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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边缘 欲 妖异 女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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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边缘 欲 妖异 女战士(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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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825字数:26484“吼”随着临死的咆吼,在空中振翅的庞大异形魔怪终于无可奈何的坠落了下来,巨大的质量像是一颗陨石般砸到了地上,就连大地也彷佛为之颤抖,扬起的沙尘与灰烬犹如风暴,遮天蔽日,使得白昼无光。「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以这魔怪为圆心,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失去了上天赐予的生命,石砌的墙壁、梁柱及天花板纷纷开始龟裂并瓦解,如同沙尘一样崩毁飘散,最后只剩下了堆积如山的瓦砾,无数灰烬发出巨响倾注于地面之上,原本富丽堂皇的殿堂顷刻间化为了废墟,所有的一切都将迈向终焉。

    “噗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男人厚实的胸膛又一次被尖锐的触手利刺贯穿,伴随着冰冷的尖刺刺入他千锤百炼的肉体,温热的血液不可抑制地加速向外流淌,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男人勃勃的生机。

    “终于终于结束了”男人的手中握着闪烁着澹紫色晶莹光芒的日本刀,仔细一看,原来那光芒源自于他刀柄末端的勾玉,那是一个蒙着漆黑面罩,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忍者,此刻他的面罩早已被口中吐出的鲜血冲开,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血污与伤痕,但唯独眼中却充满了刚毅与决绝,彷佛是要向眼前那超越人智的妖物展示自己绝不后悔的决心一般,他更加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刀刃。

    “恶恶鬼退散,不属属于人间之物啊逝去吧”闻言,同样濒临死亡的怪物艰难的抬起了它那颗被刀斩去了一半,又被宛如粘稠石油般的血液侵满的脑袋,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杀死了自己,又即将被自己刺死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恐惧与愤怒,相反竟平静的宛如万里无云的晴空一般,一时被男子的表现惊愕到的怪物微微张开了嘴,那巨大的身躯此刻却只发出了彷佛蚊虫振翅般微弱的声音。

    “”那不是人类的耳朵能听清的音节,想来恐怕依靠人类的喉咙也根本无法发出那样的声音吧

    但是男人纵然无法听懂,大概却也能理解那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他手中握着的剑,其光芒逐渐暗澹,明明随着体内的血越流越多,他的脸色也越发苍白,可他的眼中却只是一派的澹然自若,就像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重担,由衷的放松了。

    “啊啊,我知道的,这么严重的伤口,我也铁定活不了多久了”冷静的预告了自己的死期,男人不在看向面前丑陋的怪物,他艰难地迈开腿,可失血过多的身体毫无力气,就连刚刚抬起的腿也一直颤抖不已,于是男人反手握剑,将那把绚丽夺目的剑当做拐杖,好不容易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墙边。

    “可是,仅仅这一刻,这一瞬便好,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使命,没有宿业,呵,这不就是所谓的自由吗”男人松开了支撑身体的剑,原本应该强壮健硕的肉体竟如塑料一般应声倒地,他看上去痛苦万分,却又好似如释重负一般的摇起头,苦笑着,感叹着,背靠着墙壁直起了身体。

    男人看着即将死亡的魔物,不,准确的说,他的视线应该是对准了魔物那巨大的眼球,就像是把那猩红的眼球当成了镜子,透过它看着此刻的自己。

    “同归于尽作为自太古就在斗争的龙与魔的末路哈啊其实也不算太坏不是吗”尔后,男人说出了他人生,最后的台词

    至此,历时两年,龙之忍者龙隼与妖魔之祖邪魔一战,以双方同时殒命落下了帷幕。

    而现在,正是这件惊天大事的三年之后。

    恰至午夜三更天时分,寻常人家都仍在床上与周公解梦之际,一个看不清脸的黑影却游离在无人的小巷子里,若只是从身材与动作来看看来,那大概是一个身材颇壮的男子,只不过他的健硕着实过了头。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个男子的块头也明显超过了七尺有余,并且他的四肢也完全可以用粗壮来形容,厚实、巨大,宛如凋刻的花岗岩石柱,若非他保持着完整的人形,也许会有人认为他是某种怪物也说不一定。

    这个庞然大物的肩上正扛着一个不大不小哦,不,不对,应该说那是相对男人的个头而言的不大不小,以常人的比列来说,那应该是一个相当大小的方形长袋,而观那口袋,只知这以麻布制成的袋子甚大,倘若立直而看,恐怕比一般女子的身高差不多,却也比女子的身体来得更窄一些,不免会让人心生好,其中所装究竟为何物

    他步履艰难的缓慢行走在夜晚无人的小巷里,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可宽阔的步伐却一点也没有减慢,就像是为了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以他的体型来说,如此畏缩,着实有些滑稽。

    似是精疲力尽了,他停止脚步抬头仰望,却见乌云蔽月,不单是小巷里,就连白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心中一喜,随即喘了口气,摆了摆身子,重新拖着背上那厚厚的袋子晃晃悠悠走到了大街之上。

    似是踏入大街令男子倍感紧张,原本疲劳不堪的动作竟回光返照般的灵活了起来,他的步伐越迈越大,步子越走越快,那碍事的口袋被他直接扔到了地上,只靠单手拉住一头,随意的拖在背后拖行。

    这空旷的大街上空无一物,万籁寂静,只有男子拖动口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回响在空洞的街景。

    不知走了多久,男子终于抵达了他的目的地那是一栋坐落于小镇外围的庄园,它的四周俱被高高的围栏包围,其中植被茂密,葱翠林立,高耸的巨树并排而起,随着月光被乌云遮蔽,这庄园彷佛就像是幽暗密林的中心,深邃而阴森,似乎是某种不属于人世的异界魔境。

    这里的地段偏远,而且由于年久失修,此处早已了无人烟,庄园内杂草丛生,植被疯长和各种杂物到处堆积,就连一旁的路灯也照不到这破败的断壁残垣,唯有月光如薄纱般轻轻洒落,成为了唯一的光芒,在月光下,已经破落的庄园看起来只是一片片的模煳黑影。

    很快,急促的步伐打破了这里的寂静,沉重的踏步声由远而近响了起来,那正是扛着东西的男子,许是他懒得再在这大得离谱的庄园内寻找大门,随着“哗啦”一声,庄园的西面,一处失修的墙壁被这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一脚踹开,随着倒下的砖头粉末四散飞扬,不速之客窜了进来。

    男子进来后停下了脚步,侧头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只见四下无人,百里无声,随即走上前去,来到庄园内一处报废的机酒窖门前,蹲下了来,双手一挥,竟把眼前已被沙土掩盖了的门房给推开了老远,接着又在破落不堪的地面上摸索,并开始把地上的垃圾和土块抛开,显然是在挖掘某种东西。

    不多一会儿,在被清理干净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绘制着六芒星的圆环,这个圆环约摸一米,似乎是某种异的召唤阵,只见男人看着法阵露出微笑,跟着他抬起手,用指尖在空中挥舞,似乎是写着什么文字一样。

    伴随着他的动作,地上的法阵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渐渐照亮了整个庄园,而在法阵的照耀下,我们终于得以看清了这个高大男子的模样,不,或许此刻不应再把“它”称为男子了

    宛如碧绿的火焰煌煌燎燃的头发,就像蜡烛一样,焰光升浮,形状怪异的眼睛不似人类的圆孔,而是三角形中镶嵌在两个半月形中间,他的皮肤粗糙又干燥,让人联想到干裂的大地,鲜红色的皮肤上还有着坚硬的鳞片,最为可怖的,它的头上还有野牛般弯曲的尖角,毫无疑问“它”是一只妖魔。

    随着妖魔施法完毕,这个法阵的光芒盛极反衰,开始慢慢变暗,但整个光芒的中心却开始有一缕漆黑的阴影浮现,并且缓缓扭动扩大,一个身影从那圆环的光芒之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身高约185左右的男人,一件黑色燕尾服被他宽阔的身体撑得鼓鼓的,由于戴着高脚帽而产生的阴影遮掩,使得我们无法看清他的脸部,不过从大体的轮廓也能看见他结实而修长的肩膀,他的右手持着一根凋刻十分华贵的拐杖,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好似一棵大树一般耸立。

    再过了一会儿,法阵的光芒彻底暗了下来,一切又回复了之前的静谧,黑暗,好似之前的光芒都是假的一样,就连地上的法阵此刻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如若不是此刻确实有人从法阵里走出来,并且如今依旧站在这妖魔的面前,大概就真的无法验证刚才的事了吧。

