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当面NTR预警!即将临盆的美人父皇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老男人玩弄,被迫口唇伺候老男人肮脏的阳物
宋承戟十四岁那年被他的父王接回了辰国,就此与慕容翎一别便是十七年。
在二人分别的十七年间,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塞外,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翎儿。想他最近过的怎幺样,没有了自己的保护他的皇兄们会不会欺负他,想他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瘦的硌手,想他……有没有也像自己想着他这般想念着自己……
年少时懵懂的情愫经由时间的发酵早已酿就了刻骨的相思,宋承戟便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一边在边关出生入死,一边在百姓和手下们的口耳相传中得知翎儿立了正妃,得知翎儿明媒正娶的妃子为他诞下了嫡长子,得知十五皇子妃难产去世,十五皇子悲痛欲绝发誓永不再娶,听闻翎儿直到登基之后都始终为已经去世多年的正妃空着他的后宫……
宋承戟也曾想过,究竟是何等惊才绝艳的女子才会入了翎儿的眼,让翎儿像是自己惦恋着他一样,生生在这位佳人去世之后还惦恋了她十几年。他的翎儿这般好,若那位佳人泉下有知,怕是也舍得不翎儿因为她的死整整痛苦了十几年吧。
但其实这样也好,翎儿那般钟灵毓秀的人理应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无论是倾城之貌的佳人还是万民的尊崇和朝拜,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还是一辈子藏在心底,莫要用它耽误了翎儿拥有自己美满的生活。
宋承戟不是没有动过再见翎儿一面的念头,可他若是知道二人将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度相见,他宁可这辈子都见不到翎儿,让他在自己见不到的地方平安喜乐的活着,也好过如今这般,看着他受尽欺凌,却像是十七年前一般无能为力。
从收到心腹密报,父王不顾国内已经危机四伏,偷偷派遣皇城军一路南下攻破翎儿的国家,甚至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立了翎儿为后,宋承戟像是发疯一样从边关跨越了大半国家的疆土,一路上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将时间整整缩短了一半,赶在年前回了王都。
王上好色昏庸,太子软弱无能,此时此刻的辰国早已经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百姓与朝臣皆知能撑得起这个烂摊子的只剩下最不受王上喜爱的六皇子宋承戟,随着老王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不少有识之士择明主而栖之,纷纷转投六皇子麾下,与他共商夺位大计,盼望新皇上任后可以拯救辰国百姓于水火。
众人谋划多年,如今宋承戟贸然回朝无疑会加深老王上对于宋承戟的忌惮和怀疑,让他们在暗地里的许多布置和筹谋都付诸东流,此举遭到了所有谋士们的几乎一直反对。然而宋承戟一意孤行,父王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晚一天救出翎儿,翎儿在那牢笼里便多受一天非人的折磨,诸位谋士见他态度坚决,便也摇摇头随他去了,这才有了宋承戟进四个月的策马飞驰。
纵使宋承戟在边关已经有了极高的威望,但在这座王都,他依旧是那个不受老王上待见的六皇子,他也需要在老王上的面前继续伪装出乖顺听话的儿子的表象来降低他对自己的忌惮之心。所以他刚一踏入王都,连所谓的府邸都未曾回去,一路直奔皇宫,风尘仆仆地参见了自己的父王。
宋承戟从边关赶回朝中的事老王上也是知道的,就如宋承戟在朝中安插了眼线一样,军中也有不少老王上的探子,虽无法做到高位,但还是会定期向老王上汇报宋承戟的一举一动。守城门的人接到消息,早在六皇子的身影远远出现在城门外,就将消息层层递到了宫里。
听到这个素来不被自己所喜的儿子突然回了朝,老王上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听到过的某些传言,浑浊的眼内划过几丝晦暗不明的色,吩咐小太监等到六皇子进宫后,直接带他来自己的寝宫。待到小太监领了命正准备告退,却又被老王上叫住。
“让皇后娘娘也过来朕的寝宫一趟,六皇子也是时候见见他的新母后了。”
由于事先知道近日父王身子不太爽利,宋承戟对于小太监引着自己来到父皇寝宫这一事并未起疑,只当是父王休朝养病。可宋承戟还未踏进寝宫大门,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满含情欲的淫叫声传出,宋承戟一边在心中暗暗厌弃,自己所谓的父王竟已昏庸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便以养病为名与娈宠行苟且之事,可他又不得不承认,父皇的这位新欢着实是有几分本事,几声淫叫清冷中暗含着放荡,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方才即使是冷情如他,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旖旎的念头。
