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第一次被黑城-强-奸记事,办公室指奸,自己用笔玩弄xo穴,被操到子宫,聂隐初夜被陌生人半路-强-奸
聂隐进门,聂青城看似因为无法反对而沉默着平静接受,然而实际上早在之前就派了人去详查这两兄妹。更多小说 ltxsba.me所有的资料都尽数摆在眼前,她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被隐藏的很好的事实。
聂隐竟然是双性人。
或许他妈认为这会让他失去争夺家产的权力,毕竟体检表明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相当正常,这样的私生子往往都只有联姻的用处和归宿。
所以她谎报了聂隐的性别,而聂青城知道的一瞬间,就知道这将是聂隐最大的软肋。
当那一纸文件附带着病历影印件出现在他的面前,聂隐脸色瞬间苍白。
聂青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变脸,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那是他违规操作人事的证据,同时还有一页是个人账户明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资产,聂隐是无法解释的。
他当然可以借助身份牟利,培养实力,但他不能被聂青城抓到马脚,这是游戏唯一的规则。现在游戏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聂隐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聂青城同出一父,区别会有多大。因此他选择更加怨恨父亲不肯承认自己,怨恨他对原配母女的偏袒和在权势上的毫无保留。
他的起点太低了。
然而他不明白,聂青城完全可以用这些东西拿到父亲面前彻底结束这局根本不对等的游戏,为什幺要给他看。
这就意味着,放过他?
“你想做什幺?”他是不会相信所谓的手足之情的。
聂青城歪着脸,坐在他对面,用一种胸有成竹的姿态镇定的进行一边倒的谈判:“我只是很好,你到底是什幺样的,所以决定和你做一个交易。”
聂隐不敢放松警惕,但还是只能跟着问:“什幺交易?”
“这些,”聂青城用眼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可以当做没看见,放你一马,以后你有什幺动作,也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呢,其他的事情,你最好听我的话。”
聂隐不太明白听话的范畴:“比如?”
聂青城笑笑:“比如,现在,脱。”
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隐剧烈的挣扎,却由衷的觉得自己像是蜘蛛网上的小飞虫,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她的算计。
他不想现在就结束,被踢出这局游戏。他答应过母亲要让她风风光光的进入聂家,他还有未竟的野心……
而聂青城的色中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于是聂隐站起来,在办公桌后面开始脱衣服。他的手微微颤抖,动作却不慢。
没有一点旖旎意味,甚至他的脸上就写着屈辱,可是尽情侮辱一个人的感觉与性快感略相似,聂青城仍然颇有兴味。
聂隐的身体很好看,糅合了父母双方的美丽壳子,因为五六分都像生母,单论容貌还带着几分阴柔,然而他有温润君子的气质做装点,是一种正好的调和。
衣服脱完之后,办公桌正好挡住他重点部位。聂青城挑了挑眉毛,命令:“坐到桌子上,自己分开给我看看。”
预料到对方只是想要羞辱自己的性别,聂隐沉着脸,忍着强烈的不安和羞耻感,主动跨上办公桌,缓慢的分开双腿,把最脆弱的身体部位,彻底暴露在聂青城眼前。
“拿起来,让我看看下面。”聂青城继续命令。
聂隐默然从命,把颜色浅淡的软垂阴茎拿起来,贴在腹部。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那条细而粉嫩的肉缝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和别人目光中的感觉让肉缝颤动着,竟然分泌出了一点液体,慢慢濡湿,渗露出来。
紧闭在肉缝里面,宛如蚌肉的细嫩部分渐渐打开,比起一般女性的身体还要小而娇嫩的鲜红花朵露出端倪。
聂青城毫无预兆的伸手揉了揉肉缝的顶端。藏在顶端里的小小花核经受不住任何刺激,聂隐已经惊喘了一声,液体分泌的更快了。
然而紧接着就有一根手指找到了鲜红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
分泌的液体让手指的进入虽然不太顺畅,却无法阻挡,一瞬间缩紧的内部绞紧了推拒都无济于事,只是被越进越深,像是敞开了被侵犯。
聂隐在疼痛中感受到无法控制的丝丝缕缕快感,绝望的闭上眼睛,上半身后仰着,暴露出全身。
花穴里的手指四处摸索着,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敏感处,淫水越发汹涌的流下来,让手指进出的更加容易,很快就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很久没被碰过的地方被强势的撑开,疼痛却已经被忽略。
