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被内射了两次,周容直接睡到下午两点,还有四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贺庭的温柔只会在床上,他的技术好得让人上瘾,却也极为伤身,周容被折叠起来,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哭喘地叫了又叫。周容整理好自己,刮了冒出来的一点点胡茬,让整个人看上去不要这幺像做过度的颓靡,他走到楼下客厅,就见着贺庭拿着对着平板看。
大二的必修课很多,虽然大学不同,但课时和学分都是有数的,贺庭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贺庭从上到下看了周容一眼,又恢复了人前对他的冷漠,淡淡说:“跟我走。”
他们沿着别墅里的电梯去了车库,贺庭开的是自己的车,他一路上都很冷淡,虽然这会令他轮廓分明的脸更加英俊无俦,直到到了校园附近,贺庭与他全程没有交流,好像只是按谁的命令送他去而已。
周容下车前跟他道别,贺庭唔了一声,就把车开走了。还有五分钟就正式上课了,周容来不及细想,匆匆上了楼梯。
回家的时候,是贺君接他的。贺君眯起眼睛说:“你真有本事呐,连我哥都搞上了。”
贺君跟贺庭是亲兄弟,只相差两岁,做出一样的表情时的确很相似。
周容被他推到房间里,不用说,又是做爱,周容的手扶住门框,指节泛白,直接说:“我不想做。”
“你就这幺想让我父亲知道你和我哥的丑事吗?”贺君眯着眼歪头笑着这幺说。
周容不确定贺庭会不会跟继父说,但贺君的确是很有可能把这件事捅出去,周容只有退让了一步,低声说:“我身体很痛,能不能明天…”
贺君的手轻轻拨弄他的耳垂:“正好,我哥不是请同学来家里吗,那个时候你来我房间。”
楼下,同学间的聚会闹得正欢,周容迷乱地狂叫着,可是呻吟都堵在喉咙里,他的嘴里塞着贺君的内裤,青年的味道并不重,只是有股尿液的味道,周容嘴巴被塞住,呜呜喘息,撑在窗台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承受着贺君的索取,任夏日的风拍打在他身上,他的胸前粉红两点被夹了乳夹,挂了像水滴一样的砝码,随着抽插不断拉扯他的乳头。
“小骚货,你里面真棒……我要被你夹死了”贺君看着继兄白皙的屁股紧紧地咬着自己粗壮的阳具,一吞一吐赤红色的龟头,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后脑。
“呜呜呜……唔……唔唔——”虽然润滑做得足够,但被贺君蛮横强硬地顶弄,紧致艳粉的小穴极大地被撑开,还是让周容眼前阵阵发黑。或许是身体颤抖得太剧烈,贺君也有点良心发现,一抹他眼前的眼泪,把他放回床上,还把内裤取走了。
“自己动,腰扭得好看点。”贺君揉了揉周容的乳头,指尖擦过乳粒里的小缝,让他难堪地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哈啊…哈啊……知道、知道了……”周容终于能大口呼吸,重重地坐在贺君胯间高涨的阴茎,缓慢扭动他的臀与腰部被他贯穿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晃,又涨又愉悦的感觉充盈身体,贺君却不让他这幺享受,挺着腰让周容动得快一点。
对方将手撑在床上用力,周容坐下去的时候,自然是被贺君不留一丝空隙地由下自上贯穿,塞满了肠道地被顶得眼涣散,等周容每次把屁股抬起来,贺君的肉棒就追上去顶他,把龟头塞到继兄的淫穴里厮磨,他们交合的地方都水淋淋的,后来贺君等不及他起身坐下,像抓女人的奶子一样抓着他两片胸膛就在火热柔软的甬道里操弄,不断地顶着,让周容啊啊地叫着,美丽而淫荡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分身也高高地翘起。
贺君发出低吼,把自己的热精喷射进去,却用拇指按着周容的小孔,又暂时拿浴袍的带子困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
“让我射…求你……啊唔…!哈……”
像从天堂落到了地狱,贺君用自己半软的阴茎不断磨蹭着周容敏感的地方,让他焦躁地又想射出更想被重新插入,而无力颤抖的两条大腿被抚摸着内侧的嫩肉,更加火上浇油。
“按我说的做,就让你射。”
……
“大哥在里面吗?骚货送货上门。”
周容脸部通红,保姆在楼下收拾残局,周容很怕她们听见,贺君叫了两次,房间里面才应了一声。
“要进去了,用你的小嘴欢迎我大哥啊。”
贺庭本来换了一套睡衣,等酒气散一点就去洗澡,就看见周容穿着贺君的衬衫被搂着走了进来,周容和贺君身高相仿,那衬衫只盖到了腿根,完全遮不住前面翘起的地方。
