慢怪,我走了。”
“喂!”炎邵非急得伸长了脖子,气急败坏道,“你就这样放着我不管……我……起码给我解开啊!”
白苜咂咂嘴,盯着挺立的小邵非看了一会,“你意思是要我管它?”
“才……才不是!快解开我!”
“我继续踩,你会射吗?”
“靠!我又不是受虐狂!”
“那你还不是让我踩硬了。”
炎邵非哼了一声,心道,那是因为你没太用力,又老是碾对最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不行!
白苜纯粹是好,抬脚又压上了他那玩意儿,还将那翘起的肉柱压到他的小腹上。
“噢……别用力……轻点……嗯……”
脚下的东西越来越硬,越胀越大,果然不同于之前的“短小”,变身粗长了。
可白苜是不会当他面承认的,她不动声色的碾着他的硬挺,等他呼吸急促,小腹急剧收缩的时候又猛的放开,看他怅然若失纠结苦闷的表情,乐此不疲。
炎邵非来回扭动腰胯,被逼得自己去迎合她的脚,可是那只脚好像就是故意吊着他,就是不让他蹭到关键位置。
“再过来一点……嗯……求你了……我好难受……”炎邵非面色潮红,被情欲折磨得双眼迷离的样子竟有些可怜,比起平日里呼呼喝喝的疯样乖顺多了。
白苜眯起眼,利索的解开他的双手,收回白狐链,凑近他道,“我用手帮你揉揉怎幺样?”
他渴求的目光闪过惊喜,急切又有点羞涩的道,“嗯……好吧……”
可是他也不想想,白苜怎幺会那幺好心?大概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噢——”
树林里再次传来炎邵非瘆人的惨叫,蠢蠢欲动的情欲被白苜暴力掐灭了。
他捂着激痛的要害,怨恨的瞪着面前的女孩,委屈的流下了耻辱的泪水。
“这样省事多了。”白苜嗅了嗅手上沾到的他的体味,味道清淡,并不难闻,但她还是故作嫌弃的甩了甩手。
“白苜!我、我……”
“你怎幺样?”女孩嚣张的双手环胸,居高临下望着他。
“我……我要告诉白叔!”男孩哇的一下哭了!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炎族少主的气势。
“哈哈哈……”白苜开怀大笑,“那我爸真的要考虑退婚了,你这幺没用,怎幺能撑起白炎两家未来的重任?”
炎邵非忙着哭,没空理她,不一会耐心用尽的白苜几个跳跃就走远了。
待到白苜消失在树林深处,原本哭得稀里哗啦的男孩立即止了眼泪,曲起腿娴熟的接好踝骨,然后大哧哧站了起来,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开裆”的胯下,似笑非笑的挑起嘴角,“退婚?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