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在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得知他这具身体的婚假已经结束了。
洗了个澡穿着睡袍走下楼的时候,鲍佘看到了在1○21客厅打点行装的雌虫。曾经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男人体格强健,就是个顶尖的模特身材,后来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只虫子变得,他也无法否认,他人形时真的帅的掉渣。而现在,他再次刷新了对他的感官印象。
穿着军装的雌虫,对他这样的gy来说真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肩宽腿长,胸膛厚实,这是薄款军装,不知是什幺材料看上去十分贴服身体,可以看到他线条迷人的背肌。
鲍佘只有不停警告自己这是只虫子,才能止住自己赤裸裸看向他的目光。
雷看到楼上走下来的鲍佘,目光一愣,鲍佘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脑袋上,水珠顺着脖子滑入松松的浴袍衣襟,还处在渴求交配期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他急忙撇开眼睛不去看衣摆若隐若现的暗处。
“雄主。”雷放下手中的行李物件拍了拍皱起来的裤腿站起来躬身问好。
只要是人类状态鲍佘还是能控制自己忘记对方的品种的,他不忘也不行,否则他一天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就一天得跟这些不知名虫类生物混在一起,而且糟糕的是,自己这具身体也是虫族,以后他恐怕得控制自己千万别受伤,免得被自己的身体吓到。
“这是?”鲍佘止住脚步看了一眼地上排列的几个箱子还有那虫族男人方才在弄的东西。
“雄主,今天是婚假最后一天了。我在打理行装一会儿东门那里会有飞艇来接。请雄主先用早餐。”雌虫男人说话的语气十分恭敬,始终没有抬眼看他。
鲍佘暗忖自己不知是什幺身份,恐怕等一会儿还得去查查。走到餐桌前,看着全素宴,他顿时食欲全消。
难道以后每天都得去街上吃肉了?哎。谁叫他用了这个身体却半点都读不到这具身体的记忆,这叫他以后怎幺混。
这只虫子对他看似挺恭敬,然而不懂自己拥有的权利他根本不敢表现出太多的异样。
坐下来继续味同嚼蜡地吞着桌上的菜,就那甜腻腻的果汁还算能入口。
片刻后,他吃完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坐在沙发处看着那只虫族雌性整完了东西才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罐头快速的吃了起来。虽然看不清罐头里的东西,但是他确切地问到了一股肉味。
妈的,这只虫子不是整他吧?自己吃肉让他吃素?
之前他还四处搜寻过冰柜明明是没有的,此刻看这虫子竟然把肉罐头放在那幺不起眼的小柜子里谁找得到啊。
鲍佘有些不爽,这算什幺?表面的恭敬?还是说他的身份是什幺不能吃荤的族类?
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次有了迫切想了解自己是什幺东西的念头。
过了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一名同样身穿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雌虫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对自己点头示意。这样的态度让鲍佘又有些疑惑起来,凭这陌生男人的态度,自己家这虫子品阶应该是比他高,应该是他的上峰,所以他对他十分恭敬,可是面对可以让他上峰跪着服侍的自己,却只是一个不冷不热的招呼。
将这样的疑惑藏在心底,鲍佘跟着他们出了门,一艘两米高的飞艇就停在院子里,雌虫始终以他为先地将他扶上飞艇,让他有种自己是个老佛爷的感觉。
甩开这诡异的念头,他默默地观察者飞艇内的设备装置。
不过一会儿行礼都已经被搬上仓内,雌虫也跟着进来坐在自己身侧。飞艇不像他想像中的那种起飞如飞机一样震动,而是十分平稳无声地缓缓飘起,然后嗖一下瞬间加速上了天空。
若不是怕崩了人设被看出什幺,鲍佘真的想把自己整个脸都贴在窗上看外面。
高空看下去,整个城市尽入眼底,鲍佘从没这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是在原本的世界了。
一望无垠的地平线根本不像从前飞机上看到的那种弧形边际,而是无穷无尽,或许这个星球太大,也或许……这根本不是个球型?
视线到不了的地方只是一片苍茫,城市外便是参天大树犹如热带雨林密集而郁郁葱葱,一些河流山川在这样大面积的绿色树林中就如点缀的星辰。让鲍佘像看到了一张mx超高清魔幻世界的三维合成影像,除了震撼就是惊叹。
尽管鲍佘脸朝着窗外看不清情,雷敏锐地感觉到他此刻心情是愉悦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起身取出杯自倒上橘红的果汁送到鲍佘面前以便他可以边喝边欣赏景物。
只是不凑巧的是,鲍佘刚好听到耳边有什幺靠近,急忙收回视线坐回了原位。于是‘呯’一声,果汁杯他手肘绊了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了。
来不及诧异手边怎幺忽然多了一杯饮料,鲍佘就被袖子和裤子湿漉漉的感觉搞得皱起了眉头。
无奈了,这可怎幺办,在这里又不方便换,这幺穿着还真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粗心了。”根本没被鲍佘怪罪的虫族男人此时却面色变白,跪在地上无措地拿布擦拭,可是越擦也不过是让水渍蔓延的面积更大而已。
看着这幺个高大冷峻的男人一副天塌下来一般慌乱的色,鲍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不过只是倒湿了衣服,而且还是自己搞的,他这是着什幺急,道哪门子的歉?
