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卵大的伞头因为勃起显得分外狰狞,刘楚越扶着自己的分身,沿着那泥泞的花缝,就着那汪汪的淫水,来回磨蹭。「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半开半合的阴唇红肿又敏感,根本经不住男人这般撩拨,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击便花穴里的每一个凸点。睡梦中,春桃浑身滚烫,花穴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随着一下一下的顶弄开始收缩,渴望被粗大的男根狠狠贯穿,好好填满她饥饿的淫窟。
‘唔~~痒~~少爷~~求你~~唔~~’
刘楚越闻言,邪魅一笑,吮着她小巧的耳垂,低低说道‘小淫娃,叫爹爹,叫爹爹本少爷就满足你~~’
春桃半梦半醒,小小的脑袋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浆糊,顺从地叫道‘爹爹~~唔~~少爷爹爹~~小穴好痒~~帮我捅一捅~~’
说完后,又害羞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更让下面的花穴贴近了刘楚越沾了蜜汁的龟头,‘好热~~唔~~被烫到了~~’春桃浪叫一声。
刘楚越盯着这张清纯俏丽的脸,分身被她骚浪如娼妓的诱人身体引诱着。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小婊子,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看我不肏死你!’
说话间,那根傲然的巨大粗物就强行挺入那嫩的滴水的花穴里。混杂着弟弟精水的白浊汁水被他的庞然大物挤出粉穴,又随着律动被重新插了回去,这种淫靡的视觉感令他大为亢奋。
‘骚穴夹紧些,真是不经玩,骚穴没怎幺肏就松了,连青楼那些个烂货都比不上。’刘楚越用牙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享受着那紧致的包裹,言语里却满是刻意的羞辱和嘲讽。
噗嗤!噗嗤!
刘楚越暗暗叹息,太美妙了,软热的小穴温柔地含着自己粗大的阳具,每动一下,肉壁都会渗出汁水来润滑自己那根巨物,令它操弄的更加畅快。
‘别~~太猛了~~唔~~奴受不住了~~呜呜~~’春桃虽然也得了趣,但这几日小穴连遭摧残,被干的时间一长,多少会有些吃不消。
‘小骚货,开口求我,只要求了我,就饶了你这一回’刘楚越抓起在那对被他操干到乱跳的奶子,张口含在嘴里,轮番吸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大红喜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春桃用手死命拽着身下的床单,唇缝里溢出的全是求饶的哭喊声,似痛苦,似欢愉,令人听得更加心痒,只想要将人抱了,狠力操弄。
‘爹爹~~唔啊~~饶了奴~~唔~~’
啪!啪!
低贱的求饶声,让刘楚越愈发兴奋,握住那盈盈细腰,把人往身前拽了拽,加快身下抽送的同时,扬起手拍打那对饱满的玉乳,双手并用,左右扇打。
‘叫啊,骚货,继续叫!!爷喜欢听你浪叫,小母狗,继续叫,叫给爷听!’
‘啊!!!~~’
春桃疼痛不已,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躲过这种疯狂的亵玩。两团蹦跳的乳房被粗厚的巴掌扇的生疼,就连乳头也被刺激的肿成了两颗红樱桃,雪白的乳肉被印染成了刺目的殷红,红浪起伏,好不淫荡。
刘楚越只恨此时不是在自己的院中,这个时候要是来上几个道具,拿皮鞭狠狠抽打这具淫荡的娇躯,一定更加过瘾。而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如果套上个羊眼圈,玩弄起来不晓得会不会比此刻更加让人尝不够滋味。
‘要去了~~啊~~主人~~奴不行了~~’
‘淫货,夹紧了!!!’不顾春桃的抽泣哀求,刘楚越抓着她红肿的左乳,右手朝着雪臀就又是两巴掌。
床震的几乎散架,随着男人的闷吼,马眼里喷出了今日第二股浓精,深深埋入花壶深处。
‘呜呜~~出去~~坏人~~出去~~呜呜~~’察觉到男人停了动作,春桃赶忙去推,想要从这种可怕的境况中解脱出来。
出去?
刘楚越冷哼一声,倾身压了下来,把微微有些变软的肉棒堵在花穴里,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底下的淫嘴把我咬得这幺紧,肯定还没吃饱吧。’
‘我没有~~你~~你出去~~大少爷马上就回来了~~’春桃心知他是信口胡说,使劲推打几下,为了让他离开不得已又搬出了刘楚天,没想到竟激怒了刘楚越。
只听他道‘回来了更好,让大哥看看自己娶了个怎幺样的小淫娃,此刻还含着自己弟弟的肉棒不松口呢。’
春桃气急,道‘无耻,你.....你走....’
刘楚越也不多言,低头便亲了下来,舌头蛮横地闯入她的香甜小口,搜刮出之前被自己灌入的精液。腥咸的精水味和蜜一样的津液搅拌在一起,让他缱绻,沉迷。使坏地把自己嘴里集聚的唾液渡到春桃嘴里,逼迫她连带先前那些精液一同咽下。
‘唔~~不要~~’春桃起初不从,结果下颚被男人用虎口卡着,动弹不得,咕噜咕噜,腥咸的液体从嗓子滑入食道,最终进入了腹中。
‘你~~!’
‘我?哼,小淫娃,这还不算完’
说罢,刘楚越又覆了上来,肆意轻薄春桃娇艳欲滴的小嘴,埋入花穴的肉刃也动了动。
哗啦!!!
一股比男人精液更加滚烫的液体被强行射入体内,春桃顿时觉得脑子快要炸开。这种感觉虽不熟悉,但她也并不陌生,因为一个时辰之前她就是这样被刘楚同弄了一回。
身体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春桃挣脱不得,那烫到不行的尿液从刘楚越的黑紫阳具中滚滚射出,水柱般喷溅到阴道的软肉上,小穴欣喜若狂似的猛烈收缩,不停吞咽着男人的尿液。
‘唔啊~~太多了~~好涨~~啊~~’春桃忍不住哭喊起来。
扁平的小腹慢慢就又鼓了起来,刘楚越一边用手按了按,一边继续射着尿,道‘真能吃,像是怎幺也喂不饱似的。’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男人的马眼射出,小穴被灌的满满当当,终于再也装不下似的从穴口的缝隙间漏出了几滴。春桃被折腾的早就失了气力,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抖出最后一滴尿液,刘楚越才恋恋不舍地从春桃体内拔出了阳具,又在穴口塞回先前那条帕子。收拾了一番,屋子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望着被自己蹂躏到红痕点点的赤裸玉体,刘楚越动了动眉头,从袖口拿出秘制的冰肌软膏,手指沾了沾,细细在她肌肤上涂抹开来。动作温柔,丝毫不见刚才的暴虐。
这种药只需薄薄涂抹一层,顷刻就可令红肿的肌肤恢复如初,所以,刘楚越才放心大胆地玩弄春桃的身子,并不担心会被刘楚同瞧出什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