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大手在nv生滑neng白皙的背上动着,“啊,小顾哥哥太重了,疼。”
大手下意识的放轻了一点,可是他那双手做惯了重活,此刻,眼里都是nv儿家beng的从未露于外人眼的肌肤,neng得就像一块豆腐,仿佛轻轻动一下就能往外冒水……
姑娘家软糯的嗓音轻轻叫一声,寻常一个正常的男x听到哪里还能坐怀不乱的?
偏偏她就像是故意的。
声音又娇又软。
“啊……真的太重了,很痛……”
“嘶啊……痛……”
手心到手指都是滚烫的,热度就是被只与他隔着几毫米近的beng肌肤上散发出来,蔓延到他的手上,然后钻进了他的身心。喉咙发g,他粗糙的手抓着一块细布,那是他找遍了家里,最后从她的里衣上撕下来的最柔软的部分。
青紫的地方泛着血丝,那是她被按在地上被磕伤的,周围还分布着几块伤痕,这几块青紫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狰狞。
他又沾了一点药汁往她的伤口擦拭,有一缕头发掉落下来,他用手将他拈开,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她滚烫的背,她趴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却又牵扯到其他的痛处,“呜呜呜呜……我不要了。”
小姑娘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痛,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样的痛,在她身上却是挠又挠不得,吃了药又不见效的委屈,先前受的惊吓,以及无助时自己的苦撑,所有不好的情绪,此刻就像找到了出口一样。
顾罹原先还不知道,呵斥了她一声,“乖乖趴着,等下又喊疼。”下手依旧没轻没重,尽管他已经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慢慢的他发现不对劲,好不容易将背上的上都抹完药,顾罹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怪他之前太过于专注,居然没发现云梦在小小声的ch0uch0u搭搭,他伸头去看,她正偷偷用手在擦眼泪,被他抓了一个正着,她不好意思的咧开一个笑,ch0u搭了一下才咧着小嘴说,“我不是……我没有……”
“有点痛……”所以才流眼泪了,不是哭。
顾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他长到那么大,没见过nv孩子哭。一双浓浓的眉下,却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五官y朗,三种不同的气质杂糅在他身上,却是莫名的柔和,清冽又浓厚的气质,云梦只在他身上看到过,被生活打磨过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的粗矿都带着莫名的x1引力。
见他不做表情,云梦以为是自己的娇气让他烦了,平时他就不喜欢自己撒娇,总是板着一张脸,明明年纪也不大,可身上那gu生人勿进的气质却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明明每天都穿着粗糙无b的衣服,可跟别人站在一起,那gu气质却是格外出众。
云梦觉得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哦只是她单方面的情人。
可这是她醒来唯一记得的人,她脑海里存在的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有骑着马去追他的场景,春日的yn光很灿烂,田里人们都在忙着春耕,田埂上盛开着各se的小野花。他一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裹在粗麻布的k子里,在她前面走着,她骑着一只短腿小马驹哒哒哒追了很久才追上他,可是他总是不和她说话,她吱吱喳喳的在他旁边说个不停,他就像忍受着一只麻雀在他身边打转一样,因为这只麻雀很难赶,赶也赶不走,孜孜不倦的围着他转,日复一日。
那时她梦里常常出现他宽厚修长的背影……
云梦x1了一下鼻子,掩盖住眼底里的无奈和不舍,轻轻说了声,“小顾哥哥,前面也有伤口。”
为了方便上药,她只穿了一件绯红se的肚兜,她颤巍巍的抖着手想将脖子后的系扣解开,“在x口上。”
双手向后伸,因为受伤的缘故,手有点笨拙,她也有点急了。
因为这个动作,她挺着x,薄薄的布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他一瞥,便看到那两个凸起,将布料顶起来。
喉结上下滑动。
云梦看到他高挺的鼻缝,x感的侧脸,轮廓分明。她心底深处有一处突然就泛起了痛,生怕他那个往后退的脚步是真的,真的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就像她醒过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以前那么多年的时光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摆在她面前,就算让她写点什么,她一样无处下笔。
顾罹只觉得有两团柔软得不行的r0ur0u怼在他坚y的x膛下方一点的位置,然后那两只藕节一样的手臂揽上了他的腰,其实他的腰部很敏感,可是他往后躲了一下,小姑娘急得不行,娇嗔似的“唔~”了一声,便扒拉在他身上,两只细长匀称的腿圈在了他的腰上。
顾罹脸侧了侧,便能闻到盈鼻的属于nv儿家的馨香。
云梦揽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两人接触到的皮肤都燃烧起来了,云梦的大动作让她全身都痛,可是她感觉到他的手扶住了她的t0ngbu,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执着的是什么感觉了。
她贪恋他身上的安全感。
“小顾哥哥……我的衣服掉了……”
顾罹正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工作,她却像个小妖jg一样凑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话,喷洒的气息像一gu邪气一样从他的耳朵钻到五脏六腑……
“快下来……”他哑着嗓子。
“可是我衣服掉了……”你一放开就完蛋了。
云梦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以前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有时候他洗完澡出来虽然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可是那处却是胀鼓鼓的一大包,她想不注意到都难。
她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习惯这种东西是改不掉的,就b如她喜欢lu0睡,洗完澡不喜欢穿亵衣。
他就曾因为她的这些习惯和她约法三章过,云梦不依,最后就只剩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定要穿好衣服,睡觉的时候不g涉她。
顾罹的喉结再一次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唾ye,勉强压下自己的心口的那gu气。
转身将她丢在床上。
自己大步往外走,离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他大力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