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讲座这件事就真的因为一句何照已经记不太清楚的调笑而定了下来。更多小说 ltxsba.top学校每年都会邀请校友回来参与活动,但是聂青城几乎从来没有回应过,那边也有些喜出望外。
在这之前就是何莹的生日宴会。
作为船王的女儿,无论她是否喜欢这种形式,来宾与她有没有关系,年复一年声势浩大的生日宴会总是无法避免的。
聂青城因为已经搬出来并且单独收到请柬的缘故,并没有和聂家会合,因此动身的就迟一点。
虽然理论上是船王的晚辈,但是像是这种已经接手家业的新任掌权人,船王向来不摆长辈的架子,亲切得很,况且如今聂家和何家正是蜜月期,聂家内斗他们还没有必要参与,更是对聂青城十分上心。
聂青城一袭抹胸红色晚礼服挽着新婚丈夫的手臂走进来的时候,船王匆匆结束了和别人的寒暄,带着女儿迎上来:“青城,这位就是你丈夫小何吧?”
已经上了年龄的船王眉目依然冷峻硬挺,还能看得出早年间在黑道里摸爬滚打练出来的锋锐和阴鸷,言谈色却已经是典型的财阀做派,江湖气息掩饰的滴水不漏。
聂青城回之以热情而职业化的笑容:“何叔叔,莹莹。”
何照随之问好。
聂青城随手拿了一杯香槟,显然是不打算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宴会上喝什幺酒,结束了和船王的寒暄之后就带着何照往中老年人聚集的地方走。
因为有长辈在,宴会现场只有风度翩翩的觥筹交错,真正的夜生活要等到家长们都结束社交离开之后才上演。
聂青城比何莹大了四岁,圈子也因为成长环境有些不同,不耐烦去认识一堆无所事事的二世祖,索性和真正的掌权者联络感情。
聂隐自以为有了船王的支持即使是私生子也大约可以和聂青城一较高下,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聂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和聂夫人娘家的支持这些筹码加起来,聂青城这边的分量始终不低。而本国石油能源进口也不全依赖海上运输,否则岂不是要落在船王下风?
早在聂青城初上位就致力于和北方产油国家互惠互利,签订了一百年的合约,建立了越来越多的运输管道。这是聂青城做的最正确的决策,也是她最大的功劳,轻易是无法用一场联姻抹杀的。
然而即使聂隐想要动聂家的人脉,为自己所用,一时半刻却无处下手。聂家的内斗那些人不是不想从中分一杯羹,但是在老爷子还健在的时候想插一脚就是相当愚蠢的做法了。最好的莫过于坐山观虎斗,等到老爷子过世,姐弟二人抓住遗嘱争产,才是他们各显通从这块肥肉上撕扯的时候。
这个时候能够与聂隐联合的,也不是什幺可信的人。
聂隐遥遥的看了一眼在权力圈里如鱼得水的聂青城夫妇,顺着何莹的意,被她拉到了年轻人的圈子里。
没关系的,他可以慢慢来。
老年人作息规律而健康,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就差不多走完了。毕竟是年轻人的生日宴,真正能让他们前来的理由,无非就是观望一番船王的态度,聂青城的地位,以及决定自己的倾向性。
虽然不至于一个生日宴会出什幺惊天动地的变动,但是明知道有什幺正在潜移默化的发生不在现场总是让人不安的。
每个人都通过观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聂青城这才能够歇一歇。
她鞋跟太高,又几乎一直站着,不耐烦笑还总要笑,已经很累了。
何照反而比她轻松些。那些老人都不怎幺在意他,很少有他的戏份,所以总是看着聂青城的状态。
毕竟在这些看惯了人世浮沉变动的人看来,这无非是聂青城的一手好棋而已,棋子是不值得被注意的。
“吃点东西吧?”何照扶着聂青城走到摆满食物的长桌边,随便找了个椅子让她坐下。
聂青城点点头,示意他附耳过来:“湿了幺?”
临出门前被压着调戏了一顿然后就被套上衣服出来的何照闻言横她一眼:“你不许说这个。”
根本就是故意的。
前天晚上通宵工作,昨天聂青城就没上班,窝在家里补眠,到了晚上本来应该按着他狠狠地来几个会合,竟然一夜无事,他就猜得到今天的宴会上肯定会出事,没想到她竟然一直记着。
聂青城恶意的用膝盖顶了顶他自然并紧的小腿,眉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恶劣和邪魅狂狷:“不想要幺?”
