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华如水;
屋内,烛光摇曳;
窗前的女人,青丝如绸般散落在光洁细嫩的后背,莹白的身子紧紧贴在身旁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两朵嫣红的樱花若隐若现,微微突起的尖端泛着润泽的水光。远远看去,两个人雪白的身体交纵缠绵,乱花迷眼。
破门而入的刘楚天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有些气急败坏,极力遏制住想要一掌拍飞男人的冲动,狠狠盯着眼前的男女,火一样阴戾的目光像是要把两人抱作一团的身体从中间燃出一条火缝。
‘三.....三公子!’慌乱间,春桃下意识就去拽还搭在自己腰肢的手。此刻的境况让她尴尬至极,又懊恼至极,一种被捉奸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莫名其妙。
对于春桃的反应男人全不在意,依旧把她牢牢搂在怀里,墨色的眸子里波光暗涌,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哼,明明喜欢的紧,偏又嘴硬的不肯承认。处心积虑编排了这幺一出好戏,救了美人,享了温存,为何还要心虚的掩着面具?呵.....难不成是在担心要如何面对我这个被你蒙骗的兄弟不成?........二!哥!’
刘楚天面色阴沉,声音里无波无澜听不出起伏。他边说边迈着步子,头低低的只顾看着地面。然,说到最后一句时,语调竟是压抑不住的赫然变得犀利尖锐。
起初,春桃听得云里雾里,还有些疑惑刘楚天为什幺会认识这幺个荒淫无耻的贼人,哪料真相竟是如此。
‘哎......看来是瞒不住了’男人松开抱着春桃细腰的手臂,轻轻的叹息从唇缝溢出,百转千折迂回入耳。面具落下,露出的是一张与刘楚天同样绝色俊美的面孔。
‘二公子.....果然是你......’直到这一刻春桃才是真相信了,原来....跟自己....亲热的竟然是他。脑海里不禁又回想起刚才旖旎的春情淫靡,双颊褪去的红晕又重新爬了回来。
刘楚天心中虽恼,但俗话说打死不离亲兄弟,更何况自己初尝人事那次还是刘楚越在一旁指点的呢。何况兄弟平日里在性事上无所忌讳,同玩一穴之类的更是不在话下。
然而,目光微动,映入眼帘的就是春桃那张含羞带臊的小脸.....不可以!刘楚天怒从心生像是遭到了背叛,用力一扯,把春桃强行拉入自己怀中,也不看刘楚越,而是垂眸怒视春桃,阴测测说道
‘贱人,看来刚才二哥没把你喂饱,这幺快就又春心荡了,眼里欲求不满的骚媚模样到底是打算拿来勾引谁,恩?’
刘楚天发了狠劲,手臂粗鲁地缠上她的腰枝紧紧勒着,那架势像是要把人从中间活活折断。下颚被轻佻抬起,春桃脸上红霞流转,因为受到惊吓眼里聚起了一层水雾,期艾地哀求道‘三公子.....不是的.....奴没有.....放过奴这一次吧......’
虽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又招惹了这个煞星,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打发了,省得越闹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放过你?呸,翻来覆去就会对我说这幺一句,小爷放了你,那谁又来成全小爷?’刘楚越怒火中烧,眼里也似乎冒着火,身前的小人儿楚楚可怜,一副拼命讨好求得自己操干的模样,一摩一蹭下,胯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刘楚天低头去捉那两瓣浅色的唇。
‘唔.......!停下来......二公子救我......唔!.....’
男人的进攻狂猛又炽热,一想到传说中兄弟俩那非人的手段,春桃心里愈发没了底。想到自己刚和刘楚越欢好了那幺一番,怎幺说他也理当出手相救吧。情急之下便开了口,只祈祷他能够阻止自己的同胞兄弟。
刘楚越理了理稍微凌乱的外袍,抱臂退在一旁,坏笑地瞧着刘楚天因嫉妒而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愿去再去触碰他的怒点。
而另一边,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刘楚天听了春桃的求救,眯了眯危险的眼睛,冷冷说道‘求他?你以为他把你当做什幺?不过是个岔开了腿时刻供男人发泄的婊子!哼,我们兄弟俩人可不是那个没用的大哥,把一个淫娃当宝贝!’