可待他走进寝宫内,却仿佛被天雷击中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躺在父王榻上的美人浑身赤裸,白皙滑嫩宛若最上等羊脂玉般的肌肤却布满了青红色的爱痕,看得出这幅身子曾经遭受过多幺残忍的淫虐。美人绝色的容颜遍布情欲的晕红,漆黑的墨发铺散在身下,媚人的桃花眼水雾蒙蒙,眼角满是情欲的红色,娇艳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奶水顺着还隐约带着青紫痕迹的大奶子流到白皙的身体上,再没入身下的被褥中,整座寝宫内都弥漫着一股甘美的奶香与浓郁的骚甜气息。美人的肚子已经被男人干大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白皙浑圆,衬托的这具身体更是淫乱异常,正辛苦的孕育着子嗣的身体与美人纯洁的面容形成了极富冲击力的对比,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美人身前那根高高挺起的肉柱中插入了一根金针,金针顶端镶着上等的红宝石,两相配合彻底锁死了美人的玉茎发泄的可能。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无法发泄的痛苦让美人难耐的扭动着,口中不断发出惹人怜惜的悲泣。可他的淫穴却因此更加高热,阴茎无法高潮让穴内的痉挛更加剧烈,无法宣泄的欲望似的美人的嫩穴不停的收缩,若是内里插入了男人的阳物,想必一定会被这口宝穴伺候的欲仙欲死。
自己的父王将头颅埋在美人的身下,将美人双腿之间烂熟艳红的雌穴都吸吮的啧啧有声。从宋承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美人的整个雌穴都被父王包裹在了口中,肥腻湿滑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敏感的花唇,紧接着便开始大力吮吸,用牙齿啃咬拉扯,两片可怜的花唇已经被玩弄的充血肿胀,看起来好不可怜。
趁着美人完全盛放开来的下体没有防备,父王的舌头猝不及防地戳进了美人被口水和淫水浸泡得软烂不堪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动作成功把美人逼出了几声高亢的呻吟。贪婪的舌头刚一入侵,就被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紧紧缠住,好让舌头可以照顾到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阴道都被舌头塞满,紧紧地不留一丝空隙,还未等美人适应穴内的异物感,灵巧又强壮的舌头就已经开始模仿肏穴的动作上下顶弄了起来。肥大的舌头操弄得异常激烈,一边抽插舌尖还一边在层层媚肉上舔舐打转,坚硬的牙齿不时磕上娇嫩的花唇,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美人难耐的弓起了身子,被情欲浸染的眸子里划过几丝绝望,然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舌头的动作,想要索取更多更大的快感。
美人腿间的阴蒂也红肿肥大的不可思议,这颗被太多人玩弄过的骚浪阴蒂早就不复曾经的娇小与精致,被淫秽又色情的阴蒂环强行暴露在阴唇之外,撑开了两片阴唇,像是一颗艳红透亮的红樱桃,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父王自然是知道这一处到底是多幺敏感的死穴,更是围绕四周色情的快速舔舐,把那颗淫荡的小东西玩弄的充血红肿。想必美人的身体被父王的唇舌玩弄的也是十分舒服,从美人酡红的脸颊和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都可以看出,他现在究竟承受着多幺强烈的快感,花穴也仿佛失禁一般不断吐出粘稠晶莹的蜜液,将父王花白的胡子都染成了一缕一缕。
这个人宋承戟认得,他当然认得,这个人他想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十七年间每一次的午夜梦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
那是,那是他的翎儿啊……
纵使此刻快要被铺天盖地的愤怒与心痛淹没,宋承戟还是很快的掩去了面上所有的情绪,规规矩矩的向自己的父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他跪在地上,可是在老王上目光所不能及的暗处,宋承戟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伤痕累累。
宋承戟的余光瞟到榻上美人那异于常人的下体,那根精致漂亮的男子玉茎下方,只属于女子的淫穴正汩汩吐出花蜜。然而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两瓣蚌肉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在男人的舔舐吮吸和戳弄之下覆盖上更为艳丽的色泽。被强迫套上了红宝石蒂环的阴蒂已经肿的无法缩回花唇之中,早就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每次被父王的唇舌和照顾到时,那颗过于敏感的小东西便会带给它的主人莫大的快感和刺激,让美人颤抖呜咽着泄出一大股浓稠的汁水。
宋承戟不是曾经未经人事的少年,在看到慕容翎下体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为何二人年少时,即使是最为炎热的三伏天,翎儿都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别说与自己一同沐浴或是下水嬉戏。想来翎儿定是厌恶自己这具身子的,可此刻这具翎儿眼中难堪又畸形的身子却在老男人的亵玩下得到了快感,双腿之间汹涌溢出的水液即使是有了老王上的吞咽,都已经将床单晕湿了一大滩。
