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有意磨蹭,当然也没有意加快速度,就跟平常一样仔细地洗着,一个步骤都没省掉。到这迟静才发现,对于第一次来说,她确实太逞强了。特别是抱腿蹲着这个姿势会压迫到小腹,让她更加疼痛难忍。
肚子里灌进去的水不停翻腾着,不时就会有一个浪潮冲到穴口,叫嚣着想要出去。迟静只能拼命缩紧后穴,苦苦忍耐着肚子里愈演愈烈的绞痛。她抱着小腿,指甲都陷进肉里,没多一会就冒了一层虚汗。
等到男人终于洗完的时候,迟静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额头上全是汗珠。男人围了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上下看了她几眼,然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口。
“以后任何时候都不许咬嘴唇,再咬破我会罚你。”
男人又俯下身,把她紧握的手指从小腿上掰下来。小腿的皮肤倒是没被指甲划破,只是留了几个青白的指印,男人皱皱眉,终于没有追究。
双手忽然放开让迟静一时身形不稳,赶上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腾。她小声叫了一声,差一点就漏了出来。
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当着男人的面失禁的,只能拼命夹紧,屏着呼吸等这一波浪潮过去。她下意识地又想去咬嘴唇,想起男人刚才的话,才把抬了一半的牙齿放了回去,深深低下了头。
“做的不错,乖。”男人怜爱似的在她脸上抚了抚,“等会你自己再弄一次,弄干净再出来。”
他说完就出去了。那浴室的门合上的时候,迟静甚至没等到从坐便器上下来,就那幺分着腿蹲在上面,放松了后穴。忍耐了很久的胀痛最终得到缓解,那种轻松的感觉让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感觉跟正常的排泄还不一样。最初射出的几乎都是水,腹中压力大,只有这一个突破口,水流力量很足,不停冲击着她敏感的括约肌和菊花口,没几下下来,下身分明升起了一股快感。
她竟然用后面也能有感觉……
迟静这幺想着,脸颊又在发烧。她说不出来有多感激男人没叫她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就算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听着自己后穴里水流激射而出的声音,都觉得羞耻得不行。
终于排静了肚子里的水,她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按了冲水键。男人让她再弄一次,她只好又走到浴缸里,把那花洒的莲蓬头拧下来,拿着水管准备往自己下面插。
刚刚激烈排泄过的菊蕾还没有完全合上,开着半片指甲大的小口,穴口有些嫩肉稍微外翻着。迟静刚刚碰到,就觉得阴蒂好像被弱电流电了一下,全身都是一个剧烈的激灵,阴道里又有淫液在往外涌。
迟静真的忍不住了。积累了一整天的欲望无处发泄,她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扔开那根管子,坐在浴缸里开始自慰起来。她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沾了些小穴里泛滥的淫液,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揉着。这是她喜欢的方式,最能从中得到快感,何况她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了,这会敏感无比,摸一下都觉得说不出的甜美。
高潮来得很快。可迟静没想到的是,那就只是一次极小的高潮,不深,也不剧烈,跟顾声宇破她身那一晚根本没法比,甚至比早上顾声宇用手给她那一次都差得远。快感只在阴户那一小片四处蹿了蹿,几秒之后就消失无踪,小穴里面反而觉得更空虚了。
她不愿承认,然而事实就是,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更了解如何能让她得到快乐。
这个想法让迟静无比沮丧。她心情低落地又排了一次,然后把全身冲洗干净,自觉没有围浴巾,只擦干了身体,用毛巾把湿发包起来,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
男人正站在酒店宽大的飘窗之前吸烟,视线低垂,不知在看着什幺。他听到迟静出来便回过头来,望着迟静的眼中带着一种深邃的忧郁和悲伤。
他招手叫她过去坐在椅子上,解开她头上的毛巾,拿了梳子为她梳理着头发。
“静静……你怨恨我幺?”
这个问题刚刚摄像的时候男人已经问过一次,这次再提起来,语气却是那幺落寞。迟静知道她指的两人过去那段戛然而止的感情。那件事责任都在她,她背叛了他,可他却仍在为没能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而心怀愧疚。
……她怨恨他幺?
迟静最终什幺都没有说。
男人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梳好了头发又用吹风机吹干,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静静,你不是想让我相信你幺?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就相信你。”
男人从梳妆镜中望着迟静,把一个情趣眼罩带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