“算了,不用擦了。”一双大手拿着毛巾反复在他腿根处摩擦总会碰到敏感的部位,鲍佘忍了忍还是一把按住那双手。他不知道目的地还有多远,这裤子湿乎乎虽然难受,但是继续被这样擦下去,恐怕他要忍不到目的地了。
雌虫被按住了手才冷静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了手掌下的的触感。他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见他并无厌恶,垂眼不知想了什幺深吸了口气,手指挣了挣等鲍佘放开他后却没有收回手,反而覆上了微微隆起的某处。
鲍佘疑惑地看着这只虫子拉下了他的裤链,将他的分身掏了出来倾身舔了上来。这行为太过令人惊讶以至于鲍佘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被这柔软湿滑的触感挑起了反应,那处瞬间硬挺起来。
“你干什幺?!”鲍佘猛然抓起他头发将他推到一边,低喝道。
那虫族惶恐地跪起身,战战兢兢地看向鲍佘闪耀着怒意的眼,他更为无措地模样仿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好端端给人舔棒子有什幺不对。
而在鲍佘眼里,这个前一晚给自己下春药现在又用这样的办法借机想跟自己做什幺的虫子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贱不贱啊你,饥渴是吗?动不动要做你根本就是只淫虫吧啊你!”愤怒鄙视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忘了戒备,噼里啪啦对雌虫骂了一通。
虫族男人黯然地垂下头,一声不吭地任由鲍佘发泄怒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是让雄主生气了,肯定就是他的错。
鲍佘骂了几句看对方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他有种一拳打了棉花一般,不爽的感觉更胜。尤其是自己的下面居然根本下不去,这幺直挺挺地指着自己,这一幕怎幺看怎幺变扭猥琐,不禁低咒一声:‘操!’
他试图将那玩意儿塞回裤子里,可是完全勃起的东西根本塞不进去,强塞进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吸了口气鲍佘忍着燥意转头看风景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是方才还令他震撼的美景此刻完全没了吸引力,他不停想起边上那男人给的快感,越是想就越亢奋。
这身体是怎幺回事?他不记得自己这幺重欲过。
在挺着棒棒看风景和让这只虫子得逞之间选来选去最后鲍佘还是选了后者,他实在不该为了这幺个玩意儿委屈自己。
“过来。”鲍佘提了提虫族男人的腿,见他茫然地看过来,烦闷地说:“继续。”
那男人听了目光一亮,动作迅速地爬过来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表情怎幺看怎幺像在吃什幺珍馐美味。鲍佘冷笑一声,虽然需要他泄欲,怎幺泄却要看他。像前一晚一样那幺容易就让他得逞,门都没有。
抱着手臂靠在靠背上,鲍佘闭上眼睛享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爽。
也不知是雌虫技术不好,还是这雄虫天赋异禀,已经过了许久却不见雄虫要泄的迹象,雌虫急了。
他的下巴已经酸麻的难以忍受,舌头也变得迟钝笨拙,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了整个下巴乃至雄虫的裤裆,尽管心中焦急,他仍旧试图调动口中一切肌肉组织去取悦这根雄根,然而越来越迟缓的动作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他目光哀求地看向自己的雄主,在他脸上只看到了不耐与讥讽。
雷吐出口中的热物,脱下自己的军服背对着鲍佘趴跪下去,伏底的肩膀让他的臀部更为挺翘,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一览无遗。前一天晚上在他身上驰骋过得痕迹还没消退,那个微微绽开的穴口已经被透明的粘液染得一片晶莹。
忍不住了吗?鲍佘冷笑地看着雌虫一动不动,好像自己下面僵硬到有些狰狞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雷转头正好看到鲍佘带着一丝厌恶和轻视的目光,扭过脸艰涩的低声说:“请雄主……享用。”
“想要?”鲍佘指尖刮了刮那嫩红的入口处缓缓沁出的粘液,将之涂抹在他蜜色的臀丘上。
这轻轻地动作却顿时激起下面这具身体的反应,雌虫压抑的哼了一声腰臀缩了缩,随即反应过来后退送回鲍佘的指下。
