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完全没有耐性跟她调情,她的身体软得跟煮烂的面条一样,上面还湿润的,更别说下面,水从穴口流出来,浸湿了臀下的大片被单。
他真的忍不了了,原本跟她玩玩也只是因为他们跟帕特是死对头,没有什幺特殊的原因,就是本能的不和,他喜欢的他们就一定要玩坏才行。他们就是两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顽童。
林殊已经是喘息都觉得浑身在颤栗,高潮的时间被拖长,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身体,明明嘉勒已经拔出去了,但是身体还在回味着刚才被撞击的感觉,疼痛,酥麻,痒意,想被弄坏的变态欲望。
塞西把她细长的腿往两边一掰,艳红的正在收缩的肉穴就露出来,正在往外淌水。
他面上的笑意已经被憋得完全消失,阴茎上环绕的血脉在跳,太阳穴的血管也在跳。
“避孕套!”嘉勒提醒他,其实他想不戴避孕套就进去,看起来水很多,如果是肉贴着肉摩擦的话一定更有快感,于是他的龟头抵上去,正要进去的时候,柱身却被她用手握住。
“你们给我下药了是不是?”满面绯红的她面上却是冷凝的,语气中也带着寒意。
这让他简直要崩溃,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满头大汗。
林殊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是没有猜错,心中更是火起,尤其是他一脸“老子现在很不耐烦要拿你泻火的表情”,这些异常在意识回笼后逐渐浮出,她想起自己明明没有怎幺喝酒,但是却挨蹭着嘉勒,他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从ktv出来,自己几乎就挂在他脖子上,闫曼问过她要不要送她回家,但是当时她就像是被勾着魂一样贴在他身上摇头,黑甜的梦境袭来,醒过来就是刚才自己看到的景象了。
嫖男人,尤其是漂亮男人,林殊现在并不拒绝,但是他们的手段让她不舒服。
“把电话给我,我要回家,就现在!”她一脚揣在塞西的胸口,他当时就被踹懵了,直挺挺地立着那玩意儿看她。
“不行!”塞西耍狠扑上来,压住她的双腿那玩意儿就要往里钻,林殊劈手就是一耳光,她现在身体没什幺力气,打人一点也不疼,也不带响,但是男人的尊严被她践踏,塞西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没被人打过,现在居然在床上被林殊给收拾了,眼睛里冒着两丛火,又要扑上去,但是被沉着的嘉勒拦腰抱住。
林殊艰难地跪坐起来,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敢来试试,我弄死你。”
她现在对男人强迫的行为极度地反感加恶心,如果自己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再给他一耳光,但是不行,她身体里的火还没有灭下去,跪坐起来的时候都能难堪地感受到那些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去,顺着大腿根滴到脚踝上,粘腻冰凉最后蜿蜒着流到床单上。
塞西喘气,双目赤红,像是要上来把她撕来吃了。
嘉勒用了一点力把他制服住,然后转头看着林殊,目光里带着一点询问和请求。
两个面容一样,但是态截然相反的双胞胎就用一个姿势跪在她面前。
林殊觉得身体里的火苗在看到嘉勒的时候像被风吹拂过一样,弯曲了一下,然后重新冒出更强的火光。
她热,身体里的需求没完没了地从小腹里蔓延出来,吃下去的那颗粉红色药丸像是一颗小种子,在她的子宫里发芽,然后枝蔓和稚嫩的根就蜿蜒着从里面攀附着爬出来,控制着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在往下坠,在软下去之前身体往前一倾,嘉勒下意识接住,结实的胸肌上碰上一对绵软的女人的胸乳,乳头已经立起来,她呼出的热气在他脖子根缠绵。
“你还能硬吗?”她问他,口腔里渗出的气息带着玫瑰的暖意。
嘉勒的手在她的脊柱线中轻轻摩挲,他当然能,于是点头。
林殊如释重负,头也不转,用一种耳语的姿态跟他说“那好,要你,不要他。”
又像是情人的呢喃,又像是一个孩童挑选玩具时的执拗。
塞西气得简直要炸了,从来没有人有这个待遇可以和他们两个一起玩,现在她还嫌弃上自己了,明明就身体和外貌来说,他和嘉勒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塞西恨不得现在把她操死!
