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青城就发起了低烧。「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何照早晨起床时发现她还在赖床就觉得不大对劲,摸了摸额头才发现有点烧。
聂青城是很少生病的,甚至始终精力旺盛,双商在线。但是她偶尔生病的时候会很可爱,会带着清醒时绝不会有的鼻音软软的说话,脸颊微红,卷着被子蜷起来看他,狭长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一样。
烧的温度不高,何照并不是很担心,下楼买了粥给她吃,然后又翻出来药喂给她。
聂青城皱着眉头吃完药,又一次裹着被子翻身睡了。
她很显然不想去上班了,其实何照也并不是很想去,但是想到昨天遗留下来的工作和公司里现在的状况,还是尽量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在她手边,然后依依不舍的去上班了。
聂青城昏昏沉沉睡着,直到何妈妈例行来查看他们的生活,听到卧室里的动静走进来,才发现她好像是生病了。
“真是的,何照怎幺能不照顾你?都生病了也没人管!”何妈妈嘀咕着,温柔的推醒了聂青城。
茫然无辜的睁开眼睛,看到何妈妈,聂青城才突然惊醒:“妈?你怎幺来了?”
何妈妈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觉得并不是很烫,才略微放下心来,嗔怪道:“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生病了呢。何照这孩子也真是的,怎幺不留在家照顾你?”
聂青城卷着被子往里缩一缩,无力的笑笑:“我没事,就是感觉头晕,懒,不想起床,您不用担心。”
何妈妈四处查看,找到温度计沉着脸往她嘴里一塞:“你说没事就没事啦?年轻人都不好好照顾自己。”
何妈妈天性不爱唠叨,但是毕竟为人师表许多年,讲起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等到时间到了拿出温度计一看,体温基本已经正常,这才缓和了脸色:“等着,妈去给你做饭去。”
冰箱里什幺食材都没有,只有些零食和水果,何妈妈皱着眉下楼,走出两条街开外才找到一个超市,买了食材回家来。
鸡胸肉切丝腌好备用,糯米和大米下锅熬煮,再切嫩姜丝。粥煮到水乳交融,鸡丝姜丝下锅,再撒上葱花,就是一碗家常风味的鸡丝粥。姜性温,病人吃是最好的了。
再把这次带来的自己腌制的小菜盛出来两个小碟子,何妈妈干脆就把食物端到了卧室。
她出门的这段时间聂青城已经起来简单洗漱过,换了一身家常的灰色连衣裙,头发还是软软的蓬着,看样子是无心整理了。她不是自然卷,却保持卷发造型许多年,久而久之,也已经当成自然卷来看待。
虽然烧退了,可是身体乏力的症状还没有消退,也很容易饿,看到何妈妈煮的粥就觉得饿了。聂青城坐下拿起筷子:“妈,我们一起吃饭。”
何妈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这还没到饭点,你先吃吧。”
聂青城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失望,她清醒时很少这样直白的撒娇:“一起吃嘛……”
何妈妈只生了一个儿子,对女儿就特别的稀罕,一被撒娇就无法抵抗,举手投降:“好好好,一起吃。”
粥味恰到好处,清香微咸,吃了一口,聂青城的眼睛就懒洋洋的眯了起来。
吃完,何妈妈看她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就揉了揉她的头发:“吃了药再睡一会吧,感冒就是要多休息才能好得快。”说着把手里的药和水递给她。
聂青城吃药倒很干脆,一仰头就吃下去,坐在床上抬头看她:“我不想睡,妈你陪我躺会吧。”
何妈妈本打算去公园遛遛,顺便做一做手里的毛线活,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那就陪你躺一会。”
她把毛线球和半成品拿进来,坐在床上开始绕线。聂青城伸手玩了几下毛线球,像只猫咪一样抬头看人:“这是什幺?”
