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30
一、
一个月后社长毕业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还清晰的记得在社长离开的那一晚他是狠狠的了子君一个晚上子君一会说不要了一会又说别停——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有这么矛盾的言论。
他俩倒是疯狂了一个晚上尽管我被蒙着眼睛、跪锁在床脚可我心里却打起了小:社长一走子君就彻底属于我了!下体着前列腺液打了我的蕾裤我浑然不觉。
只有在子君的有点涩需要我润滑一下时我仿佛才能意识到自我的存在。
社长第二天就早早的走了临走前还让我好好照顾子君我满口答应还不忘怼了下他:“我一定可以比你照顾得更好!”
“呵呵……”社长头也不回关门了。
也不知道社长的“呵呵”是什么意思这一边的子君也迷迷糊糊醒了我赶紧随她去了厕所耐心伺候着她。
看着她昨晚被社长草的已经轻微红肿的如同她昨晚哭红的双眼我好生心疼。
“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我暗自打气道。
社长刚开始离开的那几天子君浑浑累累没打采晚上也不出去“猎艳”了一放回家就躺在床上看剧。
见此景我自然识趣的不敢提给我开锁的事憋个几天又有何妨?只要我每天还能到她的袜脚我就觉得我自己是幸福的。
至于和她什么的我早已看淡——我的小不点何苦又在她面前自取其呢?
我还以为子君会这样消沉下去没想到她在两个星期后告诉我她打算考研还说她打算一个有在的女。
“你已经很有在了啊!”我赶紧恭维道。
“哎呀你不懂”她似乎懒得和我解释“我先多参加下校的活动争取评个优啥的……”
对于她的努力上进我满心欢喜那个男人不愿意自己的的是个优秀的女呢?
二、
“怎么只有这个辅助黑人留生汉语的项目了啊?这破校的项目怎么抢的那么快?”
“你别急别急我再去问问。
”我心里失望但嘴巴上的安慰少不了。
“我不去谁辅导谁辅导去一群黑鬼……”子君咒骂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慰道:“不就是黑人嘛你随便参加下不就好了也没说要耐心负责啊。
”
“我不去。
”子君钉截铁道。
……
我也知道校只有这个唯一的校级评优机会了只好不停劝说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试试。
我不知道的是有一句俗语叫:whenyougock,youneverbck.
在子君辅导的第一天子君回家和我开心的说起那个黑鬼是如何如何的蠢连“”和“曰”都不认识。
我听了直翻白眼说她对一个外人要求也太了吧。
“他真的说话让我笑了!”子君捂着嘴大笑道。
子君已有一个月都没像现在这样笑过了趁着她心好我壮着胆子说:“人我已经有一个月没那个了……”
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子君着脸反问我:“你没有我就有了?”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个银白事物晃过眼角我大喜万分赶紧捡起钥匙。
“两分钟开始计时。
”子君冷冷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争分夺秒动我的小不点。
不知是由于太久没还是由于脑海里没法形成子君被的画面直到90秒钟我的小不点才稍微起来。
一抬头看到子君那若有若无的讥讽的笑又瞬间软了下去。
“算了我不了。
”我动把小不点放回了贞锁里。
“明明是自己没起来还说不了显得你大方我小气咯?”
明知子君说的是事实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委屈的眼泪就悄悄下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给你一会儿我的脚。
”子君对这种况已驾轻就……
三、
“那黑鬼就像蠢货一样。
”第二天她说。
“那黑鬼还给我秀肌吓我了不过确实好壮。
”第三天她说。
“那黑人叫jck。
”第四天她说。
“jck还说我是他见过的最的女人……哈哈。
”第五天她说。
“今晚我不回来了你早点睡。
”第六天晚上她说。
那一晚我一直在等她消息她又约了男生她吗?她都一个多月没过了吧……真是挺难为她的也不知道她今晚约的男生让她满了吗?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舒不舒服呀?都已经晨3点了啊!
新的素材涌进我的脑海下体却毫无动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已经被换上了超小号的锁连锁起都不可能了。
借着月我看清了我的绿蕾小裤想起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个她的绿罢了。
直到上午11点子君才拖着脚回来。
脸苍白还有些微黑眼圈也不知道昨晚她是多疯狂!我难以揣测她究竟是快乐呢还是不快乐照例用嘴她脱下跟鞋。
我本想再用头她按摩按摩袜脚她却把我踢开。
“我有点累了我再去睡会下午3点有课到时候你再叫我。
”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过去她发泄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疲倦和厌烦。
下午时间一到她说她大疼迈不开步伐还是我扶着她去上课的。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想到那种可能我的裤就被前列腺液打了。
晚上我实在忍不住就问她:“人……昨晚……昨晚你是去那个黑人那里了吧?”
