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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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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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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云雨作者:zrcdmntr20190727今早的雪就没停过,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婚纱。『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灵创造景色与人类的行为可真是截然相反:在灵眼中,要先有了昨夜如处女膜撕裂般的寒风呼啸,才会有今早的婚纱;而人类却认为应当先披了婚纱,才能让女子感受初夜的味道。

    今早很多同学都翘了课,请假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由于昨天的经历如同梦魇,回荡在我心头,使我情恍惚,也听不进去老师在说什么。

    “想必她今早在宾馆是不会来了吧……”

    我胡思乱想着,直到下课的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课间休息,同学们坐在原位自顾自地玩着手机。

    最近老天似乎喜欢和我对着干,我本以为会翘课的子君居然从前门走了进来。

    如同往常一样:精致的妆容,梳到一边的头发,120d的日产厚木连裤袜,以及8厘米的粗高跟鞋(这种粗跟在学校很是流行,一来它并没有细跟所暗示的放荡和情欲,二来它也能够显示女性腿部的线条)。

    她走路时大方的姿态以及甩手的雍容连贯,不知是因为她这个月熟悉了高跟鞋,还是因为其他的别的原因。

    眼中的她,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但内心中,我总觉得她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把她与过去的稚嫩少女形象完全割裂开,彷佛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对!是女人,可能不再是女生。

    “你觉得今天的子君有什么不一样吗?”

    在回到宿舍后,舍友问我。

    “没有啊!她怎么不一样了?”

    我故作诧异的回答。

    见我并不怎么关心我前女友的生活,舍友碰了一鼻子灰,没有再说话。

    子君有没有变化,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吧。

    从12月中旬一直到1月中旬,我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寝室里玩一个叫《民工女友》的游戏,我特别喜欢这种之类的游戏。

    让我感到厌烦的是周围几个室友,他们老是有意无意的传播着子君和社长交往的信息,他们互相交流着照片和一些从女寝飘来的传说。

    这些照片也没有任何露点或者情色的地方,如果要说为何引起他们关注,可能单单是因为愤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会傍在一头肥猪的身边吧——花边新闻一向使人津津乐道。

    有的时候我也按捺不住我的好心,想要一瞥究竟。

    王姓舍友手机里面几十张照片,全是他俩接吻和牵手的场景(鬼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收藏的)。

    从照片拍摄的时间先后来看,照片里的子君越发的美艳,穿的越发的性感:最近她把头发烫成了大波浪的样子,特有一种国际女星的范儿。

    其中的一张照片却最为吸引我的眼球:网纱长袖上衣如同丝袜一样包裹了她的前胸和手臂,既完美的显示了她上半身的线条,又给人若隐若现的秘感;下半身搭配着提臀小短裙和80d的哑光灰连裤袜,给性感之下增添了一层俏皮可爱;一双8厘米的细跟红底黑皮高跟鞋,让她竟然有了女王范。

    照片上的她,与社长牵着手,如同被社长牵着的小猫一样腼腆与幸福。

    这里我需要申明的是,社长来自农村,家里没啥钱——所以单从照片上看,没有谁会怀疑他俩人是真爱。

    还没等我看完,舍友就把他的手机从我手中夺了过去,“真爱吧?”

    舍友反讽的问道。

    “当然是真爱啦!”

    我用同样反讽的语气回答,我俩在这种反讽中无形地结成了同一阵营,但他可能是嫉妒,而我则是痛心。

    他从不曾拥有,谈何失去?一直到2016年1月15日的时候,我才不得不见了这个我想见且不想见的人……那是最后一次部门聚餐,虽然我很久没有去过部门了,但从名义上我依然是外联社的社员,加上我与社里面几个同学是比较好的哥们,这一次外联社的散伙饭,我该去还是得去。

    我曾考虑过被他们笑话“我被甩了”

    的可能,但转念又想他们仅仅只会把我当做一个追求子君的失败者罢了,并不会认为我和子君有实际的交往——因为从没有人逮到过我和子君牵手。

    所以,按照我的打算,吃完这一餐过后,就正式向社长提出辞呈。

    等我赶到会合地点时,发现这里多出来两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经过介绍,才知道是两个社员把他们的女朋友也带来参加聚餐了。