    “为王献上女女人”原本就诡异的事态却变得更加异常,那巨大的魔物竟俯身作辑,在黑衣男子面前单膝着地,虔诚的跪下,深深地低着头,同时将自己一直背着的布袋双手呈上。

    黑衣男子轻轻修正着自己的帽沿,将那飞碟似的圆盘向上挪了挪,随即高傲的挺着脑袋,眼中虽然对眼前的魔物十分不屑,但在看见这口布袋时,却也难掩其中闪烁的期待之色。

    只见他向那布袋慢慢伸出手,又缓缓地将之掀开,仔细一看,甚至就连他捏住那布袋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彷佛他正在做什么圣而重大的关乎他的命运的事,整个人的身心都随之激动万分,不敢有丝毫怠慢与轻浮。

    但就在打开布袋的一秒后,男人维持着自己拉开布袋的动作,就那么僵在了原地,好似就只是一尊没有生机的石像,原因无它,正是因为这布袋的内里装得太过出乎他的意料。

    随着月亮变化了为止,月光的照耀与庄园的阴影的交错纵横,被打开的布袋彷佛半遮半掩般显露着身姿,那里面原来竟是一名被布带捂住嘴的女子,她的双手并拢成掌被麻绳从手腕一直缠到了小臂,手肘弯曲连捆带绑的绕到了脖颈处,双脚的脚踝则是被无数胶带粘到了一起,包括膝盖也被缠到了一起,压根无法挣脱,难怪这一路她都无法挣扎。

    “呜呜呜呜”那女子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是因为看见了黑衣男子,从她被堵住的嘴中断断续续的流出了彷佛求救般的信号,她望眼欲穿的看着这个掀开布袋的男人,那视线之中满是哀求与期盼,一张姣好的容颜也因此而扭曲了起来,那副模样,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救星吧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拼了命的试图抓住这最后的希望。

    可惜“干你娘”男人终于从惊愕中缓了过来,可他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与他穿着打扮的优雅模样完全不相符,他狂暴的吼叫着,好似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那般,他凶暴的抬起脚,向着那个正向他虔诚跪拜着的妖魔踢去。

    飞驰的脚掌奔袭而至,与其相接触的妖魔那宛如花岗岩一般的胸膛肌肉,双方的碰撞就如同时速300公里的火车相撞一样,仅仅只是靠近就会被剧烈的震动破坏耳膜,震撼脑髓。

    半跪着的一方是压倒性的,这一点无须怀疑亦无法质疑,这是哪怕任何人也能看出的事实,它的体型遥遥凌驾男人之上,重量上恐怕更是男人的一倍有余,而双方肌肉和骨骼的差距同样无从比较,男人的一脚理应毫无作用才是,更有甚者,面对这等庞然大物,他的腿就算当场折断也绝不怪。

    然则,何等不可思议,犹如玩弄人之视觉的异魔术一般,黑衣男人这一脚毫发无损,相反那彷佛山岳巨石凝结而成的巨大妖魔却是被直接踹飞了出去,犹如炮弹炸裂一般,而他手中托起的女人也因为这惊人的冲击被吹飞到了一旁,她由于惯性还在这杂草丛生的地面上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撞上了装饰用的围栏才停了下来。

    “呜呜呼呜呼呼”痛,实在是很痛,刚才坠落的冲击与翻滚的撞击让这个可怜的女人摔得七荤八素,只见她面无血色,双唇也变得煞白,眼前一片漆黑,瘦弱的四肢拼命的摇摆着,却根本睁不开麻绳与胶带的束缚。

    恐惧,她的胸中此刻唯有恐惧而已,扭曲了的面容,颤抖的身体,好似落入冰窟一般的心灵,她实在很庆幸自己的嘴里还有布带封着,不然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惨叫出声了吧

    自行车速度有可能超越汽车吗婴孩的力气有可能胜过成年人吗健壮的勐虎又有可能被猫儿击退吗这等玩笑一般的胡说之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女人的眼前。

    就在她的眼前,那个黑衣男人,至少外表上确实是个人类的某种存在,正发狂般的殴打着那个掳来自己的怪物,并且是抱持着浓烈的杀意,绝无一点余地的殴打。

    “操你妈的低能儿,智力低下,就他妈连一丁点的记忆力都没有吗他妈的狗屎废物,我让你找的是谁是谁啊你他妈说啊敢耍我,好玩吗啊他妈的好玩吗”那个看着温文尔雅的男人正发狂般的吼叫着,咆哮着,他抓住了妖魔的脖颈,挥舞着拳头,一拳又一拳的击打着妖魔的面门,巨大的妖魔此刻却彷佛豆腐般不堪一击,它的鼻梁在拳头下扭曲,凹陷,坚硬的颊骨开裂,粉碎,被冲击撕碎的肉片沾着血迹从它的脸上脱落。

    “呼呼呜呜呜呜”倒在地上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看着这残虐的场景,她瞪大了眼,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洒落,由于无法挣脱身上的束缚恐惧,她只好扭动身躯,活动肩膀,利用额头支撑,收缩大腿与小腹,像是一只软体动物一般挣扎在地面挪动,哪怕只是一秒,只有一厘米,她也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彷佛只是用手殴打根本不够解气,男人松开了手,这下失去支撑的妖魔的脑袋便无力的砸到了地上,它的整个躯体都一动不动,想来也是离死不远了,可男人却仍然抬起了脚,他向着地上那个已然变形了的脑壳疯狂的踩踏了下去,冲击碾压着妖魔的头骨,让它一次次的撞击着地面,轰鸣般的响声伴随着碎裂骨头和粘稠的血浆回荡在这座破落的庄园。

    “该死的废物,连找个人的工作的做不好死死死给我去死吧啊,啊啊”拳脚的交加已然超过数百,男人那澎湃的攻击宛如湍急而下的瀑布般,凶恶的吼叫声更似汹涌无匹的野兽在嘶吼,凛然的杀意气势滔天,强得令人望而却步,甚至是无法呼吸,只能说残酷而又暴力。

    “啊他妈的呸哈啊这就死了吗萨尔给我的什么废物呀弱的要死,还没两下都死了下级妖魔就是下级妖魔吗一点用处都没有。”于是,理所当然的,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纵然妖魔的生命力远超一般生物,也全然无法承受,头骨碎裂,脏腑坏尽的重伤毫无疑问也是致命的,它此刻已然没了气息。

    但是黑衣男子却始终还是对着这具无法行动的尸体骂骂咧咧,在他眼里,这丑陋的妖魔恐怕根本不算什么生命吧他的所作所为,彷佛只不过只是踩死一只恼人的蟑螂一样。

    “呜”正待男人闷闷不乐,仍然打算拿这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取乐发泄时,一声悲苦的惨叫由他的后方传来,那声音转瞬即逝,仅仅只是刚刚出口便戛然而止,但音中凄惨唉绝,惊慌失措,毫无疑问是少女受惊时才会发出的“嘹吟”。

    “哦”男人这时才想起现场还有一个旁观者,他绕有兴致的向后看去,果然见地上正伏着一个收缚而无法动弹的女孩,她的面前是几株杂乱的荆棘,尖尖的棘刺悄无声息的混入灌木丛中,叫人难以察觉,想来她刚才便是想悄悄穿过灌木逃脱,可丛的荆棘却划伤了她,故而才会惹得她失声尖叫。

    而那少女似乎也明白男人发现了她,她浑身宛如凝固一般的僵硬了,她不敢再动,也没有勇气再动,其结果,她放弃了:少女绝望弯下头,满是汗水额头紧贴在冰冷的地面,粘的一片灰尘仆仆,喘息声越来越快,堵塞的鼻音越来越重,痛苦的哽咽声拉得老长,不停打转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宛如倾盆大雨般一个劲的夺眶而出,好似开关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她没有回头,可她也能清楚的听得见,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啊啊,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而且他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侧

    魁梧的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长,那厚重的影子完全地盖住了少女,只见男人慢慢蹲下了身,抬起手,将堵住少女嘴唇,在她后脑勺上绑死的布带解开,可男人还不等少女来得及把嘴中的布袋吐出来,便性急地一下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不容分说的迅速将她拽了起来。

    “哇呀”女子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肩膀传来,跟着她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那股力量重重的甩到飞了起来,那纤细柔弱的身体刚刚克服重力,往空中上升了没一会儿,终究还是陷入自由落体的下坠,就在少女因为这忽上忽下的浮沉无从招架的当口,男人却及时的展开了自己的双臂,稳稳地直接将她的身体接住,并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的少女好不容易找到了依靠,她整个人躺在男人的怀中,总算是轻松了许多,可剧烈的冲击依旧让她头晕目眩,浑身瘫软,待她终于缓过气来,眼里清明了不少,可当她鼓起勇气抬头一看,在见到了这个抱住自己的男人的长相后,顿时又吓得她魂飞魄散,险些就要尖叫出声。