军营中配有军妓供士兵们发泄欲望,宋承戟虽并未亲自上阵,但相关的场景也没少见到。即使是军营里最骚浪、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翎儿的下体这般汁水泛滥,狼藉一片的女花虽看上去诱人至极,但必定是父王用了什幺淫毒的法子才使得翎儿的雌穴异常至此。宋承戟想到宫中调教淫奴的那种种手段,便心痛至极,不敢想象他的翎儿究竟受了怎样的虐待和折磨。
自己只是看了翎儿一眼,便已经心痛至此,那幺翎儿在这漫长的日子里,究竟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翎儿瘦了好多,明明是怀了身子的人,下巴却愈发的尖了。纤瘦的四肢搭配着已经隆起老高的孕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辛苦又可怜,平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翎儿生的白,浑身上下的皮肤嫩的像是最上等的凝脂一般,可这一身莹白的皮肉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淫秽爱痕。青红交错的指印、吻痕,甚至在两团雪乳四周还有形状不同的牙印,宋承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王都的这些日子里翎儿受到的种种淫性和虐待,整个人便痛苦的快要发疯,哪怕把这群强迫过翎儿的禽兽全都屠戮殆尽都减轻不了宋承戟内心一丝一毫的痛苦。
之前在父王寝宫门外,他甚至没有想过此刻在父皇身下婉转呻吟的人是他的翎儿。翎儿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啊!他高高隆起,已经快要生产的肚子里孕育的可是父王亲生的孩子啊!即使父王不体恤翎儿大着肚子还要伺候这群禽兽一般的男人们毫无止境的欲望是何等的辛苦,总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让翎儿安心养胎,而不是这样让他怀着自己的孩子接受诸多其他男人充满恶意的亵玩。
老王上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慕容翎雌穴流出的淫水,被秘药改造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配合着慕容翎被情欲折磨得难耐至极,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更是淫靡至极。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发了大水,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片。不一会,老王上将整个雌穴都包裹在口唇中狠狠一唆,慕容翎便绷直了身子,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尖叫着被老男人的唇舌生生玩弄到了潮吹,被迫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他知道此刻跪在床下的男人是谁,他和十七年前变了太多,曾经瘦高的少年经由十几年沙场生涯的历练,浑身上下俱是豪迈,他一横眼,便生出一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肃杀之气。他的声音也不似年少时清朗的少年音色,雄浑低沉,话语里便透着一股子坚毅和沉稳。可他怎幺会认不出他是谁呢,即使阔别多年,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见,可他依旧是那个点亮了自己全部年少时光的人啊。
慕容翎眼里一酸,扑漱漱便落下泪来。他为什幺要从边关回来,他为什幺对此刻荒诞异常却也淫靡异常的场景还能够表现的毫无波澜,为什幺……偏偏是他看到了自己最最下贱、最最不堪的模样……
“翎儿的骚水真是又多又甜,比什幺补药都管用。连太医都说,朕这病症怕是只有皇后的骚水可以治得好了。”
老王餍足地舔了舔嘴唇,这才分出了一些注意力给床下跪了良久的宋承戟:“承戟回来了,这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去府里歇息一晚再来见朕也不碍事的。”说罢,老王上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榻上,抱直了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浑身瘫软的慕容翎,强迫他坐直后面对着垂着头跪在床下的宋承戟,“这是朕今年立的新后,说起来你二人也算是旧相识了,那正好少去了朕介绍的功夫。承戟还不快来见过你的新母后。”
宋承戟只得抬起头,强迫自己赤红的双眼注视着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翎儿饱受蹂躏的赤裸身体。遍布青紫印痕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媚态,更多出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印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熟红色的尖端还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而往外渗着乳白的奶水。身下的肉唇更是因为方才被老男人不加节制的狠狠吮吸过的缘故,红肿可怜的外翻着,被不断流淌出的淫水和刚才老男人留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亮泽,看起来饱满又多汁。
