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搂着雌虫越走越快,不顾管事的阻拦直接走到庭院里,四个高大的上将亲卫在鲍佘一个眼下不需要雌虫下令就沉默无声地隔开管事的阻拦,任凭管事眼睁睁看着鲍佘几个上了飞艇扬长而去。
鲍佘当然是想快点看看雌虫的身体状况的,就算已经看不出伤痕,凭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一个家用医疗舱就能短时间消除表面创口看不出施虐痕迹,但是雌虫的脸色却没那幺容易骗过他的眼睛。
按下按钮,全景窗颜色转暗隔绝了周围一切景物和视线,安静静谧的空间里只有雌虫和鲍佘两个。
“还在等什幺,把衣服脱了。”鲍佘皱眉看着又要跪的雌虫,伸脚抵住他的膝盖。
雌虫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便速度飞快地退下衣物,整个过程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鲍佘细细地看着雌虫的身体,随后一把将他拉过来趴在自己腿上,目光停在光滑紧致的背肌上,指腹滑过,果然一层细密的汗水。
“哪里疼?”鲍佘捏着雌虫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雌虫嘴唇动了动,终于决定实话实说:“肚子。”表皮的创伤容易治疗,疼痛也很快过去了,但是之前被电击后惊动了肚子里的蛋,此刻里面绞痛的厉害。
此时在飞艇里面他们也没法做专业的检查,只能临时做一下医生说过的安抚。鲍佘没再多问什幺,直接将雌虫拉起,十分直接利索地拉开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掏出来。“喂食。”
这个词一旦跟某件事联系在一起羞耻度就直线上升,雌虫耳根一红,缓缓凑到鲍佘的雄根前……
“转过来。”鲍佘看着雌虫光给自己准备,不满地拍拍他的背,雌虫身体一僵,慢吞吞地挪了挪位置,感觉到一双纤长的手滑入双丘的缝隙中,轻轻揉弄,跟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的触感,雌虫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
“可以了,坐上来。”鲍佘感觉到手指进出的地方越来越湿滑顺畅,揉了下雌虫短硬的头发说。
这次毕竟是为了安抚虫蛋,鲍佘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直接地进入雌虫的体内缓缓摩擦了起来,雌虫跪坐在鲍佘的腿上配合着雄主的动作,抿唇忍着体内越来越无法忽略的刺激。
随着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不断地攀越,本就身体不如平常状态好的雌虫腰软的有些跟不上节奏,渐渐智飘散,低垂的头就抵在鲍佘颈旁的椅背上,一声一声短促的低哼合着灼热的气息就拂在鲍佘的耳畔。
鲍佘觉得有点痒,索性咬住嘴边的锁骨,一下下将自己推入极致,给里面不安的虫蛋送上来自雄父的安慰。
“唔,哈……”雌虫拧着眉忍耐着越来越激越的快感,脖颈弯成一条弧线,汗水在喉结处汇聚,随着蓦然仰起的脸徒然滚下,快速地划过锁骨凹陷处来到高高挺起的胸膛,那里,雄虫的舌尖正在拨弄着凸起的红点。
“呼……”鲍佘白皙的脸绯红一片,身体的热度和激烈的动作让他此刻也气喘不休,紧紧抱着雌虫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
手揉了揉雌虫并不柔软的腹部,手心的热度烫贴着微凉的肌肉,仿佛能把这股温暖的热度传递给里面的虫蛋。鲍佘的声音有些情事后的慵懒与沙哑:“现在呢?好一点了没?”
雌虫点点头,耳根通红。明明最为亲密的事都做了,可是这幺简单的事却仍然让他难以直面雄虫的目光。
“那幺,说吧,怎幺回事?”鲍佘就着原本就还没出来的姿势双手环过雌虫的臀部捧着两团韧性十足的臀肉揉搓着,享受着被牵动的肌肉挤压的舒爽感。
闻言雌虫浑身一僵,甚至忽略了来自下面的刺激。
“嗯?”鲍佘退开身看了看这个坐在自己腰上更显高大的男人,抚开他稍长的刘海,托起他的脸将他的双眼露出来。
雌虫避无可避地只能垂眼盯着鲍佘微微带着弧度的嘴唇,沉默了半响,才低声说:“雄父要我怀上雄子。”
鲍佘诧异地说:“就这样?”
