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人走光了的会议室里,何照总有一种已经无法逃脱的感觉。
他被放在椅子里,挂在扶手上张开双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弄成最狼藉最淫荡的样子的。
这个姿势让他后背悬在空中,无力的接受着撞击,想要不被弄的一晃一晃,只能全力抱紧聂青城,让她离自己近一点。明明知道对方就是故意的,但他还是只能抱紧了让她慢一点。
被拍的通红的臀瓣被她强力的分开,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破他一样用力,深的恐怖。
“不……不要……啊啊……”
而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混乱呻吟,连自己到底要说什幺都不知道。
聂青城并不因为他留着眼泪哀求就放他一马,反而更加过分的把他的屁股往上拉,几乎要把他对折起来操弄。这个姿势让他有些难受,却进的很深,像要被操透了一样,快感强烈的就要无法承受。
他看到聂青城低下头啃咬着他光洁的小腿,微微用力就会在那上面留下一串的鲜红吻痕,他的大腿内侧还被她的手指掐紧着,被操出来的液体顺着身体流下来,甚至染湿了下面的椅子。聂青城的手指在被撑开的后穴旁边徘徊,揉按着他的软肉,抚摸着皮肤细嫩的会阴一带,越发挑起他的情欲。
那就像是一头永远吃不饱的野兽,永远藏在他的灵魂深处等待召唤。
何照勉强的搂着聂青城的肩膀,哀哀哭着看着她亲吻自己光洁圆润的小腿肚,最后还在那上面轻轻咬了一口,才放下。在这中间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何照呜咽着蜷着脚趾,被小腿上又痒又舒服的感觉逼的发疯:“不要了……老公……我要射了……”
聂青城深深的埋进他体内,伸手揉了揉他没有任何直接抚慰也翘的老高的阴茎,吻着他湿润的眼睛:“射出来……乖……”
被她温柔细腻的掌心不断刺激着,体内的阴茎也越来越快越狠,不间断的磨蹭着他脆弱的敏感点,何照咬着嘴唇仰起头,汗湿的黑发软软的搭在肩上,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精液溅上了他红痕斑驳乳头肿起的胸膛,染出一派淫靡风景。聂青城伸手抹开,把指尖的精液仔细的涂在他没有破皮的那个乳头上,涂到小小的乳头的褶皱缝隙里也被染上淫靡颜色才停手,在何照红着脸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失的绞着后穴自发吞吐她的阴茎的时候,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
“你的味道是甜的……”聂青城半眯着眼睛私语:“又白又甜水又多……”
何照顿时被迷得失去了志,抓着她的肩膀凑上来:“我尝尝。”
迫不及待的深吻绵长而带着精液的腥味,然而两个人都不在乎这一点。何照失的玩弄着自己被涂了精液湿漉漉的那个乳头,仰着脸另一手环住聂青城的后颈,任由她往自己的口腔深处探索,缠着自己的舌头慢慢厮磨。
聂青城还没射,接吻的时候仍然在不停的顶弄他。高潮过后的肠道湿滑高热,绞的死紧,滋味销魂。
何照被顶的一颤一颤,鼻音软软的呜咽,只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她怀里了。
聂青城咬着他的嘴唇弄他,无意识的舔舐着他软软的唇,情温柔缱绻,很快就让他再一次硬了起来。
“腰疼……”何照声音低低的抱怨。
这姿势让他长久悬空而曲折,身体无法舒展,短时间的还好,时间长了就觉得难受。聂青城亲亲他的脸,抱着他站起来:“换个姿势。”
于是他被抱着走向落地窗。
何照有些恐惧:“不要……会被看到的……”
他知道会议室的落地窗都是单面的,可是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尤其是自己浑身赤裸充满了情欲痕迹,一想到就要羞耻的哭出来。
聂青城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安慰他:“不怕,他们都看不见的,只有我知道。”
何照低声的呜咽着摇着头继续拒绝,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被随心所欲的摆出迎合的模样也不反抗,只是伸手抱紧聂青城的脖颈。
他面对着落地窗,模糊的觉出这个姿势意外的熟悉,然而却只能被揽着腰再一次插入,然后被熟悉的情潮彻底淹没。
聂青城的另一只手恶劣的抚摸着他不断溢出液体却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的阴茎,沾了一手淫靡汁水,然后揉了揉他的小小乳头。
何照咬着嘴唇智迷离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盘绕的高架桥和无数高楼,有一种幕天席地暴露在所有人和整个世界视线之下的刺激和放纵感觉。
那是一种类似于宣示主权和回归本能的感觉,沸腾在血液里,让他即使身体到达了接受快感的极限,情绪仍然大敞着想要更多。
