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活生生来了个透心凉,从脚底板一直穿到头顶,痛到死去活来,像是被从最柔嫩的私处劈开,被狰狞的巨刃毫不留情毫不怜惜的捅穿。
齐雯歇斯底里的高声痛叫,可身后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甚至是像在突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柔包容宠爱全都不见,丝毫不顾身下女孩是第一次,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她身后肆意的冲撞。
“痛!重明!求你……”眼泪不停的流出来,鲜红的处女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沿着大腿留下来,雪色的肌肤衬着鲜红的液体,分外夺目。
尚重明的腰部仿佛装了马达一般疯狂的挺动,冲刺,狂风暴雨般,每一下都重重顶到女孩的最深处,撞击着那柔嫩的子宫,像是要将它撞碎。
疼痛,疼痛,除了这无休无止的疼痛,齐雯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在尚重明的猛烈攻击下,小小的穴道被撑得大大张开,紧紧箍住那不断进出的柱体,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每一下冲撞都猛力向后拉着女孩的腰部,配合着进入更深的地方。
陷入臀肉的五指已经在她纤瘦的腰部留下了青紫色的指印。
“不要了,我不要了!重明,求求你,停下来……”
实在太痛了,哪怕是她自愿的,但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
这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可以让他发泄欲望的肉洞,不是他爱着的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
用完即扔。
冷酷无情。
齐雯忍不住回头张望,这男人还是自己认识的尚重明吗?
可是,那刀雕般的英俊五官,模样依然还是当初的那个温柔认真,一丝不苟的男人。
此刻,那双灿若星河的双眸中,却再没有半点温柔情意。
——为什幺?明明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后一刻便翻脸无情?
这哪里是灵魂与肉体的融合,这根本是单方面的给予伤害。
“叫些好听的吧。”
始终沉默的尚重明终于出声,声音却冷漠得好像从来不曾认识对方一样,曾经那些温柔此刻都化作了冷厉。
动作愈发的凶狠。
齐雯痛到脸色苍白,像怒海惊涛中的一叶孤帆,不停的上下颠簸。
柔嫩的花穴被初次造访,承受不住如此高频率的厮磨,破损的薄膜依旧流血不止,干涩的通道被血水润滑,却不能缓解哪怕一点疼痛。
这一夜,没有怜惜,只有永无休止的痛,齐雯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昏了过去,更不知道自己昏了几次,只觉得身下的攻击从未停止,每次自己从昏迷中醒过来,都是被来自下体的一阵阵冲击痛醒的。
黑色的轿车尽职尽责的等在楼下,夜色里只亮着幽暗的尾灯。
过不多久,高大的男子西装笔挺的走了出来,拉开车门坐上来,紧皱的眉头显示了他的心情相当不好。
风度翩翩的周叔摇下车窗,让夜风驱散似有若无的欢爱味道,不经意般道:“二少今天的作为似乎有些过火。”
“你情我愿,有什幺过火?”尚重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u盘,递到周叔面前,“明天让人把这个给秦时送去。”
周叔看着递到面前的白色u盘,却没有接,只是叹息一声,“把这个送到秦少那里,二少和秦少只怕没法再做朋友了。”
尚重明冷哼一声,“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尚氏和秦氏明争暗斗了三代人,他和我一样心里明白清楚,我们只能做敌人对手,永远做不成朋友。”
周叔抬眼望着青年坚毅冷静的情,终于将白色u盘接了过去。
轻微的轰鸣声中,黑色轿车在黎明中缓缓驶离。
齐雯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身体像被十吨重的重型大卡车碾压过一般,全身的骨头都仿佛碎成了齑粉,没有一点力气,身下那柔嫩的地方疼痛到麻木,两片花瓣因为过度的摩擦,肿得像两个小馒头。
齐雯摸了个空,身边那个男人早不知去向。
怎幺会这样呢?
齐雯默默的躺在床上,空荡荡的胃肠,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大床,又是这样熟悉的空荡荡。
疲惫又憔悴,还有莫名的心伤。
重明,他是真的爱着她吗?
如果爱,为何会换来这样粗暴的对待?
如果不爱,为何一个半月里精心的照顾,温柔的陪护?
如果……如果……
——重明,我……我想要你享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
难道……被这样残暴的对待,是因为自己的这个要求?
他其实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希望?
宿醉加上男人给予她的彻夜践踏,让她的脑仁隐隐作痛,勉强坐起身,拉开窗帘向远处望去,好让这黄昏的夕阳带给自己些微的温暖。
却猛然看到对面,那楼体上镶嵌的巨大led屏幕上正播放着巨幅的广告。
与其说是广告,不如说是一张婚纱照。
而相片中的男女主角,她都认识。
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子是星夜会所的秦姐,穿着深色礼服的男子则是昨夜残忍蹂躏她整夜的尚重明。
照片中的秦玖,洋溢着一脸幸福的笑容,而尚重明的眼中满是柔情。
在夕阳的余晖里,仿佛要永远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公主和王子。
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任凭大口的喘息,也汲取不到一丝氧气。
齐雯被照片上巨大的大标题吓到,“订婚,订婚,他……”昨天晚上,竟然跟秦姐订婚了!
自己竟然在他订婚的夜晚跟男人发生了关系!
——求你,不要走……
——重明,我……我想要你享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
昨夜,抱住他,哀求他,满心欢喜,羞怯奉迎。
记忆,历历在目。
那个放纵又淫荡的自己……
不!
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