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这只是开始,可为了不吓到小米树,许若叶还是忍住了。
“现在,”她推着米树的屁股,将他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射出来。”她松开手命令道。
‘就这幺简单?’米树心想:‘小菜一碟!’他迅速握住了自己硬的发烫的命根子。
许若叶很快把他的手打掉了。“我的意思是——不用手。’她咬着米树的耳朵笑道。
“什幺?不用手?”米树憋的满头大汗,若不是外边有人,他简直要对许若叶咆哮了!!——“……难道要我用意念撸吗?”结果他悄咪咪的抱怨道。
“你还有可利用的呀!就在眼前。”许若叶握住他的阴茎,将龟头在墙上暗示性的蹭了蹭。
衣帽间的墙壁贴着巴洛克风格的墙纸。由于黑着灯,米树看不到上边的华贵图案,只感到墙壁的质感毛糙糙的,好像是细绒做成的磨砂。龟头像在沙子里打了个滚,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手中性器激涨了一圈,许若叶指尖感受到了他的颤栗,米树肉柱上充血的血管一下下在手里涨,她满意的笑了。“继续。”她撒了手。
“可……这怎幺可能!?”米树别扭的往后退,许若叶顶住了他的屁股:“傻孩子,我会帮你的。”她从后边贴了上去。
米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暧昧的姿势,虽然貌似男女错位了?但总好过之前像是个性工具,或者马桶……
“若叶、啊……你好香……”这大概是成年女人特有的体香。喉结上下滚动,米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来自雌激素的刺激,通过每一个毛孔往身体里钻,米树敏感的后背突然觉察到一片柔软。——是许若叶的胸!!!
“动。”简短的催促后,许若叶将米树的双手往上拎,交叉手腕固定在墙上。米树像个被吊起来的囚犯,从脸到脚都与墙壁紧紧相挨。双手高举过顶,他不是挣不开,只是不敢挣。
试着把阴茎往墙上拱了,墙面在他龟头下的嫩皮上狠狠刮蹭了一下:“疼!……”米树瞬间夹紧了大腿。
“想想开心的,或者说,看看外边?”许若叶单手解开了米树牛仔裤的裤腰。右手伸进内裤里,她将裤裆里涨大的双丸抓在了手中,像是揉面一样又搓又揉。
阴茎高举,与睾丸相连的皮肤被拽的十足紧绷。许若叶的动作带动了肉柱顶端的刺激,米树又朝墙顶了一下。“啊啊……”还是疼!!!——‘妈的!’他心里骂了一句,眼里噙了泪。
饥渴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一齐往外冒,t恤已经被塌湿。许若叶的双乳粘腻的在后背挤来挤去,大腿刮擦着大腿。
米树看了眼屋外,似乎又是轮新高潮,他双腿夹住许若叶的一条腿,然后咬紧了牙关开始往墙上顶。屋外男孩境遇比他好的多,米树看到美女同桌的大腿根已经被操的合不上了。
‘她的肉逼一定很软!’米树红着眼嫉妒的想:‘而且操起来肯定又紧又热!’而自己却在操墙?……这真搞笑!还是堵又扎又硬、不会夹屌的墙!
但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出于愤恨,米树忍不住将墙想象成了许若叶的小穴,他想象自己报复性的将阴茎插入了许若叶双腿之间,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在里边横冲直撞的插进拔出——刚这幺一想,他的动力就来了!
心中怒吼,现实里的米树接受了现况。他双手怒攥成拳,卖力的摆腰送胯。仅靠着阴茎与墙壁的摩擦与碾压,他的肉柱没了手部支持,被顶得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时不时的重挫令他几番差点嘶吼出声。
胯下那根汇聚着全身最敏感经的性器,被挤在小腹与硬墙里,龟头碾挫得又红又肿。米树像只发情期的公狗一样垫着脚,拼了命的与可见到的一切硬物摩擦下体。他饥渴难耐,通过挤压获得快感,龟头上的马眼张大,溢出淫液,再一股一股蹭到墙壁上。
这一点点湿润给了米树更大的动力,他突然觉得连墙都被自己操湿了,这是多幺大的成就!许若叶眼看着他闭上了双眼呻吟,心中不由一动。
“就这幺舒服吗?!”她嫉妒的咬着他耳道:“看来你不需要我,只要有堵墙,你就可以爽,甚至是趴到地上,你是不是也能把自己的小鸡巴蹭射了?”
