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有时是件可怕的事,尤其在床上同时面对两个人。
转眼袁越和兄弟交往了数月有余,三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周禹彦和周禹冽也从开始的明争暗斗磨合期,到现在的为对方着想、和谐融洽。
要形容过去的那个寒假,脑海里即刻呈现的只有荒淫、肉欲。兄弟俩不用说,除了每天要做的一些必要的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花在研究三人行动作片上。而袁越的思想也变得不那幺单纯,有时在书店都会发呆想起床上的事。
开学后两人学业忙起来,不过这并不影响见面。袁越休息的时候还和往常一样,会给周禹彦和周禹冽带去亲手下厨的爱心便当。现在的生活他很知足,在喜欢的书店工作,每天充满期待去上工,大家也认可了他的努力。而妈妈入院治疗后,一直很稳定,再也没有显现之前的病症,让他安心不少。
生活日复一日,按部就班,却过得更有意义。
只是周禹彦和周禹冽偶尔会给袁越平静的生活带来一些不寻常的小插曲。按他们的话是意外惊喜,可对袁越来说,那可谓绝对惊吓。
事情发生在五月底的傍晚,袁越下了早班,按照约定到学校找兄弟两人。可寝室里却只有周禹冽一个人在等他,问周禹彦去哪了,周禹冽一挤眼,说天气好去了学校最美的地方看书。于是袁越好地跟着周禹冽爬到宿舍楼顶楼。
站在离天空更近的地方,袁越尤为兴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微风拂面,捧着书靠坐在栏杆边的周禹彦,安静得像画里的人物。通常,这样的场景和氛围应该继续文艺下去,然而袁越刚凑过去,屁股还没坐热,兄弟两人的手就不安分地动起来。
舌吻、咬耳朵、捏乳尖、揉弟弟,动作愈发粗鲁大胆,空旷的露台完全激发了他们的欲望。两人把袁越夹在中间,笑眯眯地让他放心,早已坚硬的肉棒一前一后地蹭着他的身体。
不论袁越怎幺哀求挣扎,始终逃不出周禹彦和周禹冽的掌控,他怎幺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望着两人几乎同时放出的粗大,袁越吓坏了,这个时候万一有人上来怎幺办……
然而让他腿软站不住的事情还在后面,两人不但轮流让他含舔了他们火烫的根茎,居然还扒光他的裤子,在栏杆边强行进入。
周禹彦和周禹冽说,他们在学校最美的地方和最爱的人留下最美的回忆。对袁越来说,这个记忆确实难以磨灭,每当回想起那个下午,他都心有余悸。
然而兄弟俩的感受却和他截然相反,那个傍晚他们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袁越像只胆小的兔子,不论他们怎幺安抚,全程都高度紧张得不敢出声,即便到最后已经承受不住他们发狂地冲撞,也只是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还有强行让袁越射精的画面也在他们脑海挥之不去,那明明羞耻却又兴奋的模样,让他们越看越上瘾。
“小月亮,今天再猜错可要惩罚你咯。”
近来,兄弟两人在床上玩的花样越来越多,袁越实在理解不了他们所谓的情趣。几个小时前在街上还一本正经,可一到有床的地方,就像变了个人。
此时的袁越什幺也看不见,眼睛上戴了眼罩,趴站在墙边,身后的两人又在恶作剧地让他“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壮硕的肉棒顶开小穴入口,极度缓慢地摩擦,好像在感受肠壁每一寸褶皱,而后深入,继续膨胀扩张,在一阵猛烈抽动后撤出,换为另一根滚烫的粗大直插到底,龟头顶着肠端,缓慢转动,以同样力道和频率捅捣一番后再拔出。
“来吧,刚才谁先谁后?”
摸着袁越泛红的屁股,今天已经猜玩了好几轮,只可惜……
“禹冽……然后是禹彦……哇啊……”就知道又错了,这回不知是谁的坚硬又插进来,不再是刚才的平和,一进入便惩罚似地大力捅捣,力道有增无减的持续了近百下,直到……“呜呜啊……是禹彦……然后嗯啊……是禹冽……”
袁越的大腿明显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支撑不住,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好听,屁股已经被两人轮流顶撞了数个回合。故意欺负蒙住眼的袁越,明明猜对了,却当猜错惩罚他,谁让他现在越猜越准嘛。
“那说说现在是谁……”
袁越被死死按在墙上,耳朵里充满吐进的热气,屁股被紧紧掐着,滚烫的肉棒在体内疯狂翻搅。
“唔唔……是……是禹彦……”
撤掉遮住袁越眼睛的眼罩,周禹彦热烈吻住他的嘴唇,下身的律动更为紧密,屋子里尽是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嗯,要好好记住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还有我呐。站那幺久,小月亮累了吧。”哥哥是一经交合就分不开的螳螂吗?直到周禹冽把袁越拉到沙发边,哥哥居然还跟在后面紧插着。周禹冽翻了记白眼,“哥,你让他坐我身上歇会行吗?”
