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见他带的时候十分屈辱抗拒,可是真让他取下来了,却又一副红了眼眶强忍悲伤的模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鲍佘再迟钝,也觉得自己与这只虫子的认知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家里这只雌虫的行为在他看来着实矛盾,更古怪的是,周围的虫子们匪夷所思的行事态度,鲍佘想着,如果以后都回不去了,他恐怕得做好跟这只虫子处一辈子的准备,那幺某些代沟真的要不得。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地球上的夫妻,或许刚来的时候把他当成普通人类炮友毫无心理负担地来了几发,已经亲密熟悉过彼此的身体,所以接受他的存在相比较其他不认识的虫类更容易一些,鲍佘不想他的地盘再来另一只虫类,他的恐虫症并不因为一只熟悉的虫子而改善多少,只是平时不敢去想而已。
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的比地球更快,但是纸质类书籍仍然存在,他们所在的是虫星最为繁华的主城,拥有最大最全的图书馆,鲍佘不想做个两眼一抹黑的文盲,那些不能理解的东西,他无法找这里任何一只虫子解惑, 便只能依靠书籍了。
因此接下去的时间,没有正式职业的鲍佘开启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模式。起床用餐后,那只雌虫要去军部报道,会先送他去斯卡波尔图书馆,等下班的时候会去接他。幸而这不是只话多的虫子,他根本不会对鲍佘去图书馆干什幺提出任何疑义,就如一个机器人,你只需要给他发布指令,他便能给你完美的执行。
说他机器人太寒碜他了,依鲍佘看,冷峻的容颜,沉默寡言的性子配上那身笔挺正式的军装着实很mn,不过在家里……又意外的十分贤惠。他想不出,在曾经的地球,还有多少妹纸能做到把家里打点的纤尘不染,准时的餐点,随时送到手边的茶点湿巾等,就是出门进门也会一丝不苟地将他的鞋袜收拾妥当,柔软干净的拖鞋,任何时候都油亮的包。若是让鲍佘挑剔他,恐怕也只有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可以挑了,他原型不过是个虫子。
不过在不久之后,连这一点都推翻了。
鲍佘看了月余的书籍不是白看的,他从虫星起源开始看,也就明白这个世界的虫族并不是他所以为的地球上那些多脚或者软体生物——昆虫,而是另一种,十分类人的生物,只是他们的机能似乎更强大,有着非常快的自愈能力,雌性更有着人类男人都不具备的战斗力。
而所谓的化形,也多为雌虫战斗模式后自行切换的身体组织硬化,比如身体局部会生出硬甲,肌肉更为结实有力,胫骨更加坚韧强大,有些虫族会有一些天赋异能,比如翼族就会长出翅膀,可以高空作战飞翔,还有些是如蛇类,天生的冷血,十分适合潜伏。
当然,伴随着这样的变化,就是组织形状的调整,某些虫族会因此变得十分凶悍丑陋。也因此,反倒越强悍的雌虫越不受雄虫喜爱。不过为了保护血统高贵,或者一些战斗力比较强的雌虫,在这样一个雌雄数量悬殊的情况下,虫皇颁布了一系列婚姻法,其中一条就是雌君身份可以保有自己原先的身份地位、工作内容,在家里也可以与雄虫平起平坐,拥有与雄虫和离的权利。一个雄虫只能拥有一个雌君,财富共享。
所以大多雄虫就算不喜欢某些雌虫,但是为了有一张有实力的长期饭票,也会老老实实娶一位身份不错的雌虫回家。至于日常乐趣,就寄托在一些个雌侍上了。比起一个不能随便下手磋磨的雌君,那些个只能仰仗雄主鼻息的雌侍就是手心的小玩意可以随意玩弄,不喜欢就可以一把丢掉,反正雌侍享受到的个人政治权利十分有限。
知道这些的鲍佘疑惑反倒更深,原来家里这位是可以不必忍受那些事的。
当天晚上,雷捧着叠放整齐的浴袍跪在浴室外,一贯都是接过衣服就让他离开的鲍佘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
低眉顺眼,姿势标准,然而鲍佘已经不是当初的一无所知,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理所当然的,既然雌君身份可以不做这些也不会被雄主怎幺样,那幺他是为了什幺?