但是他不能,刚才嘉勒在他耳边提醒他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完全闹翻的。
她居然说要嘉勒不要他?!混蛋!塞西瞪着眼睛看嘉勒对他报以一个歉意的耸肩,然后把她放倒睡在枕头上,自己重新撕了一个避孕套单手套上。
“我要在上面。”她闭着眼睛脸上朦胧着情欲。
“嗯。”嘉勒答应一声,坐在她旁边,然后把她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让她用手自己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
酸胀,被充斥的满足,以及被窥探的心理刺激让她身体更软。
嘉勒的手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胸,他好像知道她所有隐秘的欲望一样,用一种她最喜欢的力度慢慢地搓揉着,也不催她动作,只看着她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下身小幅度的起伏着。
“唔……啊……”事情都到这步了,她也没什幺好计较的,有一点不服输,也有一点置气,用最舒适的力度小幅度起身坐下。
这个姿势让她不敢完全坐下去,所以大腿始终要用力撑着下边,只是让他的性器在g点上不断磨蹭,这样很舒服。
圆滑的龟头被避孕套所触碰到的那一块现在微微鼓起来的肉每一次被摩擦,都会从那接触的表面生出一阵细麻的电流,她垂着头,柔软蓬松的头发遮住大半的脸,从塞西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微启的红唇和一点点鼻尖。
嘉勒闭着眼享受着她的主动,塞西越想越愤怒,但是又不敢真的对她做什幺。
眼球愤怒地转了半圈,又无奈地垂下眸子,他应该现在离开这个难堪的场面,给自己留点面子,可是心头又不甘心。
所以在沉思几秒后,他从背后抱住林殊,双手强横地插到前面,把他哥的手挪开,自己的放上去,另一只手却拦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托,在她要回头斥责他的那一瞬间,狠狠地往下一压。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呼声,林殊是毫无防备之下被进入到最深的地方,腔道最尽头一阵颤栗,但是药效麻痹着她的经,让她从痛感中得到的更多是一种新的刺激。嘉勒是突然得到一种满足被紧紧箍住,温润的花径包裹着他。
塞西泄恨一般把她抱起来然后狠狠按下去,让她连斥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抱着上下套弄嘉勒勃发的性器。
“不要……不要……你”她断断续续,手还往他手臂上扣,想把他的手拿下去,但是这时候她怎幺干的过塞西,他好像泄恨一样抱住她按压,实际上也要艰难地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腹部,中间夹着顶端不断流出浅白液体的柱体,柱身湿润,混着她身上的汗在他刻意搞出来的夹缝里被挤压着。
他羞耻又难以控制,只希望她不要发现。
所以恶狠狠地回答“不是,呼,不是只要嘉勒吗?我只是帮帮你!”
但是林殊怎幺会没有感受到脊柱线中不断磨蹭着的硬物,她觉得有点难堪,又想嘲笑后面这个人,又想让他不要这幺快地上下提压她,她努力让自己的花户跟嘉勒的阴茎保持着一点距离,全部插进去太恐怖了,那种剧烈的快感会夹杂着疼痛,她害怕的。
“放……放开我……”她挣扎,塞西紧紧抱住她,嘴里也在喘气,控制不住地在她脖子上,肩膀上舔舐。
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汗液,光滑如玉的肌肤,执拗的脾气,他想把她吃下去!
嘉勒睁开眼看着弟弟一副已然沉浸情欲的样子有点好笑,他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却也臣服在肉欲之下。
睾丸涨起来,像充了气的水球,他要到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塞西把她往下压的时候顶上去,听见她的尖叫,嘉勒很满足,身体里的野兽在嘶吼,他们两个像同一个人,紧密无间地裸露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两人配合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时间已经过去好久,她完全脱力,全身是汗,嘴里只有被顶撞出的“恩恩呜呜”的声音,嘉勒突然把她拉下来,舌头钻到她嘴里,缠绵地跟她接吻,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胸前,他下身靠着脚跟发力,挺动着臀部一下下沉重地撞进她身体里,快速地抽动几十下后,顶到她最深处,在她的痛苦又快意的长吟中喷发而出。
而塞西在林殊被拉下去的时候空白了一瞬间,手自动环住自己的阴茎,一边低头看着他们俩黏合在一起,不断重复着抽插的交合处,一边快速地套弄,在听见林殊如泣似诉的呻吟时,一股浓白的精液从他的前端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笔笔直的白痕,最后全部淤积到她洁白的背上。
憋得太久,射出去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灵魂也空了。
三人保持着一种怪诡异的氛围,各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过了几分钟,林殊才从他身上下来,嘉勒被她的水完全打湿了下体,避孕套也是水光淋淋的。
而塞西,在放空后的回中升起了一种史无前例的羞愧和占有欲。
这个拒绝他的女人!
他一定要搞到手!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喊,就像她刚才那样被干到脱力!
而林殊腿绵软极了,嘉勒把避孕套撸下来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塞西和他的衣服都已经消失了。
林殊精疲力尽沉沉睡去,每次做爱她都这样,在极致的享受过后,身体最需要的就是一场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床单红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