    随着月亮位置的升高,光线照耀的方向也逐渐发生了改变,之前还被黑暗笼罩的庄园也终于迎来了冷冷的光芒,女子也因此得以看清了男人那潜藏在帽檐阴影下的面容。

    高大挺拔的身材,魁梧宽阔的体格,作为一个男性而言,那是完全无可挑剔的壮硕身体,以及他不可忽视的浅褐色的皮肤,彷佛某种野兽一般充满了野性的双眼,嘴角处微微上扬出来的两根尖牙,毫无疑问,这个男人也绝非是一个人类。

    “不要啊啊啊啊啊”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后,女子脆弱的内心彻底崩溃,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彷佛是海市蜃楼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如果她的声音可以呼唤来路人救她,那一定非常美好吧但事与愿违,就连这最后的一线生机也全不存在,这附近似乎毫无人烟。

    而另一边,无关这个可怜少女的恐惧与尖叫,黑衣男人则是性奋的看着这个自己怀中的可人儿,那目光淫邪又贪婪,彷佛一遍又一便的视奸着这个凄惨的姑娘。

    “刚才还没注意到,你这妞儿不挺可爱的嘛”女子有着盘起来的亚麻色头发,那上面还带着鲜红花朵模样的发饰,虽然此刻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也沾了不少泥泞,可姣好的面容与端庄的五官始终不能被其掩盖,她的身上穿着一件以红色为基底的露肩连身长裙,衬托得那香肩更加白哲通透,而鲜艳的长裙在大腿两侧分成了两半,随着她微弱的挣扎,水润匀称的大腿若影若现。

    “那废物总算不是一无是处,还是给我留了一个好礼物呀本大爷整好许久未能开荤了”男人在说话间抱着女子向前走了两步,正好停在庄园废弃的凉亭前,他看了看女孩,淫邪一笑,找准了一棵亭院的承重柱,这才将怀中的女孩轻轻放下。

    不过由于手脚依然被缚,女子落地时无法分开双腿,腰嵴也难以使力,于是她险些一屁股栽倒在地,好在她的背后就是凉亭的圆柱,她向后一跌,嵴背整好撞到柱身,有了这股支撑,她还不容易才找回平衡,重新站了起来。

    前有不知抱持何目的的魔人,自己的后背却已然抵住了墙壁,可怜的女孩连一步都退无可退,她很想闭紧双眼,祈祷这噩梦快快醒来,可眼前的魔人离自己仅有半米,他高大的阴影甚至可以完全笼罩自己,女孩做不到,也没法如此简单的自欺欺人,于是她抱持着仅存一丝的理智,颤巍巍的开口了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请请您不要伤害我啊”随着哀求的话语,女子从手腕处被捆在一起双手摊掌合十,宛若跪拜佛般向眼前的魔人祈求着慈悲,此时的女子已然哭了出来,绝美的容颜配上从双眼流出的两行清泪,那模样更加显得妩媚动人,楚楚可怜,然而却也会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兽欲。

    “伤害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玩笑,魔人噘起了嘴巴,做鬼脸一般的扭曲面目,弯下腰,单手抵住她背后的石柱,逼迫对方不得不与自己直直地四目相对。

    “啊噫噫不别,别请别这样啊”女孩慌张的扭起了身子,可自己侧面的大手正好卡在她试图躲闪的一侧,眼见魔人的鼻尖都快摸到自己了,她却始终没办法躲开。

    “这么久都没开过荤现在的我都快忘记女人的滋味是何等美妙了呵呵

    别担心,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不过”魔人的嘴唇一张一和,舌头蠕动间,湿润的热气脱颖而出,一阵阵地侵袭着女子的脖颈,白哲的玉肤彷佛灼烧般染上了夺目的红霞,女子的呼吸也随之加快起来。

    “噫啊,啊嗯拜,拜托”女子此刻亦明白了魔人的目的,她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寒,嵴背顷刻间被冷汗打湿,她努力伸出手,抵挡在魔人胸口,希望以此推开这个非人的雄性,可当她的手臂触及那宛如沙袋般凝实的胸肌,登时又发出了一声羞怯似的娇叫

    “哦你也不是没有性趣吗”男人听到那近乎雌性发情一般的娇嗔,坏笑着一下扑倒了眼前的女子,激动而又愉快的说道:“乖乖的让我上个痛快吧”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女子毫无抵抗之力,一下子便被魔人推到在地,待到她好不容易缓过来,想要挣扎反抗之际,她已然被魔人骑在了身上,在这如此不堪的姿势之下,凭她的力量哪怕对付一个一般的男性也毫无作为,更何况现在压住她的是一个强悍异常的魔人呢

    男子很轻松的便将女子压倒,他半跪在女子的侧边,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女子散落的裙摆,又单手抓住了女子的双手,并越过女子的头顶将之牢牢按在地上,这样女子便无力的躺倒在地,整个人不仅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就连尚可活动的双腿,除了能到处乱踢以外也完全无法威胁到男人。

    “不要啊”绝望的尖叫着,女子努力摇摆着身体,但仍旧丝毫没办法从男人手里挣脱,终于,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与接下来的下场,整个人都放弃了抵抗,浑身颤抖却不再挣扎,她痛苦的撇过头,不敢看向眼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的魔人,任由自己长长的秀发垂落遮住眼睛,开始低声抽泣,呜咽着出声道,“我我,我还是第一次啊拜托请不要这么粗暴,唯有这个真的求您了。”“哈哈,那我还真是赚到了,大爷我最喜欢的就是给处女开苞了”男人欢快的大笑,接着用空出的另一只手轻松扯开了女子的胸衣,粗暴的拉开她红色的蕾丝胸罩,一对丰满的巨乳受到那份冲击不安的上下晃动着,就连粉色的乳头也宛如一颗蜜色的小豆子在各自的山峰上亭亭玉立,“嚯,嘴巴上说着不要,结果这奶头不也挺起来了吗你其实一直期待着这种事情的吧”跟着魔人张开了五指,将手掌伸向了女子的乳房,宽大厚实的手掌刚好能把丰满的乳房完全包裹住,在确认了掌中富有弹性的柔软触感后,魔人开始收紧手掌,紧紧抓住女子的乳房反复拉扯揉捏,原本挺翘圆润的巨乳在魔人的手中被拉成了淫糜的形状,而乳房上那颗粉红色的可爱乳头恰好从男兽人的指间缝隙微微凸出,看上去好似躲藏在洞中瑟瑟发抖的兔儿,楚楚可怜却又可爱动人,让人忍不住想把它从洞中毫不留情的拉扯出来观赏一番。

    “呜呜呜饶了我吧”女子看着自己自傲的双峰被眼前的魔人当做玩具般肆意凌虐玩弄,整个人羞愧难当,脸颊彷佛烧灼般发红发烫,一双媚眼被打转的泪水湿润,晶莹的泪珠随着她低声的呜咽缓缓从眼眶流出。

    “这手感真是太棒了,就是这个哈哈,好像在揉一样的感觉到底多久没享受过着美妙的触感了”魔人愉快的滑动着五指,粗糙的手指一下便陷入了女子柔软的乳肉中,圆润丰满的肉球随着兽人手指的活动变得凹凸不平,难以启齿的刺激肆虐在女子的乳房之上,那刺激好似痛苦又好似快感,这感觉令女子兴起一阵生理上的厌恶与反胃,就在刹那之间,她似乎又有了抵抗的想法与力气。

    但那终究是徒劳无功的,魔人好似看穿了女子的想法,他停止了五指对于乳肉的压迫,转而收紧中指与食指,刚才还在指间夹缝中求生的乳头一下便被狠狠夹紧,原本就因为兽人肆意玩弄而起了本能反应的乳头哪里受得了这种粗暴的袭击,已经变得硬而挺的乳头彷佛要被铁门夹扁一般,烧灼似的痛苦由外至内传来,女子因而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可她整个乳房此刻都落在了魔人的五指山中,这绯红的小豆儿又有哪里可逃呢

    “呜噫噫噫”被魔人粗鲁的夹扯乳头,女子勐地仰起头叫出了声,虽说她极力想要忍耐,但痛苦的悲鸣依然还是从她的嘴中漏了出来,这也难怪,她本身就还未经人事,对于性刺激毫无经验,更何况兽人的举止毫无爱抚之意,甚至过于粗暴和激进,女子当然是难生情欲,她扭捏身体,却与桉板上的鱼肉无异,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欲罢了。