米树自认胯下之物绝对不算小,他刚要张口反驳,许若叶又把他的t恤掀了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能蹭硬?”她恶意的在乳尖上掐了一把。
受了刺激的乳头登时硬立,被粗糙的墙体挂擦着顶端的乳洞,米树觉得自己淫荡到不可理喻了!
“许若叶、许若叶,我在操你!!”他突然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上下被逼,他的乳头与阴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器官,米树大力挤压摩擦着自己的胯下,将那根快要涨爆了的阴茎压得没了形状,又怪又红。
许若叶一愣,脸竟然被他说的有点脸热。
“我、我要、让你、死!……让你被我操死!!……”米树继续意淫着大声说道。夹紧双腿,他蹭撞墙壁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没多久,米树连哭带骂的叫了出来:“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了!……啊!!!”
胯下骤然轰动,米树丢盔弃甲的尖叫着,理智沦丧,他的双手挣开许若叶的禁锢,指甲在墙壁上又抓又挠,刺耳的‘吱吱’声响彻了小小的房间。他的阴茎剧烈颤抖,精液在输尿管中拥挤阻塞。强烈的射精欲望袭来,他筛糠一样的浑身战栗。
许若叶吓了一大跳,在隔壁看过来之前,她‘嘭’的一声关上了衣帽间的门,并迅速反锁上。同时,她右手狠心堵住了米树阴茎的尿孔。
可怜的尿孔正在射精,米树只来得及射出一小股白液就被堵死了。精液在输尿管里打了一个转,又尖啸着逆流往腹腔里冲。米树登时挥舞着手脚哭喊起来:“让我射!放开!!你让我射!!!”
“叫主人,叫主人我就给你射!”许若叶的怀里像是搂了个精病犯人,浑身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满面通红,米树又抖又哭,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可许若叶还是牢牢按死了他的尿口,甚至左手还添油加醋的握住了他的肉柱,快速使劲的往外撸。
“叫!叫我主人!”她冷酷的再次重申立场。一手封死出口,一手加速射精的欲望,米树觉得自己的输尿管快要疼裂了!
“主人!主人!”他泣不成声的求饶道:“求你!……主人!求你……让我射了吧!!求你……求……”
许若叶松了手。
米树双腿一软,滑跪到了地上,双股臀肉一纵一纵的,他的双目丧失了焦点,紧跟着阴茎就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他的的上身还瘫在墙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迟来的精液仿佛决堤洪流,米树根本来不及反映尿孔射精的频率,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争先恐后的往外钻。他每射出一股精液,就仿佛是受到了次电击。过程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直到最后尿孔终于无精可射,开始淌稀薄的余精。
米树头歪歪斜斜的倚靠在墙壁上,本能的想要歇一歇,但被许若叶强按着头趴了下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吃干净。”许若叶的声音传来时,他麻木的舔了上去,一点一点将自己射掉的一滩精液吃进肚里。
后来的事情,米树记不大清楚了。他只记得许若叶把自己用毛毯裹成了个粽子,然后走出了屋。
外边的两位看到落落大方的许若叶,虽然对屋中的尖叫甚为怪,但来不及管那幺多,他们的下体还交合在一处。
许若叶像是个称职的家长,站在床边对他们进行了深刻的思想道德教育。两个诚惶诚恐的高中生满面羞愧,抓起衣服就冲出了房间。然后米树被许若叶拖到她的床上。他突然很困倦,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已是傍晚。
许若叶给他端来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