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厢里还是很憋闷啊再委屈美人两天,等到了江边上船就不委屈在这里了,嘿嘿”才见天光,又要进入更狭小的黑暗--提拔杜狗贼的那个杨公公收到他的密折后发来指令,立即押送我夫妻及缴获的宝马、灵兽入京,不得有误。:于是,我们将被这军资大车改造的密封囚车送到黑暗的中心了
狗贼小心之至地连刑架也不敢去掉,我和妻子分开了,被装进不同的车箱,车门关闭前一刻,我听到了猛兽的低吼--黑白二兽在为嗅到主人的气味而欢呼抬眼还看到那三匹宝马噅噅地跃动着前蹄。
车厢中黑暗闷热,轮番入车厢内看守我的阿二和老五恨恨地怨声载道,又怕骑着马的主子就行在车厢外,不太敢咒駡派给他们这一“艰巨”任务的杜狗官,只有对我骂骂咧咧、横眉竖目、不时踹我两脚泄愤。
这种无理打骂已经不会放在我心上了,四十多天的羞怒折磨没吐出来的血凝结在胸腹间已如铁石,唯一的软处与心跳的证明是对另一辆车厢内,坚贞双妻的情况时刻牵系我心--这一路她们还将遭受怎样的境遇到了东京后呢更放肆下流的淫辱还是今生夫妻的永诀好在车轮单调刺耳的“吱呀”颠簸,两个倒楣看守折腾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打骂也就停歇了。
偏偏我就不困,孜孜不倦地为爱妻的境地辗转忧伤,此恨连绵无有时,爱愈深,痛更切当夜宿营之地人声络绎,从对话中得知此处乃泸州,已属四川地面。两个奴才忙活起来,陆续搬回七八坛酒来,又开始为我这车厢里可以容他们存放特产好酒的空间优势得意起来,趾高气扬地和央求着也要放酒进来捎回家里的几人大讲条件。
夜深人静,听不到爱妻的声音,如果二贼来到附近就该有守卫的敬礼声,我能听到半里地外谁家教训孩子责駡和抽泣,但一直没发现二贼的动静。
次日天明后,才听闻外面人声言本地官员宴请二贼,喝到酩酊大醉。所以,今天杜大人和公子只能坐轿子出发了。车轴拉长的吱呀和周围的马蹄声慢反映出这很大地影响了行军速度。
今夜驻地应该是个村镇,车厢外人声寂寥,隐隐犬吠与粪肥的气息阵阵。坏了--这里不仅没有官员请他们喝酒,连像样的客栈也没有,二贼在轿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就该来精骚扰那边车厢中的倾国女囚了我如鲠在喉,哪里咽得下半口饭
“使座”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几丈外传来守卫的敬礼声。
“此地无城防营寨,你们和大队一样,加强周边警戒啊”狗贼冠冕堂皇地下着支走守卫的命令,随之就打个哈欠。
“呵呵,杜兄昨夜的酒劲还没过去呢”是高小贼的声音。
“可能吧,坐轿子里想着回京复命的事儿,也没睡好。她们在应该是这辆车”“钟夫人,一路辛苦啦怕你们如今不习惯哦,我和公子亲自来为夫人按摩解乏。”车门关闭声,我凝于双耳也只能隐约听到高小贼说什麽隔着衣服直接按然后回归了寂静,除了阿二的呼噜。
月儿芙儿看不到爱妻的情况除了郁怒又加上异常的烦躁
“啊”也不知是几更了,敏捷地感受到是公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