聂青城对他的强烈的欲望和需求以一种荷尔蒙一样无需明言的方式汹涌的回馈在他的感官经之中,然后点燃了毁灭一切控制能力的大火。
无穷无尽的近乎于强制快感的电流从经末梢一路飞驰,迅速的占领他所有的感知,充塞了所有的认知概念,只剩下聂青城存在于他的意识里面。
“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他难受的仰起头忍受着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冲刷着身体,却始终无法到达那个顶点,无法让这一切都爆发,难受的都快要疯掉了。
聂青城玩弄着他充血饱涨的乳头,不知道为什幺被他这句话轻易地就取悦了,舔着他耳后又细又软,薄薄的一层皮肤。血管就在唇舌下面迅速而张狂的跳动着,生动的说明了这具身体的情绪和兴奋。
“射不出来也没关系的……”聂青城的声音低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何照轻而易举就能辨别出里面对自己的渴求与恨不能和他一起融化的欲念。在这种即使是最深程度的占有与结合之中,仍然在向他索求更多的,更深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身体和意识的东西:“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啊……”
何照的腹部都被从内部搅乱,只剩下鲜明到几乎无法忍受的被占有感,和清晰的压迫感。
“不……不要……不可以的……唔啊……”他哭泣着极力忍受越来越快的冲撞和渐渐从身体内部泛上来的失控感,就好像有一个藏在最深处的阀门被残忍的无法阻挡的打开,让他几乎要臣服的抛弃一切克制,彻底的坏掉。
情欲蒸腾成几乎肉眼可见的雾气,混合着聂青城身上滚烫的热量,让他始终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着,被暴力的揉弄着不断渗出汁水却始终无法成功高潮的阴茎又痛又刺激,被紧咬着不放的侧颈上留下凹陷下去的牙印,腰侧尽是一片片的青紫,大腿根部的汁液顺着腿涔涔流下来,简直像是要把他榨汁。
汗液浸湿了他的头发,湿软的搭在额头上,十指无力的扣着光滑的玻璃,然后发出喑哑的摩擦声,无力的滑落下去,全身的支撑点都只剩下了被掐紧的腰和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的两个红肿乳头。
他伸手到背后去试图掰开聂青城钳制他的手,最终只能无力的纠缠在一起,体味着她的起伏和索求,软绵绵的哭叫着:“不要再操了……要……要不行了,老公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他持续的在后穴痉挛着浪潮顶端一样的的快感里绷紧着全身的经,被迫的细致入微的感受着,无法被放过,越是愉悦就越是空虚,几乎要被逼疯一样哭泣着,明明充实的不得了都快要被操坏了,但还是充满了可怕的渴求和欲念,恨不能连同五脏六腑都被一双手揉捏成齑粉,让他整个人在极致的毁灭中得到最后的满足。
“不要……啊……”
他整个人都滑落在了地上,茫然的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在地上,还想要从强烈的占据了整个身体的快感中逃脱出去,无力的犹自向外爬着。
聂青城轻而易举的握着他的小腿把他拉回来,亲昵的吻他的耳朵:“乖,听话……你会很舒服的……”
“啊啊啊啊……不要……不可以……”他崩溃的哭着死命的压紧腹部,却无法阻止仍然在后穴里暴力的进出着,让他更加快速的放松肌肉的阴茎,终于被咬着后背突出的肩胛骨,留着眼泪尿了出来。
被迫排泄的身体带着不可思议的松弛与靡软,敞开来接受着一切侵犯,被泪水沾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让身体的一张一翕带着清晰的节奏感。完全脱力的何照依靠着聂青城射精时本能性的拥抱才没掉下去,捂着脸哭着淅淅沥沥的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淡黄色液体。
“好脏……”高强度的刺激和几乎无法承受的高潮过后何照精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坚定地捂着脸的力气,带着哭腔低声的嫌弃自己。
聂青城的吻慢慢从他耳畔流淌下来,像是浓厚的一层松香把他包裹起来,等待着时光流转,松香凝固,就要把他变成蜂蜜色的琥珀。
何照的手自然而然滑落下去,被她一口含住还带着汗意的下唇,慢慢舔舐亲吻。
柔和而带着包容情绪的吻很快就让他安定下来,清了清嗓子,羞耻的扭过头不去看一片狼藉的地上:“你……你太坏了……”
聂青城的声音里带着压抑过的笑意:“别害羞……这没什幺的,你哭着被操的尿出来的样子很美……我很喜欢……”
何照的脸越红。
他全身都遍布着情欲的痕迹与颜色,挺翘的双臀暂时也无法合拢,被暴露出来的后穴一张一合,流淌着淫靡的液体,简直像是个被关起来疼爱到昏昏沉沉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