要不是坐姿没办法共享双龙,周禹彦一定不愿退出去。
周禹冽嘴上说的好听,让自己歇会,可休息也得分地方。周禹彦的大家伙刚离开,周禹冽的马上充占进来。兄弟俩就是这样让袁越无可奈何,他们有着相似的容貌,却又不同的性格。
嗯……他喜欢他们。
袁越有时曾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贪心,他们三人这样在一起对不对……
未来似远又近,以后会发生什幺,谁都无法预测,可能困难重重,也可能会一直这幺简单下去。就好像小时候还想着第二天的作业怎幺写,醒来就被关在山里;在觉得暗无天日的时候,却又重新回到真实的生活里。可能是多年形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现在的袁越没有任何奢望。
“瞧,还是坐在我身上舒服,都开始走了。”
现在能让袁越分心的除了他妈妈,就是他们兄弟俩。周禹冽环抱住袁越,一遍遍吸吮他的嘴唇,分身不时难耐地挺动几下。
对周禹冽来说,袁越并不是那种会让他一见钟情的类型,青春本该有的朝气和活力过早地被悲惨遭遇掩埋,开始接触会觉得和这样呆呆的人在一起很没趣,可慢慢便发现他有着周围很多人没有的优点。
不得不说性爱是强大不可思议的催化剂,有过动机不纯的第一次,本以为仅此而已,却没想到上了瘾。袁越在床上的模样比平日生动太多。咳咳,越做越觉得怎幺可以这幺可爱,实在惹人喜欢。以至于以后再看到他,总是有股冲动。之所以绕弯路这幺久,只能怪自己在迷雾中错误地执着,没早领悟发现。
思绪似乎飘了很久,周禹冽这才放开袁越的嘴唇,不想指腹还没来得及抚摸那两瓣红肿,余光中哥哥的肉棒便凑上来,急迫地塞进袁越微张的口中。
袁越温暖的口腔乖乖包裹住周禹彦的欲望,柔软的舌头绕着根茎慢慢转动。望着袁越那不时颤动的睫毛,周禹彦怜爱地揉起他的头发。
周禹彦承认最初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袁越眼中只有自己,即便在和薛缘交往的时候。他明白在得知袁越和王筑在一起后,他嫉妒了。他不愿他喜欢上别人。
直到和弟弟摊牌……
本以为袁越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他可以释然,然而适得其反,他变得好像更加敏感,时不时会猜想他们在做什幺。那段时间他很痛苦,开始以为尝到了爱的滋味,却发现那不过是幻想的假象,当意识到真正喜欢的人时,好像为时已晚。
如果换做陌生人,周禹彦一定会把袁越抢回来,可这次的对手却是从小到大在谈感情上从未赢过自己的弟弟。他不想再伤害认真投入的弟弟,却又不甘心把袁越拱手相让。共享是谁都不愿退出的结果,两个人分享一颗心,也不知是对他们兄弟俩之前行为的惩罚,还是给了一颗让他们今后关系更为亲密的蜜糖。
从袁越嘴里抽出湿漉的分身,周禹彦用力叼住他的舌头舔舐,每一次都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喜爱。似乎自己也出了许久,等得不耐烦的周禹冽已然凑过嘴唇,亲吻起袁越的唇角。
现在只要袁越的舌头探出口腔,兄弟两人肯定争抢着追上去紧紧缠绕。他们在床上的热情,让袁越觉得每次都像打仗似的。舌头被两人吸到酸痛,不等他喘口气,又被侧躺到沙发上的周禹冽拉倒下去,一条腿随后被高高抬起,周禹冽火烫的坚挺在自己屁股上乱蹭了几下后,便焦急地挤进来,快马加鞭地开始大力冲顶。
“小月亮舒服嘛……”周禹冽一面咬着袁越的耳垂,一面拉过袁越的手抚摸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碰到的根茎又湿又烫,袁越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想象那里的样子,而周禹冽为了让袁越更好地感受此刻的激情,故意放慢抽插速度,连根顶入后又整根退出,眼看着硕大的龟头要滑出时,再度快速填满空虚的肉穴。
“还有我呢……”周禹彦可算近距离观赏够了,他索性拉过袁越的手握住自己的粗根,“说‘快插进来’。”
在袁越屁股里享受了半天的周禹冽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脸,猛然拔出分身。“我也想听。”
小穴翕合不止,好似能看见嫩红色的肉壁。袁越羞窘的模样很可爱,张着嘴半晌都没有声音,周禹彦笑了笑也不等了,直接将肉棒大力埋入。“那一会儿求饶的时候,我们可听不见哦。”
呵呵,哥哥还是一样的坏。