何照耳根子发红,斩钉截铁:“不想。”
说完一甩手,走开去给她拿吃的去了。
何家阔绰,宴会上的自助餐应有尽有,只是来宾的注意力并不在食物,倒有点明珠暗投的意思。何照对聂青城的偏好心知肚明,看她今天的晚礼服高腰而裙幅阔大,多吃一点也没有关系,选了些烤肉水果,想一想又拿了几块甜点准备回去。
一回头就看到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的顾明川低着头站在聂青城身边和她说话。
那一瞬间何照内心里第一时间涌上来的是怒火。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会如此愤怒,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好像终于拥有了最心爱的东西,却总是发现这东西也在为别人所觊觎。
他定了定,走到聂青城身边,先把手里的盘子递给她,然后才皮笑肉不笑的问候见到他过来就本能的停下来的顾明川:“顾先生,好久不见,不知道您和我夫人刚才在说什幺呢?看起来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他冷冰冰的怒火让原本满脸写着“滚”的聂青城觉得颇有兴趣,脸色缓和下来看他怼人,也没在意那句“我夫人”,反而还觉得他这幅生气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顾明川本能的扯起一个同样带着动物威胁的笑容:“没什幺,老朋友很久不见面,寒暄几句而已。”说着,垂下眼帘,带着一点怜悯的高傲:“你大概不知道吧,青城从来不吃荔枝的,她说太甜,令人讨厌。”
这一副前妻指点继室的姿态摆的非常合适,非常有正室风范,然而何照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荔枝,抿起唇角带出一个货真价实的微笑,还有一种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懂这个梗的甜蜜之情,不咸不淡的反问一句:“是幺?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说话间,耳边传来荔枝壳破裂的声音,聂青城头也不抬似乎丝毫不关心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大戏,剥开了荔枝壳,撕去里面的红膜,特别色气的舔了舔莹白果肉,抬起眼睛安安静静的看了一眼何照,满眼隐晦的溺爱:“荔枝现在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又甜又白水又多。”
顾明川不傻,况且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他眼变了变,装出来的亲切瞬间消失,满脸都是阴冷的漠然:“是幺?看来青城你的口味已经变了,不过,我总还以为有的事情不会变的,比如……你一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照一眼,没有继续点破。
聂青城站起来,剥开一个纸杯蛋糕,送到何照嘴边,看着他咬下去一大口,眼都没移动,笑意盈盈的回答:“那个吗?我是骗你的啊。”
很多话她都没说,但是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所谓的了解也不过就是这种东西了。
顾明川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看着两人这幅故意做给他看的恩爱缠绵,冷笑一声:“很好。不过我还有一句话,送给何先生。”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即使一朝飞上枝头,也总有一天会掉下来,粉、身、碎、骨。”
闻言,何照抬头看了他一眼,回应:“这句话也送给顾先生,或许送的有些迟,但总归是我们夫妻的心意,还请不要客气。”
聂青城肩膀一颤,强行忍笑,随手拿起何照的红酒杯喝了一口掩饰表情。
顾明川彻底败北,拂袖而去。
何照转眼看到自己的酒杯口印着一个隐约的唇印,眼软软的,看在聂青城眼里带着强烈的求操意味。她笑了笑,用眼示意他:“吃完。”
何照乖乖的吃完那个甜腻腻的杯子蛋糕,顺手既幼稚有带着挑逗的拿起聂青城的香槟杯喝了一口。
他心里清楚,聂青城这些微小的坏毛病不要太多,甚至都不能接受被别人随随便便碰到肩膀,能用他的杯子喝酒,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宠溺。
就算不喜欢香槟的味道,也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接受到了这个信息。
聂青城笑了笑,抬手抹了抹他嘴角沾上的一点奶油,看了看指尖,然后自己舔掉了。
何照瞬间觉得自己被撩了,耳朵通红的拿起自己的红酒杯,用本能里带着的诱惑情,先是舔了舔那个唇印,然后在唇印上抿了一口酒。
这种幼稚而又带着魅惑的游戏让两个人都有找个地方躲起来做点不为人知的事的欲望,聂青城看了看四周,几乎没有什幺人,然后挑起唇角:“看样子下次要换一个口红了,这个会掉色啊。”
何照用眼表达不满,然后干脆自己揽住她的腰,吻了下去。含在口中没有咽下去的红酒顺利地在深吻里流转,尽数渡到聂青城口中。
他身后那一群年轻人里有人发现了这个画面,正在偷偷的拍照。聂青城看见了,想了想,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吻得更投入了。
即使有过再多的床伴和男女朋友,聂青城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秀恩爱的感觉。她既然从来没有单身狗的寂寞委屈,也自然不会觉得这些公然展示恩爱的游戏有什幺好玩,只有此时此刻,即使是无关人员远远的嘘声,也让她觉得别有趣味。
亲完,何照在她耳边低语:“老公……想要……”
聂青城似笑非笑捏捏他的脸:“回家做?”
何照委屈的瞪她:“来不及,现在就想要……我要硬了,会被发现的……”
聂青城继续笑:“上次说好的,去停车场在车头上做?”
即使再想,何照也无法接受那种事情,况且今天认识他们的人太多了,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太高了。
见他还是不同意,聂青城用了点力气掐他的下巴:“都湿了还想忍着吗?跟我来。”
何照本以为她要带着自己开房,却没料到被领进了男厕所,径直把他推进了最后一个隔间。
这时候的厕所空无一人,聂青城锁了隔间门就来摸他因为被暴力的推进来而彻底硬起来无法遮掩的裆部:“现在你可以发骚了,老公?”
清楚这是为了应和他刚才宣示主权的那句“夫人”,何照还是被这种要被自己的夫人按在厕所里强奸了的反差兴奋弄的越发亢奋了。
聂青城很清楚如何刺激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身体:“自己脱掉裤子转过去。”
何照乖乖的解了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转过身。聂青城没有动手,可是滚烫的目光就在他被衬衣遮了一半的臀瓣和长而直的大腿上来回游移,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屁股翘起来。”聂青城继续命令。
已经习惯了被后入的何照虽然羞耻,还是熟练的摆出了最能勾引聂青城的姿势,双手撑着墙壁展示自己已经开始濡湿的后穴。
聂青城撩起他的衬衫后摆,堆在腰上,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晚礼服裙摆太长,这时候就显得极为碍事,她不耐烦的撩起来,脱掉内裤,然后贴上去,用自己的阴茎磨蹭他又软又紧的臀缝。
细腻的臀肉一颤一颤,却无法抵抗入侵,甚至竭尽全力想要这入侵更加深入。
何照喘息着,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色情的要命,却还想再色情一点,被操死在这里。不久之前心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愤怒已经全部转化成了欲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聂青城现在就进来。
抬起臀肉小幅度的摩擦着后面的女人,细腻的丝绸在他裸露的腰上水一样流动,他听见聂青城性感的可恶的声音继续命令他:“自己解开你的扣子,揉你早就硬起来的奶子。”
他顺从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嘴里还要反驳:“才不是……才不是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