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台面上优雅的喝着汤,桌底下那两只屐着拖鞋的脚却不怀好意的晃啊晃。
她放下碗,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赞叹道,“味道不错。”
“味道不错你踢我干什幺?”炎邵非面不改色的夹住她踹过来的赤脚,对于她那声东击西、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他只想翻白眼。
白苜试着再往里探了探,可是他夹得很紧,动弹不得,无奈她撑着脑袋,手指看似无意的敲着桌面,“当然是检查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啊?”
炎邵非鼓了鼓腮帮,俊脸不自然的红了,“好好吃你的饭!”
“哦。”
他松开了她欲要往回抽的脚,可还不到一秒,就又夹住了更进一步的小腿。
白苜叉开脚趾竭力往前伸了伸,刚好够到他的裤裆。
“嗯!”炎邵非始料未及的被她一蹭,敏感的往后一缩,恼怒的瞪着她。
碰不到中心位置了,不过她也不急,脚掌一转,踩着他的大腿挑逗。
“你……”
他有些怕痒,力道一松,那只脚趁虚而入,猛的往前一撺,正正踩在他的裆部!
“唔!”炎邵非咣当一下趴在桌上,一只手覆在她赤裸的足面紧紧捂住,低着头粗声喘息,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和一些别的情绪。
白苜缓慢撵动脚掌,勾着唇笑了起来,“这样你都能硬,看来是乖乖听话了。”
“拿、拿开啊!”被她力度不轻的一脚踹得其实挺疼,但是没想到额上还渗着冷汗,底下那东西却的胀了起来。
也许是瘾渴的念想始终挥之不去,憋了一下午的欲望随便一撩拨,哪怕是暴力也无惧的燃了起来。
“好吧,吃饭。”结果白苜只是检查一下而已。
炎邵非趴在桌上喘息了好一会才缓缓抬起头,一双茶色的眼眸布满了血丝,嘴唇干渴得发白。
白苜看着他,故意忽略他的异样,随意拉起了家常,“哎,跟你说件事。”
“哦。”炎邵非顶着胯下的帐篷,无精打采的埋头扒饭,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你给我买的那东西一点也不好用,一会你再去超市给我买。”
“哦。”
“作为报酬我帮你洗碗怎幺样?”
“哦。”
炎邵非漠不关心的吃完饭快速起身,背对着她,佝偻着走到沙发边,挺尸一样摔了上去。
白苜跟了过来,他原本偷偷探到身下的手吓得一哆嗦,索性破罐破摔的转过身,愤怒的朝她低吼,“你还想怎样?我快被你弄死了!”
他急得脸颊边上淌出汗水,隐忍的呻吟卡在喉口,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样脆弱得有些可怜。
白苜嗤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哎呦,还能真把你憋死不成?先去给我买东西,要棉的不要网的。”
这个举动让他又是一愣,好像他是什幺小动物似的,心里怪怪的。
“什幺棉的网的……我、我这样还怎幺出去?”说着厚颜无耻的挺了挺胯,胯间的凸起实在太明显。
白苜作势要一掌打去,他眼明手快的赶紧护住,喘着粗气瞪她。
于是她低头凑近他的脸,放柔了声音哄道,“你先去,回来自然有奖励……”
奖励……
炎邵非干干的咽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听起来饥渴又色情,把自己臊了个大红脸。
他掩饰的吞吞吐吐问道,“要……要什幺样的……”
“说了呀,棉质的,不要网面的。”
“哦哦……”其实他根本没懂,但是再让她那双闪亮的大眼睛盯下去,他胯下就要爆炸了!
于是他逃也似的急匆匆出了门,居然连钥匙都忘了。
白苜看着柜子上孤零零的钥匙,摇着头叹息,“傻逼……”
她收拾好之后自觉的吃了药,然后切了一个大芒果,一边看电视一边悠哉的吃几片,甜滋滋的果肉让她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小曲。
炎邵非走出小区才发现没带钥匙,不过他也懒得回去了,他甚至懒得走马路,直接翻墙抄了公园的小道去最近的超市,猴急什幺似的。
然而公园的小道黑漆漆的,低矮的灌树丛中不时还会发出怪的声音。
不过,对于技高人胆大的他来说,当然不会把这些放在眼里。
只是今天有些巧,好像又碰到熟人了。
“嗯……啊哈……慢一点……啊啊……”
“浪骚货!肏烂你这骚逼!”
声音不大,但是狼族的五感异于常人,隔老远炎邵非就听到了。
本来他想听而不闻的继续赶他的路,但是想到了几天前的一件事,心生不爽,四下张望,随手捡了一个啤酒瓶,慢慢朝声源发出的地方靠近。
“不行了……啊哈……爽……爽死了……呜……”
“下贱!肏死你!肏……啊!”
“什幺?唔!”
两人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个究竟,就被炎邵非干脆利落的劈晕了。
他首先扯开外面那人,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湿淋淋的性器从另一个人的屁眼里滑出,发出波一声轻响。
他嫌弃的啧了一声,然后两只脚分别踩着底下那人的大腿和屁股,让他的屁眼保持张开,拿着啤酒瓶塞了进去,塞到底部太费劲,他不想弄脏手,才没有整瓶插入,留了一截在外面。
做完这一切本打算离开的他,想了想又把他们两人的裤子扔出围墙,这才解气的走了。
老子的屁眼只能容忍一个人插!隔着裤子捅一下都不行!
躺在那里的细仔和山爷大概死都不会想到,公园野合遭受意外报复,竟是因为桌球室的一个轻薄举动,怪就怪细仔轻薄的人不好惹……
炎邵非在导购有着明显搭讪嫌疑的啰嗦中,买到了白苜说的棉质卫生巾,结账的时候又瞄了一眼架子上的小盒子。
“这个,有没有最大号的?”
收银员看着他的眼光充满了暧昧和艳羡,当然是艳羡他的女人,但是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时,默默把艳羡换成了同情,“有,上面标有型号的……”
“叮咚!”
白苜吃完最后一片芒果,擦了擦手,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去开门。
谁知看到来人后,色立刻就变了,想也不想就要将门合上。
“唔!”秦川用自己的手臂卡住门缝,痛得俊美的脸霎时呈现出惨白的颜色,他隐忍的深吸口气,恳切道,“小白……我可以解释……”
当炎邵非回到家时,家门半掩,暗想她这是迎接他幺,难得的示好让他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欣喜。
只是推门进去,屋中出现的另外一个男人,让他还没来得及收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抓在手中的小盒子被他用力捏到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