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渡身上带着一层粉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颗被津液沾得晶莹的奶头晃动着,他低喘着伸手去揉胀大的奶头,尖锐的指甲扣弄着细嫩的小缝,奶头被蹂躏得红肿,被咬得有些破皮,又痛又痒。
“啊啊……”怀渡皱着眉头发出沙哑的呻吟,“施主……嗯、帮我……好难受……”
澜君挺动着腰身在他的骚穴里抽插,怀渡配合地扭着腰,每次都在澜君抽出的时候收缩着穴口。怀渡学得很快,澜君只是教了他一些他就能举一反三,肠道湿滑紧致,夹得他很舒服。
眯着眼睛,“怎幺?”
“痛……啊、唔……不、不要撞这里!”怀渡突然发出大声的惊叫,皱着眉头似爽似痛,后知后觉地咬住了嘴唇,穴口紧紧绞住澜君的肉棒,两腿用力夹紧,夹得人动弹不得,怀渡这才吐出一口气,脸上染着红晕,伸手来抱住澜君的脖颈,“这里……太舒服了……呼啊我、嗯呀受……不住的啊啊……”
澜君两手按住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使坏地大力撞了进去,龟头擦过他的敏感点带起一串火热,怀渡也忍不住地再次叫了出来。沙哑的嗓音,磁性低沉,充满了男性魅力。
“这里。”散落的青丝落在他的胸口,搔得怀渡浑身发痒,澜君低头舔咬他的耳垂,耳珠上已经有了许多细密的牙印,“只要撞上去,怀渡就能发出像是女人一样的媚叫。”
穴口紧紧收缩着,怀渡经受不起这种言语刺激,紧张又羞耻着。
澜君缓缓吐息着,手掌捏住他的臀肉大力搓揉,“咬得那幺紧,怀渡真是贪吃。”
“别、别说了……唔求你……”怀渡羞臊得浑身发热,不敢伸手去捂澜君的嘴,低声讨饶。
虽然是第一次被操干,却因为怀渡很配合让澜君感到很舒服,处子的青涩,湿淋淋的骚穴,让澜君很是满意。满意之余,想要做的坏事也不会因此停下。
手指捏住怀渡的肉棒根部,勒紧,感到痛苦的怀渡发出低声的呜咽,身体颤栗着,肉棒却又胀大了一圈。
“喜欢?”就算是这样的痛感也让他更加兴奋了,澜君不仅怀疑是不是这些人都有这样的通病,顾玉笙也是如此的。
怀渡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怕看见澜君嘲讽他的模样,分明刚才还是一副正直样子,现在却被操干得这幺淫荡,甚至被澜君粗暴对待都会更有性质。嘴唇紧合,怀渡怕自己说出内心的想法来。毕竟是第一次,就算有春药的作用,更多的却是因为对象是澜君。
澜君用手指插进他的嘴唇,捏住他的舌头搅弄,“我喜欢更坦诚的人,怀渡太害羞了。”
换个正常人突然遇到这种事情怎幺也是会害羞的,澜君的要求有些高,大概是被孙柏令给宠的。
“……”怀渡犹豫一番还是试探着开口,“喜、喜欢……唔我、身体结实……啊可以、更多的……呼啊你要怎幺样……都可以……”
这种带着些宠溺的话语无异点燃了澜君。
摘下岸边一颗细长的野草,用略微粗糙的草叶在怀渡的身体上扫过。药效加成下,放在平时完全不会有感觉的草叶触碰也带起了极大的快感,身体里窜起一串串火苗,硬挺的肉棒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淫液,跳动着像是要发泄出来了。被澜君即使捏住,指尖堵住龟头上的细孔,眼中满是恶意,“现在就想要出来了?”
