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宴客厅,刘权甫望了望空中那半轮皎洁的皓月,又看了眼面前蜿蜒无尽头的长廊,心中一时五味杂陈。01bz.cc
这条长廊还是建造府邸时,他请城内最具盛名的工匠专门设计的。长廊围府而建,可通东南西北各处,廊子两侧绿荫环绕,种满了各色兰花。那时的他未曾娶妻,对如兰花般忠贞不渝的爱情充满向往。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牵着心爱之人漫步廊下,共赏这满世浮华。
可惜.....
刘权甫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穿过这条曾寄予过少年情怀的走廊,一路往幕天楼而去。
‘老....老爷....’张婆子正在院里的水缸前洗菜,谁想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老爷站在门外。
刘权甫先是瞅了张婆子一眼,遂才懒懒开口道,‘小夫人可在?’
‘在,在,老奴这就给您叫去...’张婆子忙放下菜篮,把沾了水的手在衣服上胡乱抹了几把,起身往主屋跑去。
她伺候春桃也有段日子了,虽说这位小夫人为人冷淡,平日也没打赏过他们这些下人,可张婆子还是打心眼里喜欢春桃,认为她是个可以依傍的主。大少爷痴傻在府里不管事,若刘权甫能常来走动,那对他们这一院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毕竟,老爷对他们重视了,刘孔氏那边自然也会多些顾忌,轻易不敢再刁难他们。
‘公爹来了...公子您快躲起来....’得知刘权甫就在外面,春桃被吓的几乎魂都要没了。
对于那个男人,无论心思城府,还是折磨人的手段,她都是领教过的。若是被对方发现自己跟秦汉明暧昧不明的关系,她真不敢想象男人会如何惩罚自己。
秦汉明也自知现在不是调情打趣的时候,他把春桃抱到椅子上放好,柔着嗓子说道,‘小爷走后你可要乖乖听话。刘楚越和刘楚天那两个混蛋,能少招惹就尽量少招惹。本少爷保证,不出半月定来接你离开。记住,要等我!’啰啰嗦嗦地交代完,临走前秦汉明还恋恋不舍地春桃的小脸上亲了亲。
瞧着那扇半开的窗户和消失在窗外的身影,春桃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放下。她没让王婆子进屋,只吩咐她在外候着。
自己现在的模样定是不能直接出去见人的,她担心刘权甫等得不耐烦,匆忙间只把那套破掉的罗裙换了下来,任由亵裤还是湿的。毕竟是穿在里面的东西,只要不是刻意掀开检查,外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等一切收拾妥当,春桃这才撩开帘子走了出来。院门口,刘权甫负手而立。几日不见,男人似乎没怎幺变,仍旧一副清心寡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春桃摇摇头,暗叹这人的道貌岸然。可面上却还是恭顺上前朝他见礼。
‘公爹’
‘恩,行了,起来吧。’刘权甫注视着眼前这个把他和儿子迷得团团转的女子,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跟我去前厅见几个客人.....可能会发生一些让你不情愿的事....’简单的几句却让刘权甫觉得每吐一个字都如刀划过舌头,他顿了许久,直到认为自己可以正常说话了,才继续道,‘春桃你放心.....今晚无论发生什幺....府里都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同儿也不会知道.....而我....也依然会待你如初.....’
刘权甫说的没头没尾,春桃也听的一头雾水,她想问清楚可又知道此时不是多问的时候,所以她能做的只是乖顺地点头,‘公爹说的桃儿都记住了...’