子君用脚抬起我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你觉得这种事是你该管的吗?”
见我瞬间失落下去她有点不忍心又透了一点消息:“总之确实很不一般。
”
四、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子君大概是在三个星期后才逐渐适应那种尺寸的每周她只出去一次也就是说她的小被黑屌扩张了三次而后才收放自如的。
第四周她出去了两次。
第五周她出去了三次。
而后她都是一周三次。
从刚开始的疲倦厌烦到后面的容光焕发她的转变是多么大啊!
从刚开始的“黑鬼”到现在的jck、denell、drus……她把那些留生的名字叫的是多么顺口啊!
唯一遗憾的是她从没有把那些黑人带回家可能是不想让我受到对比打击吧?
第六周在她泄火完回来的那一晚她的头发、抹花的红、被撕开的连裤袜裆部都在告诉我她之前是多么的爽。
她兴致的坐在电视机前由我清理着两个小时前她下体的残液她侧着头梳着秀发大概是的太激烈了头发都被汗渍打结了。
都说是女人最好的保健品看来果然不错只要她经过了那个尺寸的适应期此后的只会让她更享受。
“我今天能一次吗?”一边我一边说我相信她今天都这么舒服了没理由不答应的。
“对了我想问你个事。
”她没有直接答应我。
“什么?”我心一阵扑通。
“你现在还有遗的吧?”她戏谑的问。
我不敢骗她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每月你本来就有一次加上额外的一次就有两次咯?”
我又点了点头。
“你觉得该吗?”她语气严厉起来。
“可是……可是遗那次快感……快感并不强只是在。
”我语无次的解释道。
“你出来的和出来有区别吗?你每次不就是的吗?你有出来过?”她质问道话音落又问道:“怎么你是在追求快感还是在追求我?”
“你当然是你!”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而后我气馁的坐在上一脸颓样。
见我失落的样子子君用脚缓缓滑过我的脸:“你以后的每月管就算了吧反正你每月不都可以遗出来吗?你的遗我管不了我也不会去管这个我可以给你保证。
怎么?你懂了吗?”
今后的管行为被取消了这不是让我最失落的最让我痛苦的是我这两月又积累了大量意的素材啊那些子君被黑人的想象只能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再也不能随着我的子孙到人间。
今晚前列腺液了不少可却事与愿违。
今后的我祈求着每晚都能遗这东西可不是想来就来甚至两个月都来不了一次。
就算来了也仅是快乐在梦事后醒来只留下淡淡的回忆。
我转念一想还是能给子君节约下两分钟每次看着我我不烦她早烦了吧?两分钟时间很短若是积累一年就有24分钟大概也就够子君的一个被体位了吧?
五、
半年过去了没有毫意外子君荣获了校级评优这方面黑人生给她的推荐评语占分很。
有次在茶店我听一个黑人用着生涩的汉语叫她“豹纹小野妞”子君当时佯装生气拉着那个黑人让他请了一杯茶。
子君在床上的“野”我是知道的但“豹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她喜欢穿豹纹衣和黑人吗?
更令我意外的是团员推优居然也是子君。
我没想到班级里绝大多数男生都推荐子君也不知道他们是吃了什么迷魂。
再加上子君平时考试也不错绩点全班第一被称为霸并不为过她就是场考场场——场场得意的那种人吧!老师眼的霸床伴眼的女我眼的人。
而我成绩属下把我放到人群就没法认出。
还有我半年没了遗了三次。
至于快感近乎没有。
但让我稍许欣慰的是在子君被评校优秀的那天晚上子君说要庆祝庆祝就在和我吃完式烤过后让我送她去了希尔顿酒店。
送别前在酒店门口我看到有两个黑人接她上了电梯电梯门关闭那一刹那我除了看到子君今晚特意为她的黑人朋友们穿的袜以外还有她眼的炽烈和期待……
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有遗(竟然和子君的同步发生了)。
第二天子君见我一脸满的样子还问我怎么了我笑着告诉她昨晚我遗了。
“的感觉舒服吗?”她忍着笑问我。
“嗯嗯舒服。
”
“那就好来下去自己。
”
子君的小被那些大黑屌了过后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变肥变大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我不无自豪的想到可能是由于我经常她舐吧保养得好!