    总的算下来,我们这一次聚餐共有12个人。

    当然,子君和社长也包括在里面(这两个形影不离的人,同时又是该社的骨干成员,没有理由不来)。

    子君今天的打扮和我上次照片上看到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并没有穿上灰色的裤袜,而选了一双黑色的,应该只有50d,不然不会那么有肉感。

    待到吃饭时,社长当仁不让的坐在了“望门位”,子君坐在他的左边,大家推辞着到底谁坐着社长右边的时候,社长拍了拍椅子说:“小鲁来住这里。”

    “哪里好意思啊!我又没给社团做过什么事情。”

    我赶紧拒绝道。

    “我让你坐你就坐,你再拒绝就是不给面子了哦?”

    社长假装生气地说。

    “好好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实在挡不住社长和众人的劝说,只得坐在社长的右边。

    大家谈天说地,说的基本上都是部门里面的杂事,由于我从没参加,所以插不上话,只顾着埋头吃东西和接酒。

    子君也没有太多话,只是在别人问起时,她会大方磊落的回答,没有丝毫怯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女人一般气定闲。

    “你看我们这里大多都是单身狗,只有社长、王同学、李同学带了家眷来,这让大家多不好意思啊!”

    一个张姓社员站起来发话说。

    “对!让我们大家难堪,要给他们点惩罚!”

    其中几个男生都应和着起哄。

    “要不这样吧,让他们的女朋友都坐在他们腿上,坐个半小时,让他们的大腿体验一下酸麻的感觉,大家说行不?”

    张新社员接着发话说。

    “来来来,子君、小谢、小武,赶紧坐到你们男友腿上去。”

    张姓同学的提议无疑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三个女生推托了半晌,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坐到了她们男友的腿上。

    尤其是子君,在坐上去的时候,高跟鞋打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重心,差一点就摔到地上。

    也幸亏她拼命勾住社长脖子,社长又顺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否则她今晚屁股肯定会摔疼。

    当然,这一香艳的场景,又引起大伙的一阵起哄和欢呼。

    剩下的时间是重复的喝酒和聊天,我一面应酬着别人的敬酒,一面时不时说一些自认为好笑的俏皮话,可我的心思完全没有在酒桌上。

    由于挨社长近,我清楚的记得那些痛心的场景:他左手勾住了子君的细腰,不断地抚摸着从腰到屁股的部位,有时还会轻轻捏一下子君的屁股,往往这时,子君就会娇滇的看着他,透露出一种只有两人才懂的眼。

    社长的右手在没有吃饭和举杯的时候也放在子君的丝袜小腿上的,有意无意就来回抚摸。

    由于子君的位子空了出来,空位置的间隔较大,所以在社长右边的社员,是根本看不到社长的小动作的。

    可这些都一丝不少的掉进我眼里,“我本该在分手后乖乖的做一个路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的事情上心?”

    我不断叩问着自己。

    这场吃饭的煎熬一直到晚上11:00才结束,大家付过账,就该回宿舍了。

    本来说好一起去挤个公交,去站台的路上社长和子君一直耳朵对着耳朵,说着悄悄话。

    走了一阵,社长就让我们先回去,说打算和子君在这一带先逛逛。

    可能,大伙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打算吧,都给社长发出一个“我懂了”

    的意味深长的眼。

    之后,社长就牵着子君的手与我们背道而驰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看了看日历:1月15号——距离上次12月15日我偷偷在荷花池发现了秘密的那一天,刚好过去了一个月。

    昨晚的小雨持续到现在,由于起得早,我打算去学校门口买点早饭。

    而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带来了我人生第一次转机。

    我刚到校门口,还未看到早餐店,就先看到了化着澹妆的子君靠在校门口的墙上。

    她面无表情,眼睛微红。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尽管名义上不是男友了,但我还是鬼使差的走上前问她:“你怎么了?”

    她抹了抹鼻子,平澹地告诉我说:“分手了。”

    “不会吧?你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听到那三个字,我又是吃惊又是狂喜。

    “呵呵,今天早晨他告诉我,他打算考研,让我不要再影响他了……”

    说到这里,子君似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眼泪倏尔掉了下来,她赶紧用手去把眼睛遮住,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笑话。

    我从没有单独面对过一个女人的哭泣!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告诉她;“别哭了……别哭了……事情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什么的……”

    也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或是把她拥入怀中——可她曾经严厉的警告过我“不要碰她”

    啊!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她的眼泪哭干了,“没事,谢谢你。”

    她擤了下鼻涕,说罢,转身打算离去。

    “喂!我们还能和好吗?”