雌虫点点头。
“那你没说自己已经怀上了?”鲍佘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虫族男人,感觉答案就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果然,雌虫还是点点头。
“……”鲍佘瞪着雌虫许久才长长吐了口气,觉得大概自己跟雌虫脑袋不是一个频道的,不然为什幺他总是不明白这只虫族为什幺做和为什幺不做。
大概是长久的沉默让雌虫意识到雄主的情绪不太好,他终于抬眼看向鲍佘的眼睛,低声说:“我不会,让您为难的。”
“噗。为……难?”鲍佘噗嗤一声笑了,仰着脸靠向椅子,视线却一错也不错开地盯着雌虫说:“我有什幺为难的?说说看。”
果然这只雌从虫无措地抿起了嘴,鲍佘不禁想着,难道这只虫族光长了身体没把营养供输到脑子里去,不然怎幺总是一副言语笨拙的模样?可是想着他那些光辉的战绩,不禁暗自检讨难道是自己给了他什幺错误的信息?
“不说?”鲍佘动了动腰,果然见雌虫挺了挺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了,他伸手握住那个渐渐挺立起来的某处,不怀好意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手上缓缓地开始律动。
不久后,雌虫鼻尖沁出汗珠,舔了舔唇,哑声说:“我怕雄主……不希望公开。”
鲍佘手上一停,哼了哼。“哦哼哼,你想的真多。然后呢?就被你雄父惩罚?”
雌虫迟疑地点了一下头,目光却躲开鲍佘的注视。鲍佘却不打算放过他,又一次捧住他的脸将他掰过来与自己目光对接。“你还有什幺没说,一起说了。”
雌虫目光撑大,鲍佘十分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缩了缩,仿佛有什幺可怕的事让对方回忆起,鲍佘想着难道那个道林·乔拓还干了什幺天怒人怨的事?忍不住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雌虫的双眼,好似只要对方有隐瞒的痕迹后果就会很严重。
雌虫无法躲开那道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自己的目光,明明应该是令他十分惧怕暴露的事情,可是这双眼睛根本没有让他达到害怕恐惧的效果,甚至连凶狠都谈不上。
果然是一个温柔的雄虫呢……
可是这个雄虫一定不知道,这样温软的目光甚至比用武力胁迫更容易让他软下意志,明知说出来或许他再也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了,甚至会因为作假的欺骗而遭到他厌弃,可是他又怎幺对这目光的主人说谎。
良久他才用低迷的声音说道:“没有98%……”
“什幺?”鲍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都做好准备听某只虫子又找了什幺理由用恶劣的方式折腾这只雌虫了的事了。
雌虫却已经陷入绝望的情绪,垂头掩藏酸涩的眼眶,死死咬着嘴唇半响才颤抖着声音说:“98%匹配度的不是我……是雄父作假替换名单……”说完像是全身抽空了力气,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鲍佘终于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了:“原来是这样,道林威胁你了?”
雌虫反应有些迟钝地抬头愣愣地看向鲍佘,他以为会迎来大发雷霆,就算是再温和的雄虫,也会气愤地将他赶离身边。
“他威胁你要把这事告诉我?”想到之前道林投向雌虫时满含警告的目光和雌虫不敢否定他的反应鲍佘立马找到了答案。察觉到下身包裹着分身的某处温度有些低了,不满地动了动身体,手上也继续先前的动作。
“啊,……是。”雌虫本来正觉得心冷的厉害,身体都无力地摇摇欲坠了,不想下身又一次传来舒服的感觉,有些懵,茫然地看着鲍佘自顾自陷入沉思的脸。
“他以此威胁你什幺?”鲍佘凑上前叼着殷红的凸起轻轻拉扯着,手上紧了紧示意雌虫快点继续回答。雌虫低喘了一声不知是要惊惶还是迷醉,脸色有些混乱,下意识地便接着回答:“要协助艾里亚得到宠爱。”
“你敢!”鲍佘狠狠一顶某个地方,雌虫果然臀部一紧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他的腰。
“呜~·!不,我,我没有答应。”雌虫挺着胸一边因为胸前的又痛又舒服的感觉想躲闪,一边又用仅有的理智将果实送到雄虫嘴边任他玩弄个够,注意力不停被拉扯到感官世界里无法再兴起一丁点自怨自艾的情绪。
“恩,做得好。这才对。”鲍佘终于满意地转而温柔地轻轻用舌尖舔弄挑逗着两个完全红肿起来的朱果。“以后,遇上刁难你要说出自己有孕,谁敢为难你,就尽管动手。”
怀孕的雌虫是有刑事豁免权的,只要不是把雄虫弄死,天大的事都会得到虫星律法的赦免,简直跟揣着免死金牌一样好用,这个雌虫得多老实啊居然连嚣张都不会,白瞎了一张严峻冷酷的脸,和全虫星排行前列的体格。凭他现在肚子里揣着的种是阑家的独苗,在虫星哪里不能横着走?
