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加哥哥一共有四个人,他们外出g农活总会留下一个人守家,有时是爹爹,有时是大哥二哥或者三哥,守家的人等众人一走,门一栓,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跳到姝娘的床上。
其实夏天的时候他们都没穿多少衣服的,只穿了一条兜裆布,大摇大摆的走着,腿根处鼓鼓囊囊的一团,阿伍知道,这是爹爹哥哥们的j1j1,他也有,只是还小而已,不过以后会长大的,会长的b爹爹哥哥们还要大呢,这是姝娘对他说的。
姝娘….姝娘到时候肯定最喜欢他,因为他最聪明了,还很听话,姝娘叫他做什么,他一定听她的话做,哪怕是,叫他杀了这四个男人,他也会眼睛都不眨的全部杀光光的。
姝娘,他最喜欢她了,好喜欢好喜欢,好想永远抱住她,可是姝娘不喜欢,她会嫌弃的推着他的额头,“小鼻涕热s了,离我远一点。”对了,姝娘还很怕热。
好可怜哦,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姝娘就像个jg贵的,摆在观音菩萨供桌上的陶瓷娃娃,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又像一条软绵绵的蛇,就想懒懒的躺在床上,动也懒得动。
姝娘是不是蛇jg变的呢?话本上说的美nv蛇投生来他们家,要迷惑男人们做坏事咧!脑瓜子里天马行空,但全部都是姝娘姝娘的,他好喜欢好喜欢姝娘,b喜欢自己还要喜欢。
什么时候姝娘也能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阿伍呢,阿伍托着大大的脑袋,有些忧愁。
今天留下来的是爹爹,不过留下来的是谁都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要擒着姝娘cx的。
吱呀一声推开木门,姝娘lu0着白花花的身t倚着窗扉,难得不在床上了。
大概是两三月份的季节,小城里被杨花装满了,大街小巷到处飞着,像纷纷落下的雪块。白而软的手伸出窗外,接了几朵飘絮。
在熹光下她的身子漂亮的不似凡人。
姝娘不着寸缕,她从来不穿衣服的,因为爹爹哥哥们不让她穿,她反抗了几次,她想穿衣服出去玩,但是爹爹板着脸拉上门,将姝娘扔到床上cx,“小贱货有我们还不够吗?想出去,出去又要g搭哪个野男人,cs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g着爹爹和哥哥做这种事,小y1ngfu…”
语渐含糊,爹爹抓着姝娘的大n骑在她身上,做惯农活的黝黑手臂揽地紧紧的,姝娘很白,爹爹很黑,一条黑的一条白的就像黑雄蛇和白雌蛇,姝娘向后支着脑袋,pgu撅起,爹爹张开腿包着姝娘的两条腿,厚实的嘴唇贴着姝娘又香又软的唇亲着嘴儿,舌头乱顶,交换津ye,下身时不时的耸动一下。
姝娘哀哀一唤,受不住的塌下腰,爹爹沾了姝娘尿水的j1j1不小心滑了出来,袒露在视野里,翘得老高了,油光水亮的,好似还在cx似的向前顶了顶,深紫se的gut0u流了几滴清亮的尿ye。
“c!小娘儿们,sob还不夹紧了!”饿狼扑食的将姝娘扑倒在床,满是老茧的大手握住粗长的j8,将gut0u挤进那条缝儿,pgur0u一个用力,尽根没入。
爹爹爽的话都说不全了,抱着姝娘的大pgu压在炕上,狠c了十来下,又搂着姝娘的玉颈儿亲嘴儿,老脸爽得像朵老菊花。
“还敢不敢出去g搭野男人了?”狠狠一掐n。
“哦~不敢了…”
从此,姝娘再不提穿衣出门的事,就连极为寒冷的冬天也是如此,炕烧得暖暖的,还不够,于是家里的男人便脱了衣衫也陪着她,将大j8ch进小sob里,懒洋洋的抱着。
得空了ch几下,困了就塞着不动搂着姝娘沉沉睡去,醒来了j儿y邦了就捏着n尖,j8转圈圈的痒醒姝娘,姝娘娇气的揍着那人的x膛,男人反而握住姝娘的小手嘿嘿一笑,粗粝的指腹伸到johe处挑弄着小珍珠,姝娘受不住的嘤呜一声,腿儿绷出漂亮的线条,男人愈发放肆,刺扎的胡须故意凑近姝娘,亲着嘴九浅一深的律动。
也算是冬日的一件趣事。
姝娘是很漂亮的,几乎不能容存于这个世界的漂亮,爹爹和哥哥们害怕,姝娘要是被哪个高官贵胄瞧了去,再稍微动用一点权力从他们手中夺走,那还不得哭s,因此十分严苛的将姝娘关在家里,还特意留下来一人看住她,他们不能失去姝娘。
阿伍看着姐姐郁郁,心里也为她忧愁,但不禁也在心里想,要是姝娘要求他放她出门,那他该怎么做?说好了都听姝娘的话的。
那他就和她一起出门吧。
要是被坏人看去了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全部杀了吧,妄想将姝娘带走的,他做鬼也不会放过的。
想到这些,阿伍只觉得自己十分聪明,仿佛解决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他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