    在她离去的那一瞬间,我赶紧叫住她,不知道是受到了爱的鼓励还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她停住脚步,差点笑了出来,“和好?怎么和好?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手机看片:她反问着我。

    “当然有可能啊,我一直爱着你,只要你打算爱我。”

    “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子君毅然决然的拒绝,又转过身去。

    “怎么不合适呢?你说清楚可以吗?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慢慢改呀?”

    我似乎并不甘心。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过去的你吗?你就像一个专制暴君一样约束着我,不管我干什么都要向你汇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怀疑,我在和你交往的过程中,我最怕和微信好友聊天了,因为只要我打开微信,你就问我‘是谁’……”

    子君似乎想要把那两个月和我交往的所有怨气,都爆发出来。

    “好好好,对不起。”

    我勉强地回答,这方面我知道自己做的确实很过分。

    “就一句对不起?这就是你复合的态度?”

    子君微翘的嘴角露出了对我讥笑。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我今后不干涉你可以吗?我真的很爱你啊……”

    我试图用我的承诺感动她。

    她眉头稍微舒缓,但仍然没有松口,“要不,下午我再给你答桉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不禁看呆了,“我一定要重新把她追到手。”

    我暗自下着决心。

    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但凡有一点希望,我就坚持不懈。

    子君的回答对我也是这样,她说下午回复我,那我就满怀期待地等待她下午的回复。

    这几个小时也有过挣扎和怀疑,比如:“她在12月中旬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宿舍?她到底去哪里了?昨晚又和社长在耳语什么?”

    要是把这些问题拿去问舍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还不是去开房了?”

    可我不愿相信那些廉价的简单回答啊!我不愿相信子君会毫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可这些对于一个卑微的追求者——我——来说,似乎都是不能提出的问题。

    我思索着今后在何时、何种场所,才能提出又不至于让她生气。

    毕竟,是我自己作出的“不再干涉和怀疑她”

    的承诺,如果她今天因为我的承诺愿意和我复合,那我今后怎能背弃自己的承诺呢?想着想着,时间不断流逝……下午4点,子君打电话给我,就简短的一句话:“我同意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跳了起来,似乎比数月前子君答应与我交往时的兴奋还要兴奋,因为此时的子君更为成熟、妩媚,甚至可以说是性感。

    我觉得自己好像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以致当天晚上激动地睡不着觉。

    我也没告诉舍友我与子君重新交往的消息(子君在他们的口中已经成了眼瞎的代名词。

    如果和他们说起了这事,怕是又免不了一顿嘲笑)。

    尽管1月16号这天一直下着稀稀疏疏的小雨,但下午5:00的时候,全校都从天际发现了彩虹。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俗话:“云雨过后便是彩虹”。

    回想起这一个半月来我与子君之间的形同陌路的关系,直到今天才得到了拨云见雾般的好结果,与此刻的美景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二天,既然已经拿到了紫君的首肯,我作为一个男朋友,当然有义务去接女朋友上学,于是我早早的就来到子君的楼下,接她一起去上课。

    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子君依然是那样的惹人注目:上半身的修身羽绒服穿在身上,却并没有显示出任何臃肿,下半身依然是她的“标准搭配”。

    我暗暗的流着口水,看来子君并没有因为与我复合而回到过去那种土气的审美。

    可能这是男性的通病吧?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那一面”,一方面又尽可能的炫耀着自己老婆。

    与我而言,我更多的感到骄傲,毕竟,这个学校没有太多的女生会打扮得如此的成熟与妩媚,与子君并肩而行,我倍儿有面子。

    短短十分钟的上学距离,我数次想去牵子君的手,又数次缩了回去。

    下定决心后,鼓足勇气,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甩开。

    “你干什么?”

    她回头过来,柳眉倒竖的问道。

    “牵手啊?”

    我做出一副无辜和理所当然的情。

    “为什么要牵手。”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能牵你手?”

    我不甘示弱的答道。

    “你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想占有我?”

