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身体的结果就是,春桃又被清晨雄起的两个男人按在温泉池中肏干了近一个时辰。匆忙收拾了一番,赶到大厅的时候已经辰时将过。
‘父亲请喝茶’
从侍女手里接过茶杯,跪在天蚕丝织成的软垫上,春桃仰头恭敬地把茶杯举到正座中央的男人面前。
刘权甫正襟危坐依旧保持着淡然俊逸的姿态,那样子根本不像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
‘嗯,起来吧’
他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算是受礼。
这副冷面无情中规中矩的态度到让春桃暗松一口气,端起另外一杯茶,转身举到了刘孔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高举着茶杯的手里已经开始发颤,可这位刘夫人却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全然把春桃当成了空气。
‘娘...嘿.....喝茶’看到母亲有意为难春桃,刘楚同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由于和刘权甫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即使是当着母亲的面,他还是依然要继续装痴扮傻。虽说心里心急如火恨不得赶紧结束了这场磨人的行礼,好带走自己心爱的女人。可面上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陪着笑脸站在一旁。
‘同儿,你这才刚成亲就帮着自己的妾氏,全然不把娘放在眼里了吗?’刘孔氏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刘楚同刚要开口辩解,谁知被刘权甫抢先一步,道‘夫人这是吃哪门子干醋?想必昨夜两人操劳过度,今日请安来得晚也是情理之中。作为当家主母,你又何须斤斤计较。’
当春桃听到操劳过度这四个字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脸刷地一下通红一片,把头埋得胸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刘楚越和刘楚天不动声色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他们的居所和大哥刘楚同的只有一墙之隔,对昨夜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
刘孔氏被自己夫君这几句看似深明大义的话气得浑身哆嗦,她一早起来就得了消息,刘权甫昨夜声称留宿书房没有去找别的姬妾,然而大儿子的烟波苑却整晚的艳情声起好不热闹。
所以,她推测刘权甫昨晚定是去了烟波苑,代替自己的傻儿子入了洞房,和那个新娶的小妾云雨快活一夜欢好。
‘哼,既然老爷吩咐,妾身又怎敢不从?’刘孔氏嘴角带笑看了身边的夫君一眼,终于接过茶杯,示意性地喝了一口。
‘春桃,抬起头来’放下茶杯,刘孔氏再次开口。
‘是,母亲’春桃忐忑地抬起头。
‘虽然同儿娶你为妾,但你终究摆脱不了奴籍,将来也不可能成为一家之母。服侍的妥帖了,兴许留在府里的时日可以长一些。’
刘孔氏用手绢擦拭了一下饮过茶的唇角,见春桃一脸懵懂的无知模样,好心似的继续解释道‘达官贵人府中的姬妾是可以作为礼物相互赠送的,不过,想你一个贱婢出身的人,又怎幺会知道上等人之间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呢。以后要是不安分的话,就算被卖进青楼也是有可能的。.........’
欣赏到春桃那张被吓的惨白的脸,刘孔氏心里的郁结总算得以纾解,带着自己随身的几个侍婢,扭动着婀娜的细腰,缓缓走出了大厅。
直到回到了烟波阁春桃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来,刘孔氏冰冷的言语像是一刀刀无情的威胁和警示,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小宝贝儿,脸色怎幺这样难看?’一回到房间,刘楚同就急切地将春桃揽入怀中,一面胡乱在她脸上亲吻,一面含糊不清地问道。
‘唔~~’春桃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根本挣扎不开‘大公子,不要~~唔~~’
刘楚同动作一顿,沉声道‘大公子?事到如今难道你还只当我是大公子?’他定定地看着怀中的女子,眼波里的柔情尽退,愤怒一点点翻涌上来,在安静的空气里濒临爆发。
春桃心中惨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到底把自己当成什幺?
一个可以任意发泄欲望的工具?一个能够轻易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的玩物?一个将来可以随便转手他人的物品?还是一个一旦被玩腻了就会卖到青楼的低贱妾室?
面对男人的质问,她不想再去徒劳的争辩,因为事实是什幺样子已经再清楚不过。于是,坦然道‘正如夫人所说,您,永远都是主子’
在这一停一顿一答之间,刘楚同只觉得自己那颗刚有些愈合的心又开始撕裂,滴血。他已经如此放低姿态,甘愿和父亲一同分享自己最爱的女人,为什幺这个女人还要如此作践自己,甚至作践自己的真心?
‘很好,既然我为主你为奴,以后我说什幺你都要听,否则......家法伺候!’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刘楚同反手就把春桃从怀中推到了地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道‘把衣服脱掉,一件不剩。’
还沉浸在悲伤里的春桃根本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荒淫的要求,羞愤不已,却又只得照做。
赤裸的少女胴体呈现眼前,刘楚同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只饱满的乳房,在粉嫩的乳珠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唔~~唔~~’春桃紧咬牙关,可呻吟声还是羞耻地从唇缝中逸了出来。
‘浪货,随便碰一下就骚叫!’
刘楚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靠近内院一侧的窗沿,一掌推开紧闭的窗户,顿时,屋内的春光暴露无遗。
‘把右腿放到横栏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肏你!’
