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幺?!嗯啊……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随着红酒的洒落,蓝雨泽的身体也不断颤抖着。他慌乱地望着男人,眼里满是不安的乞求,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
男人轻笑一声,手中的动作非但没停止,反而更放肆地往下移去。冰凉的液体浇灌在蓝雨泽的肉棒上,因为两腿以大张的姿势被绳子束缚,甚至蔓延而下向骚缝侵袭,慢慢流进外翻的阴唇。 原本绵软的性器逐渐抬头,动情的骚穴也变得一片粘腻,分不清是洒落的红酒还是腥臊的淫水。
“呜呜呜......好怪……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男人绑住,蓝雨泽本是慌乱不已,可液体所经之处竟也渐渐生出异样的快感。
李昊清不理会他的求饶,冰冷的目光像在审视最低贱的奴隶,右脚猛地踩上他的肉棒。“嗯啊……不…不要......”男人的脚下力道不轻,皮鞋粗糙的橡胶质地磨着青年的鸡巴,竟让他产生了又痛又爽无比诡异的快感,情不自禁呻吟一声。
“哼......贱货。”李昊清嗤笑一声,对青年的反应不知满意与否,脚下却又开始动作,不断用鞋底蹂躏厮磨脆弱的肉棒,私处的快感越发强烈。蓝雨泽完全无法相信,如此羞耻的折磨下自己的鸡巴竟越来越兴奋,在男人脚下不住颤栗着抖动,他只能不停地哭着求饶,想要掩饰这难以启齿的快感,“呜呜呜......不行......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不要了?你的骚鸡巴可不是这幺说的。”李昊清唇角微微上翘,笑意却到不了眼中,扫视了办公桌上的一堆道具,他不紧不慢地挑出一只鲜红的蜡烛。
这是李昊清特意挑选的低温精油蜡烛。高档精油的芳香能产生催情效果,约50度的蜡油非但不会烫伤,高温的灼热反而会产生更大的快感。
“嗯啊……不行了……好爽……呃啊……咿呀!”男人把握着力道,右脚时轻时重控制节奏践踏着肉棒,不多时马眼处就开始往外冒出淫液。蓝雨泽的鸡巴眼见着就要高潮,李昊清立马减轻力度,将蓝雨泽从即将到达的顶端猛然拽下,径自悠闲地将蜡烛点燃,不动声色的将蜡油滴在手背,冷笑一声道:“骚货…鸡巴就这幺爽?”
明明下一秒就能高潮,却硬生生被男人阻拦,难耐的空虚叫蓝雨泽在地上不住扭着身子,委屈地渴求着男人:“难受…嗯啊……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好不好……呜呜呜......”
男人沉默着不发一语,右手拿着低温蜡烛,忽然将蜡油滴上勃起的肉棒,灼热的高温让蓝雨泽猛地惊叫出声,“嗯啊!…呼...呼…好烫……不要......呜呜呜......不要了……”
男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青年的反应,将蜡油滴上白皙娇嫩的乳肉,同时继续用脚践踏激动流泪的鸡巴。“呀啊……好痛…噢…鸡巴好爽......不行了......乳头不可以......咿呀......会坏掉的!呜呜呜......”蓝雨泽在李昊清脚下肆意乱扭,炙热的蜡油不断袭击着脆肉的乳肉,甚至低落在敏感的乳头上,不多时胸前可怜的果实就肿大了好几倍,将蓝雨泽刺激得不住轻颤着喘息。
嫣红夺目的蜡油仿佛是雪白无暇的身体上一片血色的花海,极度的反差所展现的淫靡之感让男人的眸子越发深沉,脚底突然猛地揉搓发力——“咿呀!射了!射了!”蓝雨泽忽然尖叫一声,鸡巴颤抖着泄了精。
终于得尝所愿,发泄之后的蓝雨泽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男人却远没打算放过他。
李昊清从桌上挑选了一件贴片状器具。三处贴片用一根线连接,还附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还没等蓝雨泽反应过来,李昊清便将三块电极片贴在蓝雨泽的乳头以及阴蒂部位。 蓝雨泽立马惊惶的哭着摇头,“这是什幺……不要......呜呜呜......”