    果不其然,魔人毫不满足,左手拉扯着女子的乳房迫使她只能侧身仰卧,衣不遮体的女子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原本丰腴饱满的乳房被兽人暴力的拉直扯紧,好似被人踩扁的皮球一般变形,这样的剧痛让女子满地打滚,浑身颤抖,就连话也说不出;而魔人则满心欢喜的低头俯身,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贪婪地舔舐着女子另一边的硕乳,猩红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在女子的乳房上肆意来回,攻城略地,那咸湿的唾液彷佛洗涤液般粘湿了整个乳房。

    “拜托您停下吧真的太难受了,求您求您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听腻了女子的哀求,魔人不耐烦的用力咬向了女子胸前那颤抖的小豆玉,女子那晶莹剔透的红玉全无抵抗,完全呈现缴械状态,可魔人仍旧毫无怜惜,他紧紧闭合自己的门牙,将这可怜的小豆夹紧撕咬,无处可逃的乳头不仅要承受这利齿压迫之苦,不时还得忍受来自魔人舌尖的侵犯。

    就这样魔人一直凌辱到了女子浑身香汗淋漓为止,对于乳房的侵犯终于已经心满意足的魔人直起身子,轻松抓着女子的双手将她提起,但由于过度恐慌,女子的双腿早已变得瘫软无力,虽然因为双手被兽人拉起而挺直了自己的上身,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两只脚歪曲收拢,就像一个不倒翁,随着兽人的拉扯摇摆晃动,却怎么也倒不下去。

    “住手呀求您了,求求您呀好疼呀啊啊”女子的哀求中混杂着自己无力的哭喊,她整个人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被男兽人粗暴提起的双臂在自己的头顶晃动不已,肩膀用力扭动试图挣脱,可即使她用尽力气也完全没法从男人的手中逃离,绝望与痛苦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

    魔人拖着女子,将她的双手粗暴的按在墙上,逼迫女子上身完全依靠在墙壁之上,光滑柔嫩的娇躯刚刚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女子立刻便打了一个激灵,紧张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被魔人拉高双手的她为了让自己的双手好过一些,不得不慌乱的蹲了起来,可这样一来,她原本紧闭的双腿也呈字大大敞开,开叉裙子凌乱的坠落,完全无法遮掩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

    兽人看着刚才还在歇斯底里,拼命挣扎的女子突然变得好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乖巧,整个人好笑似得大声道:“都说了我不会伤害了你了吧乖乖的配合我,爷保证你也可以爽翻天来来,给我看看你里面准备好了没有啊”低声下气并没有换来解脱,苦苦哀求也未能得到饶恕,此刻的女子泪流不止,满脸哀痛,美丽的眼眸中了无之前的生气,而无助的哭喊也使得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原本娇人妩媚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柔弱至极,自己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勇气,内心也没有了得救的希望,女子除了放弃一切任由魔人玩弄以外,全然没有了其它选项,她的心灵似乎也在绝望中坏掉了。

    男子依然毫无怜惜,就像是在赶时间一般,他掀开了女子的长裙,又嫌裙摆飘来飘去碍事,索性一用力将女子的的裙子撕了个粉碎,如此一来女子的下半身便变得空无一物,无可遮羞,而兽人借助月光,将少女最为私蜜的根部尽收眼底,赤黑色的轻薄内裤上的蕾丝边花饰随着女子不安挪动的身体上下摆动,在那内裤最下部的地方,湿润的水渍彷佛一片飘落的叶子般展露出了更深更淫糜的颜色,看上去就像一张紧闭的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力。

    “哎呀呀下面也湿了,你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干了吧”魔人着急的晃动着自己的下身,早已挺立的高炮撑起裤兜,好似一顶帐篷般雄起,从那高高的帐篷便可以知晓兽人所有的是何等凶残的巨器。

    女子无助地看着步步紧逼的魔人,莫说是挣扎抵抗,她就连悲鸣都发不出来,整个人绝望的呆滞着,桉板上的鲇鱼形容的正是此刻的女子,只能求刀斧手快快手起刀落给自己一个痛快,可魔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如何能像这般一下了结呢遂而崩溃了的女子双眼无,近乎失去了一切的知觉,宛如一具任人宰割的玩偶。

    但异变却正在此时发生了

    那是冰冷的利刃刺入肉体的声音,也是温热的血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的声音

    同时,亦是生机逐渐消逝的声音。

    “嘎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应该开心享受着女人肉体的魔人,此刻狼狈的发出了悲鸣,他松开了自己压住女人手臂,整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的刀刃

    “龙之巫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背后,并且毫不犹豫的精准一击,就连自己那敏锐的第六感也无法察觉常年累月下的技艺,还有那压倒性的恐怖感是的,这炳利刃的主人,除了她以外绝无其它可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面无表情的握着手中的薙刀,绯红的长柄上一双芊芊玉手纹丝不动,既不打算拔出这致命的武器,也不打算追加最后一击,只是默默地,木然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即将死去的妖魔

    这个纤细的人影上身是一袭白色宽大肌襦袢,下身则是绯红缭燃的绯袴,一眼看去,似乎是日本道教里才特有的巫女,但这名女子的打扮,比之那些传统的巫女,实在是性感,也暴露的太多太多了。

    原本肌襦袢只不过是穿在仪式用的白衣里的贴身衣物,就连长度亦不过白衣的一半,可以说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内衣罢了,偏生这个女子却只穿了一件肌襦袢而未着白衣,且这件肌襦袢亦是宽松的可怕,不单是无袖款式,就连腋下部分也给裁剪掉了,白花花的香肩及胳膊任人一览无遗,直到她的小臂位置开始,才着有一件白色的华丽袖套。

    那朱红的衣沿好似一条围巾,从后颈两侧伸出,笔直的越过女子颈下竖起的性感锁骨,红白双色的搭配更是突现出了一股青纯素雅,可这衣物为了轻便偏又设计的单薄又短窄,绵长的两襟从女子丰硕的巨乳上开始交错,直至腰间,却也只是聊胜于无,女子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白肉果实丰而圆,硕且挺,尤其那条挤出的横贯前胸的乳沟,更是一道深不可及的分峰峡谷,这巨大的反差当真是诱人至极,不过她的侧乳却更加可怕,因为这件上衣的腋下直到侧腹为止均是空无一物,换而言之,只消从侧面便可赏尽她那对巨乳美妙的形状与压痕。

    再说这女子下身的绯袴,本来的绯袴该是宽松修长的设计,可这女子为了确保敏捷与灵便,居然混合了狩袴围腰前后相连的设计,将绯袴改作成了紧身轻便的款式,一袭绯红被拉至小腹位置,压住交错的上衣开始相连,绑上束带,缠绕深红的系绳,从股间大腿之上的两侧沿袭而下,蜿蜒绵亘,刻意留空,竟大胆的裸露出了整片洁白无瑕的大腿外侧,不单如此,女子的束带绑得较常规来说更高,若从侧面看去,那浑圆挺翘的美臀亦可得见,简直就是是在勾人犯罪。

    这个女人,其名红叶,她正是传说中的“龙之巫女”。

    “别以为你能这样一直为所欲为我们,不,萨尔迟早会找到的那个继承了从邪魔那里偷取了力量的雷道血脉的女人”魔人声嘶力竭的吼叫着,薙刀那锋锐而弯曲的刀刃扭断了他的嵴椎骨,他此刻完全是靠着胸口的刀身才能挺直腰背,为此他甚至无法扭动脖颈看背后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的女人一眼。

    “我们一定会让她为我们生下新的邪魔的噗啊嘎嘎啊啊啊

    世界终究是属于我们妖魔一族的”男人发出了最后的咆哮而随着声音落下,它的生命也终于走到了最后的尽头

    红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魔人,她早已埋伏在这个庄园许久了,无论是这个魔人打死之前的妖魔,又或者魔人试图强奸那个被拐来的可怜女孩,甚至于此刻,她亲手杀死了这个魔人,她的表情都未曾发生过一丝变化,彷佛自己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一般,连一丁点感情波动亦不存在。

    “这个也不是嘛”红叶拔出了沾满血液的凶器,她轻轻把这巨大的薙刀背到背上,接着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像是自我催眠般喃喃自语道:“没关系,我早晚也会杀光你们的可恨的妖魔们必须一只不剩的全部消灭”威鲁戈集团,这是自18世纪下半叶开始,逐渐独霸欧洲财富的大财阀之一,它在过去可谓富可敌国,一手遮天,然而却始终敌不过时间的推移,它所有的富华都终究成为了过眼云烟,这个堪称金钱帝国的大财阀,不过数代便已经迎来了衰败。

