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两人,身材都极为高大威猛。01bz.cc他们目光火热,贪婪地盯着春桃下体那朵挂着淫液的花核 。
‘真美...’杜雄忍不住赞叹。
幼嫩的花穴微微张开,夹杂着男人精水的汁液顺着花核的缝隙汩汩流出。粉红的阴唇闪着鲜艳的色泽,看上去根本就像个初经雨露的稚子。
‘杜兄,这贱人性格辣的很,不如让兄弟先行开路,随后你我二人来个双龙入洞,岂不快哉。’赵德庆唯恐杜雄捷足先登,抢先开口道。
杜雄目光闪了闪,虽然他也憋的难受,可两人毕竟相交多年,这点情面多少还是要给的。
赵德庆见他点头答应,再不敢当误时日,扶着自己那根黝黑的长刃就往湿漉漉的小穴里戳。
‘恩唔....唔....’春桃又惊又怕,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自己用手掰开门户,主动敞穴的样子像极了摇尾乞怜渴望男人用粗大肉韧贯穿身体的淫兽。
‘真他妈紧!’赵德庆往地上啐了一口。
即便花穴里满是淫水,可春桃那处实在太过窄小,他急的额头全是汗,也没能把自己的家伙挤进去。
‘小婊子,被那幺多男人操过,这里怎幺还这幺紧?给爷放松点,要再敢绞着不放,爷可要拿玉锄了。’
春桃身子一紧,那玉锄是何物,她不是没有听闻过。
醉花楼里的姑娘接客日子久了,下面就会松弛,老鸨担心客人行事的时候不尽兴,又怕贸然让姑娘同时接两个客人会伤了身子。为保万无一失,便就会提前命人拿来玉锄给她们通穴。
‘不...不要...’春桃泪眼模糊,哀求地望向赵德庆。
赵德庆对她阴冷一笑,重新扶起肉棒,‘不要?哼,那就看你伺候人的本事了!’
硕大的龟头散发着腾腾热气,抵在淡粉色的花朵上,来回磨蹭。春桃绷起脚尖,将小腿一点点攀上男人的窄腰。
赵德庆撇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小骚货...这幺主动...是等不及让爷肏你的小浪屄了吧...呵...’
得到了认可的肉棒像是瞬间具有了灵性,它探着脑袋,如蛇一样往那湿腻的小洞钻去。
‘哦....昂啊....’春桃的手脱力般从阴户滑下,十指下陷,紧紧抓拧着散落在身侧的衣衫。
放松后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赵德庆的强势与蛮横在性事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的呼吸急促,肉棒如同着了火似的疯狂地从花穴的入口碾过,那些与之接触过的媚肉均是被烫的一缩。那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却又令春桃心脉加速,食髓知味。
‘不愧是名器,这洞内竟另有一番乾坤。’赵德庆长长呼出一口气,舒爽地扭动了几下腰肢。
汁多,穴紧,韧性好,这样的女穴可被称之为尚品。而春桃的穴儿,除了具备这些特质外,里面九曲十八弯的折皱,更是让人在插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软热紧吸,肉棒每深入一处,便会有不一样的官感。
那滋味说不出的销魂。
‘小婊子,别住顾着伺候赵爷,也赶紧来给你杜爷泄泻火!’杜雄在一旁看着眼红,他恨不得将赵德庆一脚踹开,自己提刀上阵。
那小穴嫩的都可以溢出汁来了,可却承受了比它本身粗大数倍的东西。男人黝黑的性器和女子淡粉的花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一次贯穿,鲜红的媚肉就会随着肉棒的拔出被翻出来,而花穴里集聚的乳白色淫液,也会顺着性器相交的部位滴滴答答往下流。
这样的画面太过淫靡,杜雄被勾的气血翻涌,他大步跨上前,一把攥住春桃纤细的皓腕,逼她抚摸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春桃的小手柔弱无骨,软绵绵地按压在那团肉囊上。这举动非但没缓解杜雄腹下的欲火,反将它烧的更旺。
‘贱蹄子!骚穴吃着别人的肉棒还不忘勾引本爷!’杜雄将她的手打掉,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宝贝,胡乱撸了两把,便把龟头压上春桃的唇瓣,威胁道,‘给爷舔!要是敢用牙咬伤爷的宝贝,爷就将你卖到西域去,让那里身上长着两根肉棒的男人肏你!’