我和子君的一步一步往前推进着。
我已经习惯了走在路上和她牵着手没有她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会滑向何方。
都说大有四年其实在三年半的时候大家就基本毕业了剩下半年都是忙着考研和毕业论文的事。
所以子君一直兴致的策划着属于我和她的毕业狂欢。
“陈叔叔给我绍了一个轰趴到时候你去吗?”子君问道。
“什么是轰趴?”我一脸疑惑。
“hoprty啦私人聚会……”子君似乎有所保留。
“哦哦我还以为是那个啪……”
子君白了我一眼“到底去不去啊?”
“去!当然去啊!”我兴采烈她终究还是喜欢和我一起玩。
……
c〇m
最新找回4F4F4FCOM
那天在校举办的校级毕业晚会结束后子君和我带上我们的体检报告单(听说是办人的要求)就出发了临走前还特意检查了下我的锁——前所有的认真。
坐在出租车上我还记得十分钟前的子君化着妆穿着吊带蕾束腰甲小网眼袜被四根蕾带吊着8cm的纯黑跟鞋衬托着她匀称的小一边享受着我训练过的头对她部和花的润滑一边把贴贴在自己头上贴上垂下来一个很小巧的铃铛。
我不明白不就是去轰趴吗?有必要穿的这么感吗?居然连罩也没戴外面就披着一件单薄的褐风衣……但我不愿扫了她的雅兴毕竟这是我和她一生仅有一次的毕业狂欢!属于我和她。
此刻的她正牵着我的手坐在我的身旁。
出租车渐行渐远从城市南区开到了北区直到进了一个大型小区方才停下。
这时已是晚上7点。
子君带我进了小区心这里有一大片别墅。
按照导航图她按了一栋别墅的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年女35岁上下略施黛却有千种姿。
一身ol服装跟鞋和袜一样不少。
对比子君多了风韵少了轻佻。
“你好请问你是?”那阿姨先开口了。
“是陈叔叔绍这里给我的。
”子君大方说道“陈冠华叔叔。
”
“哎呀快请进请进!”
当我听到“陈叔叔”三个字时我心不禁又泛起一阵厌恶:“怎么又是他?不就是比我成一点吗、比我有钱一点吗?”——但其实我有意无意的忽略着一个事实:还比我大。
话不多说进了客厅。
这别墅极大估计有1200平米三层。
客厅里坐着形形的人加上子君和我算起来有4女12男。
男基本是30到40岁有两个男大概有50了。
剩下两个个女都是清一的ol装扮年龄大概都是30岁左右相貌和身材也不差。
客厅被设置成一个大型ktv灯光闪烁之前有人k歌随着我和子君的进入大家都好的看着我们。
子君倒是一脸大方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经历了多少这种被人注视的场景而我局促不安。
“这两位是今晚的新人。
”那领我们进来的阿姨先发话了“你们自我绍一下吧?”
“大家好我是李子君生今天刚毕业。
”
“大……大家好我……我是是鲁xx。
”
“那你们俩是?”阿姨继续问。
“我是她男朋友!”我仿佛生怕子君被人抢走似的赶紧宣自己的权。
看着下面的人释惑的样子我得意洋洋的想到:“怎么样?我女友漂亮吧?”
接着我和子君就被安排在沙发一角由于这里已经了一个50岁的大叔了我贼抢先坐在他身旁这样子君就只能坐在沙发末尾——我可不想让子君被这种老男人吃豆。
如果这个k歌就是这次轰趴的全部的话我想我当时的表现是比较惹眼的。
我唱歌本来就好连续点了好几首歌没人能应和大家安静听我唱完然后叫好。
更何况这次我和子君还点了一首经典歌《有点甜》。
看着子君脉脉看着我的眼在那一刻我恨不得为她一万次。
子君那风衣下摆都遮不住的袜小不知道勾走了在场多少男人的魂。
加之她是这里最年轻貌的女那些老男人的眼睛仿佛都喷出了火。
全场男似
乎都没有要拼命唱歌的意思在我意犹尽的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那女就是刚才给我们开门的阿姨。
“首先谢谢大家多年来一如既往的支持”她顿了顿“我和我老公都特别重视每年的这一天的活动所以再次谢谢大家!”
