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错了。”他两腿折叠跪在我的膝边,下巴殷切得放在膝头,显得少年的脸庞更加小巧而英秀,那双大大的绿se眼睛更是散发着可怜而惹人信赖的光芒。
我冷哼一声,完全不为所动。一脚蹬过去,他就掀翻在了垫脚的豹皮毯子上。
“唔……”他似是吃痛得皱皱眉,表情却依旧乖顺得不见半分恼怒不满。
怪,我感觉脚下明明没使多大力气不过让人看见未来国主软弱的姿态却是不太雅观,我挥挥手,让我身后r0u肩涂香膏的侍nv下去,然后把油膏交到了爬起来的埃兰手里。
“你伺候我,我就原谅你。”我秘而妩媚得笑了笑,解下纱裙,将他的手放在某个芳草稀疏之地。
开始是有点疼,但是稍稍恢复后,经历了男nv之事,年轻的身t不免有一丝渴望。
感受到他的手指微微一颤,我又抬起眼皮,警告道:“不许ch进来!如果你敢忤逆我,就别想再听见我和你说话!”
我没等他回答,又悠闲得闭上眼睛。
没想到,他倒是毫不犹豫,先用灵巧的手指在rufng上涂抹了美容膏,然后就开始了慢慢的r0ucu0,力道极尽温柔,却只在rr0u上做文章,丝毫不碰中间的果实。
宛如隔靴搔痒。我不满得蹩眉,向下看着自己
已经胀大的玫红rt0u,因得不到滋润而愈发急躁,“你在g什么?现在还把油膏留在上面!一会怎么穿衣服?快!用sh的东西擦掉!”
这家伙,明明之前做的时候驾轻就熟,现在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埃兰歪头眨眨眼,长长而婉转得“哦”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眼睛维持着与我对视的姿态,蜜se的手捧着棕se的ruq1u,将粉红se的唇瓣覆了上去,舌头在期间耸动,清除着油膏。
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舌尖总是避着那真正凝聚渴望的尖端。
我啪得一拍藤椅,“你要是不会弄就少在这里添乱!明明有个地方一直没有照顾到!”
他停下动作,惊异地睁大眼,看向我视线的方向,顿时,那红樱桃般得蕊珠顿时因为二人re1辣的注视而仿佛羞怯般得点了点头。
“可是,这里一开始就没有涂油膏,所以也不需要清理啊,我最亲的姐姐。”他疑惑得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rujng,而我则被这冷不丁的动作弄得发出了一声尖媚的惨叫,就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故意作弄我!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狮子!
我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手指虚虚得扣紧,然后扔开,“你这是什么意思?算了,我没兴致了,你还是叫侍nv进来吧!”没兴致是假的,我能感觉到腿间的布料已经sh漉漉一片了。
“等等!”他这时却欺身上前抱紧了我的腿,从腰间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琉璃瓶,一扭开盖子,一gu香氛立马在空气中散开,“那天以后,姐姐那里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想到了什么,歉意得笑了笑。
但这次,我可看出了那笑里隐藏得半分得意,冷哼道:“是啊!所以我不想看到你!”
当然不舒服!虽然x口没有撕裂,但里面定然是被撑得受损了,走路别扭,如厕也难受。
“你要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今天就是为它而来的!”埃兰将蜜se的指尖沾上那瓶中的yet,se卑微而祈求,“姐姐,这是我为了你花重金从一个沙林祭司那里得来的,据说,治伤很有用……不但可以治愈,还可以让姐姐的x0x变得紧致,甚至散发更加美妙的香味……”声音愈发压低。
不用我点头,他就自顾自得钻进了我的亚麻裙子里,毛茸茸的头和身t在里面忙碌,让我的衣裙像波浪般翻滚。
“放肆。”我小声一啐,还是将腿张得更开,让他更方便施展。
听到陌生的国度,我的好心也上来了,而且有哪个nv人拒绝得了香氛呢?
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拨开那一小丛毛发,带着同样没有温度的膏t,ch入了x中,发出了“啵”得一声。
“咦?姐姐这里好sh啊。”裙子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我脸一红,没有回应,趁他没有看见,手上已经忍不住在玩弄刚才被冷落的rufng了。
那灵巧的手指在x中翻搅,虽然纤细,但也足以挑逗我敏感的经。
这样虽舒服,可长久下来,总觉得心里和身t里都空落落的。
“不行呀,姐姐的x好深,我够不着了,要不,让它来帮帮忙?”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弹出来,碰到了我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