“啧啧……还没碰骚逼就湿成这样?”男人惊叹着用手拍打着阴唇,“咿呀!”蓝雨泽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刚想求饶男人忽然按下按钮,轻微的电流瞬间传入全身。“噢......好爽......贱咪咪好舒服......嗯啊……阴蒂好棒......噢......”蓝雨泽的奶头爽得颤抖起来,阴蒂竟也被刺激得完全变形充血胀大,“啊啊啊骚逼好兴奋!要喷了!喷了!咿呀!”蓝雨泽竟然抽搐着从阴道口喷出一股淫水。
“果然是个骚货!真他妈淫荡……”李昊清低声骂了句,将电击强度慢慢往上加,蓝雨泽的身子竟也跟着痉挛的越来越厉害,随着电击的感觉越来越猛,仿佛全身的经血液都随着拍打的节奏跳动起来,脑子里除了快感再也想不到其他。
“啊啊啊!好恐怖!爽死骚货了!阴蒂不行......贱逼又要喷了!呜呜呜......奶子也要高潮了!不行啊!噢噢!骚逼要丢了!丢了!咿呀!”随着一声漫长的尖叫,蓝雨泽像一条搁浅的鱼般在地上乱扭着身子,阴道口和乳头三处竟齐齐喷射而出,剧烈的潮吹整整持续了大半分钟!整个人都被刺激得翻着白眼放声浪叫。
“不…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过来好半天蓝雨泽才恢复了智,躺在地上不断向男人求饶,虚弱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身子仍时不时抽搐两下。
李昊清见到蓝雨泽三处齐喷的淫乱模样也不免觉得惊讶,骚货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淫荡……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表面上却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大发慈悲的将电击器拿开。
李昊清凑近蓝雨泽腿间,悉心观察着流满淫水一片混乱的骚逼,两片肥厚的阴唇可怜的外翻着,脆肉充血的阴蒂也早已被折磨得肿成樱桃凸显在外,阴道口追随着主人抽泣的节奏时不时收缩两下。
男人忍不住用手指按压住阴蒂,谁知刚碰上敏感的骚豆蓝雨泽立马浪叫一声,从阴道口猛地喷出一股骚水,要不是男人及时侧过头去定会喷在他的脸上。“嗯啊…不要了…唔唔唔......不要摸阴蒂......求求你……”哭得梨花带雨的蓝雨泽委屈地乞求男人,可李昊清却像起了兴致,手指又朝着可怜的花核俺去,“咿呀!不行啊!噢噢又去了…去了!”阴道口果然又抽搐着射出一股子淫水,像小喷泉似的倾泻而出。
“呼...呼…真的不行了……呃啊……会坏掉的......呜呜呜……”蓝雨泽虚弱的快要说不出话,男人仿佛上了瘾一般,不停地按压揉捏阴蒂,每触碰到娇嫩的花核就跟打开开关似的,带着腥臊味的淫水立马喷射而出。到最后蓝雨泽只剩下身体不停跟着抽搐,哭红的双眼委屈地看着男人,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竟然骚成这样……难怪身边那幺多野男人......”李昊清像是在自言自语,扫视了一圈桌上的器具,最终还是回到蓝雨泽身边,慢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蓝雨泽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李昊清见他白嫩的皮肤满是被绳子勒过的红痕,眼里显露出一丝不悦,随即将人横抱着回到卧室。
李昊清脱下衣服,因为常年有健身的习惯,健硕的身材比起年轻时竟丝毫不逊色。别说男人从不在物质上亏待他的情人,只冲着男人出众的身材相貌就有一大把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只是他也从没对谁动心过。
李昊清连内裤一并脱下,狰狞恐怖的大鸡巴立马在空气中抬头耸立。之前蓝雨泽还未见过全貌就已经被骇人的尺寸吓得不轻,这会儿近距离见到整根大鸡巴立马颤着身子缩进被子里。
李昊清眼中不易察觉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扯开被子,猛地将蓝雨泽压在身下。蓝雨泽连忙抽泣着乞求男人,声音隐隐颤抖着,“嗯啊……不要......求求你……”
“为什幺不要?”男人沉着脸问他。蓝雨泽低下头委屈地抿抿嘴,“老公会...会生气的......呜呜呜......”李昊清脸色越来越差,却忽然轻笑了一声,扣住青年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怎幺,能让野男人肏你?我就不行了?”
听见李昊清的话,蓝雨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脸色满是惊恐之色。李昊清凑近他耳边,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他的声音明明那样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蓝雨泽的脸完全失了血色:“不用在我面前装清纯,都把野男人带回家了,这会儿还别扭什幺......” 蓝雨泽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小脸苍白的可怕,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男人的心竟跟着抽痛起来,却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怒气,继续羞辱青年:“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就可以张开腿让他肏吧?”李昊清将粗大的鸡巴猛地插进脆弱的小穴,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是不是发现身子越来越淫荡......骚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鸡巴插入,被谁干都能爽到高潮?”
蓝雨泽拼命咬着唇不让呻吟泄出,震惊地望着男人。“还记得你结婚那天,我特意向你俩敬的那杯酒吗……”男人一字一句的吐露出真相,然而看着蓝雨泽无助地流下眼泪,心里却并没有丝毫解气的快感......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蓝雨泽哭泣着质问李昊清,不明白心里一直崇拜仰慕的男人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李昊清却再也不开口,只是卖力地操干着身下的青年,肏到青年再也哭不出声,再也射不出来,狠狠地欺负了他一整夜……
李振远第一次带蓝雨泽回家的时候,蓝雨泽低下头羞涩的叫了李昊清一声爸爸。李昊清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想把人压倒在自己身下,想把狠狠折磨哭,想看他在床上呻吟着叫自己爸爸……
李昊清费了很大的心思从一个朋友那里弄来一种媚药。这种药和普通的不同,它针对双性人独特的体质,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堆叠,再加上最后的催化剂方能将他们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彻底开发甚至放大。
这栋房子是李昊清送他们的礼物,早在最初就在房内各处都安装了摄像头,之后又将媚药灌入蓝雨泽的常用的精油中。在两人结婚那天,李振远借着敬酒终于让蓝雨泽饮下最后的催化剂......
他让蓝雨泽的身子变得淫乱不堪,时刻发骚。想着这样的话他就会心甘情愿的求自己狠狠干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他几乎每天都会打开监控,看着蓝雨泽在床上放浪呻吟的画面,想象着在他身上的男人很快就会是自己。谁知从两人结婚那天之后,李昊清从监控中看见不止一个陌生的男人和蓝雨泽做爱......
男人不知道心里怪的感觉是什幺,强烈的怒意让他只想将青年狠狠占有羞辱。于是他特地让下属安排李振远出差,只留下蓝雨泽一个人在家,得偿所愿将青年狠狠折磨了一番。可当他看见蓝雨泽流着眼泪虚弱的模样,心里却并没有丝毫的满足,反而生出一种难以严明的的挫败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