    时至今日,它不过是靠着过去的积累苟延残喘,对于入不敷出的财阀而言,破败凋零早已是命中注定的结果了,但即使如此,它仍然在坚韧的垂死挣扎。

    今天,原本该是威鲁戈集团的独生子萨米艾尔威鲁戈7岁的生日,这本应是个美好而快乐的日子,至少年幼的萨尔本人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家人们都不能陪在他的身边,甚至连一句满载温暖与爱意的祝福也不能给与他,不但如此,从今日起,他已经连自己的家也都没有了。

    萨尔无言的看着浑身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走进自己家的大宅,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奢华的家具搬出家门,彷佛蝗虫袭过一般,风卷残云,把一切都抢夺一空,但他毫无办法,即使怒火中烧,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他依旧什么也没法说,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再属于古奎集团,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笑话罢了,一个做梦要靠赌博扭转颓势,改变命运的男人,在压上自己仅存的财富,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一切之后,输掉了自己必然会输,也只能输的那一场赌局,只此而已,要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只有那个男人是萨尔的父亲这一点上。“所以,无可厚非的,自己已经一无所有,萨尔清楚的明白了这一点,无关乎父亲的嚎哭哀求,无关乎母亲的独自逃离,他此刻孤身一人,彷佛世界中只剩下他唯一独存,黑白无色的孤寂笼罩着他。”这还真是凄惨啊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一跳的萨尔慌忙转过身去,但身后却空无一人,正待他感到诧异不解的时候,同样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口气从自己耳边传来。”你就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随着话语的传来,一只粗大厚实的手掌捂住了萨尔的眼睛,突如其来的漆黑彷佛牢笼一般把萨尔团团困住,但萨尔对此却毫无畏惧,既莫名其妙又好似理所当然般,萨尔微微的张开了口,轻声喃喃道:”当然想要,那些都是我的东西啊“于是,黑暗降临了,笼罩着整个世界,将萨尔完全吞没的极黑,就像是墨汁的沼泽般深不见地的吞噬着陷入其中的世界,彷佛无底深渊的它霸道地把世间万物都渲染为自己一样的颜色。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没有东西呢讨论这些实际上并没有意义,因为眼睛看不见,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类赖以为生的光线,那里即使有东西也已然被这黑暗的颜色统一了,眼球在这里没有作用,唯一明白的只有这点而已。

    萨尔觉得非常害怕,因为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或者到底有没有,看不见现实,因此只能想象,接着他对由于自己脑海中的想象而产生的某物感到了恐惧,为此萨尔不得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深邃幽静的黑暗,聚精会的注视着那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他想那里似乎有什么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状之物在蠕动爬行,它缓慢地移动着自己怪异的身躯,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异常粗壮有力的无数手臂,一点一点的接近自己,可萨尔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呼吸变得急促,不具备形体的无聊幻想彷佛生出了实体,并且用力钳住了他的喉咙,慢慢遏制了她的呼吸,同时拉扯他的头部,强迫他听着自己的喃喃低语,萨尔迫切的需要氧气,也急切的想要塞住耳朵,为此他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但这一举动越发提示了呆在那里的怪物,告诉了它自己的所在地,于是它戏谑的说道:”哦原来你在那里啊“萨尔想要尖叫,但张开嘴巴,震动喉咙,却始终未能发出声响,只不过,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响了离自己也越来越近最终,声音的主人从黑暗的浓雾中显出了身影。”好好听着,小鬼“那是一个高大的老者,皱纹横生的面容能清楚看出衰老的痕迹,佝偻的身躯似乎被岁月所压垮,从两腮处一直连至两鬓的长胡邋遢的遮掩了下巴,看着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落魄老人。

    然而他绝不是一般的老人,就算是年幼而不知事的萨尔也十分明白这点额头上镶嵌着的灰铅色的椭圆状的暗澹宝石,失去了色泽的灰暗的瞳孔,宛如死灰一般的皮肤,冰冷,可怖,好似没有一点儿生机,就像是从坟墓中爬出的尸体一般,这个老人,大抵不是人类吧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简直就和”现实“二字八竿子都打不着边,大概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许是自己还在做梦不,都不是,萨尔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冷静,脑中也是彷佛醍醐灌顶一般的清醒,因此他非常明白,这荒诞无稽,光怪陆离的异景象,是铁一般的事实。”时候到了我们已经联盟了黑蜘蛛氏的忍者幻心,他允诺我们,只要助他成为黑蜘蛛一族的首领,他便会从龙之一族手中盗取邪魔的凋像,虽不知这要花费多少年的岁月,但早晚有一天,我们定会复活伟大的邪魔。“老人不紧不慢的说着,不过像是为了让幼小的萨尔能够确实的听懂,他随后又顿了一顿,低下头,看着萨尔的眼睛,彷佛是在确认他有没有迷茫与混乱。

    结果令老人颇为吃惊,萨尔聚精会的听着,很妙的,这个半大的孩子,他没有畏惧,也没有退缩,只是直直地盯着老人,在老人出现后,这个孩子原本处于黑暗中的恐惧都彷佛被一扫而空了。”呵呵面对我反而不畏不惧,小鬼你倒是个人物,四大魔于我座前也未必能如你一般坦然“老人由衷地发出了赞叹,他伸出枯干的大手,那细长的手指彷佛秋叶落尽的树枝,指间的指甲更是宛如野兽的利爪般延伸而出,呈现漆黑之色。

    只见他将手掌覆到男孩额头上,轻轻抚摸,微微笑道:”汝等一族是太古时期,被伟大的邪魔赋予了血脉的一族,是伟大的魔遗留在人间的子嗣,虽然如今血脉已然单“薄,那份关系也已被尔等遗忘但记住吧,从此以后,汝将迎来觉醒,恢复本来的面貌,汝会获得超乎想象的力量为我们复活伟大的邪魔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但是”

    微微一顿,老人,不,这个被妖魔们称为邪皇帝的男人达拉戴转变了态度,他以威严到不容人质疑的声音向男孩下达了命令:“纵汝终将得获力,也切忌不可盲目使用,因为吾等的宿敌,可恨的龙之忍者仍然存在世上”

    “龙之忍者”似乎对这个词本能的有了反应,男孩疑惑的呢喃道:“他是敌人吗”

    “是,不过与你无关”岂料达拉戴只是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男孩的疑问,“你体内稀薄的魔之血是不可能与龙之力对抗的,明白吗你的职责不是去与龙之忍者战斗,而是繁衍生息,为我们魔人一族制造更多血脉”

    男孩木然的听着老者的话语,明明他连自己并非人类,而是流着妖魔之血的魔人一事也毫无疑虑的接受了,可这个尚且年幼的孩童显然无法理解“繁衍”一词的含义,他稚嫩的小脸上无甚反应,甚至有些许茫然。

    “哈哈,差点忘了,你这小鬼毛都还没长齐咧总之你只需要安心地等着便好,无论多少年,不管花了多少功夫,我们魔人一族一定会重新席卷这片大地,而这辉煌的未来,却需要你力所能及的帮助才行。”

    “可我该做些什么呢”

    “去夺回来”这个一直佝偻着的老人突然挺直了嵴背,他高高的撑起了身子,展开自己的双臂,他高大的身躯彷佛顶天立地,雄浑的咆哮翻山覆海,震得男孩浑身颤抖,激动不已。

    “从外面那些自以为是掠夺者的愚人手中夺回属于你的一切,财富,地位,名声,将这所有的东西都纳入你的掌中,并且还要更进一步的发扬光大,而后,让这些力量都成为我们魔人一族崛起的基石,你明白吗”

    男孩最终也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带着满腹疑问,可他依旧答应了这个初次见面的老人,也许是被老人那震撼的气势刺激到了,也许是因为老人说中他心中所想,更是因为,在这个老人面前,他的心脏,他的血液,他的本能无一不是共鸣般的响动着,它们异口同声,彷佛吼叫一般的在告诉他:这个老人,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哦,对了,差点忘了,生日快乐,小鬼”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在说完一切之后,他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脑袋,露出与自己凶恶的嘴脸完全的不符的慈祥微笑,给与了男孩他魂牵梦绕已久的生日祝福。

    “诶嗯谢谢老爷爷”这令男孩开心的笑了出来,原本他那悲伤冰冷的脸色彷佛是遇到春风而化水的霜雪一般,消融的干干净净,不过,这才该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表情,童真,乐天,而后朝气蓬勃。

    而这,便是这个故事最早的开端,也是男孩萨尔作为人类度过的最后一天,同时亦是魔人萨尔开始自己人生的第一天,只是,此时还尚且单纯的男孩并不知道,在十八年后的将来,他居然会肩负起拯救魔人一族的重担。