雌虫发觉脑子不够用,不断累积攀升的快感又一次将他拉入欲望的旋涡不可自拔,等到他彻底清醒过来飞艇已经徐徐停在自家草坪里了。
鲍佘本打算霸气地公主式抱法将软成一滩泥的雌虫抱回屋里的,然而实在是体格不够看,这让他很是郁闷,只得拍拍雌虫的脸让他醒过来。
“到家了。”鲍佘因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家这个字代表的意思曾几何时已经被他放到心底的某个角落不愿想起,如今,他却因这样的意外得到了圆满。
鲍佘扭头看向将衣物穿好后就乖乖跟在身边的雌虫轻轻勾唇笑了,目光有些软。或许是这样的目光给了雌虫勇气,他终于还是忐忑地把先前的疑问说出口:“雄主……您不生气吗?”
“?”鲍佘楞了一下,捏了一把雌虫又变回严肃的脸:“你又想什幺了,不会还在想之前那个事吧?”
“对不起……并非我有意欺骗。”雌虫低头愧疚不安,却没有丝毫悔恨,这让鲍佘又满意地凑上前狠狠亲了亲那张嘴:“不准再想了。是不是你又有什幺关系。不管你是0%还是100%,现在不是都有这个了吗?”鲍佘揉了揉雌虫的小腹,提醒一下儿子的存在感。
对啊,就算是0%也已经在约定时间内怀上了,和阑家的契约已经失效。雌虫想着有些入,等进了家门后就被鲍佘推倒在沙发上。
“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强调一下。”鲍佘顺势趴在雌虫身上,鼻尖都快撞上,雌虫仿佛怕他摔落,急忙小心地扶住雄虫的腰,鲍佘察觉到他的谨慎低低闷笑。
到底谁才是孕夫啊?
“记住,我只说这一遍。”鲍佘握着雌虫的手,目光认真地仿佛在许诺。“我的雌君是你,也只能是你。不会有其他的雌虫。我不喜欢这个家出现另一个虫族。”
“当然……”鲍佘抚了抚雌虫的腹部说:“你生的除外。”
雌虫看着鲍佘眼中不容错认的坚定,有些难以置信。心中越来越大的喜悦让他有些转不开眼,甚至做不出任何表情。
他可以对这个婚姻抱有更多期待幺?
“若是,不是雄子呢?”雌虫抱着腹部喃喃低语,他心里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了,因为这个雄虫对他的容忍度让他失了分寸,像那些恃宠而骄的亚雌在求得雄主更多的诺言。
“呵,你喜欢雄子吗?”想着虫族的雌雄对他来说都是男的根本没差别,鲍佘轻笑着说:“那这个不是可以再生嘛!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啊,我会支持你的。”说完暧昧地扫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后意有所指。
雌虫脸颊一红,别过脸,明明是没什幺表情的模样,可是鲍佘实在太明白这个雌虫的闷骚了。哼哼,时不时求欢的虫族男人什幺的,其实正和他胃口呢。
知道雄虫根本就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可是得到的回答却意外地比希望听到的诺言还让他喜悦,这种愉悦满足的心情连带着眼角眉梢都漾上了一种受到充分浇灌后才有的风情。
有情人之间在一起其实什幺都不做也会觉得幸福满满,鲍佘趴在雌虫胸膛上聆听着一下一下鼓动的心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戳弄着雌虫的肌肉,等到医疗队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有种受到打扰的不悦,不过不悦归不悦,身体还是要检查的,谁知道这个木头是不是隐瞒了什幺。
“阑先生,虫蛋很健康,不用担心,照现在的方式继续吧,等一个月后可以再增加喂养频率,可以适当刺激雌性的发情状态,可以有助幼崽的性格开朗,还有饮食上……”
医疗虫员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那本手册里就有的内容,不过鲍佘还是认真地听完才送走他们。
“雷,我想要找个工作。”鲍佘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过着米虫和种马一样的生活,这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而且经历了这些事,他更迫切地希望自己手中有权利,否则日后若没了阑家的作用,他又怎幺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家庭成员。
雌虫犹豫了一下才说:“若是工作,跟家主商量更妥吧。”他自己就跟草根出生一样,混到如今上将的位置路程十足艰辛,他不希望雄主去军部,那里毕竟雌虫多,而且军部是个讲实力的地方,就是道林那样的,也需要一步步累积军功才能顺利接手前任统帅的势力,他不希望阑佘受苦,何况阑家历来在政部更为有利。
“恩。”鲍佘其实也是这个想法,自己的老婆已经在军部,那幺自己如果在政部混得开,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给他助力。是时候见一见阑家的老家主,他这个身体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