何妈妈揉揉她的头顶:“冬天快到了,我想给你们俩都织一条围巾,暖和些。”
聂青城揉了揉眼睛,没说什幺,只是低头方便何妈妈一路抚摸她的脖颈。
“妈就生了一个儿子,看到别人家的闺女还怪稀罕的,你又漂亮又懂事,这回我连女儿都有了,心里高兴着呢……”何妈妈絮絮说着,一低头发现聂青城已经不抵药力,依偎在她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安宁平静的样子都有点像小女孩了。何妈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静静的织毛线活。
何照在公司里始终放心不下聂青城,就算打过电话但是聂青城睡意朦胧的样子也让他无法完全放心。看着过了两点就明目张胆的翘班回家,打算看看聂青城的情况。
然而一开卧室门就看到何妈妈戴着老花镜坐在床头织围巾,聂青城在里侧紧靠着何妈妈,还在睡。
听到动静,何妈妈抬起头,看到是儿子,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让他过来,低声责备:“你真是的,青城病了还留她一个人,万一出事了怎幺办?下次记得叫我来照顾她。”
何照理亏的点点头,看着眉目安静的聂青城:“怎幺样了?”
何妈妈伸手摸了摸额头,欣慰了一点:“好了。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快。”
当天晚上,聂青城就完全恢复了元气。但是何妈妈还是坚持做了些滋补养胃的菜,要把她补回来。
“啊……慢点,会被……会被听到的……”
何照被按在卧室白色的门上,两颗乳头被揉弄着,腿软着低声哀求。
聂青城从后环抱住他,咬他的脖颈:“怕什幺,妈不会听见的。”
她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两条长腿露在外面,扣子也没好好扣上,一副男友衬衫加倍的杀伤力。
何照被剥的一丝不挂,只剩下后穴里含着的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随随便便绑在大腿根,看起来越发色情。
“你……你才刚好,不可以的……要是,要是又病了怎幺办……”
后穴里温和的刺激机械而精确,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好好的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聂青城玩弄乳头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然后连手也收了回去:“你说的很有道理。”
何照回过头含着水雾茫然的看着她。
聂青城低头舔一舔他的脸,低声诱哄:“那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她长发散落在白衬衫遮不住的胸口,何照想起来这还是他的衣服,顿时更加动情:“好。”
聂青城笑了:“抱我过去。”
何照微微睁大了眼睛。
后面还……根本就没有办法的啊。
然而聂青城不依不饶,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脚步不稳一样。他只能顺从的打横抱起聂青城。这动作让全身都绷紧,小小的跳蛋突然往更里面去了,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聂青城并不重,他也始终坚持锻炼,体能要比刚开始好很多。好在门口离床并不远,这几步路走下来,他最后还是像个恶霸一样把聂青城扔在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被恶霸扔上床的小娘子在柔软的被子上玉体横陈,看着他扑过来,急切的亲吻自己。
肩头被他握在手里,用力揉搓。聂青城感觉到腰被他托起来和他贴合的亲密无间,然后他的手下滑到衣领里,摸索着寻找还微微肿起来的吻痕,一个一个数过去。
聂青城伸出长腿勾住他,然后被他按住下面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喘息着要求:“老公……我想要……”
她望着他渴求的眼睛,微微一笑,靠在床头拢了拢领口,慢条斯理的伸长腿:“你自己来。”
何照咬着嘴唇看着她,十分难为情。
聂青城在这种事上具有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很多时候甚至要带着半强迫的色彩,活着让他连迎合都做不到,很少让他自己来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这种敞开身体任由他索取的模样却是另一种的让他热血沸腾,就像是和她要什幺都可以一样,像是她掌控他一样,现在由他来主导。
他伸手解开大腿上缠绕了几圈的电线,然后鼓足勇气慢慢把那东西拉出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感觉得到后穴在饥渴的挽留着,总觉得要是突然拽出来身体就会坏掉。
聂青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红着脸慢慢把体内的东西拿出来。这幅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趣味,让她觉得即使是这样什幺都不做只是看,也足够有意思。
何照似乎永远也无法不害羞,湿漉漉的跳蛋落下来的一瞬间,他羞得眼睛都闭了起来,睫毛飞速颤动着,咬着嘴唇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看她。
聂青城就近在咫尺,看着他的一切动作,他突然觉得并不怎幺害羞了,先是上去亲亲她,然后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手被按住了,聂青城笑着看他:“穿着不好看幺?”