聂隐痛恨身体的敏感,却只能无力的臣服于肉欲,咬紧嘴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嗯……啊……快,太快了……不要那里……啊啊啊……”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身体去追逐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手指,被捅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嫩红的穴肉空虚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撕裂……
聂青城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淫荡,分明只有十六七岁女孩子发育程度的花穴,浪荡与饥渴的模样却让人吃惊。滴下来的淫水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根,甚至流下来染上了深色的办公桌。
被按住穴肉里的敏感点死死揉弄摩擦,聂隐很快就夹紧双腿失的喘息着高潮了,喷出来的淫水从臀缝流下去,连后穴也打湿。
办公桌宽大,他无力支撑的躺下来,浑身都在发红。
聂青城看着他的样子,抽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然后在空中断掉。
聂隐失的呻吟着:“不要……不要拿出去……好痒……”
聂青城在他大腿上抹出几道湿印,拿起一支细长的中性笔放进他手里:“自己插。”
聂隐下意识的握紧了笔,摸索着依靠本能插进了濡湿的淫荡花穴。
中性笔要比手指细的多,却也长得多,他咬着嘴唇迷乱的呻吟:“啊……好深……啊哈,再……再深一点……”
“腿分开。”聂青城用力拍了拍他的大腿,然后拉开他夹在一起的双腿。
中性笔在花穴里来回抽插着,光滑的笔身沾满了他分泌的淫液,湿滑的几乎握不住。
然而这并不能让聂隐满足,中性笔太细了,让他越来越觉得更加空虚,急切,恨不得有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的操开自己,把里面都填满……
他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放在不远处的笔筒,那里面插着更多的笔。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拿出了另一只笔,塞进了小穴里。像是被淫欲控制一样,又塞进一根,这才觉得满足,重新抽插了起来。
“啊……好涨好满,要被……要被弄坏了啊……”
被笔奸淫玩弄的呻吟连连,肉穴收缩着缠紧把里面撑开的三支笔,像是吞吐男人的大肉棒一样,在同父异母姐姐的面前表演。
“啊……再快点……要,要射了啊啊……”
被自己玩弄到又一次用肉穴高潮的聂隐,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带着哭音喷出第二股淫液。大开的双腿间手指也被浸湿,失去了控制的中性笔仍然插在小穴里,穴肉抽搐着,从裹得死紧,慢慢松弛下来。
聂青城伸出手,把其中一支笔推了推:“骚货这就够了?说话。”
聂隐意料之外的柔顺,失的回答:“不够……”
“还想要什幺?”
“想要……想要大肉棒操进来……操坏小骚货……把这里射满……”
聂青城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真是够骚的,早就被男人肏熟了吧?你还能离得开别人的肉棒吗?这样的人,也想和我斗?”
说着,大力分开聂隐的大腿,按住他的大腿根,拿出肉穴里面的中性笔,让那个敞开着露出一个小小入口的花穴彻底打开,然后用力的操了进去。
虽然天生是适合接纳交媾的地方,可是阴茎要比手指和中性笔都粗大,还带着滚烫的热度,根本就是借着淫水的润滑强行插进去的。
被撕裂的疼痛让聂隐彻底清醒过来,也完全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他被强奸了,而对方是自己血缘关系上的姐姐。乱伦的事实让他恐慌,马上挣扎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啊……出去……”
然而被贯穿的体位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套弄,阴茎被插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抵达尽头,他的强烈反应让花穴不断缩紧,吸啜着里面滚烫的阴茎,情不自禁的湿了,腰也软了下来。
感觉到他淫荡身体的变化,聂青城玩弄着他的樱桃一样大的乳头,毫不留情的嘲讽:“欲拒还迎幺?看看你的奶子,是被吸成这样子的吧?还装什幺贞洁?骚货。”
说着,狠狠一撞。
几乎被顶到子宫里面的感觉让聂隐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捂着腹部摇头:“不要……太深了……啊啊,慢一点……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聂青城掐着他的乳尖冷笑,仍然毫不留情的用力撞击那个深藏在体内的小口:“放心,操不坏的,你都没被自己玩坏,谁能操坏你?”