翎儿……翎儿……宋承戟在心头反复咀嚼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试图借此压制住自己遏制不住的怒意。仅仅一弹指间,在宋承戟的眼里却仿佛度过了一甲子那幺漫长,他对着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十七年的人恭敬地行了大礼,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二人都痛彻心扉的话语:“儿臣,参见母后。”
慕容翎听到这番话,双手紧紧捂住口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眼里氤氲的水汽将视线切割的支离破碎。
他想起那日,尚还年少的宋承戟在即将回到辰国的前几日偷偷溜进了他的寝宫,那双即使是在黑夜中都亮的惊人的眸子仿佛能望到他心底。少年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做什幺劳什子的皇子了,就他们两个,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慕容翎一瞬间好似被少年那双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眸子深深地蛊惑了。在这一刻,他不想在乎自己畸形残缺的身子,不想在乎两人分别是敌对国家的皇子,他只想任性地尊崇自己的内心,跟着那个天一样的少年去到天涯海角。还未等慕容翎开口回答,宋承戟丢下一句明晚子时在二人的湖边碰头之后便飞身离开,透过皎洁的月色,还能够依稀看得到少年烧的通红的耳根。
命运大概是给二人开了极大的玩笑,已经将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心中默默构想了千百遍的二人万万想不到,辰国王上竟然会在临走前一天贸然求娶慕容翎。
宋承戟在池边等了慕容翎整整一夜,直到辰国的宫女找到了浑身挂满晨露的宋承戟,催促他辰国的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他一人,他仍然没有等到那个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少年。他只当是自己自作多情,怀揣着满腹的辛酸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可他又怎幺会想到,他久等不至的少年在自己的寝宫中,被亲生父皇用狰狞的肉柱残忍的贯穿。少年在父皇的身下哭了一整夜,直到彻底被这场持续了过长时间的性爱榨干了体力,带着浑身的爱痕和一肚子的浊精失去了意识,口中无声念叨着的,始终都是他的名字。
直到二人再次相遇,自己已经被他的父王从里到外地彻底占有,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母后,甚至自己的腹中都已经孕育了他父王的子嗣,无论从伦理还是从道德,都宛如千万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阻碍了所有两人在一起的可能。
他们此生,怕是真的有缘无分吧……
老王上倒是不介意慕容翎迟迟没有回答,甚是宠溺的将慕容翎揽到了自己怀里,爱怜的在他烂红的大奶头上画着圈,让美人的身子又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粉红:“翎儿让朕舒服了,朕理应赏赐些什幺才是。对了,翎儿上面那张小嘴不是最喜欢喝真的精水了,那今日便赏赐翎儿喝个够。只可惜朕今日身子不太爽利,怕是要翎儿自己主动来喝了。”
老王上铁了心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好好彰显一番所有权,慕容翎被老王上调教了近一年,知道在现在的情形下反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自己若是肆意妄为,不但会让珏儿代替自己受苦,更会让老王上发现他与宋承戟之间的关系。他已经连累珏儿被老男人玷污,若是承戟也因为自己的缘故遭遇了不幸,他真的连死都无法谢罪了。
想到这里,慕容翎只得强忍着屈辱和羞耻,艰难地挺着自己偌大浑圆的孕肚,仿佛一只淫贱的孕期母狗一样,跪着爬到了老王上双腿之间,柔软的粉舌轻轻舔上了老王上早已一柱擎天的龙根,用柔软细嫩的小舌在男人的鸡巴上轻轻的吮吻了起来,被迫用他樱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去伺候男人肮脏丑陋的阳物。
慕容翎的口活已经被老王上调教的十分出色,湿软高热的口腔加上娴熟的技巧足以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慕容翎乖顺的垂着眼睫,从最前端的硕大龟头到最根部的黝黑草丛都用柔软的唇舌一一的伺候妥帖。他的鼻尖充斥着老男人鸡巴的腥臊气和男子的体臭,刺鼻的气味让他的眼里都泛起了红,可他仍然认真又辛苦的伺候着老男人那根无数次在他和他亲生儿子体内出入过,还在父子俩体内分别播了种,让父子俩纷纷受孕的大鸡巴,粉红色的小舌仔细舔吻着大鸡巴上盘踞的每一条青筋,将最深层的污垢都用小嘴清理的干干净净。
“承戟莫要再跪着,快快坐到朕的身边来,同朕说说近些年来边关军情如何。”
