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以为林清凯知道这纸里写的是什么，表情也格外自然些。小心收好，又理了理衣f，才抬起头。
视线碰上。林清凯抬，屈指刮了下她的脸颊：“这能随便乱收么？”
蒋灵被这话问得一顿。开口却变成下意识的否认：“其实也不是……”
有种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羞耻的小羞耻感。
林清凯笑了笑。
会有男生给她递情书这事儿，他其实不算意外。无论外表还是x格，蒋灵都是挺讨人喜欢的类型。起m在他看来是这样。
只是，难免有些不爽利。
他指腹磨着她的p肤滑下来，落在颈侧。
“那你……怎么知道的？”蒋灵说话时，肌肤脉络就随着声音在他指尖下很轻地颤动。
林清凯没答。低头过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沿着指摩挲过的地方细细吮吻。
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正趴在教室睡午觉。图书馆没有什么走动的声响，只偶尔从篮球场的方向飘来j句笑闹。
这笑闹声在蒋灵耳里逐渐变得渺远。她紧攥着他的t恤下摆，觉得p肤上的舌尖越发滚烫。
“快上课了……”她想推他。
林清凯的呼x1也是热的。“嗯。”他应着，又t吮那一处。
蒋灵整个脖颈都被他弄得麻ss的。她软了下来，“你轻点，会有印儿……”
到末了，林清凯才低笑出声：“懂得还挺多，我在你身上弄出来过么？”
“就上次，”蒋灵有点臊得慌，“周五之后，我第二天洗澡，看到x上那儿有的。”
那回他指握得用力，亲得也用力，她一脱内衣，全是指痕和吻印。
“那怎么不跟我说啊。”林清凯掌攀上来，轻轻捏了捏她x。
蒋灵讷讷。因为你都没有联系我——这话说出来，就太刻意了。
她其实压根不太敢主动找他。总觉得，他是身t想要了才会联系她，如果不想要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摆在什么位置。
林清凯瞧着她这情，嗓音低下来：“又乱想什么了？”
“没有。”蒋灵轻声反驳。
林清凯隔着衣f碰她ru头的位置，“就弄你的时候你才老实。”
蒋灵又羞又低落，面红耳赤地继续小声反驳：“才没有。”
林清凯唇角一g：“再说。”
“才没有。”
他看着她笑，“小复读么你是。”
蒋灵怔了怔。林清凯探过来，低声带笑：“我发现你在我这儿，胆子越来越大了。”
指节一绕，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
两人下楼时，午自习已经快下课了。
校道前后都没什么人，y光被桐树的枝叶挡掉大半。
蒋灵踩着地上漏下的光斑，心思转了j百圈，重又落在之前那个“没”字上。
没再找过别的nv生。他说了，她就很信他。
她悄悄望了眼林清凯。
即便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是“有且仅有”的话，似乎就能多出来一个自我安w的理由。
林清凯察觉到她的视线，正要说什么，身后有人叫：“蒋灵！”
蒋灵一回头，同桌披散着刚洗过的头发，蹬着单车从宿楼那边风驰电掣地拐过来。
刹车一捏，“刺啦”一声，车子停在她近前。
看看她，又看看林清凯，同桌诧异得很：“你俩一起的？”
还是自以为声音压得很小那种小声。
蒋灵脸腾地烧起来，音调都高了好j分：“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否认连击。
身t瞬间就跟他拉开了一米的距离。
林清凯的眼睛被y光照得稍稍眯缝起来。脊背懒散挺着，他从容地瞧蒋灵。
还真是得脱光了压在床上c一顿才会老实。
同桌有j分犹疑，但当着林清凯的面，也不太好发挥。看了看时间：“坐我车子走吗？”
“好。”蒋灵按着裙摆坐上后座。
走出去，才敢转过脑袋小心翼翼地瞅林清凯。
林清凯站在明亮繁茂的桐树下，腿长腰窄的。目光很清净。
他去卫生间chou了根烟才回教室。
预备铃已经打过，满屋子的闹腾声。后排j个男生正堆在一起玩，见他进来，抬头问了句：“去哪儿了啊，打球都找不见你人。”
林清凯坐到窗边的位子，随便应了句：“有点事。”
“什么——”
男生问到一半，视线触及他肩膀处，骤然顿了一下。转而笑得有j分坏：“看来办的还是好事啊。”
白se短袖上，蜿蜒着一根细软的长发。
林清凯低着眼睛看到，抬捏下来。
他心不在焉地绕在食指上玩。
发丝乌黑，长而韧，缠着指节，暧昧得人心口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