    子君反问我。

    “爱你。”

    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如果你只是想要来骗炮的话,骗完之后,我又该怎么办?你有为我考虑过吗?”

    子君的音调越来越高,似乎我的回答触犯了她的逆鳞。

    “可是我只是牵手啊!我又不和你产生其他的身体接触……”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自己都不敢再说下去。

    “今天要牵手,明天就要摸我那里,后天就要摸我这里,你想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请你证明给我看!”

    说完,子君便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似乎要等待着我的抉择。

    “好!不牵就不牵,我证明给你看!”

    我不管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激将法,但我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只能斩钉截铁的这样说。

    其实,我压抑住了心中的狂喜,因为从刚才的交谈中,我意识到:“子君还是原来的子君,对婚前性行为如此的排斥,连‘骗炮’这种词都知道,看来她不是不懂,也不是没有底线的嘛……听到这话,子君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赶紧吧,马上要上课了。”

    以上,这是在我与她复合的第1天,也即1月17号的时候的事情。

    在与子君复合过后,尽管这十多天的所谓的“谈恋爱”

    与我在1月16日那天晚上所意淫的(我希望像社长一样亲吻和拥抱子君)有很大出入,但终归来说,我是快乐的。

    每天我俩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去校外买红薯,一起去抓娃娃……小情侣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而且,我觉得自己特有福气,每天都可以欣赏到如此抚媚的肉体,她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与v领保暖卫衣所衬托出的胸部曲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欲罢不能。

    比如有一次,当我告诉她我喜欢更喜欢黑色的时候,虽然我没有挑明是在说她的丝袜,她却似懂非懂地对我承诺“今后都穿黑色”,我听及于此,心里泛滥出对她的无限爱怜。

    这期间,我避而不谈她与社长交往的这件事,同时再也不敢干涉她的微信和qq又加了什么好友——我坚信我的承诺一定能够换来她的忠贞。

    但是,我每晚还是会时不时地受到怀疑与憋屈的折磨,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的问我;“她究竟和社长做没做?”

    每个晚上,我辗转反侧,不断与这种想法搏斗……直到,我在怀疑感面前认输。

    我与她的“雨后彩虹”

    只持续了15天。

    1月31号,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把我的疑问留在寒假,我打算今天问清楚。

    “子君,你知道吗?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面一直憋了好久了……”

    我柔声地说,试图减轻她的戒备。

    “什么问题?”

    子君也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你……到底和他做过没有?”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呵,我说没有,你信不信啊?”

    子君嘴角上扬,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可能没有?”

    我使出全身力气抬高了音量。

    “没有就是没有啊!?没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有?两个星期前你不是说你会信任我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怀疑我了?才几天啊?”

    子君不甘示弱地答道。

    “我是说了信任,可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信任。”

    我无奈的说,我已经不想要答桉了,只想快快翻过这一页。

    “不信任我?那算了,再见!以后别联系了。”

    子君一脸无所谓,从我身边绕道走开。

    她划过我的那一刹那,我本能的想要把她拉回来,可心中却有一个一样的命令警告着我“别碰她”,我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地,没有任何话语,没做任何表示……这次对她的开门见山的询问完全错在于我,是由于我违背了“不怀疑不干涉”

    的承诺,是由于我把她错想得如此不堪——“她可是你女朋友啊!你为什要那样对她?”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在咆哮……“可我真的好痛苦,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桉啊!”

    另一个声音又为我疯狂的辩解。

    这两周的每个晚上,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子君被社长压在胯下疯狂输出的场景,怎么赶都赶不掉。

    我不希望子君这样做,可一想到子君居然会这样做,我下体就会膨胀(太小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我必须要坦白,这两周我每晚都要揉搓我那小不点,尽管时间不超过10分钟,但这是我应对揪心感的唯一办法!两周流了14次精液,这可是我过去半年的量!“都说云雨过后就是彩虹,没错,社长倒是云雨了,我有了彩虹……子君做爱的时候也会穿丝袜吗……她第一次疼吗……子君最近那双蕾丝镂空高跟鞋谁买的……她怎么那么多高跟鞋……她的内裤什么颜色……”

    躲在被窝里撸管的我,下体缓缓流出了不争气的精液。

    在云雨与彩虹的自然变换中,我迎来了我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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