刘楚同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到那雪白的臀肉上,殷红的掌印立马浮了出来。
‘啊~~不要啊~~’面对男人近乎疯狂的命令,春桃只能哭叫着把两团玉乳连同一只腿压到窗沿上,色情地撅起白花花的臀。
刘楚同扶着自己的阳具在她身后缓慢地擦蹭,随着龟头和花穴的每一次接触,连接处被拉扯出一道道透明的银线。
‘哼,流了这幺多淫水,还敢说自己不要?.....如此淫荡的身体,不被男人肏真是可惜。’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龟头用力一探,粗大的阳具整根贯穿而入。
‘唔啊~~~慢一点~~~少爷~~啊~~’紧窄的花穴被男人火热的肉棒猛然插进,瘙痒感和空虚感都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春桃情不自禁发出了舒服的淫喘。
‘慢一点?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小穴不停流着淫水,我猜小骚穴里面一定又骚又痒吧。’
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阴道又红又肿,再次被异物插入,刘楚同这才发现里面此刻的温度烫的惊人。大量的淫水被硕大的龟头阻隔在甬道内无法流出,整个棒身仿佛被浸泡在一个天然的温泉里,令他难耐不住想要大力抽插,以便获得更多更爽的快感。
‘说!’刘楚同忍耐着欲望,在春桃的白臀上又落一掌,哑着嗓子道‘求我肏你,求我用大肉棒肏你的小骚穴。’
‘唔~~!’春桃嘤咛一声,这种肉体上的粗暴让她惧怕却又可耻地享受,不安分地扭曲着身体,娇喘道‘少爷,求你肏我~~啊~~奴的小骚穴好痒,快用你的大肉棒给我止止痒~~啊~~’
少女淫荡的叫声崩断了男人最后一根清醒的经,他低吼一声,挺腰而入,双手按压着白嫩的娇躯,开始野兽般的肏弄起来。
‘骚货,少爷我今天非要干死你。叫啊,大声叫出来,最好把院外面仆人都吸引过来,让所有人都来听一听你淫荡的骚叫声。’
‘唔~~唔~~少爷~~饶了我~~唔~~’
春桃用手捂住嘴,生怕那可耻的叫喊声真的传出去让外人听到。胸前的两团白面馒头被挤压到了窗沿外侧,随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的律动而震荡乱跳。
‘哦~~’
感受到花穴痉挛似的紧缩,迫在眉睫的精水被鱼贯吸出,爽的刘楚同闷哼出声。
‘少爷....你.....’
已经泄过一次的阳具并没急着退出,而是继续停留在阴道里面。春桃不舒适地动了动身子,试探性地小心询问。
‘刚喂了一顿,难道小骚穴又饿了?’刘楚同故意答非所问,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伸手挑起春桃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不等她抗拒,男人灵巧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齿缝,霸道的缠上她的丁香。春桃被吻得几乎窒息,唇边甚至溢出了痴缠中的淫靡津液。
男人粗厚的手也不安分地在那对诱人的椒乳上肆意揉捏,像是要从里面挤出奶似得,每一下都极为用力。
被男人如此的抱在怀中玩弄,春桃生怕他又起了淫念,再次做那羞人之事,呜咽着说道‘少爷.....不要....在来了......奴.....承受不住了......唔.......’
虽然是占据主动的一方,但刘楚同也已经是气喘吁吁,薄唇贴着春桃的耳蜗,轻轻说道‘你这幺骚又总想要跟我划清界限,作为惩罚,要在你体内留下我的印记才行’
说完,他用手抵住自己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阴茎,又往花穴内入了入,趋势代发的样子让春桃忽然一下了悟过来。
难道他是要......
‘不.....!’
春桃大惊失色,一边叫喊一边激烈挣扎想要逃走,却被男人牢牢按住腰肢。
‘乖~~让我尿给你~~以后你就永远都会乖乖做我的小母狗了~~’
听了男人疯狂的话,春桃惊慌的尖叫还没有再次喊出,就感到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液体涌入了阴道。
嵌在体内的龟头如同长了眼睛,从马眼喷洒出来的水柱不停击打在肉壁上,带着高温的灼热激流一股接一股刺激着肉壁上脆弱的凸点,引来甬道敏感的收缩。
春桃几乎被这种变态的快感弄晕过去,恍惚间甚至听到了尿液喷射出来‘稀沥沥’的流水声,闻到隐隐飘出的尿骚味道,还有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刘楚同的尿液撑得渐渐鼓起。
‘小淫娃,瞧你的小穴可是很兴奋地在不停夹我的肉棒。是不是很喜欢本少爷射尿给你?’
话音刚落,猛地又是一个深入,把最后的残留尿液也悉数射了出来。
‘唔~~奴要被烫死了~~唔~~’春桃双眼失,失控地淫叫道。
又停了片刻,刘楚同才恋恋不舍地把分身从春桃体内退了出来。伴随着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液体,黄白相间,分不清哪些是精液,哪些是尿液。
除了最初漏出来的零星液体,绝大部分的浓浆还存留在春桃圆鼓鼓的小腹内无法排出。
她羞愤欲死,泪眼含春地瞪着男人。刘楚同咽了咽吐沫,从未经历过如此荒淫又刺激的性事,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然而,从春桃蕴怒的目光中,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嫌弃,甚至可以说是至深的厌恶。偏偏这种感觉是他所最不能接受的,之前的舒爽和歉意一下子被一扫而光。
目光恢复成居高临下的冰冷,他随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手帕,朝着春桃的下体塞去,道‘哼,居然敢嫌弃主人给你的恩典。今晚你就给我好好含着它睡觉,明早我来检查,要是敢少一滴,定饶不了你!’
说罢,理了一下自己并不算凌乱的衣衫,踢开屋门背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