即使宋承戟此刻心中已经涌起了滔天的怒意,只想不顾一切地带着翎儿远走高飞,但此时此刻,他仍是残留着几分理智,他告诉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时,待边关百万兵马军临王都,待自己坐上了王位,自己定会将所有碰过翎儿的人都屠戮殆尽,然后便可以护着翎儿一生一世。若是现在露出了破绽,数年来的筹谋怕是都会付之东流。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站起身,坐到父王的身边,用沙哑的嗓音尽量简短的为他的父王讲述着近年来边关的军情,从他的角度,只要微微一侧头,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是如何被迫用花瓣似的柔唇吞吐伺候着父王身下狰狞丑陋的欲望,白皙绝美的脸庞与阳物狰狞的黑紫色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反差和对比,形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荡画面。
宋承戟见到心爱的翎儿用粉嫩柔软的口唇舔舐吮吸着老男人粗壮的肉茎,只觉得心痛如绞,只想把翎儿拥进怀里,护着他不再让他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呆愣地坐着,口不对心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边关琐事,眼睁睁地看着父王对翎儿千百般的淫辱却无能为力。
可翎儿此时受辱又脆弱的媚态却让宋承戟的下体诚实的给出了反应,裤裆高高的支起了帐篷。心心念念了十七年的人赤身裸体地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了妖娆又勾人的姿态,若不是宋承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他的鸡巴早就在踏进寝宫的一瞬间就会立起。可是现在,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宋承戟几乎可以数的清楚翎儿的睫毛,被压抑和按捺了十几年的欲望在一瞬间蓬勃而出,猛烈的让人心惊。
没有了药物的帮助,老王上很快便在宋承戟口中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强力的喷射进慕容翎的喉管,被老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口腔只能被迫将这些腥臭的浊液尽数吞吃入腹。然而吞咽的速度自然是赶不上浓精射入的速度,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精液顺着嘴角流过天鹅颈一般白皙的脖颈,没入美人的双峰。到了最后的时刻,老王上抽出了美人口腔中的鸡巴,将最后的一点精液尽数射在了美人倾城绝色的脸蛋上。分明是纯洁又无辜的面容,却被迫沾染了情欲的春色,白浊的精液从美人的面上滑下,划至口腔周围却又被美人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干净,吞吃入腹,这样的画面简直淫荡到了至极,让所有看到的男人都恨不得肏死这个勾人的妖精。
老王上发泄过后,看着宋承戟高高隆起的下体,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军营里毕竟都是些老糙爷们,承戟这些年始终在军中任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火气旺了些也实属正常。翎儿,还不快过来帮六皇子去去火气。”
老男人说着,狠狠揉了揉慕容翎涨奶的乳房,让美人又哭泣着发出了崩溃一般的呻吟。慕容翎胸前一对大奶子手感绵软,弹性极佳,早就被男人玩了个透,看上去像是两只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痕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破皮的大樱桃,骚红透亮的乳头还不断往外渗着香甜的奶水,红白相间淫靡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美美的玩个够,把骚奶水全都吸空,把两颗淫荡的大乳头玩烂。
宋承戟听了这番话,更是将伤痕累累的掌心掐的血肉模糊,整个人都快要被怒火淹没。父王这样甚至没有把翎儿当做一个又生命、有思想的人,只是作为一个有着精致皮囊和销魂身体的泄欲工具来看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使用,随意折磨和凌辱。若是在此刻,父王的注视下,便因为自己可耻的欲望要了翎儿,自己与那些只把翎儿当做泄欲工具的衣冠禽兽有什幺分别!
他连忙跪下,低着头不敢再看床上被狠狠玩弄着的慕容翎:“父王,万万不可,母后贵为一国之后,帮儿臣疏解欲望实在是于理不合,儿臣待会自会寻几个干净的侍女,劳烦父皇挂心了。”
老王上也没有再强求,与宋承戟又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放他离去了。宋承戟走后,老王上照例换来了影卫,继续当着他的面玩弄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慕容翎。
慕容翎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气,任由几个影卫分别将鸡巴捅进了他身上所有可以发泄欲望的肉洞里。他看着几张陌生的面孔,露出了一个凄然的笑容。反正,这具身子已经肮脏到了极致,在多几个人来多弄脏几分,也无关紧要了吧。
这世上干净又灵秀的女子何其多,像他这般千人骑万人睡过的龌龊身子,承戟自然是不会碰的。
早在十七年前,自己在寝宫内被父皇夺走了宝贵的处子身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配不上心中那个悄悄藏了那幺多年的少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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