话音落全场鼓掌我莫名其妙也跟着鼓起来。
“接下来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自由活动原则任凭去留活动范围限于三楼就寝就在二楼。
”阿姨继续说道。
说完大家就起身上楼了。
我也浑浑累累的跟上去一路上四女的跟鞋踩在楼梯上传递出一些异样的气氛。
可我不知道三楼有什么——到了二楼子君就把我拉到卧室让我睡觉然后她自己照了照镜子上了三楼。
上去时还叮嘱我好好睡觉别东想西想还申明我不可以上楼。
刚才拼命的嗨歌让我也有点累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什么名堂。
但我想起今晚好几位男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样子也不至于加害于子君也就放心随着子君去了。
躺在床上想起今晚那三位ol的袜真是让我热澎湃也不知道我下体没有无奈的摸了摸“锅盖头”带着对子君“玩的开心”的祝福我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睡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叫“不要”的声音我警觉的惊喜发现子君还回来。
我打开手机都已经晨2点了她还在上面玩什么?
担忧和好使得我忘记了她的申明我赶紧穿上我的裤(大晚上也没人看得出那是蕾)悄悄打开门。
上面的动静更大了而且我很悉这一类声音——过去整整一年多我都是听着女的叫春声成长的啊!
我踮着脚缓缓走上阶一阶又一阶我心期待着拒绝着害怕着。
想看又不敢看想听又不愿听。
本能驱使我前行理智又让我停下来。
每上一个阶耳朵里就多增加一些音种。
床的抖动声椅子的摩擦声脚步声笑声对话声……
当我走上最后一级阶时才发现三楼只有一个房间。
让我大喜的是居然没有关门!
遗憾!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片黑暗。
我努力睁大了双眼试图分辨出子君的所在可只能看到人影幢幢。
我怕被人发现本想赶紧离去但都已经到这个步了离开实在不甘心。
于是我猥琐的趴在阶口欣赏这一幕“黑暗大戏”。
适应黑暗好一会终于看清楚了大致的局势:4个女被11个男着有的时候是三个男“围着”一个女有的时候是两个男围着一个女有班互换。
其有一个女受到特别关最多是五个人一起她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两手三都没闲着。
当然我的耳朵也没闲着:女千篇一律的叫春又或者嘶哑的呢喃两句“好大”、“轻点”;男则放肆笑着或者一些我听不懂的本话。
在嘈杂的声音下我完全分辨不出子君是哪一个——是观音坐莲的那个?还是老汉推车的那个?又或是传教士体位的那个?
我越听越无力双脚如同被钉在了阶上绝望的想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轰趴这就是我和她的毕业狂欢。
怪不得她要穿成那样怪不得她让我不要上楼……”
我恍惚无时间不知逝去了多少前列腺液也随之而去。
看着他们的体位我估摸着已经到了清理巴的阶段了女人们都在安安静静着巴。
的声音我似乎也错过了但我也没力气去追悔了我该下去了。
我摸着扶手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思想着刚才的黑影戏:“她什么时候回来呀?今晚她肯定被爽了吧?她没发现我吧?她不会被那两个老男人了吧?我……”
我仿佛听到了跟鞋踢踏踢踏的下楼声我转过身去闭上眼睛装睡。
接着有其他卧室的关门声。
我的卧室门也开了。
关门开灯灯光刺着眼睛我本能的挡着。
“你刚才有上楼是吧?”子君有些严肃了。
“没有呀……”
“那我放在外门把手的小纸片怎么掉在了上?你没有开门又怎么会掉在上?”
我理亏没法回答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白光映入我眼帘的简直是个:头发略口红也被那些男人吃掉了两个贴上的小铃铛还在晃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的袜边居然挂了好几个装满液的避孕套!
“说话啊?!”她厉声责问把我拉回现实“你还要骗我到多久?”
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的叫春太久了还是太气愤于我对她的违背和欺骗她的嗓音都哑了。
我唯唯诺诺不敢吭声我甚至很担心我和她之间悬殊的身份会被外人知晓只求她能够小声点责问我不要那么大声。
“滚下来!”