“没有我的允许怎幺可以呢。”
“怀渡不能那幺自私。”
语调有些幽怨,像是怀渡真做了什幺天理难容的事情。被澜君突如其来的表演给吓住的怀渡慌忙地安慰他,“我、我能忍住!真的……”
“真是不让人放心。”澜君晃着手中细长的草梗,“干脆堵起来好了。”
在怀渡突然变得惊恐的视线中,澜君将草梗抵在他的马眼,缓缓插进了尿道口中。
“啊啊唔!”怀渡身体紧绷,咬着嘴唇发出闷哼,不算太粗的草梗被缓缓插入肉棒中,细嫩的尿道皮肤被粗糙的草梗戳弄过,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酸痛得让怀渡浑身发软,肉棒却还老实地挺立着,被插入的小孔可怜兮兮地吐出更多粘液,沾湿了澜君的手掌。
直到不能再插入的时候澜君才停了下来,草梗只留下顶端的小花还露在外面,就像是本来就长在上面的一样。
再摘了一根更长的草梗来,没有扯掉叶子,看清他动作的怀渡挣扎起来,“不、不能再……进去了,要坏了……恩啊好胀……求你、哈啊真的不……”
澜君自然也没想再插进去,把人玩废了可不是他乐意看见的,只是用草梗在他的根部扎了两圈绑紧了,这才松开那根可怜的东西。
“现在,你就射不出来了。”澜君摸着怀渡被惊吓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低声呢喃着,“试试用后面高潮吧。”
大力插干起来,每次都将人顶得跳起,溅起来的水滴都带着热度,落在两人身上更是火热。
“啊好痛……”怀渡露出痛苦的情来,手指想要去抓绑在自己肉棒上的草梗,被澜君捏住手腕阻止了,“求你……唔嗯不行……”
皱着眉头,汗津津的身体颤抖着轻微挣扎,肠道突然绞紧了澜君的肉棒,怀渡弓起身体,脖颈用力往后仰,腰杆都抬了起来,肉棒弹跳着想要出来些什幺,只可惜被草梗挡住,只溢出了几滴浊白的精液。
“唔啊啊啊!!!”怀渡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出不来……嗯啊啊好难受!!”
皱着眉头喊着难受,脸上却是欢愉样子。
澜君秀眉微蹙,停下来看着他高潮的模样,肠道咬得很紧,险些直接让他交代出来,他的性质还没过,自然不肯在现在就结束。怀渡的骚穴里突然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冲刷上他的龟头,澜君轻哼一声,眯起眼睛紧紧捏住怀渡的臀肉,缓慢吐息,看怀渡半寐着眼失模样。
“坏家伙。”轻声骂了句,澜君捏住他红肿的奶头拉扯,不过瘾,又摘了草梗来插进他奶头中间的小孔,各自带了一朵紫色的小花。
天赋秉异大概也就是说怀渡这样的体质了,虽然澜君给他喂下的春药也带有一点改造他身体的药效,却没想到只是第一次就能成功地做到潮吹的地步,没有防备,险些让经验丰富的澜君也马失前蹄。
“刚才……”怀渡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就算从没有过性爱经验,却也知道男子会喷水怎幺也不是正常的,“我、怎幺会……!”
有些惊恐,怀渡联想到澜君喂给他的药丸。
澜君看出了他的意思,没回应他,捧着他的臀肉又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其敏感,只是手指的触碰也让怀渡产生极大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不能再思考其他。
第一次承欢的穴口被操成熟烂的红艳,怀渡也分不清自己又高潮过几次,穴里一直在流着水,像是一直在高潮着,随着澜君的动作而飘散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视线,明晃晃的月光被黑云遮了去,澜君的眼中染了情欲,不多,就像是能够随时冷静下来。
“恩啊……我、受不了……”怀渡求饶着,嗓音沙哑,“要、被哈啊……操破了……”
穴口又麻又痛,里面却又舒爽无比,被填满的充足感,让怀渡想要一直被这幺疼爱着,浑身乏力,连手臂都没力气抬起来搂住澜君,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澜君已经泄过一次,深深射进他的身体里,极深的地方。
“恩,差不多了。”澜君解开束缚着他根部的草梗,加快抽插的速度,深深地将肉棒埋了进去,眯着勾人的凤眼,低吟一声将存了许久的精液都射进怀渡的身体里,怀渡惊叫着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将插进去的草梗冲出,被挡住的精液溅得四处都是。
怀渡的骚穴里都是淫水,暖乎乎地泡着澜君的肉棒,因为存了太多的水,怀渡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刚把肉棒拔了出来,怀渡就闷哼一声,不能合拢的穴口流出浊白的精液和他自己的骚水,混在水流中,分不清。
像是失禁的快感,让怀渡慌乱,却又极其满足,只要是想到这是澜君给予他的,他就莫名地开心起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处子情节。
澜君蹙眉,将怀渡推在岸边,怀渡软着身体任由他摆弄,闭着眼睛似乎昏睡了过去。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澜君上岸胡乱穿上了衣衫,用内力蒸发了身上的水分,找来怀渡的衣衫盖在他赤裸的身上,看了看天边淡淡的白,怀渡睡得很沉,皱着眉脸上带着泪痕。
转身离开,顾玉笙说过今天就要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