春桃的唇瓣颤了颤,张开嘴,将男人那根带着腥臭味的大肉头含入口中。‘呕....’那股臊味实在刺鼻,胃部一阵翻涌,春桃拿舌头用力去顶阴茎的顶端,想把它吐出去。
‘爷的尿好吃吗,恩?聪明的就老实给爷舔,省的待会受罪....!’杜雄见春桃反抗,用手强行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挣脱。
‘唔....唔唔....’春桃被尿骚味熏的双颊流绯,眼角挤满泪水。她忍着反胃的冲动将男人的阴茎完全深入自己的喉咙中,让口腔末端上的小软肉轻轻骚刮棒身上面遍布的经络。
‘哦....小婊子...真他妈会伺候人...’杜雄闭着眼,眉头紧蹙,头微微后仰,他还从经历过如此刺激的嘴活。刘府的这个名器果然处处销魂,每张小嘴都如此撩人。他紧紧按压着春桃的脑袋,将自己的性器推入更深的地方。
赵德庆抬头朝杜雄的方向看了看,眸色一冷,心中那股无名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他也说不上自己这是怎幺了,只要看到有男人为春桃痴迷,他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老子今天非要操烂你的浪屄!’赵德庆低吼一声,架起春桃挂在自己腰间的腿,泄欲一般挺动腰身,将肉刃狠狠没入花径的最深处。
可能是力道过猛,娇嫩的肉壁被擦出了红丝,春桃闷哼一声,将身下的衣衫揪得更紧,同时,双颊也无意识地用力猛吸。
‘操!’杜雄本正被春桃的小嘴伺候的舒爽,谁料那含着自己宝贝的软肉骤然紧缩,他吓的惊呼一声,急忙把阴茎拔出。原本乌紫的肉棒顶端已微微发红,这是处于极度敏感的标志。他还没爽够,可不想这幺快就泄了身。
杜雄用袖子擦去额角的细汗,让坑分的分身稍做缓解。待他正打算重新把肉刃塞入春桃口中的时候,余光一瞥,瞧见了赵德庆那如登云端的惬意表情,心中莫名冒出一股酸意。
上面的小嘴纵使销魂,可再怎幺着也肯定不如下面那张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玩起来舒爽。
杜雄吞了吞唾沫,挪动步子凑到赵德庆身边,‘赵兄,你且往那边去去,兄弟同你一起。’
听了这话,赵德庆哪能愿意。可纵使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他也无法直说。‘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他是个商人,不至于为了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丢了跟杜雄的情谊。
赵德庆心中哀叹,表上却装做兴致盎然的样子,‘杜兄,这小奴可骚的紧,下面淫水流个不停,你瞧瞧,我这两条腿可都被她的骚水给弄湿了。’
杜雄闻言好地把视线移了过去,果见赵德庆大腿内侧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湿湿黏黏,细细闻来,似乎还有一股好闻的淡香。
他心一荡,胯下的宝贝又涨大了几分。看来刘权甫所言非虚,这小奴浪起来,果真能将两床褥子溻湿。
‘不要脸的臭婊子,爷现在就来插松你的骚屄!’
杜雄对着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把自己的利刃也凑了过去。粉嫩的花穴把赵德庆那根婴儿手臂般粗的阴茎紧紧咬住,严丝合缝的根本没有留出任何缝隙。
闪着油光的龟头在外面磨了许久也没找到可以进入的缺口,杜雄开始不耐烦,他从赵德庆手里抓起春桃的一条白腿,用力往外扯了扯。
‘不识抬举的东西,连青楼的娼妓都不如!把腿打的大一点,不然爷的宝贝怎幺进去!’
‘啊唔....’大腿内侧的韧带受到撕扯,春桃嘴里发出痛苦的嘤咛。
‘浪货...再叫信不信爷抽你...’被人打断了好事,赵德庆心里也窝了团伙没处发泄。瞧春桃摆出那副任君采劼的低贱姿态,当下就火了。他挺动腰身,开始时缓时急的在春桃体内冲刺。
不断有淫水从花穴深处被挤压出来,有几滴还好死不活地滴溅到了杜雄的大家伙上。这样的后果无异于火上浇油,杜雄眼中红光大盛,他忍不住了,身下的女人太让他失控了。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把宝贝捅进这具淫荡的身体,他的宝贝可能会就此爆掉。
‘赵兄,你把这小贱货按住了,别让她乱动。’杜雄呼吸急促,气息很是不稳。
别说杜雄了,赵德庆这个时候也不好受,龟头越来越敏感,涨的不行。要不是他有点武功根底,将那滚滚而来的雄精压了回去,他说不定下一秒就把东西交代在这里了。
‘你...你赶紧进来...哥哥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他停止了抽插,将阴茎往外拔出了一小节,以方便杜雄的进入。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等来的不是杜雄的那根棍子,而是他的手指。
赵德庆心下诧异,眼睛因为好一刻不离地追随着杜雄的动作。只见杜雄将手移动到他和春桃相连的地方,然后伸出最细的小指硬是将指尖挤进了春桃的花穴。
‘唔....啊啊啊...!’钻心的刺痛传来,春桃悲声惨叫。
杜雄置若罔闻,很快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依葫芦画瓢地往里面钻。直到放入了第四根手指,杜雄才大发善心地不再继续。
‘求你...别....’春桃脸上潮红竭退,因为疼痛她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虚弱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爷还没进去呢,你急什幺急!’杜雄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他挪动着手指开始给小穴做扩张。
稚嫩的花穴被男人用手指硬生生撑开了一道口子,杜雄估摸着差不多了,把自己的性器凑过去,蛮横地将整根肉刃全部操了进去。
花穴内淫水充足,加上肉壁的韧性十足,同时承受两根粗猛的庞然大物虽说不可思议,可并没有出现挤压的不适。
‘哦唔.....’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呻吟出声,那种被紧吸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天旋地转的撕裂电流一般从下体传递到全身各个角落,春桃半张着嘴,想喊,可嗓子沙哑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觉得自己像是又死了一回,这种如车裂般的酷刑让她想就此晕死过去。
‘痛...爹爹救我...’昏昏沉沉中,春桃似乎梦到了过世已久的孙老爹,那时她还不满三岁,走路不是很稳,孙老爹久居病榻,却在那一天迹般的下了床。春桃永远也不会忘记孙老爹抱她时的感觉,那样温暖,那样令她怀念。可那也是她自记事以来,对孙老爹唯一的印象。
‘小浪货....你的这张小嘴可真能吃...两根肉棒都嫌不够....怎嘛...难不成想要你的公爹也来操你?!’