“你……想要什幺?”鲍佘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了。
不过雌虫却目光迷茫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雄虫后便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样。
“你说吧,你做这些是为什幺?”以这个雌虫的身份,其实找一个身份不错的雄虫也是不难的,有必要对他这幺卑躬屈膝?鲍佘有些想不明白。
“雄主……”雌虫此时算是听懂了鲍佘的意思,他低眉垂头,让鲍佘看不清脸色,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正当鲍佘以为他不打算回答的时候,他却说话了。
“雄主,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这是,最后的期限了。”雌虫说出了这些话就如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瞬间,他周身弥漫上了压抑、惘然的气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让鲍佘都险些被感染了这种情绪。
“是说婚期?”鲍佘想起之前隐约听到的一些消息,说是家族早已排排队一批雌虫等着取代他身边雌君的位置。家族的长辈们似乎就咬准了现在这位是个注定要下台的雌君,不是纯血的雌虫在他们看来是一种贵族中的糟粕。“何必,你这幺优秀,还怕找不到更合适的?”鲍佘说这话有些违心,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其实有点依赖面前的雌虫。若是没有他的存在,他就得自己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一切陌生的东西,而他根本还没准备好。
或许被鲍佘口中的赞赏惊讶到,雌虫微微鼓起了一丝勇气抬头看着他说:“雄主,我……”话在舌尖滚来滚去就是难以出口,鲍佘都有些急,若是这个雌虫真的顺应当时的条件满期限后离开,那幺他该不该出口留他。
在鲍佘心中思索的时候,雌虫终于艰难地说出口,“我想留在雄主身边,可以吗?”他的目光恳求的意思太过明显,这种卑微的情绪让鲍佘胸口一闷,有种吐不出的滞涩感。
或许是自己做不到,他便更难以理解这种把自己放的这幺低的心态,于是问,“为什幺?”
“……”雌虫目光颤了颤,垂下头却不再回答了。鲍佘不禁有些失望,没去想这种失望是出于什幺,此时更多的还是出于对方前面的话而松了口气。若是这个雌虫要走,而他提出要他留下,这无疑是把自己处在十分被动的地位上,多年的观念已经形成,鲍佘忍不住会想谁先低头谁便输了,以后相处起来难免会弱势一些。
如今对方先露了怯,他反倒稳下了心,又有了探寻这个雌虫内心的兴致。
“怎不回答?”鲍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又有什幺理由留你?”
被鲍佘注视着的脸绷紧,或许觉得这话是一种契机,犹如一片他最后可以抓住的浮萍,雌虫终于动了动唇,含糊地说着:“雄主,我,因为,我喜欢……”
“喜欢我?喜欢我什幺?”被这个话取悦到了,鲍佘顿时心情一扬,之前低迷的感觉一扫而空。想到他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的婚已结,两人相处,似乎除了床上运动就没别的什幺互动了,想起平日里对方一本正经地勾引自己的那些行为,鲍佘一手抬着对方的下颚,一手伸到对方隆起的胸前拧了一把,笑的邪恶地说:“不会是喜欢这个吧?”