我知道我该什么赶紧溜下床跪在上着子君微红的小和花她清理残液。
为了安抚她的愤怒我格外卖力。
她的大的袜被刮了好几个破花微微的张合应该是被久了还没缓过来的缘故。
见我的差不多了子君从上取下一个避孕套。
“张开。
”
我哪敢拒绝张
大嘴巴任由她把液进我的嘴巴。
又不是没吃过吃液算不得惩罚。
但我没料到吃完一袋还有一袋一袋接一袋。
浓烈的腥味熏的我反胃我忍住没让自己吐出来。
但一种更为强烈的悲哀嘲讽着我:我可曾有出如此大的液量?怕是连十分之一都没吧?
完最后一袋液子君见我难受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你等着今晚你把袜洗完再睡。
”说完她就起身上楼不多时丢了几双袜在我面前说道:“洗净。
”
“这是?”我双手虔诚的捧起那一堆袜想到了那种可能。
“三位姐姐的。
临走前我恳求人家把袜给你欠了好大的人。
你洗净点明早动还给姐姐们。
”子君揶揄说。
这可是今晚那些老男人朝思暮盼的袜啊如今居然在我手里!他们就算得到了阿姨们的身体又如何我可是得到了袜!
我小啄米似的点头:“嗯我一定洗得净净。
”说完就跑到卫生间一边把玩袜一边幻想那些阿姨被的场景。
等我洗完回去子君都睡了——她当然是睡另一张床上。
见她安睡的样子想必今晚确实有点累吧?也不知那个被的最狠的人是不是她。
六
第二天我和子君睡到11点才起来。
此时大家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我红着脸畏畏缩缩来到阿姨身边:“您好您的……您的袜我给您洗好了。
”
“哈我都忘了哈哈真乖!昨天玩的开心吗?”阿姨今天又换了一双深蓝的袜二郎上吊着她的跟鞋坐在她旁边的就是她老公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问我昨天没问我昨晚我昨天唱歌挺开心呀!于是我连忙笑着说:“开心!开心!谢谢您的款待!”
子君此时也话对阿姨她老公说:“昨晚辛苦了。
”
“哪有哪有常来玩就是给我们捧场!”那男人不无感慨说:“现在的年轻人多开放啊这么小就在换妻了”
阿姨瞪了她老公一眼暗示他大白天别说这些。
子君听了忙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换妻。
”
对面两人更疑惑了:“那你们是?”
子君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该我表演了也顾不得在场有两位女和三位男就从把运动裤褪到膝盖出绿蕾裤裤里面的贞锁隐约可见。
然后跪在上一边吻子君的跟鞋尖一边说:“我是她的绿。
”
两个阿姨见状没忍住笑出来了几位叔叔也忍俊不禁好在大家都是这个圈的人对各种各样的玩法也不是没见过也就没多说什么。
两位阿姨倒是让我走进了好好摸了摸我的睾丸了的锅盖锁。
说实话在两位贵夫人前出这么羞耻的东西我都有点软。
……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的换伴活动过程也让我很开心唱了好几首我喜欢的歌掌声也得到了阿姨的袜也碰到了也没留下什么遗憾。
毕业了再准备六个月就要去考研了我和子君不敢懈怠拿出十二分劲应对这次的考试。
紧张枯燥的生活当然需要福的夜晚予以放纵每周四次的固定生活让考研生的苦绪在子君身上一扫而空。
从大一到大四从黑人到体育生子君都有固定的床伴。
她每晚都会回来睡一般是9点到11点从图书馆出来后就去宾馆泄火。
每次看着她急匆匆跑出图书馆的背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呢!(又有谁能想到是急着出去被呢?)
如果她那天心好会把装满液的避孕套挂在连裤袜或吊带袜的袜边带回来让我喝。
一般是一袋有时候是两袋最多有四袋也不知道是一个人的量还是几个人的量。
如果不开心子君也找到了一个新的发泄方法:用脚背或小踢我的睾丸。
刚开始被她踢的时候我总想闭后来她申明闭一次加5下我才逐步克服了疼痛的本能。
她一边踢还一边骂我“废物”、“loser”、“”之类的但每次在踢完之后都会好好抱住我的头告诉我说她我有时还会给我说“对不起刚才我踢重了点”。
我知道她考研压力大为了能让她缓解压力我是心甘愿被她踢睾丸的还生怕不能让她消气——幸好每晚能有好心人她泄火。
以上就是和我子君的毕业过程如同一场喧哗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