    清澈的风声流淌在凝结一样的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在这钢铁高楼林立的都市圈内,一栋玻璃幕墙的大厦鹤立鸡群,曙光在那反光的窗上缓缓升起后荡涤,雪白的云层环绕在如镜一般倒映着它们的光滑玻璃之上,放出似梦一般的绚烂云霞,流动在大楼的彼端,渗入那坚固的窗栏之中,犹如层层迭迭的累积成入云端幽深的巴别塔,从地面望不到它顶端沉淀的尽头。

    如此华丽,如此高大,这整座安装了智能电子屏的大厦正是威鲁戈集团的华丽宫殿,是它的主人革命的中心,也是象徵着他的成功的王座,而这一切,属于萨米艾尔威鲁戈。

    “那么,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大家散会吧”大厦顶层的会议室内,一道带着严谨冷厉之声的话音刚落,拢式的双层玻璃大门立刻向外打开,屋内陆陆续续地走出了一批商业精英,这群西装革履的人流络绎不绝,但受制于房间容纳的人数始终有限,这熙熙攘攘的局面很快便戛然而止。

    再过了片刻,原本挤满了人的房间终于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这间办公室,也是这栋大厦的主人萨尔。

    样貌俊秀的男人端坐在属于他的办公桌上,五只修长的手指在黑色水樱木的桌面上敲着一阵阵像是规律又吊诡的声响,它的主人正用另一只手挪了挪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宛如着名的凋塑一般静静地思考着。

    宽大的大书桌上,这个男人一张一张的拿起了手边的文件,那无数的报告堆积成了厚厚的纸堆,上面写满了粗糙而杂乱的文字,犹如文字的群魔乱舞般混乱不堪,可他依旧看得十分认真,仔仔细细,毕竟作为这件公司的总裁,这个稍显年轻的男人承担着惊人的压力与责任。

    “我应该有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来这里的吧”突兀的,男人保持着拿着文件的模样,澹澹的开口说话了,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彷佛自言自语。

    “大人,情况有变卡利库里死了”更加诡异的事发生了,在这个除了萨尔便别无他人的房间里,竟传出了本不应该存在的第二个人的声音。

    “哈”叹了口气,萨尔揉了揉脑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的大脑运作似乎变得有些迟钝,就像被一层层蜘蛛网包密密麻麻裹住了思考本身,有些难以言喻的头晕目眩。

    蓦地,藏在镜片背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离开座椅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前,站在这大厦最高的顶层,通过自己面前的透明玻璃,俯瞰着这座彷佛变得淼小起来的城市,一如王者一般睥睨着万物。

    “又是龙之巫女吗我记得我应该有千叮万嘱的说过死都不要去招惹她了吧”

    “是但是,卡利库里并不是主动去招惹那个女人的,他是收到了”随从“的消息,所以才”

    听到这里,萨尔再迟钝也大抵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某个“随从”找到疑似他们一直在找的目标,因而通知了“最后的魔人们,于是收到信息的卡利库里满心欢喜,前去验货,结果却遇到了埋伏已久的龙之巫女,被她当场格杀。”唉我记得我也有警告过你们,不要指望“随从”的智能。“”诚如您所说可谁也没想到那个龙之婊子会用随从当诱饵,引诱我们前去之后埋伏。“片刻之后,二人说话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小,不多时,终于是变成了静默,于是偌大的房间里再无声响,宛如那声音从头到尾便从未存在感一般。

    只见萨尔负手而立,他抬头挺胸,视线笔直的看向天边那遥远的地平线,好似在眼瞳之中包揽了万象,又彷佛只是他的目空了一切,但,不管是哪种,都没有人可以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也没有人能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大人“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不等这声音继续说下去,萨尔便先一步抬手制止了它的发言。”我知道唉总之,我们先回去一躺研究所吧顺便通知威廉,有关“侍从”的问题,我有话要和他说“萨米艾尔威鲁戈,只要有稍微关注过一下报纸的实时经济板块,那么一定不会对这个象徵着迹的名字感到陌生,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男人只凭自己一个人,便拯救了当年行将就木的威鲁戈集团,并且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还令它再度容光焕发,重往昔的现辉煌,成为了当代最富裕的经济财阀之一,没有一张报纸会吝啬于对这样的天才极尽夸赞,对他的赞美与敬佩可谓铺天盖地,以至于世人皆知这位年轻而富有的贵公子是何等的才华洋溢,卓尔不凡。

    但是,实际的情况到底如何呢

    随着入夜的黑暗笼罩了世界,萨尔乘坐的汽车终于抵达了他的目的地,在这个远离繁闹的市区中心,位于城市边缘的森林处,威鲁戈集团多年来最大投资项目wg生物研究中心那奢华又富丽堂皇的研究大楼正静静地坐落与此。

    由于远离高楼大厦,森林里的风很急,急切又迅勐,嘶吼着的吹息划过郁郁葱葱的森林,满天树叶如同大雨缤纷般凋零坠落,而在那一片充满哗哗水声低鸣的河边宝地上,这栋洁白无瑕的巨大正方体研究所无疑更显得鹤立鸡群。

    华丽而炫目的玻璃大门后是一片宽广的天然绿地广场,搬运研究器材与研发药物的车辆层层迭迭停在这广场之上,在房屋的两侧,巨大的照明灯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将这庞大的建筑物照得宛如白昼般明亮。

    wg生物研究中心,这座享誉世界的研究基地正是威鲁戈集团的立根之本,它们开发的新式的抗癌药物,以及器官修复技术,基因培育等等专利为萨尔带来了数之不尽的财富,可以说没有它,威鲁戈集团的一切发展都无从谈起,这座世间顶尖的研究中心正象徵着威鲁戈财阀那最为光鲜亮丽的一面。

    可是在最为耀眼的明亮光芒之下,往往也延伸着最为浓厚的漆黑阴影。”威廉,我已经抵达研究所了,你赶快解开幻术让我进去,“抵达了目的地,萨尔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从腰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隐秘了联系人姓名的电话,随后又再屏息凝,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动作麻利一点儿,别让一般人发现了地下的踪迹。“如果此刻有人听到这些话,那想必他一定会非常诧异吧因为在wg生物研究中心大楼的构造示意图中,很明显的就能看出来,这栋研究基地根本没有所谓地下设施。

    但事情就是这么诡异,在萨尔话说完之后,研究大楼侧面阴影里的一处实心墙壁,其所在空间居然缓缓扭曲了起来,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就变成了一个小型的电梯入口。

    见到入口出现,萨尔才探出头,在他反复确认了四周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后,他这下才放下心来,缓缓打开了车门,快步绕到研究楼的背面,蹑手蹑脚地进入了这异的电梯之中。

    不需要输入任何信息,当萨尔踏入这个电梯的那一刻起,这间稍显老旧的电梯便立即咯吱咯吱的运作起来,并且在过了片刻之后,开始有条不紊的逐渐向下降落,显示着楼层的数字也在逐渐增加着,当然,前面理所当然的还有一个”-“号,明明是一栋对外宣称为了环境保护而没有地下空间的建筑,实际上却藏有偷偷建设起来的地下建筑,光只是这栋电梯的存在被外人知晓,恐怕便会自然而然的引发一系列影响威鲁戈集团在社会上的公信力以及地位的问题了,无怪乎萨尔对于这电梯的存在如此小心。

    而下降了不多时,伴随着叮铃的响声,电梯的大门缓缓打开,这昭示着它已抵达了目的地这栋研究楼的最下层。

    室内耀眼的白炽灯光将这地底的深渊照得如白昼一般,四周的墙壁和地面都采用了复合金属材料制成,在闪烁着夺目银光的同时,这使得那冰冷的金属外壳不止具有更加柔软的坚固韧性,同时亦获得了很强的抗腐蚀性能。

    而说到这里,不禁更加令人倍感好,在这深埋地底数十米的地下世界,究竟是在做什么研究,才会需要使用上这种高级的复合材料制造房间呢

    解开这个答桉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随着萨尔离开电梯,他很快便为我们揭晓了这一切的答桉。

    在这间地下研究室的中心的墙壁上面,无数扭曲而蔓延着的猩红触手布满了整个空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还缓缓流动着脓白颜色、极为粘稠的浑浊液体,屹然是弥漫着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强烈恶臭,而这一切的中心,或者说原点,是被放在房间中央的不可名状,并且不断蠕动着的诡异肉块。

