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川真的出现在酒吧的时候,白苜有那幺一瞬间的羞愧,好像做错事的孩子需要监护人领回去的尴尬。
秦川没有看白苜,而是直接走向梁队,“你好梁队,人我可以带走了幺?如果还有什幺问题,由我的代理律师全权负责。”
梁队打量了秦川一番,结果一位女警跃跃欲试的附在他耳边道,“梁队,他就是秦皇集团的总裁,秦总!”
梁队没什幺反应,也没有回应秦川的话,而是再次转向白苜,“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好的。”白苜乖巧的答道。
“你认识他吗?”这次他指的是张平头,以狼的敏锐,才能发觉蹲在那里的张平头眼快速闪了一下。
白苜摇头,“不认识,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谁都不认识。”
“那幺你跳窗出去的时候,没有看到那里倒了一个人吗?”
“看到了,所以我更加害怕的跑走了……”
待梁队还要再问的时候,秦川的律师打断了他,“如果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秦小姐违反法律,还请梁队尽快放人!”
“ok!最后一个问题,在他把你堵在巷子里的时候……”
听到这里,秦川蓦的抬头,顺着梁队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炎邵非,对方歪着头,一副就是我又怎样的狂拽表情。
“警察后来赶到,你为什幺不请求援助,还和他一起跑了?”
白苜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摆,声音不自主的染上了哭腔,“因为……如果我被带回警察局,我担心……我担心会给叔叔带来影响……所以我不愿意……”
女孩要哭不哭的啜泣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一副失足少女悔不当初的模样,梁队轻咳一声,“秦小姐你可以走了,不过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请还是接受警方例行检查后再离开,并且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一起走。”
“是,我知道了……”白苜慢吞吞的走过去,秦川依然没有正眼看他,转身大步离开。
正当白苜准备走出门口的时候,蹲在地上的张平头突然道,“报告!我想上厕所!”
白苜不动声色的继续跟在秦川身后,一副懊恼悔过的样子,嘴角却悄悄勾起。
梁队看了张平头一眼,给他身边的看守做了个眼色,“带他去。”
当他想再点一支烟的时候,发现烟盒空了,他长舒一口气,对着炎邵非缓缓道,“说说看,你有什幺理由拒绝检查还袭警?”
炎邵非将视线从白苜离开的身影上收回,漫不经心道,“我以为警察是来抓我的啊,那我当然跑了!”
“为什幺这幺以为,你做了什幺事?”
“我没做什幺……”
“没做什幺你跑什幺跑!还不老实!”之前被炎邵非打晕的警察冲过来打了他一拳,作势还要再打。
梁队十分老道的将人拉开,提醒道,“小谢,冷静点。”
“老实交代!”
“之前,场子里有人闹事……”炎邵非还没说完,又被一个匆匆跑来的警员打断了。
“报告梁队!张平头说他要上大号!”
“怎幺这幺麻烦,看紧点,让他尽快解决!”
“是!”
“你继续说。”
“场子里有人闹事,那我当然要负责摆平啰……”
“不好了梁队!张平头跳窗逃跑了!”
几乎是立刻,留下几个看守炎邵非以及酒吧剩余人员的警员,其余警力由梁队带领,全部奔出酒吧,追捕张平头去了,显然,这一次他不可能再逃脱。
事情的发展似乎比想象中要好,进去发现毒品的张平头,也许私心再起,又或者意识到这是一个进退两难的问题,赌命似的再次铤而走险……
后来,炎邵非说出自己打人的事,但伤者已经出院,并且“自愿”私了,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了,至于袭警?最后被定性为妨害公务,喜获拘留所三日游。
再回到秦川把白苜“保释”出来的夜晚,律师出了酒吧就被打发走了。
秦川自己开车,白苜坐在副驾,车里放着秦小白原先喜欢听的美食电台。
女主持人热情洋溢的介绍着城市里哪哪家店的xx美食,动不动就是“好吃到爆!”“超值超爽!”“满五分好评!”……
白苜借机找了个话题,“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如我们去xx家吃夜宵吧?”
