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又儿站在滕泽的书房前,拉着宁减之的手,深x1了一口气。
她从宁减之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的过往,这一次没有任务,没有不情愿,也不是所谓的补偿,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他们做点什么。
她顶着素丽明媚又略带病弱苍白的笑容扭头看了宁减之一眼,敲了敲门。
几天后,滕家少主滕泽订婚的消息传遍整个市,那些显贵的人家虽然在明面上该祝贺的祝贺,该奉承的奉承,可私底下却无一不把这件事当作笑柄。
谁不知道滕家少主只不过是个傀儡,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傲岸得不可一世,可实际上这么多年,滕家大权一直掌握在他继母手里。
前几日参加晚宴,看见滕泽吻白又儿的人更是针对这件事添油加醋,说什么原本以为滕泽终于在他继母面前y气了一次,没想到又被继母教育成乖宝宝了。
可是无论外面的风言风语怎样难听,两个当事者依旧过得悠哉悠哉,该吃吃,该喝喝,该散步散步,该喂兔子喂兔子。
转眼到了滕泽订婚的日子,金碧辉煌的海岸酒店,逐渐云集的权势显贵,这真是好戏开场的最佳选择了。
抱着小白在酒店顶层套房的窗边伫立的白又儿不禁腹黑的这么想着,身后衣帽间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袭挺括的白se西装的高大人影逐渐向白又儿走过来。
白又儿转头,抓着小白的爪子向他摆了摆,眼中流露出一丝被他惊yn到的感觉,毕竟平日看惯了滕泽穿深se的衣服,今天这套白se的西装显得尤其新鲜,简洁合身的裁剪,流畅的线条设计完美的衬托出了滕泽的宽肩细腰,复古的纽扣设计给冷峻的滕泽更添了几分儒雅贵气。
嗯……如果能笑一下的话,肯定会变成不少nv人梦中的白马王子。
滕泽突然低头,浅浅的吻了一下白又儿的唇瓣。
“阿宁还没来?”
“嗯。”
自从白又儿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就越发心疼他们俩。
今天,她一定会为他们做一个漂亮的反击。
“你先下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下去就没意思了。”
白又儿说这话的时候,头顶似乎都冒出了小犄角,身后也仿佛有一条黑se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恶魔的感觉十足。
“嗯,那你乖乖在这儿等阿宁过来,千万不能乱跑,知道吗?”
滕泽的指尖流连在白又儿纤薄的下颌,看着她天真娇yn的笑脸,心中郁结多年的心结倏然消散了。
原来只要有一个人把他放在心上心疼,他就已经满足了,所谓复仇只不过是他想要那些人重视他的幼稚的赌气罢了。
现在已经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的重视与否呢?
今天过去,他就再也不是过去的滕泽了,他只是她一个人的滕泽。
“嗯。”
白又儿乖顺的点头,滕泽又抱了她一会才离开。
还没等滕泽把门关好,白又儿就腿软地瘫在地毯上。
温柔全开的滕泽也太可怕了吧,那眼,那语气,分分钟让她心su腿软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