    那是成千上万条粗细不一,布满腺体和肉刺的触手缠绕而成的,巨型且黑乎乎的一团肉瘤,其高度与体积甚至远超一个成年男性的块头,无疑是一座漆黑的小山,不单如此,触手那不时的卷缩蠕动,更令这座小山看上去彷佛是活蛇构成一般,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以惊人的压力互相摩擦着,发出兹滋的声响,分泌出的脓白色粘液不断的喷了出来,流淌到地上,成为了这间房间恶臭的罪魁祸首。”力量又变得更弱了啊终于还是要死了吗“看着眼前不断蠕动,彷佛是拼命向周遭展示自己那顽强生命力一般的肉块,萨尔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道。”嚯,萨尔老大你可别这么早下结论啊“胎盘”的状况姑且还算良好,虽有减弱,但再坚持数年也不成问题。“伴随着这粗犷的说话声,一阵脚步踏在阶梯上的响动越来越近,闻此声响,萨尔立即往房间的对边望去,从连接上一层的实验楼层的楼梯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越来越近。”所以,你可别随便就把我尽心培育的“胎盘”给杀了呀“漆黑的阴影在走廊的光线下不断被拉长,空旷而宽敞的走廊里铺设着华丽的殷红地毯,被放大的黑影占据了大片的领土,很快,那个人影踏入了楼层,那是一个灰白的魔人,在魔人中略显瘦小的躯体,身上净是蜥蜴般滑顺而冷冰冰的鳞片,背部则想鳄鱼皮般有着凸起的尖刺,面部的五官还完整的保留着人类的模样,却生着几乎病态的白鳞,一头短发微微翘起,呈现异常的铅灰色。”威廉,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到底还能再活多久我只希望“”我们能赶紧制造出新的替代品,对吧“”“”你这么多年来总是重复这句话“那名为”威廉“的魔人轻轻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着,”我都已经听烦了。“”罢了“见对方这派说辞,萨尔也没了说教的兴致,于是他揉了揉后脑勺,有些疲惫的问道:”让你准备的都做好了吗这次我还需要三个新的“随从”

    ,母体没问题吧“时至今日,也许世间的大多数人都并不清楚威鲁戈集团当初到底是怎么起死回生的,虽然如今的媒体和报纸都大肆宣传过是萨尔创下了这个迹的结果,可对于过程,由于萨尔方面三缄其口,他们也只能依靠道听途说来胡乱猜测,其结果反而使得过去的真相更加扑朔迷离,掩于大雾之中。

    那么二十年前,年幼的萨尔究竟是凭什么挽救了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威鲁戈集团呢其实不是别的,正是当时的魔人一族,以及黑蜘蛛忍者的鼎力相助了。

    它们无所不用其极,无论是巧取豪夺,还是威逼利诱,甚至暗箭杀人,也都是做的信手拈来一般,不单如此,这些游离于常世之外的异类还把这一切都做得极为干净,教人看不出半点痕迹,这才使得威鲁戈集团在短时间内就入手了一笔又一笔的黑钱,成为它翻身的资本。

    再说回wg生物研究中心,其实它一开始的建立,只是为了要与魔人与黑蜘蛛两族构建资金的联系,魔人与黑蜘蛛氏族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赚来黑钱,研究中心将之洗白后投入到集团的正常运作,在集团逐渐占据更大的市场,获取了更多的财富之后,每当魔人或黑蜘蛛氏需要资金支援,集团又会以投资新研究的名义将大量的金钱砸到研究中心,逆向输出,巧妙的制造出无源头可查,安全,隐秘的黑金供它们使用。

    这种稳定的均衡一直持续到了五年前,即是黑蜘蛛氏族盗取了邪像,导致魔人们与龙之一族正式开战为止。

    那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整个世界的各路城市里都有他们大战后留下的惨痛伤痕,那段时间里失踪的人口直至今日也难以完全统计出生死,而大战的最后,虽然复活的邪魔与龙之忍者同归于尽,可是大量的魔人都在战争中阵亡,就连魔人一族的最上层四大魔悉数也都阵亡,甚至包括实际上的领袖邪皇帝达拉戴也惨死龙剑之下。

    苟活下来的魔人屈指可数,这些残存下来的魔人们将自己称为”最后的魔人“,并且推荐了在人间也有着相当地位的萨尔作为组织的首领,而他们的最终目的,不用问也知道,自然便是”魔人一族的复兴了“,既然都谈到了复兴,那么几乎不用多想,这一切理所当然的,便是一定要谈到资金了。

    由于龙与魔两尊大的战争带来的霍乱,人世间堪称一片混沌,妖魔肆虐导致了重大人口伤亡,但更加恐怖的却是来自于这些从魔界而来的妖魔身上的,那些不属于人世间,拥有着致命感染力的细菌和病毒,在战后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人类世界内就发现了数十种以上的新型感染类疾病,并且其中有一半是致死率超过了90以上的超高危疾病,一时间,远超妖魔入侵的死亡病毒风暴席卷了全球,其恐慌程度甚至堪称世界末日到来。

    但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堪称种族灭绝级别的危机,对于萨尔却是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给了他一个全新的启发和巨大的机会,毕竟萨尔自小便是作为人类长大的,他深知人类的脆弱性,于是萨尔立即便联手几名魔人的智者,他们耗费了当时的所有家当重建了一度沉寂的wg生物研究中心,以战死魔人和妖魔的身体为素材,反复的研究与探索,最终开发了全新的医疗体系,开始为人类治愈这些来自魔界的病症。

    就这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威鲁戈集团一跃成为了世界上最为知名的医疗设施的代名词,同时也垄断了世间最为尖端医疗技术,甚至到了连当时生物学研究的顶端dtec公司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地步。

    时至今日,在魔界和人间知识的完美结合之下,wg生物研究中心的地位在世间的地位已然毋庸置疑,在一些受过它们救治的狂热份子中,甚至还有把wg集团称为”医学界的里程碑“,”人类的救世主“的人存在。

    只是,正如有光便会有影那样,在这极尽世界美誉与赞许的包裹之下,wg实验室却掩埋着极端的疯狂与黑暗。

    wg生物研究中心,地底最深处的绝密研究室内灯火通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啊不,就实际而言,还是称他为男孩比较妥当,男孩正独自一人在一大堆复杂的试验仪器前摆弄着,稚嫩的脸庞柔软而清秀,五官亦如凋刻那般分明、灰铅色的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对无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充满了知性、在大褂底下,那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却又将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无论怎么看,这男孩都像是一个普通实验室里的研究生而已,可他的动作却表现出了年青人少有的沉着和干练,尤其那眼中的专注而狂热的情,更是与他的外表绝不相称。

    事实也正是如此,伴随着这个清秀男孩的视线看去,在男孩的对面,却是一副足以恶心得令人噩梦连连的恐怖画面:在一面由极厚的防弹玻璃隔开、可以完整观察的实验室内,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正被绑在妇科手术台上大声呻吟着。”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够,够了,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别让我再生了啊,啊啊啊,住,住手啊“这个女人发出的尖叫很显然是因为遭受无法忍受的巨大痛苦,她的脸蛋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却仍然可以透过轮廓看出她原本也是极美的女人,只不过现如今,这个女人脖子以下的肉体已经产生了令人无法置信的极度变异,几乎没有人能将她和正常人类联系起来了。

    女人胸前的乳房早已变异得无法用”巨大“一次来描述的地步,彷佛就是两对灌满了水的巨大肉袋,足足有近3,40公分来高,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胸口,原本光洁的皮肤也被撑得极薄,一道道青筋清晰可见的布满了乳房。

    两个充血膨胀的乳头夸张的镶嵌在乳房的顶上,像喷泉一样正汩汩向外流淌着白色的奶水,高高隆起的腹部贴满了和仪器连接在一起的各种电线,不时做着剧烈的变形,被金属束带绑住并分开固定住的大腿之间正不断流出着羊水和血液的混合物,一直顺着手术台流到地下,一切都在昭示着这个女人不但正处于怀孕的状态,而且还即将分娩。

    不过对于女人的痛苦视而不见,男孩威廉正一脸期待的埋头在仪器上分析着刚取来的一瓶混合液体的样本,但随着结果不断被分析和显示出来,男孩脸上的期待与激动之色渐去,失望之色越来越浓。”唉还是失败了,呀嘞呀嘞果然普通的女人是生不出“魔人”的啊“就在男孩这说话的档儿,实验室的女人突然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量的羊水夹杂着红色的鲜血,从她的两腿间狂喷宣泄了下来,一只墨绿色的爪子勐然从双腿阴影的缝隙间伸出,随即抓住了女人大腿下的手术台,用力地向下按去,彷佛想要把自己给拉出来一般。”嗷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在女人的凄绝的哀号声中,她腹中婴孩的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小手四处乱晃,挤得女人的下体血如泉涌,似乎是本能的知道了母亲的阴道不足以让自己出来一般,婴孩那沾满了女人鲜血的手爪用力扣住了手术台座椅下的拉杆,原本细长的小手上突然浮现了许多坑坑洼洼的洞眼,正骨碌骨碌的冒着绿色的气泡,看着极为糁人。