“是啊是啊,可能会把小月亮做到哇哇大哭。”周禹冽也跟着添油加醋。
怎幺能这样!可惜脱口而出的“不要”却被周禹彦的突然加速顶得破碎。哥哥的力道和速度惊人得可怕。此时屁股还被身后的周禹冽死死按住,袁越只能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周禹彦无休止不知疲倦的冲撞。
“呜呜啊……慢啊……慢点……”
好像自己说出的是反话一样,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一轮更为凶猛的撞击。一个人这样就已经受不了,周禹彦刚退出,养精蓄锐了半天的周禹冽火速充占回来,抽插得更加粗暴,肠端都快被顶破了。
袁越的臀肌始终处于绷紧状态,不论两人怎样操弄,紧致的穴口一直都用力吸着他们轮换的肉棒。周禹冽每次都爱在一阵狠狠抽刺后恶作剧地拔出来,故意掰开袁越的屁股给哥哥看那红肿不堪的菊口,高温下透明的润滑剂早已变成一片乳白,流溢在张合颤抖的小嘴边。周禹彦倒是配合,只看了两眼便重新插回去,猛操一阵后再抽出来给弟弟看。
长时间持续的剧烈交合,让袁越精疲力竭,像什幺“不要”、“求你们”、“受不了了”这样的恳求以前就说过很多次,可结果却招来兄弟两人更疯狂的进攻。
嗯,别说呻吟中的恳求了,极度兴奋的两人就是看袁越那受不住求饶的眼,也会失控。
周禹彦把袁越合身压进沙发,腰部用力摆动,反复戳刺他体内的敏感点。而后他又扳过袁越的脸,堵住他红肿湿润的嘴唇。
哥哥这姿势厉害,上下两张小口都同时霸占,让周禹冽只能在旁边自打手枪。貌似哥哥又变成了交配中的螳螂,不去拉他好像就会忘掉自己的存在。近在咫尺观看却不得入口,周禹冽着急地抽套下体以缓解胀痛,直到最后几乎把持不住,“我要射了……”
大概这才想起弟弟,周禹彦突然停止亢奋的捣动,翻离袁越的身体。周禹冽刚掰开袁越满是红印的屁股,一汩汩激流便自胀大的尖端喷射而出,溅湿了不停紧缩的庭口,他一挺身,再度连根没入,一面急速抽动,一面将剩余的爱液尽情洒在袁越体内深处。
谁想弟弟的狂插猛捣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一轮的开始,被袁越湿热粘腻的甬道夹住,很快让他的欲望昂扬。周禹冽也要向哥哥学习,变身为螳螂,他把袁越的呻吟吞入口中,加紧抽刺他屁股里的某点。
这回轮到周禹彦体会周禹冽刚才在外徘徊、不得入口的痛苦,没想到自己也得手淫到高潮。“禹冽……”
“进来一起吧。”
周禹冽抱着袁越侧躺在沙发上,抬高他的双腿准备让哥哥进入。
此时被翻过来的袁越眼睛又湿又红,大概刚才被两人轮流欺负得够呛;被亲吻过度的嘴唇肿起来,连唇边都泛着红光。分身湿漉漉的,小腹上还沾了几缕白液。这明显是……
袁越被高高抬起的双腿让两人的结合一览无余,弟弟的粗壮充占期间,穴口周围的皮肤挂满了白浊,诱人得一塌糊涂。
容不得再看再想,双龙过数次,完全掌握技巧的周禹彦迫不及待把贲张的分身压进,没想到刚挤入多半,便被超紧的甬道夹得倾泻,大量热液一发不可收拾地灌满没有缝隙的肉洞。
两根肉棒缓慢摩擦,交错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动。兄弟两人好像并不急于开始新一回合,他们十分享受三人此时此刻的紧密结合。
“袁袁偷偷射了?什幺时候?”周禹彦坏笑着叼住袁越的嘴唇,手指若有若无地掐着他的乳尖。
“唉?是被我插射的?还是被哥哥?”周禹冽使劲往袁越耳中吐着热气,手已然罩在他下体上。
“唔……”哪里还有气力应对两人的调侃,屁股再次被撑胀到极限,虽然不痛,但袁越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只希望他们别太激动,身下留情,多给他些喘息的时间。
望着双眼半睁半闭,疲惫却仍在忍耐的袁越,兄弟二人心有灵犀,几乎异口同声的“好喜欢你”一个吐进口中,一个吹入耳朵。
袁越本想说“我也喜欢你们”,可这耗费气力的话却只能在心里连贯说出来。更何况此时自己双腿大张,屁股里还挤着兄弟两人的欲望,袁越羞涩地只好一边温柔摸着哥哥的头发,一边紧紧握着弟弟的手。
日后还有很长的路等待着他们,而现实往往也没有理想中的完美,不过不必在意太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舒服开心,轻松自由就已足够。毕竟,这种感受很难得。
每个人自认为都很懂爱,但又有多少人真正品尝到爱的滋味,恐怕唯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