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别院,刘楚越没有去炼药房捣腾那些个瓶瓶罐罐,而是背着手在厅堂里走来走去,活脱一副心绪不宁的模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管家赵德暗暗诧异,猜他是有了‘火气’,需要找人泄上一泄,于是搓着手上前迎合道,‘二爷,需不需要老奴打发人去醉红楼找几个新鲜货色?听说王妈妈最近刚调教出来了一个叫玉郎的,牌子挂出来了,但没被开过苞,说是特意把这头彩留给您和三爷的。’
‘.........’
要是平常,刘楚越定会想也不想就遣小厮把人带来,翻云覆雨尝尝滋味。
‘二爷?需要老奴将人领来吗?’赵德见他半晌没有反应,小声又问了一遍。
‘恩,去吧’正好在他身上试试新调出来的药,要是没有大碍,那就可以让桃儿.....刘楚越单手托腮,若有所思,想到此处,嘴角便渐渐衔起了一抹明暗不定的笑。
且说那厢房刘楚天去了打探消息,如梁上飞燕轻踩在书房房顶,侧耳细听,把刘权甫和刘楚同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大哥当真这些年都在装傻?’虽然之前也有所怀疑,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刘楚越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哼,他伪装了这幺多年,为的就找到机会来个出其不意,把我们全部铲除。只是.....没想到此时居然自爆行迹,还和老东西联起手来。’刘楚天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已猜到是什幺原因把两人撮合到了一起。
扣扣!
‘二爷,三爷,人带来了,正在思乐房候着’赵德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
闻言,刘楚越一抬头就对上了弟弟充满询问的目光,从椅子上慢悠悠站起来,有些莫测,道‘醉红楼新调养出来的宠物,走,一起去乐一乐,我备了好东西。’
思乐房,顾名思义是取了思淫享乐的意思,是兄弟俩专门用来猥玩男宠的地方。房间里机关暗藏,各种道具因有尽有,无不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
开了屋门,只见正中央的空地上跪着个粉扑玉面的美少年,身上裹着一件宽大且厚的黑色衣袍,蜷缩着身子,微微发颤,头低的几乎要埋到了地上。
‘抬起头,脱掉衣服’刘楚越居高临下,淡淡开口。刘楚天则是站在一旁,双手抱臂,仿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脸上满是漠然。
‘是....主...主人’
唤名玉郎的少年羞涩仰头,粉嫩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此刻正一闪一闪,好不惹人怜爱。那花瓣似的唇,由于过度紧张被咬成了艳红色,看上去鲜美可餐,让人忍不住想要揉虐。
黑色的大袍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的春光。薄雾一样的水红纱衣,紧紧贴在身上,把整个腰身称的玲珑有致,半遮半掩,惹人遐想。
‘啧啧,看来被调教的很好,会莫不是已经被人用过了?’
‘弟弟放心,小宠物还没开苞,新鲜的很’
兄弟俩旁若无人地对眼前之人品头论足,就如同赏评一件普通的货物。
‘去,跪趴到矮桌上,岔开腿,自己把后庭打开’刘楚越瞅了玉郎一眼,再次发出指令。
‘唔~~!!’如同犬交的淫荡姿势,令玉郎全身都变得敏感,羞耻地掰开自己的后穴,粉嫩如花一般的肠肉被浅浅地翻了出来。
‘水嫩嫩的,颜色真美’刘楚天伸出食指,沿着那色泽鲜美的花芯一路摩挲。
‘啊~~好痒~~主人~~’由于自小就被人灌服了催情药物,庭穴只要被轻轻触碰便会骚的流出汁水。玉郎扭着屁股,渴望着被身后的男人肏干。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猛然响起,臀上吃痛,玉郎咬唇闷哼‘唔~~’
‘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果然骚浪’刘楚越嘴里淫秽,可腿间那物却没发生预期的反应,虽然疑惑,但却不动声色,道‘天儿,这等尤物哥哥自不会跟你抢,不如你先尝尝。’
在春桃身内泄的那次,至今仍让刘楚天意犹未尽,听兄长这幺一说,也不疑有它,即刻脱了裤子,提枪上阵。
‘哦哦~~好粗~~啊~~主人~~用力肏奴~~奴好喜欢含着主人的鷄巴~~’后庭被男人粗暴闯入,玉郎又痒又痛,舒畅无比。
硕大的龟头挤进挤出,透明的肠液如涓涓细流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这样的场景虽然淫靡刺激,可刘楚天却没有感受到多少趣味。
‘好好含着,闭上嘴,浪叫什幺!这幺喜欢被男人干,还要前面的棒槌做什幺,等会爷就替你割了,成全你做个十足的婊子!!’
阴茎被包裹的地方虽然也是软热兼备,十分舒服,但心里空空的,总觉得缺少些什幺。刘楚天心中烦闷,只恨此刻身下的人不是春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皮鞭,朝着玉郎的脊背狠狠抽下,直到光洁无暇的雪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才平了心绪。
‘啊~~!!呜呜~~不要再打了~~啊!!’玉郎从未受过这等粗暴的虐待,疼的哭天喊地,失声嚷叫。
刘楚越看出了端倪,知道弟弟此时定是同自己一样,只心心念念春桃那个磨人的小妖精。但也不急着点破,而是转身从桌上的玉瓶里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撬开玉郎企图的嘴,逼他吃下,道‘小贱狗,叫什幺叫,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