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关系改变都需要契机。更多小说 ltxsba.me
一日,我在自己的闺房中小憩,一旁的侍nv将我的x衣解下来,将蜂蜜、羊n、橄榄油等等混合成药膏涂在上面,均匀地按摩。
据说,用这种方法可以在保持x部的坚挺的同时,使它像棉花一般柔软,并散发出好闻的t香。
“诺菲娜公主,您的皮肤就像水一样丝滑,x部也很大,很有弹x。”侍nv边服务,边赞美道,“这rt0u的颜se就像河边的莲花b0一样,旁边的晕也像红红的花瓣。”
我从发育以来就开始定期地做这种按摩了,我曾看过年老的nv奴隶,她们的x部就像两个蔫巴的山羊胃。
这时,我金se的纱帐外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姐姐?我给你采了蓝睡莲!”
我睁开半眯着的双眼,看着纱帐外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埃兰,他来g什么?
我挥退了侍nv,让他进来。
“姐……”谁知,他刚吐出一个音,就宛如被扼住喉咙般噎住了。
那双绿眸ss地定在我带着蜂蜜药膏的x部上,从rr0u扫视到rujng。
这是怎么回事?没见过nv人的x部,还是保守的穿长袍披肩的塔伊人血统在作怪?
他的手上拿了一支新鲜的还在滴水的蓝睡莲。就像我的名字,古辛多语的蓝睡莲,诺菲娜。
“我先走了,花,给你放到花瓶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燃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视线游离着撇开头,就要掀开纱帘出去了。
“等一下!”我突然开口道,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你的到来赶走了我的侍nv,你必须接替她把活g完!”我维持半卧的姿势,指了指那个盛满晶莹的蜂蜜膏的琉璃盏。
棕黑se卷发的少年的喉头似乎怂动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修长细瘦的手掌伸进了那个小容器中,沾满了h莹莹的汁ye,然后学着侍nv的样子,斜坐在软榻旁,颤颤巍巍地包裹住那两个棕se油亮的饱满球t缓慢r0ucu0。
我舒服地sheny1n一声,然而后者的动作却一停,手指突然用了点劲,让我又有点发疼。
我不满地看着他,那蜜se的手指都陷进rr0u中了手心正贴着玫红se的花蕾,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你g什么呢,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要是不行就下去吧!”
我威胁地挥挥手里的小金鞭——上面镶着五彩的宝石。把未来的辛多之主当成奴隶使唤让我心旷怡。
“对不起,我小心点。”他se中带了些焦急,我不明白,他就这么喜欢g奴隶的活?
我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少年润滑带点剑茧子的手掌,舒服极了。
但是,果然,埃兰不是一只听话的羊羔,当人以为他驯服了的时候,他就露出了贪婪的面孔。
屋子里燃着安的熏香,就当我昏昏yu睡时,感觉他的指腹不断地研磨着敏感的rujng,这还算了,不到一会,又传来了濡sh的su麻麻的感觉,有滑neng的物t在不时地so扰吮x1我的前端。
这我可忍不了了。我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埃兰hnzhu了我的rt0u,就仿佛一个吃n的孩子一样,秀气的脸埋在我的绵软间,嘬得津津有味,连被我发现了都不知道。
我一阵脸热,毕竟我b他大几岁,男nv之事知晓一点,庙里的壁画也画了野兽johe的场面,他这样对我,我又气恼,又是为心中生起的燥热的反应而羞耻。
“你这是g什么,把我当r母嘛?”我不满地喊到道,他吓了一跳,把脸快速拿开,牙齿却不小心刮到了我脆弱的rujng,惹得我吃痛得惊叫一声。
“啊,姐姐对不起,我……。”他语无l次道,可是粉se的嘴边的水ye和我被淋sh的花骨朵都昭示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滚!”我恼怒地把金鞭在榻上ch0u出了很大声响,从他蜜se的瘦削的肩头飞过。
面对像发怒的母狮一样的我,埃兰也没什么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我想穿上裹x,可是又因为药膏而无从下手。
真是的!他就不觉得药膏难吃嘛!
我泄愤地将金鞭扔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