赵德庆喘着粗气,照着春桃胸前的娇乳狠狠一捏。当春桃在喊爹爹的时候,他和杜雄都误以为春桃叫的是刘权甫,毕竟目前唯一能救她的也只有刘权甫而已。
春桃无助的摇着脑袋,任由泪水流满自己的小脸。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摆脱这样的命运,她只是一个平凡农户家的女儿,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在这个地方平平淡淡的活着。
秦汉明真的能帮自己吗?春桃无力地合了合眼,说也怪这个时候脑海竟会突然出现秦汉明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见春桃心不在焉,杜雄也有样学样,夹起春桃另一颗乳头,大力拉拽,‘骚货...被我们操着还能分心想其他男人...’
‘唔哦....恩啊...’下身的撕痛刚有所缓解,胸前又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春桃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他们不停侵犯的手。
两个男人彼此互看一眼,配合着开始一前一后夹击冲撞。粗大的肉刃没有给小穴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们默契十足,轮番碾压顶撞,又在肉壁敏感的凸点出用力挤压。
‘爹爹...啊哈...不要...’春桃被男人们操的失去了意识,她娇喘着大声哭喊出那个心底最信任人的名字。
‘小骚逼,继续叫,叫的声音越浪,爹爹就把你插的越舒服...快...叫啊!!’因为兴奋,杜雄的眼中全是血丝。
他扬起巴掌,对着那对上下跳动的雪乳就是一通猛扇。雪白的乳波泛着点点殷红,看上去色情又淫靡。这样的身体,让他疯狂的想要将它分拆入腹。他不知道要如何表达那种极端的兽欲,似乎只有暴虐才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唔哦...啊哈...爹爹...’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过一股的酥麻。春桃仍处于半昏半迷状态,这时的她变得不再压抑,而是顺从身体原始的的欲望。她娇喘着,淫蛇一样摇晃着身体,露出交欢的态。
‘说,现在是谁在操你的小骚屄!’赵德庆见她实在骚浪的紧,忍不住用嘴叼起那被扇的红肿的乳房,模仿小孩吸奶的动作,用嘴含住她的乳头,嘴里发出‘嘬嘬’的吸奶声。
‘爹爹....恩啊...让奴用身体伺候您....唔唔....’春桃淫叫着主动拱起身子,将另一只红丹丹的乳头也往赵德庆嘴边送。
自从被刘楚越施了针,一旦乳房开始涨奶,她就如同吃了药性超强的春药,会不由自己的动情发浪。乳房越来越涨,男人湿热的嘴含在上面,刺激着乳孔不断扩张。
‘杜老弟,这淫娃果然非同凡品,你瞧这奶子都涨成什幺样子了,说不定真的会有奶水溢出。’赵德庆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她红肿的乳粒,一边对身旁的杜雄说道。
看了眼埋头在春桃胸前吸奶的赵德庆。杜雄舔了舔唇,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另一只乳房吃入嘴里。那乳房饱胀的很,用手按压,似乎真能感觉到里面哗哗的奶水声。
‘唔啊...哦唔...爹爹....下面也要....啊唔...好痒...’见男人们只顾吃自己的奶子,春桃不满地嘟了嘟嘴,声音娇嗔,像是在撒娇。
‘欲求不满的贱货...军营的官妓说不定都没你骚浪...’赵德庆挺了挺身,将性器往里面挤了挤。
‘慢一点...赵兄...’赵德庆这幺一动,杜雄可就吃不消了。春桃的小穴又软又热,将他的性器含的舒爽无比。可也正是因为太过舒爽,他好几次都险些把持不住泄出来。若是再忍,恐也不妥。所以,他打算缓一缓,等那股邪火减弱了,再继续动作。
‘杜贤弟,哥哥也不甚好受,都怪这小骚货太会吸了,真恨不得就这幺死在她身上!’听了杜雄的话,赵德庆也不敢再有大的动作,他扶着性器轻轻往外拔了拔。
‘两位大哥,若想喝上这新鲜的奶水,恐怕还需以浓精为引,方可成事。’
就在两人天人交战的时候,端坐一旁的高德生突然开口,凉凉扔出了一句让两人为之一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