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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香【双性,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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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吃吃咪咪过过瘾,喜得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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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孕期的最后一个月是在阖府上下的加倍小心中度过的。蒋文自己低下头,看的到肚皮看不到脚,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不好意思像大姑娘般和人家讲罢了。他的肚子就像俞老大夫断言的那样,大概有寻常女子怀胎六七个月那幺大,肚皮圆圆,偶尔被娃娃一踹一个小包包。蒋文动得少了,怀着身子又嗜睡,原先修长单薄的身骨便养得温软丰腴。上午穿着家常棉衫坐在池边喂喂鱼,露出一段长着细绒毛的白颈子,忽然间呆呆地把腰一支,打了个哈欠,手臂伸得直直的,被冬日淡薄的阳光镀了金边。

    身后传来擦擦的脚步声。他用不着回头,就知道是航之溜出来了。果然那人挨在他身后坐下,拥住他肩膀没有说话。两个人就静静地晒着太阳,看脚底下鱼儿款款游动。水波细细作响着,阳光移了没两根栏杆,航之的注意力就不在鱼儿身上了。他闻着文哥儿身上清淡好闻的气息,夹杂了若有似无的乳香,不禁把脸埋在那段后颈上,舔吮了几下。文哥儿也象征性地摆手推推他,连碰都没碰到他身上:“痒呢。”

    是有些痒,略微长长了的发尾搔在他鼻尖上。处处是床第间惯有的美丽。航之腻在文哥儿身上,扳过他的脸,一直亲到了嘴边。他把这个浑身都香的身子搂了满怀,吮吮那两瓣唇珠,舔着文哥儿的舌尖轻声念道:“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蒋文听到后面不禁笑了,他的脸颊和航之磨蹭着,感受着航之的欲望,自己就解开了前襟,抓起航之一只手塞进来,细细地呻吟道:“呵,航之,你想我这里幺……”

    岳航之比他更为大胆,扯着他的内衫掀起来,微凉的手指直接摸到肉上,细细嫩嫩,又紧又软的,涨大了的小胸鼓在他手心里,像两团软绵绵的小兔。一想到这两只好奶子是为了生孩子长出来的,是被他灌精灌出来的,航之就不觉嘴里发干,唾液又止不住的要分泌,下体勃勃顶在文哥儿的腿上。他稍微用力抓揉了阵两只小奶,揉得文哥儿淫淫的叫起来。便用手指拨弄着摸不够的小乳头,贴着文哥儿的嘴唇呢喃道:“我想,怎幺不想?我天天都想把它们咬掉吃了下去!”

    蒋文被他摸得身子都酥了,靠在他怀里敞着怀闭着眼只管哼叫:“你总是咬我的奶头……哎呀,不要用力,轻一点……航之轻点,奶头给你吃,给你摸……”

    航之听得起火,干脆一把把他抱起来坐到腿上,用力撕开前襟,呜嗯一口吃进了奶子。“啊!”蒋文满脸晕红地抱住他的头,被少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拱在他胸乳上撕了衣服吃着他的奶,嘬得奶头啧啧作响。真如给谁哺乳一般,不禁弄得他又羞又淫,两胸被吃得湿哒哒的,小穴也黏糊糊的。他被吮得受不住,不自觉夹紧了两腿频频绞弄,揪着航之肩上衣服哼道:“嗯,呵……航之,用力……右边也吸一吸……哦咬我的奶头……”航之埋在他奶子上吮了半天都不放,吃得无比起劲,鸡巴顶在文哥儿腿间,手抓着他的屁股肉捏来搓去,好挤弄到自己的命根子上爽爽。

    期间有两个丫头路过小花园来,远远地望见自家少爷正搂了蒋少爷交颈叠股地调弄,百般下流言语,不禁惊羞得连忙跑掉了,踩得外边杨树叶子都扑簌簌地响。

    岳航之全听不见,他还在这里干那浪荡行径,隔着裤子连撞小屄带吃奶,把蒋文作弄得屁股下湿淋淋一片,如尿了一般。“文哥儿……我的好哥哥,你到底什幺时候能生崽子……”他吃够本了,还撒着娇拢住两边奶子,从怀里仰脸看着蒋文,把长睫毛和大眼镜忽扇忽扇地卖乖,“航之的鸡巴好硬,你摸摸,都忍不住了~大鸡巴好想肏肏你啊~”他可怜巴巴地扁着嘴,掰着手指头给蒋文数:“你看,从上月末就不让我日你,说是危险,到这月底你要是生了,我还得再等一个月才能碰……当初到底吹得哪门子邪风,为什幺要生小崽子嘛。”

    蒋文本来还在喘息,听了他这一番抱怨便笑了,系上衣服说:“我愿意受这个罪吗?我肚子又不是邪风吹大的,是不知道哪个混账给弄大的。我还好害怕呢。”

    航之一听,忙收敛色直起身,帮他整好衣服:“是我是我,都怪我。这个小东西要知道眉眼高低还罢,要是敢不乖乖的给生下来,让你吃了苦,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

    文哥儿拍了他一下:“胡闹!”

    时光也易逝,这半年多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就在岳府的春花秋月中度过去了。一眨眼到了月底,蒋文的肚子渐渐开始有些征兆,一日正躺在椅上听片子,忽然下面一湿,竟是莫名流了一大股水出来。他一下着了慌,赶快打发小五去报告太太。岳航之吓得更不得了,火烧屁股似的把他抱到床上放着,瞎盖上两层大被子,不知道再怎幺好,只有团团转。

    所幸少顷俞老大夫就坐着车赶过来了,被他们搀上洋楼,人还没进就喊道:“把热水和布巾放下,你们都出去都出去!有我们师徒在这儿,你们放心就是!”

    岳航之辩驳不过,被生撵出来,只好在廊上等着。岳太太、花小五和几个想帮忙的丫头也不知如何是好,在门外排排站了一溜。他们扒着门缝听,却只听见屋内有人哗哗搅水,衣料擦擦作响,一会儿是俞老大夫吩咐徒弟的声音,可文哥儿的声音竟然一点也没有!岳航之这颗心不由悬得半天高,焦急得要待不下去。

    正没处排解呢,过没多会儿,那门吱呀一开,原来是小徒弟出来换热水。航之连忙一把把他抓住:“小师父!怎幺样了!我文哥儿怎幺样,怎幺没声了?!”小徒弟吓了一大跳,连忙稳住盆子说:“大少!大少你别急,蒋少爷好着呢,他用了我师父的沸仙散,昏睡过去了。”岳太太一听,在旁边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小师父,他不碍事?”小徒弟点点头:“不要紧不要紧,这药就是不让他觉得疼。”

    他们说着话的时间,小五机灵,早给他另外打了热水,这会儿端过来,小徒弟便又忙忙地进去了。

    岳航之的心这才落下半截,他抹抹脑门子,嘿,一手的冷汗。

    “你不要担心,俞老大夫说万无一失,那就一定万无一失,你们说是不是?没问题的!”岳太太嘴上劝着儿子,自己手里还在转着佛珠,委实是没什幺说服力。航之看着她,只好苦笑。

    如此等了不知有没一个钟头,在这个冬末春初的下午,看似没有尽头的等待中,如同天外佳音般,猛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儿啼。

    俞老大夫亲自打开了门,面带笑容:“恭喜恭喜,喜得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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