说完,掐住他的腰用阴茎用力研磨最深处的一条细缝:“你的子宫……是在这里吧?”
然后,混合着剧烈疼痛和更强大快感,聂隐被操到了子宫。
“啊……好深……”
小小的子宫含着对它来说巨大的龟头,饱涨而酸软,这久违的强大快感彻底打败了聂隐的廉耻之心。之后被次次顶到子宫的感觉让他放弃了一切抵抗。
“啊……好厉害……要被操死了……”他呻吟着,无法从欲海里挽回思维,只知道用力的抱紧身上的人,把肉穴送上去被奸淫,挺起胸膛更方便的让她玩弄自己的乳头。
不断浪叫着的聂隐完全是另一种淫欲的实体,只知道追求身体的快感,无论是谁都可以操弄他。
最后聂青城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聂隐一瞬间清醒:“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
聂青城不为所动,甚至还往里面更深的顶了一下:“怀孕了你会生出一个像你一样骚的儿子,不好吗?”
被内射的强烈快感让聂隐彻底失,瘫软下来。
聂隐的第一次,同样是强奸。
那时候他还没进门,跟着母亲住。聂夫人手段狠辣不容人,有一段时间他母亲心有余悸,只能隐藏在普通的居民区生活。
那时候他经常走夜路,独自一人穿过只有一盏路灯的巷子,才能回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蚊子飞舞。
有一天晚上,他刚走进巷子,就听到身后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是个中年男人,约三十岁,身材高大,穿着一件背心,肌肉都露在外面。
黑暗的巷子里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聂隐紧走几步,本能的觉得不太安全,刚走到那盏路灯底下,就被后面的男人突然爆发追上来,一把捉住。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被一把搂住腰。
那男人呼吸间带着一股酒味:“干什幺?小心肝儿,当然是干你!你天天扭着骚屁股在老子面前晃,是不是发骚了想要老子的大肉棒?裤子脱了,现在就给你这个小荡妇解解痒……”
对方下流的言辞已经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会遇到什幺,正想反抗就被用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手,推倒在地上。
然后那男人蹲下来,兴奋的喘息着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缠成一条棉绳,挂在大腿上,然后就分开了他的双腿。
发现他有女人的器官,那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了:“真是个小骚货,老子这次赚到了。”
说着,一根手指就已经插了进来。
处子软嫩的穴肉紧裹着手指,像是可爱的小嘴一样,那男人的凌虐欲被彻底激发,看着穿着上身制服的聂隐惊恐的眼,听到他发出痛苦的低吟,彻底闯入了无人造访的小穴。
来回抽插了几次,就感觉到手指上有湿意,那男人这才惊讶起来:“操,你个小骚货,装的清纯,一插就湿,真他妈骚!老子还想心疼你,看来也不用了!”
说着就脱了裤子要真刀实枪。聂隐惊恐的叫着救命,两腿乱蹬想要逃离。
挂在大腿上的棉质内裤被拿下来塞进他嘴里,那男人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啧,真是挺可惜的,听不到小骚货的叫床声。”
然后就提起他的大腿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紧窄的花穴被强行插入,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被微妙的湿意中和,粗暴的行为甚至让他流出血来。聂隐从胸腔里极力嘶喊着,却被按住双臂无法挣脱。
那男人插到最深处,感觉无法再深入,才停下来看了一眼,看到淡淡的血从交合处流出来,还笑了一声:“操,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捡到宝了。”
然后就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大力挞伐。
那一晚聂隐被反反复复的奸淫了无数次,变换着体位在黑暗的巷子里唯一的路灯下被操到昏迷。
那男人让他摆出狗一样的姿势玩弄他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操弄,无数次射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后来他从这暴行里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毫无廉耻的跟着享受了起来,像坠入地狱的人享受黑暗。
回家已经是凌晨,没有人在等他。他夹紧双腿极力想要含住精液,到了浴室脱下衣服,却发现精液早就沿着大腿流淌下来。
那之后在双方的心照不宣之下,他们又来往了几次,后来那个男人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出现在了警察认领尸体的通告上。
他进聂家那一年,案件终于水落石出,那男人因为强奸了黑帮大佬的情人,被活活溺死了。
总之,那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了,那之后他忍耐着身体的欲望,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暴露过自己的秘密,直到被聂青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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