咣当一声,春桃被一股猛力推倒在地,接着便又被刘楚天从后面摆成犬交的跪趴姿势。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连连响起,没过多时,春桃光洁细嫩的后背就被拍打出了一个个殷红的掌印,在莹白色肌肤的映衬下,撒发出被摧残过后的淫绯之美。
刘楚天干咽了口吐沫,哑着声音道‘荡妇,今夜就让你尝尝娼馆里那些男宠被插后庭的滋味。’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挤压了下女穴后面那小小的洞口,粉嫩的稚口如同少女未经开采的蜜园,让他心下愉悦。抬头望了一眼微微发颤的春桃,扬声质问道‘这里有没有被那两个畜生碰过,说!’话音未落,一根手指就威胁性的戳入了一小截。
‘唔......啊啊......’长久未经触碰过的蜜洞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异物不经润滑的入侵让痛感成倍增加。
刘楚越的愤怒与惩罚,刘楚天的漠然与无情,都让春桃绝望不已。为了不再刺激男人,春桃咬了咬牙,违心说道‘不.....不曾被人碰过.....求你.....换个地方.....让我做什幺都可以......呜呜......’
‘换个地方?骚货,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没被男人碰过?哼,小爷我今天就要碰这里,让你再尝一次被破身的疼痛’也让你永远记住我是另一个夺走你初次的男人....当然,这句话只是默默在心里想了想。
春桃眼中含泪,牙齿紧咬着唇瓣,做好了再次受辱的准备。就在这时.....‘弟弟,用这个吧,会让你进入的时候畅快一些。’刘楚越从怀里献宝似的取出一小瓶膏药,恰到时宜的递到刘楚天跟前。
‘二哥,你心疼她?’刘楚天好整以暇,扬眉浅笑审视着自己那个冷面无心的哥哥。
‘心疼?’刘楚越轻声重复了一遍,星眸里光影掠动,再抬头时里面却空茫一片,摇了摇头,嗤笑道‘我是担心你下手忒狠把她干晕过去,我可还等着跟你双龙戏穴呢。’
对于刘楚越的话,刘楚天听了很是受用,当下便用指腹沾了些软膏,沿着洞口那淡粉色的褶皱按揉起来,软膏渐渐融化至吸收,紧闭的蜜洞也跟着软了下来,缓缓张开,像是做好了承受男人粗大的准备,一张一翕的蠕动着,看上去分外妖娆勾人。
刘楚天只觉得这一幕赏心悦目,急不可耐地把手指顺着那贪吃的小嘴入了进去,窄小的甬道里热热软软,水润滋腻,不似其他人那样干涩阻塞。
不由得赞叹道‘小婊子,没想到你处处都是宝,小洞里好紧好热,还会淌水儿,看,把我手指都打湿了。’说完这话,察觉到身下人因羞耻而发抖,刘楚天心情大好,继续火上浇油‘用不着害羞,等一下我舒爽完后,还有更刺激的呢,绝对把你后面这张小嘴填的满满的。’
说着便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春桃体内搅动,又不停地撑开并拢,耐心地扩张那太过紧窒的肠道。
‘唔........!’春桃身体紧绷,嘴里溢着呻吟。刘楚天饥渴的低头去吻她那片光洁的雪背,又故意使坏地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凑到春桃嘴边,迫使她品尝。
‘喜欢自己的味道吗?’刘楚天也不理会春桃的抗议,自得其乐地玩弄让他爱不释手的身体。高高翘起的阳具已刺激得快要烧起来,晃着脑袋想要冲入那流淌着淫液的热穴。
过了片刻,刘楚天终于停止搅弄那张不断呜咽抽泣的小嘴,把自己那硕大的性器对准微微开合的洞口,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准备进入了,放松些,咬的太紧只会让你更痛。’
巨大的龟头强行挤进那很久都不曾被使用的禁地,僵硬的穴肉在药力的催化下,已经变得松软易入,挺过了最初的不适,阴茎的插入变得畅通无阻。
刘楚天喘着粗气,惊喜着说‘太棒了,这小洞真是把我咬的好舒服。哥哥,小骚货的后庭比那些娼馆里的货色要有滋味的多,哦......我觉得我要死在里面了。’
狰狞的巨蟒在女子的稚穴里不停的律动,大量的肠液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粘稠的透明液体遍布在粗大坚挺的棒身上,把盘桓在上的经络浸透的油光发亮。刘楚天一边挺身抽送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侧脸对刘楚越表达自己的心情。
刘楚越也是一阵血热,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虽然刚泄过没多久,但竖的笔直的下体似乎在对他叫嚣,叫嚣自己此时的饥渴和不满。
‘把她抱起来,这女人实在欠干,哥哥忍不住了,现在就要跟你一起干她。’刘楚越撩开外袍,把亵裤推倒脚踝,抖了抖自己那剑拔弩张的巨物,向弟弟表达自己不容更改的决心。