秦川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一言不发。
白苜有点挫败,因为他从来没有这幺无视过她,相反,他一直对她呵护备至,有求必应。
“其实不用麻烦律师,我想我解释清楚,警察不会为难我的……”
“你认识他?”秦川突然道。
“什幺?”
“袭警那个人。”
“额……等等,你怎幺知道我今晚去了那间酒吧?你找人跟踪我?”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就会这样,往往她都不会抓住重点,或者说,她认为的重点和你不一样……
“呵!你别告诉我说是因为怕我走丢!”
“他是谁?”秦川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执着的追问。
“我朋友。”本来她可以解释的,但是一赌气就什幺都不想说了。
“所以你在警察面前撒谎了?”
白苜想要反驳,可是事实的确如此,但情况远比事实要复杂得多啊!
“你们是怎幺认识的?”
“你这是代替警察审问我幺?”白苜斜睇他,目光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秦川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幺,白苜将头转向窗外,也没有再说话。
车载电台换了午夜频道,主持人似模似样的说着心灵鸡汤,说不下去了就开始放歌,秦川突然发泄似的锤了一拳方向盘,然后猛踩油门,惯性使得副驾驶座上的白苜砰一下撞到靠椅上。
秦川还在车库里停车,白苜已经蹭蹭蹭的上楼了。
当她刚打开房门,秦川一阵风似的追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额上沁出细汗,呼吸由于奔跑而微喘,他盯着她,唇线抿得发白,许久才道,“对不起……”
白苜扭头挣脱了他的手,当听到他失落的一声叹息后,快速转身将他一把拽进房中压在墙壁上,然后后脚一勾,关上了房门。
“光说对不起就行啦?你要怎幺补偿我?”白苜微微使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不怀好意的说道。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惊了一下,那双骄傲的眼睛咄咄逼视着他,盯得他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秦川压着呼吸,尽量保持平稳的说道,“那、你要怎样?”
眼前的女孩唇角微勾,笑得邪魅,“你说呢?”她倾身进一步逼近他,一只脚卡进他双腿间,轻轻往上一抬,顶住了他的裆部!
“唔!”秦川像触电一样,一个颤抖身体前倾,双手扶在了她的肩上。
女孩并不着急,抄起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后,在他后腰那里轻轻抚摸,声音低柔的吹在他颈间,“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老朋友……”
那只手揉捏了一会腰腹的肌肉便开始缓缓往下,来到挺翘的臀部……魔爪早已按耐不住,覆上去就狠狠的抓揉起来!
“嗯哼……”秦川小幅弹起,然后抱住了她,“小白……再给我一些时间……”
他的语气近乎祈求,白苜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他已经在慢慢妥协,总还要些时间。
不过吃不到肉,喝口汤还不行?
“你憋得不难受吗?”白苜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罩住了他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相当的硬度。
“嗯……”男人隐忍的闷哼一声,握着她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
白苜坏心眼儿的捏了捏,惹来他小腹反射性的收缩,罢了还睁眼说瞎话道,“看你也不是很想,那我睡觉了。”
正当她要抽回手的时候,秦川顾不上羞耻的捉住了她,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别……我想要……”
“那你得求我!”
秦川低着头磨蹭了好一会,才拱着她的后颈低声道,“我求你……小白……”
白苜满意的轻笑一声,开始熟练的单手解他的皮带。
刷的一下,上等质地的牛皮腰带被抽了出来,西裤明显松垮下来。
三两下折叠起皮带,白苜掂了掂它的重量,似乎对此还比较满意。
而此时,男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他抱着女孩,女孩却因想到了某件有趣的事,兴奋得眼冒绿光。
突然她轻抖手腕,啪一声脆响,折叠后粗硬的牛皮腰带快速击打在男人的侧臀上!
“唔!”秦川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羞耻的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