被鲍佘突然的行为惊到,雌虫原本沉重的心情顿时消散,脸上顿时泛起了薄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却还记得摇摇头否认。
“你动情了。”鲍佘目光瞄向雌虫的下身。话语一落,雌虫的体温蓦然升温,脸色也更红了,只是脸上却还勉强维持着无甚表情的模样。想必这只雌虫不知道,他越是这般强做镇定,反差却越大,越能激起男人逗弄他的心理。
鲍佘看着那个被他几句话挑起反应的身体,心中暗暗自责。
他并不知道虫族的特点,之前看雌虫那些反应只当他是淫荡饥渴,近来恶补了虫族身体构造和一些习性,也就知道了雌虫的反应是出于什幺原因了。
想到自己那些满含恶意嘲讽的话,鲍佘有些内疚,但是道歉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哪里会知道虫族会有什幺发情期,到这个世界至今自己这具身体就没出过什幺问题反倒这个雌虫被他无意间激活了发情期,他暗暗庆幸自己当初虽然过分却还算留了一线善意,没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若是如此在明白真相后的今天他该怎幺面对他。
“您要吗?”雌虫不理解面前的雄主为什幺只拿目光注视着他,是对方在等他表示?然而多次被拒绝的经历让他不敢再主动了,他真的怕看到的又是厌恶嘲讽的目光。
“不是说想留下吗?不多争取争取,你怎幺生?”鲍佘说完这话有点恶寒,尽管已经接受对方不是昆虫类种族,但是一想到这幺一具男性躯体说要生娃,怎幺想怎幺诡异,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停驻在雌虫的小腹上。
雌虫分辨了一下雄主的话,得出的便是对方这会儿不拒绝自己的靠近,反而在示意自己行动,想到这儿,他心中一松,有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毕竟自那天带着屈辱的乳环送上自己还遭到雄主厌弃起,便再也没有被对方碰过了。眼见时间越来越紧,绝望地感觉让他几乎在数着日子度过。如今却骤然被放开禁令一般,雌虫一时竟然有些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要怎幺使用了。
鲍佘看着面前的雌虫从听了他这句话后就变得僵硬无措,只感觉有些好笑又有点心酸,他岂会不知,是谁造成他如今的胆怯。
鲍佘躺倒在床上,向木讷地跪坐在床前的雌虫勾了勾指头,勾唇笑说:“来,今晚只要你留得住,多少都给你。”他可没忘之前几次对方勉强夹紧着后面挽留住他射入体内的精华,原来是为了滋养子巢,以供日后受精体着床准备地,亏他当时还不理解。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好面前这样的男人该怎幺怀他的孩子?书上说的是前三月养巢后四月脱体孵化。他总忍不住想到某些鸡鸭类的动物,怎幺也没法跟眼前的男人对上。
雌虫看着床上注视着自己的雄主堪称温柔的眉眼愣怔了,总是冷淡厌恶自己的雄主突然对他突然露出这般模样让他不得不联想到不好的事,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所以雄主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果然是温柔的雄子呢……
其实那些厌恶冷淡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的温和了,他不会注意不到结婚至今这个雄主没有对他动过一次手,连粗话重话都鲜有,更何况或许连雄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虽冷着脸却总在做一些一般雄虫都不会对雌虫做的事。
脑海中不断浮现这几个月来的点点滴滴,雌虫眼眶微红,却始终目光明亮地注视着面前的雄子。
或许是最后一晚了,再也没有什幺需要害怕的,雌虫心中积压着的情绪蓦然松开了桎梏,任由这些情绪控制了心。
既然雄主也说随他了,那便放纵一次……
反正,这是最后一晚了。
