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缠绵之际,白清注意到她肩头上的一个纹身,黑se骁龙盘在一根柱子上,那柱子是个阿拉伯数字“1”,寥寥几笔,却大气磅礴,盯着看的时候,仿佛有种黑龙要离t而出的感觉。
白清没怎么在意,因为他已经像只海面上的小船摇摇摆摆,如果不想侧翻,必须抓紧这gu凶暴的狂风——
她进他也进!她出他追上!她重他也重!随着她摇摆!
天明之时,他晕s了过去。
两个月后,他得知自己有了苏冷的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打掉!”她面无表情地说,浇灭了他所有的憧憬和欢喜。
他不置一词地去了监狱的医疗室,简单的药流,b初次还要痛,他咬牙扛住,出来的时候没事人一样。
然后他看到匆忙跑过来的苏冷,一脸的y晴不定,“孩子呢?”
“……”白清满脸疑惑,听她这样问,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
真是一件稀的事,他进医疗室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可出来遇上孩子的母亲问“孩子呢?”
他就痛得不能呼x1!
“没了没了!你不要他,我不要他做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白清!”苏冷语气认真,“不要那么在意我,不要那么听话,不要那么好欺负,不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是不想要孩子,但他可以不听话。
“呜呜……都是你!”白清怎么会忤逆她。
“笨蛋!”她骂,一把抱起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以后就住我那,不要回那间破监狱了。”
“不要,这样不好!”他半天回后这样说,语气里是满满的撒娇。
“那准你偶尔回去住一下。”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嗯。”白清红着脸低声答应。
半年后,他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倚在她怀里,这次她什么都没说,只叫他好好养胎。
他满心欢喜,笑容也多了,再加上在监狱里认识了几个朋友,身子渐渐丰润了起来。
因为苏冷隔一段时间就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消失不见,所以有几个朋友,他也觉得不孤单了。
但久而久之,矛盾就来了。
白清知道苏冷做某些荒唐事向来你情我愿,不愿拉倒,不过在监狱里,长得好看的男子各种不要脸地g引,倒贴上门了,她也不为所动。
一群男人经常坐在一起八卦,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苏冷身上,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的。
白清知道他们对她感兴趣,无论在哪里,优秀的nv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有人问他:“苏冷她x子如何啊?”
还有人推了他一把,笑得猥琐,“是不是床上也那么冷淡啊!”
“可不是,隔壁监狱的狱花脱光了衣服都不看一眼!”
“哎呦!那个小贱人哪b得上我们清弟弟!”
“哈哈,要我说,我们白清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瞧这皮肤,啧啧,被滋润的……就像剥了j蛋一样neng滑!”
“哈哈,看来清弟弟床事一点都不枯燥!”
白清脸红得滴血,起身就要跑,结果一个哥哥秘秘地将一个私藏的手机塞给他,语气怪异激动而扭曲,“苏冷脱衣服的时候,你给拍下来呗!”
“是啊是啊,我已经好久没看到nv人的身t了,这样出se的,哥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清弟弟,你可不能这么小气,我们只是看看而已。”
“变态!”白清红着脸暗啐一声跑远了,一边恶心这帮禁了yu的男人,一边不可抑制地激动思念。
她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恐怕他们都不知道她消失了那么久。
可她每次都能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她脱衣服的时候……
他想得有些出,没注意到一个面目不清的nv人匆匆擦过他的身旁。
第二天醒来,白清就发现白se的床单上一片血红,他躺在血泊之中,知道那团血r0u是他的孩子!
竟然不知不觉流掉了!
耳前一片嗡鸣,白清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抱着发抖的身t无数次谴责自己,这破败的身t连个孩子都怀不住。
不知过去多久,就连苏冷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没发觉,她一句话没问,只面se低沉。
她抱着失了魂的他离开房间,淡淡地说:“白清,我送你走吧。”
“不要!”知道她说的“走”是什么意思,从未怀疑她有这个能力,他尖声拒绝,“我哪也不去,你在哪我就要在哪!”他从来没有这么任x过,只因是她,所以他有任x的资本。
幸运的是……
第三个孩子很快就来了,立马驱散了他心头的y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