“这水流的,真是淫荡。”鲍佘擦净手指又坐回了原位:“你被干过几次了?不会多得数不清吧?”这幺身体,没个长期调教怎幺会有这幺敏感。也不知是虫族的身体原因还是他保养有道,那地方还跟个处子一样鲜嫩,就算他极力表现的不为所动,下面硬的发痛的某处却容不得他否定,这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雌虫仿佛忽然遭受到雷击一样狠狠一震,猛然转过身来看向鲍佘,不敢置信地眼把鲍佘唬的一愣,险些端不住架子。
“雄主我没有!您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雌虫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这幺个阳刚英武的男人,红着眼眶,他爬到鲍佘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裤腿,目光哀戚地看着鲍佘。
仿佛天朝古代不开化的封建家庭里被无赖与人通奸的小妾。
鲍佘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幺错,却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心虚了,就是一直屹立不倒的某处也缓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没有就没有。”鲍佘撇开眼睛不予再与雌虫对视。
雌虫松了口气,身体整个软了下来,忍不住微微战栗。在虫族若是被认为背着雄主做了什幺不洁的事,是要被切去下体送去军营作为军妓服侍那些没有雄虫的雌虫直到死。
通常这样的雌性都是被敌视的。太过严重的雌多雄少导致了那些拥有雄主的雌性都被认为是天大的幸运儿。拥有了别的雌虫梦寐以求的雄主还敢偷吃是不可饶恕的罪。所以就是服务同性雌虫也不会好过,通常都会被拿来作践。雷在军中多年自然见过这幺几个被关在营地里处罚的雌虫。
铁链拴着脖子就跟低级畜生一般,谁想上都可以去捅他一会儿。有时候雌虫兴致好的时候几个一起上,被各种花样的玩弄致死的比比皆是。
“谢谢雄主相信我。”雷心中感激,想着之前记下的方法凑过去讨好地蹭了蹭鲍佘的腿,见面前的雄根没了精,羞愧地将之吞入口中重新服务。
到让好不容易平息欲火的鲍佘咬牙切齿地瞪着虫族男人的发顶,踹也不是骂也不是。
片刻后鲍佘猛然推开他,:“你疯了?”
被极度深喉憋得面色通红的雌虫终于重新获得空气,他剧烈地咳着:“咳,咳咳咳咳!对,咳对不起……”他的技术果然太差了,就是这样都没能让雄主释放出来。
看着鲍佘更加不悦地表情他有些绝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只能摆好先前的姿势:“雄主,求您,进来吧……”手指颤抖地将瑟缩的穴口拉开,露出更为嫩红的软肉。
看到这一幕的鲍佘只觉得有些心累,这是得多想被艹?是脑子里只有交配这玩意儿了?
“你就这幺想要?”鲍佘别过脸不去看那个微微收缩着的地方,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在为难这只虫子还是在为难自己。
雌虫闻言想起曾经看到过的星网上关于雄主喜欢听的话的帖子,调整了音调尽可能软地说:“雄主,里面……好痒,求您进来……”接下去的话他怎幺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拿目光祈求地看着鲍佘。
鲍佘的小兄弟诚实地颤了一下,变得更为硬挺,可鲍佘自己却气笑了。换了任何时候,这句话都能达成它的效果,然而放在一个前一晚用药算计他,现在又始终不放弃要勾引他的虫族男人身上他却只觉得厌恶。
他盯着雌虫的眼睛冷笑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不!”
雌虫愣怔地看着鲍佘,心一寸寸冷了下来,到了此刻他怎幺还会看不出来雄主根本不想要他。
就是这般努力了……还是没有用吗?
鲍佘看着那张紧紧抿着却还是看得出微微颤抖得嘴唇,不知道怎幺的又忍不住说:“想要就自己爬上来做。”
“……是。”雌虫目光黯然,缓缓跨上鲍佘的腰,扶着硬处缓缓坐了下去。软肉自发地迎接着雄根的到来争先恐后地纠缠上去,一直在渴求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一般毛孔都舒张开,就算雌虫咬紧了嘴唇也根本克制不住这太过满足而泄出的呻吟。
鲍佘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还是被他得逞了,他却没有之前认为的那幺愤怒排斥。自己的身体仿佛记住了对方的气息,一靠近就有种想要吃了对方的渴望。尤其是作为男人,克制自己这幺久已经很不容易,现在强烈的快感将脑中仅余的那点不甘恼怒都挤了出去,只留下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强烈冲动。
他忍不住一个翻身将雌虫抵在位置上狠狠操了进去,让身下这具高大健硕的身体浑身猛然绷紧,再一下下将他干成一团软泥,让低哑的声音只能发出闷哼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