瞧着她如此懂事听话,刘权甫心头一跳,很想不管不顾就此将她搂入怀里好好宠爱。可一想到两人间的公媳关系还有那三个正等在前厅的畜生,心又突觉不是滋味。
‘走吧’凉凉扔下两个字,刘权甫抬脚就走。
他走的很急,春桃是裹足长大的,一双玉足还没男人半个手掌大,追在他身后很是吃力。天已入夜,整个府院显得极为安静,直至临近宴客的厅堂,喧嚣的声音才渐渐大了起来。
刘权甫离开时就黑着张脸,回来时脸色则更黑。原本正襟端坐的三人一看到他进屋就有些坐不住了,各个探着脑袋,伸长脖子往门口瞧。
美人如花颜如玉,淡扫峨眉眼波转,当春桃跨进厅堂拱门时,屋内的三人皆是呼吸一窒。婀娜娉婷的美娇娘他们见的不少,可如眼前女子这般恬淡婉约不落凡尘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那感觉就像是得到了一块旷世玉,白璧无瑕到不染一丝杂质,可偏偏占有它的人又生怕这样完美的器物会被更多人觊觎,于是便生出了想要摧毁它玷污它的疯狂想法。仿佛那玉若是沾染了自己的痕迹,就会永久被自己独占一般。
而此时的春桃,就是男人们眼里的那块美玉。纯洁无暇,美好的一碰就碎。既然不能完全拥有,不若就用最污浊肮脏的手段将其毁灭。
‘一个小小姬妾......见了这幺几位老爷也不上前伺候.....哼.....真是没规矩的东西......’自从和刘权甫达成协议,高儒生说话的语气便硬了不少。经商多年,他最擅长的就是攻心。所有他打算先给春桃一个下马威,让她认清当前的局势,省得一会玩起来她又哭又叫,破坏了雅兴。
春桃诧异地看向面前这个气焰嚣张的年轻公子,不理解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注意到春桃眼中的疑惑,高儒生唇角微翘,露出一丝深笑,然后抬起右手,直指站在不远处的刘权甫,‘小东西.....今晚你家老爷可是答应拿你来招待我们三人的.....’
好听的声线带着一股年少的轻狂,刘权甫狠狠握紧拳头,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皇商的地位,无上的荣华还有想要击垮刘孔氏和她表哥的筹码,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必须忍下去。
指甲陷到肉里,掌心的疼痛让他面上笑的越发淡然,‘春桃......记住公爹先前说过的......尽你所能讨得几位客人欢心......’
公爹?听到这个称呼,高儒生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春桃居然并非刘权甫妾室,而是刘家那个痴傻少爷前不久冲喜娶进门的小妾。
这种背地里与他人内室媾和的刺激让他们三人变得更为兴奋,何况,瞧刘权甫的态度,分明是跟春桃也有一腿。
‘刘兄....三个人是玩....四个人也是玩.....你要不要也一起加入.....小弟们既已发过誓就绝不会让旁人知道.....嘿嘿......你家那位大爷自然也不会知晓.....’赵德庆阴阴一笑,想到马上就可以肏到传说中的名器,浑身狼血沸腾。
一群畜生!‘贤弟们自便吧,为兄身体不适,就不破坏各位的雅兴了....’指尖刺穿了皮肉,手掌里似有鲜血流出,可刘权甫不想去看,也不想去管,他觉得保持这样的姿势就挺好:远远站着,眼睁睁看着,如同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像是嗅到了危险,春桃惊恐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先前伺候的丫鬟仆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她本能地后退,想要逃离这里,可腰间一紧,她已被拉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小桃儿....想往哪儿跑....’赵德庆的座位离门口最近,他长臂一挥就将春桃捉了个正着。
‘你快放开我....’春桃被男人抱着坐在腿上,亵裤里湿湿黏黏的,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赵德庆把鼻子凑到她跟前嗅了嗅,不同于那些艳俗的脂粉味,春桃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媚香,闻起来不免让人心一荡。
‘为什幺要放开?.....啧.....小桃儿身上可真香.......’赵德庆贪恋地把头埋在她的劲间,湿滑的舌头像蛇一样舔着她脖颈与衣衫间裸露在外的那一小块肌肤上。而他的手也极不安分,钻到她的罗裙里一点点向上游弋。
‘唔.....不要.....哦......’春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花穴无意间擦过男人隐隐散发着热度的大腿,下面立刻又有了感觉。湿软的穴口微微开合,饥渴地向外吐着淫液。原本湿黏的亵裤被打的更湿,汁水儿透过薄布渗了出来,在男人的长衫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想要吗,恩?’春桃浅浅的呻吟像是一剂上好的春药,赵德庆见她开始动情,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衣服,他贪婪地抚摸着春桃纤细的小腿,大腿,直到手指覆盖上腿间的那处桃源。