刘楚天虽想一人独得春桃的初次,但看到刘楚越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春桃拦腰抱起,让她整个人倒在刘楚越怀里,像夹心饼一样把人夹在他们中间。
‘不.....!会死的......奴会被捅死的......’春桃被吓的面无血色,这种情景洞房那晚不是没发生过,兄弟俩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那个时候她被刘楚同和刘权甫父子干的死去活来,只觉得自己是到鬼门关走了一趟,那种可怕到让她胆寒的痛楚她实在不愿再受一次。
刘楚越才不会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张口就含住了那片喋喋不休的唇瓣,在嘴里疯狂的啃咬,以此宣泄心中的欲火和对无法独占她的愤懑。‘放心吧,宝贝儿,你一定会被我们干死的.....只不过.....是欲仙欲死的死.....’刘楚越咬着她的唇不松,头抵着她的头,低喘着说道。
发现两人自顾自紧搂在一起说着自己听不清的情话,刘楚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惩罚般用肉棒大力击撞春桃脆弱的后穴,咬牙切齿道‘哥哥,你再不进来,这里可就要被我玩儿松了,到时候你再进来可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哼。’
刘楚越淡淡一笑,知道弟弟这是在耍脾气了,也不解释那幺多,一手扶着春药的细腰,一手举着自己硬的发胀的凶器,一下一下去挤那被另一根性器堵得满满的穴口。
‘求你们了.....不要啊......呜呜.....’春桃这回是真的害怕了,后穴里酥痒难耐,乳房也是涨的发痛,就连雌穴也汩汩淌出了淫水。她很担心身体这种怪异的变化,不想承认自己竟然真的被调教成了一个渴望男人凌辱玩弄的床奴。
所以,她选择忽略身体的饥渴,打算用最后的意志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别再反抗了,淫水流了这幺多,何必自自欺人呢,小东西。’刘楚天小狗一般舔着她的锁骨,舔的啧啧有声,又意犹未尽的在背部光洁的肌肤上宣告般留下了一个个啃咬的淤痕。春桃被他折磨的不得反抗,只能身下发狠,用力收紧包裹着男人命根的后穴,想要把他那根可恶的棒槌赶出去。
‘哦.....小嘴咬的好紧.....喜欢我这幺粗鲁的待你,是不是?’刘楚天猜到她的想法,却故意歪曲着说。双手也没闲着,穿过腋下攀上了她胸前的两朵柔软,大手一抓,把两团乳肉勒的通红。小小的乳尖从指缝里逃脱,受了刺激后开始变得挺翘,红丹丹的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别......好痒.....涨.....唔....’两团白兔被刘楚天抓在手里肆意蹂躏,又涨又痛又痒,撩的春桃娇喘不断,只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来为她解痒。
‘哥哥,小宠物又发情了,你就帮她嘬嘬吧,省得她不停骚叫,听得好不刺耳。’刘楚天此时还不知晓春桃的乳经已被刘楚越打通,所以误以为她被自己操弄的太过舒服,才会变得如此淫荡。
‘弟弟既然都这幺说,那哥哥就不客气了。’刘楚越心里偷笑,脸上却一本正经,权当是为了成全刘楚天的一番美意,眼睛闪着兴奋的光,那两枚被揉捏成殷红的乳珠着实诱人,乳白色的汁水隐隐渗了出来,让他嗓子发干,只想含在嘴里给自己润润。
‘....唔唔......主人......不要.....停.下....’身后含着刘楚天粗大的分身,被狠狠的操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她的肠道戳穿一般,让她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而左乳也被他狠狠抓着,供刘楚越舔弄吸吮。
湿滑的舌头打着圈挑逗那颗起了反应的乳粒,下一秒又被男人用唇紧紧含住。奶水如奔流的洪水喷洒而出,那些来不及被吞咽的顺着乳尖蜿蜒流下,在腹部拉扯出了一道道淫靡诱人的白色湿痕。
刘楚越眸色渐深,瞳孔里闪烁着灼热的火焰,他张大嘴巴,更加用力更加疯狂地轮番去含那一直淌着奶水的红缨,喉结上下翻滚,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甘甜可口的奶汁。
‘唔.....用力.....少爷.....用力玩弄我......好舒服.....奴喜欢被粗暴对待.....’在前后汹涌热情的夹击下,春桃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也悉数瓦解。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被拥着自己的两个男人用力的抽插,无情的蹂躏,粗暴的凌辱。
夜很长,激情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