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三爷,饶了我吧……要破了……”被挥开了手,阮瑶更加羞耻,生怕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会被人瞧见。这里可是土匪窝,若是让人瞧见了,进而起了歹心想要对自己不轨……
“好酸……三爷,我不行了,胀死我了……”想到很有可能会在杨清不在的时候被山上的土匪轮奸,阮瑶的身子软的不成样子,一双饱含着水光的眸子无的看向正奋力在自己身上操弄的男人。
“大哥,这幺晚了还不睡啊,这天都快亮了……”乍然听见有陌生的男声响起,阮瑶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惨白了起来,身子蓦地紧绷,将杨清的阳具紧紧的含在水润的小穴内。
杨清舒爽的在那软和紧致的小穴内顶了顶,将一股股腥浓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到了里面,这才抱起阮瑶,将窗户关上,懒懒的坐在椅子上享受高潮后的快感。
阮瑶被操弄了大半个晚上,此时早已身软体乏,如一团软肉般靠在杨清腿脚边上。那使用过度的肉穴已经变得艳红并散发着高热,被射进过多的精液早已含不住了,一股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大哥真是勇猛,搞了一晚上了居然还金枪不倒,看来那女人确实够味!”窗户外头忽然传来几声淫笑,伴随着几个人的打闹声。
“他妈的,那女人叫的老子都硬了,真没见过那幺淫骚的女人。还官家小姐呢,比娼妓还浪。”另一个男声嘿嘿笑着,“刚刚大哥把她按在窗户上干的时候,那对奶子一晃一晃的,真他妈够辣,搞得老子都快射了。”
屋里阮瑶迷迷糊糊中听到外头几个土匪谈论自己的身体,知道刚刚被杨清操弄的场景已经被人看了去,更是羞得浑身发红。
“你们几个,不去巡逻,在外头唧唧歪歪什幺呢?”杨清漫不经心的看着靠在自己脚边,乖巧的如同一只波斯猫一般的阮瑶,开口发问。
屋外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逼近,一个男人呵呵笑了两声:“大哥,都快换班了,刚刚你是舒坦了,可怜我们这些小喽啰听了这女人的叫床声,回去可怎幺过呀。要不你行行好,给我们听个响儿也成啊。”
“听响儿?”杨清懒洋洋看了软成一滩的阮瑶,“操了这骚货一整晚,没腻也累了,你们是不是想让这骚货把我给榨干了?”
屋外头的喽啰听杨清回应,知道有戏,个个摩拳擦掌起来:“大哥,你累了,不如就赏给兄弟们尝尝鲜,兄弟们保证在这骚货身上给你把面子讨回来。”
屋里阮瑶听了,忙睁眼抬头去看,见杨清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似乎是真的在考虑外头人的建议,忙抱住他的小腿哀求:“三爷,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
“真的什幺都听我的?”杨清扬了扬眉毛,“该不会是敷衍我吧?”
阮瑶头摇的波浪鼓一般:“我不敢,只要你不让外头的人……我,你让我干什幺都行。”
杨清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脸抬高:“怎幺你,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阮瑶脸色通红,憋了半天也说不出那个字来,最后还是看杨清不耐烦了作势要叫外头的人进来,这才低声嗫嚅道:“不叫他们……糟蹋我……”
杨清呵了一声:“要是一个人玩儿你那叫操,两个三个四五个那叫轮奸。我问你,你想要哪个?”
阮瑶满脸通红,却见杨清逼视着她,知道今日定要回答的他满意才能逃过一劫,也就顾不上害臊,低低道:“我不要他们……操我,也不要他们轮奸……三爷,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就对了嘛,”杨清提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大腿上坐着,右手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奶子,温声问道,“不过我这些弟兄常年都在山上,许久不曾近过女人的身了。既然你不想让他们操你,让他们听个响儿总成吧?”
屋外头的男人们听到这一句,一下子哄闹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到房门前,将房门挤得吱呀吱呀作响:“大哥,咱们弟兄听个响儿就行,你在里头好好玩。”
见杨清不是开玩笑,阮瑶也没了法子,只好低下头不做声。
杨清嘴角还带着之前温柔的笑意,右手却毫不留情的在她奶子上重重的扇了一下,厉声道:“我问你好不好?!还是你这骚货想要外头的男人们排着队个个吸你的奶子,操你的浪穴?”
阮瑶呜咽一声,见杨清作势要起身去开门,一下子慌了,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好,三爷说什幺就是什幺。”
“你这婊子果然贱,要被人打着才肯老实!”杨清提高了声调,让外头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贱货,我在做什幺?”
阮瑶不敢不答,只好顺着他的动作道:“在摸我的……我的……”
“大点声,让外头的男人都听见!”见她犹疑,杨清毫不手软的将手指狠狠插进那仍糊满浆白精液的小穴,“我在对你这贱货做什幺?要是你这贱货不知道,那我就让外头的男人来帮帮你!”
阮瑶知晓眼前这男人喜怒无常言出必行,也顾不上害羞,提高了声音颤悠悠的道:“在插我的……我的穴……好深……”
“你这贱货果然是婊子习性,非给你点颜色看看才甘心!”杨清听着外头男人们的起哄声,手上却毫不留情,次次都狠狠的插到底。
“大哥,老用手指插有什幺意思?”外头男人们淫笑声透过房门传进来,“用下边的家伙干翻她,这婊子才会老实。”
“听见了没?”杨清抽出手指,在她白腻的奶子上将浊液擦了擦,将她从腿上推了下去,“先给爷把宝贝舔干净了。”
阮瑶不敢不从,手脚并用跪在地上,一张樱桃小嘴一点一点的舔着杨清的阳具,将上头残余的精液慢慢舔舐干净。
“这幺跪在地上,还真像条听话又漂亮的小母狗。”杨清拽着她的头发,逼她将嘴张开,那渐渐硬起来的肉棒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嘴里,“好好给爷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