何照被她说的都要爆炸了,点了点头:“好看,老公最好看了……”
他撩起衬衫下摆,堆在聂青城的腹部,然后滑下去正视那个每次都让自己腰酸腿软的罪魁祸首。聂青城意识到他要做什幺,主动分开双腿,暗示他。
温热的口腔包围上来的一瞬间,聂青城软软的哼了一声。何照艰难的抬起眼睛看着她,然后被她揉了揉头发。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
巨大的阴茎上甚至能感觉到跳动的青筋,带着聂青城充满占有欲的气息。何照从上到下的舔,然后再整个含进去,脸颊鼓出来,含到最深处小心的用柔软的喉头挤压,然后再用舌尖慢慢的舔舐,听着聂青城低靡柔软的呻吟声和泄露出的喘息,就让他感觉到了满足。
悄悄地伸出手摸索着自己的臀缝,然后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模拟着聂青城玩弄自己的样子,自己玩弄起来。
湿软一片的后穴无法控制的流出水来,让人羞耻的无以复加,可是深深浅浅反馈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停止,反而想要更多。
聂青城舍不得给他用太大的跳蛋,手指在里面转动的有些艰难,慢慢才顺畅起来。他用鼻音呻吟着,下意识的把口中的阴茎吞的更深,伸出舌尖去够更下面。
他不自觉的翘起臀部,把后面的动作展现给聂青城看。聂青城腹部绷紧了,揉着他的头发命令:“屁股再翘高一点,给老公看看你是怎幺操自己的。”
何照在强烈的羞耻感里同时感受到异样的快感,他听话的高高翘起臀部,把那个汁水四溅的淫荡洞穴完全暴露出来,被注视着。
“摸摸你的前列腺,你会更舒服的。”聂青城继续命令。
那一点何照知道在哪里,可是他不敢触碰。那就像是身体最深处的一个开关,始终掌握在聂青城手中,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也能让他完全化身为淫兽,不知羞耻的想要被操。
然而他还是让手指摸索着按上了那个微微有凸起感的小点,然后无法控制的来回蹂躏。
“唔……嗯……”
无意识地吮吸这口中越发胀大的阴茎,他意识迷乱的用力揉按着那个点,腰不自觉的扭了起来,像一条缓缓游动的蛇,沉溺在无边的欲望里。
手指终究太细了,已经被欲望完全驯化的何照越弄越是不满足,索性吐出口中的阴茎,眼迷离的坐上来,搂着聂青城的脖颈,用自己的臀缝去蹭那同样湿漉漉的阴茎。
龟头顶开后穴磨蹭着里面的嫩肉的感觉令人着迷,他低头索吻,含糊的呻吟着:“好大……老公……”
聂青城手里捏着他的臀瓣揉弄,然后抓住臀肉往两边扯,让那个淫荡的穴口张得更大,然后咬着他的嘴唇命令:“别玩了,吃下去。”
全靠着身体慢慢磨蹭的插入过程缓慢而令人脸热,何照低吟着,感受着肠道一点点被撑开,占满,到了手指不能到达的深处,抚慰着每一寸饥渴。
他不自觉的慢慢扭腰体味每一处都被照顾到的感觉,然后自发的起伏着,让那东西出去一点点然后又一次破开肠肉用力的撞进来。
聂青城咬住他的喉结:“再快点……乖……”
他听话的加快了动作,被操的几乎要哭出来,湿着眼睛却无法控制自己越发淫荡。
“老公,你来……你来,太慢了,我想要快一点……”
骑乘姿势毕竟有许多不便,越深越敏感,他被操的都要跪不稳,也并不能很快,就越觉得不满足,想要被按倒狠狠地操弄。
聂青城亲了亲他的脸,抱住他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然后提起他的一条腿,深深的操了进去。
“啊!好深……”何照仰着脸迷茫的看着她,然后被扔进了无边欲海,在一片狂风骤雨中紧紧攀援着她的肩头,被操的失去了志。
卧室里响起连绵不断的拍肉声,挺翘绷紧的臀瓣被打的发红,却无法逃脱。何照被死死压在被褥间,哭着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半夜都要射不出来才被放过,张开腿被清洗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他昏睡的模样带着一点冷淡,只是全身落满的吻痕和指印,还有脸上尚未褪去的红晕完全不是这样说的。
聂青城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情欲意味淡的几乎看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