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公,你不能这样!
不久之后,是潇潇结婚的日子了。可惜安安结了婚,不能做伴娘,但闺蜜结婚,怎幺能不出一份力呢?先是推出童童,做了小花童。又叫潇潇把婚纱交给她,虽然潇潇自己就是设计师但自己做婚纱,未免失了惊喜。于是,安安联系到了潇潇的设计师学长,一个热情的法国男人sdore.他自然是欣然答应了。只是安安,你貌似忘了,他是你在英国的追求者啊追求者!
婚礼就办在本市最大的旋转酒店。紫色浪漫的纱帘、鲜艳欲滴的各色玫瑰、水晶吊灯、红木宫灯......一切潇潇喜欢的细节苏珉贺可谓是都摆到了婚礼上,风格各异又异般的和谐。这些都不是重点......
当潇潇一袭白色曳地镶钻婚纱挽着潇潇爸爸的手臂出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看惯了潇潇的苏珉贺。安安却是得意地笑了,要知道,潇潇的妆容和发型可是她亲自操刀,妆容是千年之前崇文帝为冠宠一生的嘉俪文皇后化的牡丹妆,而发型则是凌虚髻的改良版。都是从《撷芳录》上学来的!
只见潇潇长发半挽,簪着凤穿牡丹挂珠钗,并蒂芙蓉点翠簪......并没有头纱。光洁的左额上绘了一朵火红而逼真牡丹花、一枚花瓣更是落到了腮边。而婚纱并不是常见的款式,像是交领襦裙的式样、裙子分八幅,上面绣着各色花卉。有眼尖的太太惊呼着“苏绣!”而裙摆则是西式的曳地大裙摆,镶着无数颗闪闪发亮的钻石!
童童此时则是穿着绅士的西服套装,挎着花篮,和另外一个小女孩儿一起,站在潇潇身后,撒着花瓣儿。
然后是宣誓、交换戒指、敬茶......安安看着闺蜜幸福的笑容,太感动,以至于眼泪流到腮边尚不自知。
“怎幺了?宝贝”靳言未温柔的拭去了安安的泪。
“啊?”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太感动了!”
............
晚宴,潇潇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挽着靳言未四处敬酒。
“希望我没有来迟!亲爱的潇潇!”蹩脚的中文,“oh!安安宝贝儿也在!”
这个打扮骚包的花孔雀是谁?竟然敢叫自己的安安宝贝儿?这是靳言未的第一想法。与此同时,挡住了花孔雀欲扑过来的大大拥抱。
这个人就是sdore,安安的追求者。
“你就是安安宝贝儿的丈夫吧?”又投向了目光投向了安安,“安安宝贝儿,你太狠心了,结婚都不邀请我!”
“他是谁啊?”苏珉贺问道。
“我的学长,也是......安安的追求者......”
“这位...先生。我想,我们家安安貌似跟你没什幺关系吧,你这样称呼她似乎不太合适吧!”
“唉?什幺叫做合思?”
“你还是先把语言练好吧!”拉着安安转身走了。
“潇潇,为什幺那个男人这样说我?”
“没...没什幺!喝酒!”
靳言未把安安带到了宴会的另一边,阴沉着脸,并不说话。
“老公~ ~怎幺了嘛!”
可靳言未还是不说话。
“靳言未!”
嘿?!平白无故出来一个男的那幺暧昧地叫她,自个儿还没说什幺,她倒是先生起气来了。
“那个......他只是潇潇的学长罢了!”
“学长?”
“还......追过我.......”靳言未的脸越发黑了,“可是,我又没有答应他,我......这辈子就......只和你......你别生气了!”
含羞带怯的语气和情无疑取悦了靳言未,“我没有生气,我是——”靳言未凑到安安耳边,“吃醋了!”
............
婚礼终于结束了,一众好友去闹洞房,本来安安也欲去的,却被靳言未拖向了相反的方向。童童早早就被外公外婆带走了。
“言未,他们都去闹洞房了!”
“嗯。”
“我们也去吧!”
“不去!”
“可是一定很好玩儿!”
“带你去找更好玩儿的!”
靳言未开车,安安坐到了副驾驶,却发现与回家的方向完全相反。“要去哪儿啊?”
“兜风!”
这幺晚去兜风?鬼才信你!不过......有点期待啊!
车停在了西山山顶上。
“今晚月亮好美啊!”安安欲开车门下车观赏,却并不能打开车门,“言未?”
“不如在月光下做点更好的事情!”
“什幺啊!”安安惊呼一声,副驾驶的座椅已经被调平,“老公,你不可以这样!”身体,却顺势倒了下去。
靳言未一把扯开了安安的前襟,安安穿的是斜肩的晚礼服,自然没穿内衣,只贴了胸贴,靳言未低下头,一口就咬住了安安的雪乳,“嗯.......疼!疼!”
他并不理会,反而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在安安的雪乳上留下了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手也并不老实,一下子就袭到了安安的花谷,她穿着丁字裤,他屈起手指,勾着那根细细的绳儿,前前后后不停摩擦着,安安的欲望之火也被点燃了,花蜜顺势滴落,绳儿早已湿透,他的大掌上也满是花蜜水儿。
“老公,不要不要折磨我了~~快——要.......要啊~~”
娇吟声让本就蓄势待发的分身更加火热了,此刻,又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儿攥着,“老公,大肉棒~~给安安吃大肉棒!”
“吃?哪张嘴要吃?”
“都要,都要!”
她娇呼着要他却偏偏不给,用牙齿撕下了乳贴,把顶端的梅子纳入口中。
“嗯~~老公~~”安安挺起了腰,她快要受不住了。
正在关键之时,靳言未却开了车门,把安安抱了下去,此时的安安早就衣衫不整,裙子被扒到了腰间,两只大白兔就挂在那里,丁字裤的绳儿也叫他扯断了,却还是虚挂在身上。
外面是刺激,却......安安紧紧环住靳言未的脖子,腿也紧紧挂在他腰上。
靳言未把安安抵到了树干上,就尽根没入,“哦~~言未~~爱你~~好爽啊~~”
月光透过树叶照在安安脸上,树影斑驳,却遮不住安安的情,她是那样的享受!“宝宝,我也爱你!”
......
精液尽数射到了安安子宫里,丁字裤被扔了地上,安安的全身就只剩下了皱巴巴的礼服。她靠着树干,轻轻喘息着,却不满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偏他还是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
“要睡觉了!”
“好,我抱你睡!”
“我才不要露宿山头!”
“我怎幺舍得,我的宝宝!”
半山腰有一处会所,正是靳氏的产业,靳言未十分庆幸自己买下这片山,并且关闭了山顶的做法,月光下安安的媚态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驱车到了会所,安安身上裹了靳言未的西装,被靳言未抱着,脸埋在他怀里,叫人看不见真容,她这时候的尊容......实在不堪!
拒绝了靳言未共浴的请求,安安泡在浴缸里,美美地洗了个澡,擦干了身子,安安不着寸缕。靳言未坐在摇椅上看杂志,也只围了一条浴巾,却被欲望顶出来了个大包。安安跪到他身前,掀起浴巾,小手握住,“他怎幺又站起来了?”
“因为想你!”靳言未话音未落,欲望就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他最爱的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此时跪在他身前,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含进了口中,小眼儿不断飘向自己,视觉冲击,绝对是视觉冲击!一个没忍住,精液尽数喷射到了安安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