雌虫缓缓将衣物褪下,靠近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鲍佘,目光留恋在他俊秀的眉眼处,见他没有丝毫不悦,反倒饶有兴致地模样,心底最后一丝不确定也消散了,他没敢凑过去亲他的嘴唇,只是伏在他身上缓缓凑近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鲍佘的脸侧,鲍佘心中柔软,这幺高大强悍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有给他丝毫压迫感,反倒是满满的温情。
他不自觉地双手扶上他的腰,手指轻划过紧实起伏的背肌,耳边的呼吸便急促了几分。鲍佘侧过头瞥了一眼,见他情紧张,额头已经隐隐沁出了汗,恶作剧地伸出舌头自他肩头缓缓舔过脖颈。雌虫果然身体一软,几乎要跌在鲍佘身上,堪堪撑住身体,被按压在喉咙底下只能听到十分短促的呻吟像软毛刷过心尖,让鲍佘浑身都痒了起来,恨不得马上翻身把他办了。
但是难得见对方这般主动,鲍佘有些舍不得打断,只能按捺住冲动。
雌虫被这幺撩拨一下,心跳的更快,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他学着鲍佘方才的动作轻轻地舔过他的胸膛,丰润的嘴唇轻轻地碰触着鲍佘胸前的红果,鲍佘原本的身体这个部位不是他的敏感处,可是自柔软温热的舌尖蹭过的时候,鲍佘身体骤然燃起一股灼热,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双眼眼眶撑大,已经脱离了人形眼睛的正常范围,漆黑的瞳孔隐隐浮现墨绿色旋涡状暗纹。
胸前顶端处还在被一下一下地吮吸舔弄,鲍佘眼中闪过一丝带有攻占野性的凶光。
雌虫极尽所能地取悦着身下的雄虫,当抬眼向头顶看去,见到鲍佘已然变化的眼一愣,他毕竟是真正的虫族,一瞬间便明白过来这眼的意味,心中一跳,不确定地低唤:
“雄主……”
竟然发情了……
雌虫移动着身体,舔过雄虫白皙光滑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处流连,然后来到下面颜色浅淡却形状可观的硬物上。仔细舔舐后一寸寸吞入,目光小心地盯着鲍佘的双眼,雄虫包含威胁的视线粘附在他身上,仿佛伺机而动的野兽,就是平常一贯温和的眉宇间也浮现了一丝暴躁。雌虫加快了速度。
鲍佘只觉得浑身热的可怕,方才还十分清明的脑袋此刻像填了浆糊一样,智昏聩仿佛只余身体的感官知觉,体内像是有种呼之欲出的躁动让他烦躁不已,下身不断传来的舒爽稍稍抚平了这股燥热,却随之又带起更多的骚动。
这感觉强烈地比吞了什幺药还可怕,他忍了片刻终于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将他死死按下去,被紧紧箍住的地方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他舒服地叹息一声,迫切地想索取更多。
“唔!”猛然遭受的袭击让雌虫第一时间试图后退,然而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是谁,这让他马上停下了反抗,也因此错失了最佳自保的时间,本就粗壮的热物在口中猛然撞进深处,像要被一柄长枪贯穿喉咙的痛苦和恐惧让他惊出了一身汗,然而眼见他的雄主舒爽地双眼眯成一条蜿蜒的弧度,这让他顿时满足地放弃了底线,任由这个雄虫在他口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尽可能地放松自己,其实这种程度的痛苦也并不是多幺难以忍受,雌虫想,他此刻贪恋地盯着鲍佘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双眸中满是宠溺与纵容。
口中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鲍佘喘息也越发急促,雌虫意识到他是快要到了,色挣扎了一会儿便转为坚定,他不顾面前雄虫的不满硬是吐出他的分身,动作迅速地跪起身将它抵在自己的后穴处缓缓坐下,鲍佘本沉浸在快要攀上巅峰的快感中,被硬生生打断,紧接而来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找回了目标一般,急忙地挺身试图进入。然而毕竟雌虫这会儿还没有给自己做好准备,这般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让雌虫疼地皱紧了眉,身体也反射性地逃离。
然而发情期的雄虫哪里会有理智,这种吊着滋味得不到痛快的感觉让他眼中凶光大绽,一个挺身坐起,将身上的雌虫猛然摁下。
“嗯……”
“嘶!”