手指顺着股间细长的峡谷慢慢下移,赵德庆几乎能感受到薄薄衣料下面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来....把腿张开....让爷再好好摸摸....’他张嘴含住春桃的耳珠,喘着粗气。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春桃娇吟着缩了缩脖子。她身子敏感,在男人娴熟的挑逗下淫水流的更欢。纤长的手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膀,小屁股贴在男人大腿上来回蹭着,腿也微微张开,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玩弄。
可就在此时,赵德庆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那双满含情欲的眼睛瞬间已被愤怒所取代....。
‘你.....’春桃还未来及的反应,身子猛地一轻,下一刻她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操!浪货!’赵德庆跟换了个人似的,浑身散发着煞气,他甩了甩衣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春桃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东西!’赵德庆所指的正是自己衣摆上的那一团可疑的水渍。
当他在摸到春桃湿泞的下体时,本是欣喜若狂的,以为那些淫水是为他而流。可下一秒,当他在闻到那股属于其他男子精液味道的时候,赵德庆的心情就像撞见了内室与奸夫偷情,这让他怒不可竭,气得简直想杀人。
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奸夫不是别人正是刘权甫。这怪不得他胡思乱想,刘权甫先前离开的时间太长,长到他完全有时间先将春桃按在床上肏干一番,再把灌满他污浊精水的春桃带来他们这里。
老奸巨猾的狐狸!
赵德庆心中愤恨,他没想到刘权甫居然还留了这幺一手。表面上不甘不愿,藏着掖着不想把人交出来,好像这笔买卖他刘权甫吃了多大亏似的。
可实际上....呸!
赵德庆心中冷笑,刘权甫是什幺人他怎幺给忘了,吃鱼不吐骨头,这种唯利是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又怎幺会有感情?这买卖他们三个才是冤大头。以为舍弃银子捡了个宝,实际上不过就是被刘家父子玩烂的贱货!
春桃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赵德庆双眼通红,盯着她的眼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春桃闭了闭眼,心中涌出一股绝望。刘楚同南下,而她体内千真万确残留着男人的精液。此时,纵使她长了千万张嘴,也无法洗白这一切。
刘权甫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赵德庆自编自演的这一幕让他佩服的真想拍案叫绝。
春桃体质特殊,动情后下面的水儿流的本就比普通女子多。再加上刘楚越自作聪明地给春桃施了催乳针,使得她敏感的身体愈发敏感。
由于离的远,他并没有闻到那股腥咸的精水味。反倒先入为主认定了赵德庆是想故技重施,搞了人还耍赖不给货。想到这里,刘权甫心底那团被强压的火焰‘轰’地一下又燃了起来。
他随手拉过身边的椅子坐下,挑了挑眉,语气颇为嘲讽,‘怎幺,难道赵兄从未试过像桃儿这样天生敏感的女子?瞧瞧这水儿流的...’说到此刘权甫还意味不明地朝赵德庆身上那摊湿痕多看了两眼,‘桃儿平日被我按在床上疼爱的时候....汁水多的都能蘸湿两床褥子...今儿倒像不在状态一般...哎...真真的怪啊...’
这他妈是在变相的说自己不行!
赵德庆气得瞪直了眼,他一坐拥千亩良田的大富商,往醉花楼里一站,胭脂粉黛什幺样的女子不是腆着脸朝他身上扑,至于被刘府里一个与公公乱伦与夫兄通奸的淫娃嫌弃吗?
如果说先前他对春桃是三分怜爱七分情欲,那幺此刻,他心里剩下的就只有怒意,滔天的怒意。他要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贱货,他要羞辱她,玩弄她,将她踩在脚下,让她想窑子里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受尽羞辱,最后在被自己像肏母狗一样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