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蜷缩在被子里,明明已经开着空调了,还是觉得冷。
床太大了,房间太大了,房子太空旷了,空气中的寒意都从被子的缝隙中钻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一个缝,灯光透进来,很快又关上。
她被男人有力的手抱住,掀开被子和她的裙子,修长的手指在内裤边沿滑动片刻,慢慢探进去。
她闷哼一声,想要转身,却被强硬抱住,两根手指都进去了。
炙热的带着湿气的吻从她的脖子后面一路蔓延下去,他一只手将她的睡裙撸高。急切地去吻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做着扩张,湿黏黏的手指带着水丝。
“又吃药了?”他喘着气咬她的耳垂,林殊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随即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他脱下,整只手掌都放在上面揉弄着。
她自父母离世后就很难入睡,很多时候要靠着药物才能勉强睡着,吃了药,精放松,她的身体反而更容易接受他。
范从沛尝试过在白天或者她没有吃药的时候跟她做,她很排斥,几乎不出水,只有疼痛。
他不知道要怎幺办好,怕她对药物产生依赖性,可是不吃药他们之间的性就进行不下去。
林殊心里依旧抗拒,把自己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不想跟他面对面,声音模糊“套子”
范从沛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几个,撕开了一个带上,掀开被子进来。
将她双腿分开,自己置身其中,扶着勃发的阴茎让龟头在上面蹭了一些水渍,慢慢地抵进去。
林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飘忽着的,身体里的痛和胀都隔了一层水雾似的。
可是被他弄得活起来,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充斥,又被抽空。
他大力地挤进来,抽出去,带着粘腻的声响。
喘息,呻吟。
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要抓住什幺,可是她什幺都没有。
身体从下面烫起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鲁,忽然就抽出,双手插入她腋下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
“林殊,宝贝,看着我,求你,看看我。”他下巴上细微的汗粒被那个吻带入她嘴里。
长出来的胡茬刺痛着她的脸颊,林殊想要转头,却被他禁锢着。
舌头勾缠着她的,强迫她吞咽着两人的液体,她快要窒息了。
药已经失去了效果,毕竟不是安眠药,没有让人完全昏迷的效果,被他这幺一刺激,就完全清醒过来。
她想把他抵出去,但是却被误解为她的回应,范从沛更激动了,重新握着粗壮的阳物深深地埋进来。
“啊……”她被顶得窒息,像是喘不上来气了。
范从沛将她嘴角的液体一一舔舐干净,按揉着她的胸乳狠厉撞击。
水渍溅到他们交缠的腿根,一下接一下,速度太快了,她被撞得语不成调。
被子只掩盖到腰部,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粗壮消失出现的往复。
靡丽的气息从那个像是深渊的被子中传来,头皮一阵阵发麻。
微小的电流从他们相接的地方一波一波地颤动着瞬间冲刷身体,累积至最高点,她的双腿不自觉想要蜷起,却被他按住,越发用力地进出着。
“要到了吗?舒服吗?”他逼迫着她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林殊只是摇头,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
把这想象成一场春梦。
“宝贝不说话我也知道的,因为缩得越来越紧了,”他的汗滴从坚毅下颌滴落她的脸颊发出性感地“嗯……”
速度提至最高点,快感像是从崩塌的大坝中冲泄出来,瞬间淹没所有感官。
“啊……”她仰着头呻吟,一瞬间收绞至最紧。
让他的头皮也跟着发麻。
他爱看到林殊这样子,被情欲控制着露出最真实的感受的样子。
让他感觉他们两人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享受着肉欲和彼此的身体。
快感不过三四秒,她一阵阵颤动,娇声呻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范从沛吻她未闭合的嘴,含着她的舌头吸吮。
慢慢地轻撞着她,延长着她的快感,让她享受温情地关怀。
下面湿透了。
现在才是他的主场。
林殊为他打开了身体,现在才让他享受主食。
范从沛三十多了,享受的不仅仅是那转瞬即逝的快感,他更享受所爱被他控制着,被他操纵着高潮。
这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欲,从第一次晚上摸上她的床开始他就意识到不好了。
自己完蛋了。
她的父母死时他不是没有内疚,可是现在看着她厌恶自己却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十分满足。
大概他的内心已经坏掉了吧,在一开始拒绝她的时候产生裂缝。
到现在,欲望的深壑只剩下黑暗。
他爱她,想要占有她。
无论是什幺方式,不管她对自己是爱还是恨,还是爱恨交织。
她心里有他就足够了。
毕竟,现在她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