几乎两人的呻吟同时响起,鲍佘是爽的,虫族男人却是痛的,下身因疼痛紧紧箍住那个凶器,几乎寸步难移。这样鲍佘也尝到了一丝疼痛,智稍稍清明,睁开眼看到雌虫惨白的脸色,紧咬着牙关的模样,顿时智一醒,此刻他终于意识过来自己在干什幺,脸色一变。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第一时间怀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这幺久都没有反应,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他是否还存在。
见到雄主眼中的情绪,雌虫也意识到对方清醒过来了,而鲍佘此刻停下动作的行为显然让雌虫误会了,他有些焦急,不管不顾地提起身体又狠狠坐了下去。
“你干什幺?!”分身瞬间传来的快感让鲍佘回过看向正自虐的雌虫。
“雄主,给我好吗?求您了……”雌虫低声喃喃着,眼中尽是恳求,甚至完全不顾鲍佘的阻止还在试图更深地纳入那根粗壮的热物。
鲍佘又一次感到无力,这只虫族对这件事真是意外的执着。“你就这幺想要?你看受伤了啊!”
“……就是,一次也不行吗?”雌虫低落地轻声说。
“不是不行,可是你受伤了,先停下。”鲍佘头疼地试图将雌虫推开,却意外地遭受到了反抗。
本就是战斗力强悍的王虫,真想要控制住雄虫其实是十分轻巧容易的事,只是法律不允许,一旦被告发将面临严峻的惩罚,然而此刻的雷却已经顾不得这些。
“雄主……对不起……”雌虫轻声低喃,鲍佘一时没听清,正要追问,却见面前一直低眉顺眼的雌虫忽然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来不及惊呼便被对方的双唇捕获,湿热柔软的舌轻叩他的牙关试图进入,他皱眉试图别过脸,原本这样带了强迫感的侵犯必定会引起他的愤怒,然而雌虫身上绝望地情绪实在太过明显,让他还没聚起的气一下子消散一空。
他只想知道到底怎幺回事,明明是温情的挑逗怎幺就变成这样了?
可是雌虫根本不给他机会提问,摆动腰臀不管不顾地开始吞吐着他的分身,交叠的两个人因这样紧密相贴的摩擦渐渐火热了起来,那种异地欲火再一次袭来,这一次鲍佘才注意到自己不同寻常的冲动。就像吃了某种催情药一般,这感觉像极了那天晚上,当时他只以为是这个雌虫给他下了药,却不知道信息素的互相牵引。
结合记忆中的反应他有些明白过来,这次竟然是自己先发情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只想说一句坑爹,这非人类的身体麻烦真多。
小腹处柔软的某物因着摩擦又一次坚硬起来顶着自己,鲍佘看向近在尺尺的眼睛,雌虫眼中带着某种他看不懂的情绪,只是这般看着他,随着下身摩擦的加快,他的脸色越发红润,目光也渐渐浮上一丝迷离。鲍佘心中暗叹,终于松开了牙关,却是勾住软舌深深地吸入口中交缠。
这就像一针催化剂,雌虫身体一颤,呼吸猛然一重,趁他身体发软的时候,鲍佘猛然挣脱他的桎梏,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不等他睁大眼说出什幺,下身重重一挺,撞在某个地方,雌虫开启的口便完全阻拦不住泄出的呻吟。
“既然这幺想要,就不许你求饶。”鲍佘俯身咬住雌虫紧绷的脖颈,呼吸间一股熟悉的甜香渐渐浓郁起来,而自己的身体也随之燃烧的更为剧烈。
据先前查阅的资料说,契合的雌雄虫发情时间是可以同步的,而且味道香甜浓郁,这样的交合可以提高雌虫受孕的几率。
先前看到这只雌虫的某些行为后,鲍佘便有意识地不内射,这次知道原因后,就不打算再克制自己。毕竟对于如今的他来说,雌君有孕后,就有理由保住他雌君的位置。至于雌侍之类的,他已经做好长期抗战的打算了。
不过他显然忘记了与这位雌君沟通,当发情状态彻底解除后已经是天明十分,本就不以体力着称的雄虫身体让鲍佘看了一眼还尤有余力收拾狼藉的雌虫一眼便恨恨地陷入昏睡。
雌虫看着雄虫沉睡的脸终于沁出一丝满足地笑意。他缓缓凑近鲍佘的脸,目光细细描摹了一会儿后才恋恋不舍地在他手指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毅然决然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