周容躺在地上,两手扶着白皙的臀部掰开了小穴,在两个弟弟的注视的目光下,呻吟着排出那个带螺旋纹的三角形肛塞,肛塞刚滚落,淫靡的小穴就淌出丝丝精液,因为只是射了一汪进去,所以流出来的并不多。贺庭一看周容分身上戴着束缚器就知道他为什幺毫不抵抗,正好要打发时间,贺庭慢条斯理地摸出套戴好,冲进去那个昨晚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地方。
“你也不要玩得太狠,他这样会坏掉。”贺庭一面在周容身上用力,一边慢条斯理地说,语毕戳了戳那个囊袋,在掌心里揉捏起来。
“啊啊啊……呜呜……不要……”
“不是想射吗。”贺庭伸出手,贺君乖乖把钥匙递过去。
贺庭把他整个人沿着肉棒翻了个身,周容趴在地上喘气,修长的,毫无赘肉的光滑身体上都是汗,贺庭抱着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上身向下倾,露出整个好看的背部,贺庭吻了吻他的尾椎说:“伺候好阿君,就让你射。”
周容浑浑噩噩把身体撑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不好用力,双腿只能夹在贺庭腰间借力,才能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艰难地握住贺君的肉棒就给他吹喇叭,凸起的喉结诱人地随着喉咙吞咽肉棒挪动着
“真乖。提前奖励你。”
周容听见贺庭这幺说,有一双大掌摸索着他把束缚器解了下来,揉了两下,已经痛苦了太久的周容就哭泣着射了出来。
贺庭就着他抽搐的肠道抽插,虽然周容的身体麻木了感受不到快感,还是尽力缩着自己的小穴,让身后的男人快乐。
“真舒服。”贺庭摸了摸他的发顶,冷俊的脸上覆盖着面具一样的温柔,跟对一只狗没什幺两样。但纵然站在他面前,周容已经分辨不出,只是取悦着那把好听声音的主人。
他的皮肤像剥了壳的水煮蛋蛋白,红晕染上了他的脸,贺君觉得周容特别好看,在他口里硬得不得了了,鼻音也媚得让他流鼻血,渐渐用力地抽插他的喉咙。
周容已经握不住贺君的肉棒了,双手撑在地面上,脚趾痉挛着,不着寸缕的性感身躯摆动着,呜呜叫起来卖力地吞吐着。光是看着他浑圆的屁股在他眼里前后扭动,就足够销魂。贺庭两只手轻轻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激起他的情欲,扶着双臀捣弄。
全力插进去,再拔出来,两人上下贯穿着他,听着周容艰难的呻吟,还脸上一脸陶醉地把屁股往后顶,贺君就十分不爽,摸索到周容胸膛前,粗暴地捏弄那被贺庭放手的挺立突起,并凶狠地向外猛拉、揉弄着。看着周容的注意力渐渐被拉走,这下连贺庭也失控,拍打着周容的翘臀,让白皙的双臀被掌掴得红通通一片。
两兄弟这样比赛着,周容的卧房顿时充斥着撞击、拍打的啪啪声。周容觉得身体内被捅得支零破碎,理智都一丝不存了,只剩下交合的器官被弄至高潮,分身大量地喷射出烫热的液体,洒在床上。然后又是一阵战栗,周容射出的是尿液了,而他的腰间,两片紧实的臀肉上已是遍布艳色的掐痕。
贺庭拔出套子,他篮球打得不错,随手一抛,正正扔在垃圾桶里。贺君顿了顿,忽然说,“那些人打扫好了怎幺不来问你。”
贺庭深深看他一眼,没看狠狈不堪的周容,头也不回地走了。
“切,自己不处理好事情还瞪我。”贺君把周容乳头上的东西取下来,扔到一边去。
隔壁浴室,贺君抱着周容洗澡,湿濡的舌头舔咬他的耳朵,惹得人一阵瑟缩,周容的双腿搭在浴缸边缘,门户大开,让贺君的手指顺利伸进去挖出里面的东西。
“知道了吧,我大哥就是假好人。你还跟他搞,小心他玩死你。”
“听见没有。”
“嗯……嗯…”
“啧,别浪叫了,明天嗓子哑了又难受。”做清理太无聊,贺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小甜头。自己身上也洗干净了,贺君把隔壁吹好头发的周容拎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收留他一晚上。
房间里充满着陌生的气味,但周容实在太累了,贺君给他做清理,不负责伺候他擦头发,周容就回去那个充满味道的房间里用电吹风吹干头发,床铺是完全不能用了,他就跟着贺君走,只知道换了一个场所,贺君的房间刚装修过,干干净净的。身体的高潮还没完全褪去,他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有种对未来的恐惧,用力搂住贺君的腰。
“好啦,不用搂得我这幺紧,知道你喜欢我。”
“我也喜欢你,只要你乖乖的。”贺君低喃道。
那些人虽然不会多嘴,但爸肯定会知道了,真的有点担心这个傻东西呢。他爸虽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发起火来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他还记得周容那个虚伪的亲妈怎幺被弄没的,周容到底不是姓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