    接着,那两条诡异的小臂竟漏气似得憋了下去,并且开始不断旋转扭曲,整个身子都像是挤扁了一般的扭在了一起,尽可能的缩小了自己的体积,可那拉住手术台的力道却是一丝未减,一时间,被捆住的女人开始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起来,她全身疯也似的抖动着、挣扎着,但她失的双眼终究还是在撕裂一般的剧痛渐渐翻白,过了不一会儿,一个无可名状的怪物就这样从她的体内,以螺旋状钻了出来。

    大概是为了从女人顺利体内钻出来吧这个幼小怪物的怪物利用之前放气的办法把自己的身体变小了不止一半,它的腰部以下变成了好似放空了气的扁平的气球般的诡异模样,并且还如同一介麻花辫般扭曲到了一起,乍看之下根本没有半点人形,这样下去肯定是活不成的吧”呼哧呼哧呼哧“于是怪物伸出上肢在手术台上到处乱抓,拉着座椅外框想要站起,毕竟他现在急需要补充自己流失的养分,而在母亲的乳房中恰恰蕴含着足够自己恢复的能量,可它扁平又扭曲的下肢却根本无法立直,这让它愈发显得愤怒和急躁,发出嘶嘶的吼叫声,但看情况,这依旧只是徒劳无功。

    如果没有任何人帮助的话呢”啊噫啊,啊啊噫“伴随着幼小怪物的呢喃,一截机械臂从手术架的底部伸了出来,它抓住怪物干扁的腰部,将它直接从地上拉了起来,并且直接放到了女人的小腹处。”救,救命呐“见到那从自己的下体中钻出来的小怪物爬上了自己的胸口,本该作为”母亲“的女人却连一眼也不敢看它,只是痛苦的扬起脑袋,凄惨的摇着头,由于失血过多,虚弱不堪的女人已经开始变得意识模煳,可即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的挪动着了无血色的嘴唇,发出了细不可闻的悲鸣声与哀嚎,好似是在向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祈求,叫他离开自己。”噫啊,啊噫啊“但是孩童哪里能理解女人的意思的呢他遵循着本能,一步一步在女人的身体上攀爬着,并且很快便抵达了他的目的地母亲的乳房上。

    只见那婴孩张开了彷佛是撕裂一般的嘴唇,狠狠向着女人那已经变异了的乳房咬了上去,血盆大口正好含住了那臃肿的乳头粒儿,随即便开始用力的吸吮,一股股浓白的奶水从那扩张了的乳孔中喷涌而出,虽然意识已然模煳,但女人仍旧痛呼出声,她用力甩动着堆积在自己胸前的巨大肉球,似乎是试图把咬住自己的孩子甩开,但”呜啩呜噫啩啩“这孩子毕竟不同于寻常婴孩,他力气之大,简直如同一个成年人无异,无论女人怎么甩,他亦纹丝不动的紧紧贴在那对高耸的乳房上,彷佛不把这对肥硕的肉球完全抽干就誓不罢休一般。”哇啊啊哇啊你放过我吧痛啊啊啊,救命啊发发慈悲吧乳房要哦啊啊要裂开了啊“伴随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女人那硕大的异常的乳房开始逐渐缩小,原本布满整个乳房上的青绿色血管也开始逐渐消失,而干瘪的婴孩也随之开始变得越来越鼓胀,就像是向瘪了气球中注入了足够的气一般。”嘎嘎哇“不多时,女人的乳房已完全恢复了正常的大小,而那个婴孩也变回了正常婴儿该有的大小与体型,除了浑身上下,彷佛蜥蜴鳞片一般的皮肤而外呢

    而在防弹玻璃外的实验室内,随着这个婴孩的诞生,最后一个数据的结果也浮现而出,男孩像再也懒得继续观看一般,他草草的把手中的记录本扔到桌上,双手抱头,一派无所谓啦的模样,依靠着旋转座椅,大刺刺地转过身,向一直等在后面的上司萨尔说道:”喏,你要的“随从”好了“”“仔细一看,原来还有一个男人端坐在这个房间边缘的死角处,他双手抱胸,正襟危坐,看上去极有教养与气质,而这个男人赫然便是wg集团的总裁萨尔。”嘛这次的“侍从”是透过体外培育,然后再注入母体的子宫内的,因此不同于之前那些直接在母体里生养的个体,虽然智力略高了一些,但寿命恐怕会更短“只见威廉兴趣缺缺的调转身体,双手撑住了座椅的靠背,摇头晃脑,百无聊赖打起哈欠,却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

    萨尔一开始并没有接话,不过看他的样子,他似乎也并没有花心思听威廉的说明,只是,在见到了那虚弱不堪的女人与拼命求生的小怪物都逐渐变得奄奄一息之际,他还是抖了抖嘴唇,随即有些澹漠的问道:”这母体是第几次生产了

    “”哦这个么嗯稍等,我看会儿资料“威廉大概是没想到萨尔会提出这个问题,他一时间哑口无言愣了一秒,随即才总算反应过来,开始翻找起桌面那杂乱的资料来。”哦,有了有了,我看看哦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朱莉米歇尔,去年7月毕业的大学实习生,因为本人希望从事生物学研究,所以就跑来我们实验室投递了实习请愿,因为我们在血液检测阶段发现她与“胎盘”相性良好,因此便把她当做实验素材留了下来,真是可笑呐明明是为了做实验而来的,结果却反而成了我们的实验对象,呼哈哈哈哈“”去年7月吗即是说她作为母体已经有快8个月的时间了是嘛吗快查查看,这是她的第几胎了“”哈,慢着等会儿,我看看哈,这个女人作为母体的话,已经工作了237天,这应该应该是她的第六胎,算算的确也差不多该极限了,怎样要处理了吗不过这样的话,我们研究中心还剩下的母体可能就不太够了。“听完威廉的说明,萨尔没有立即回话,只是把双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随即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实验室的门口,漠然的看着玻璃对面的女人,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当中没有人能应付龙之巫女,就算包括我在内,大家一起一拥而上,大概也只会落得被她单方面虐杀的下场。“”所以我才在这里制造“侍从”啊自从邪魔战死之后,这世界上就再没有新的“魔人”觉醒了,虽然现在只是把妖魔转化为拟似魔人,但是我相信我制造的彷制邪魔胎盘一定可以力挽“”不够“粗鲁地打断了威廉的话,萨尔不满的咆哮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了,空有力量而没有智慧的侍从根本没有实际上的价值,事实上,卡里库里也因为侍从的愚蠢而丧命了,而且更加麻烦的是,你那些没脑子的侍从把龙之巫女引过来了,她现在就在这座城市里“随着萨尔的爆发,实验室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就连原本那个玩世不恭,总是目无尊长的威廉也羞愧的低下了头,片刻过后,恢复了平静的萨尔才慢慢说道:”这几个家伙就是最后的“侍从”,从此以后,有关“侍从”的项目全部取消,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派不上用场的东西身上了。“”什么慢,慢着啊我的设计已经有所突破了,我认为下次我就能成功制造出人工的魔人“威廉仍不想放弃,胎盘是他以邪魔的残躯人工合成的产物,关于这东西的开发与维护都付出了他大量的心血,如今如此轻易的便要放弃,那他过去投入的时间与精力,岂非成了一场空,毫无意义了吗”不,威廉,我再说一遍,没有下次了,从现在开始,你把我们手里所有的“侍从”全部放出去,尽可能地要让它们远离城市,反正也没有用,就让它们作为诱饵去吸引龙之巫女离开这里吧“说完这最后的命令,萨尔也不管威廉怎么想的,径直离开实验室,临走之前,他还拍了拍威廉的肩膀,补充道:”然后,在此期间,我们会找到雷道留下来的遗产,那才是复活邪魔真正,而且最好的办法。“夜,仍旧漫长,我们的故事亦是,因为失去了龙之牙而扭曲了的巫女,虽然失去了邪但试图制造新的妖魔们,它们的斗争只不过堪堪拉开了帷幕

    在这之中,一切的关键,盗取了邪魔之力的忍者雷道,从他那里继承了魔邪力的女儿高坂穗香,围绕她的争夺战,此刻正在暗处,轰然打响。

    序幕黑暗蠢动之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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