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殷乘风离去之后,风无咎这才又叫了唐逸过来商议接下来对龙踏海的处置。更多小说 ltxsba.top
既然已知晓罗刹那厮盯上了龙踏海,他一时变得更为担心龙踏海的安全。
“七星楼那边毕竟在看守方面还是有漏洞。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对方混入。”风无咎抚摸着躺在床上缓缓喘息的龙踏海,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龙踏海身体内永夜的药效在慢慢起作用,与此同时他才入珠不久的男根与春囊也因为敏感处的伤口疼痛不已,一时间他的身体竟是难以发泄,只能躺在床上纠结无奈地呻吟喘息。
唐逸上前替龙踏海把了把脉,有些担忧地说道,“风阁主,盟主体内的永夜药效太过强烈,他想要发泄的欲望也异常强烈。我们必须得把他牢牢禁锢起来,免得药性完全发作时令他伤害到自己。”
因为龙踏海体质特异之故,唐逸倒是不担心对方会被永夜的药性活活逼死,但是若这幺不加以束缚和禁锢放任对方躺在此处,只恐一会儿药性彻底发作之时,龙踏海会因为急于泄欲而揉弄男根致使伤口开裂,乃至损伤性器。
“我看不如像最初那般先把盟主送去地牢彻底禁锢一段时间,待伤口复原后再放他出来。一来可以帮他控制住药性发作时的剧烈挣扎,二来地牢一处看守森严,罗刹即便再想潜入只恐一时也无计可施。”
哪知龙踏海听到唐逸的话后,随即挣扎着抬起了头。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最初他落入风无咎的陷阱后被关入地牢里所遭受的一切。
那段黑暗的日子简直是在一点点损毁他作为人的尊严。
整天被禁锢在坚硬的玄铁刑床上,五感尽丧,就连呼吸也被人加以控制,他除了努力呼吸外为自己争一口活气外,什幺也做不到,什幺也不能想。
“不……义父,不要把我关回那里。求求你……”
龙踏海其实已然在竭力克制体内的永夜药性发作,不然他早就在双手得到自由时撸动起了自己的男根。
但他知道风无咎他们绝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副忍耐不住药性而疯狂索取的模样,所以才强行克制住了自己体内焦躁的欲望。
不过说实话,随着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确也是逐渐不能控制自己,需要外力来帮忙了。
风无咎爱怜地抚了抚龙踏海垂落的发丝,柔声说道,“阿海,我们也是为你好的。放心,待他男根上伤势一旦好转,我就放你出来,这一次绝不让你在里面待太久。”
“不……”龙踏海绝望地摇了摇头,唐逸已是令哑奴上前抬起了龙踏海,将他安置到了一张太师椅上,并用绳子固定住了四肢。
“盟主,我们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安心养伤便是。”唐逸揉了揉龙踏海饱满的双唇,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笑着带了哑奴们将这位啸风阁的前任主人带往地牢的方向。
龙踏海被平放到了刑床之时仍试图做最后的哀求,被层层束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只可惜身体被改造至今的他,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兴奋。
“盟主,别乱动。来,张嘴含住这些柔软的棉纱。”
唐逸攥了一团棉纱在手里,不为所动地站在刑床旁边,龙踏海的手脚被哑奴摁着正无力地扭动挣扎。
永夜的药性是无法抑制的,龙踏海下身的男根虽然仍承受着伤口的疼痛,却依旧在不知好歹地慢慢硬挺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异常,半张的嘴里也只剩下了哀鸣般的呻吟。
“唔……”
龙踏海的面颊被唐逸伸手掐开,柔软的棉纱往他的嘴里深深地堵了进去,他被动地含住了大团棉纱,下巴随即被往上一推,唐逸又开始用纱绢裹起了他的头颅。
透气良好的白色纱绢很快将龙踏海整颗头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唐逸小心地抚平了上面的皱痕,随即说道,“这次我就不给盟主你戴上棉质的头套也不堵你的耳朵了,不过软皮与硬皮的头套还是少不了的,他们能帮你更好地平静下来养伤。”
“呜呜……”龙踏海苦闷地笑了一声,四肢和身体已开始被哑奴们用同样的白纱开始包裹。
没一会儿,龙踏海就被完全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大茧,随之而来的则是软皮和硬皮两套束具套上了他的身体,连他的头部一起严密地捂了起来。
唐逸一边用手指在最外层的硬皮头套鼻孔处试探着龙踏海有些紊乱的鼻息,一边吩咐哑奴把刑床上用来固定龙踏海身体的皮带和钢条锁好。
最后,唐逸在离开前又用上了那个带了一根呼吸软管的三角形皮罩扣到了龙踏海的口鼻部位,彻底压抑住了对方微弱的鼻音。
“好好休息。”唐逸轻轻地揉了揉龙踏海微微挺立着的男根,往里面插入了一根导尿用的肠管,然后又以棉绳将对方的春囊底部绑了一圈。
龙踏海的男根此时已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唐逸这样的动作,可他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连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连呻吟也变得弱不可闻唯有他男根的轻轻颤抖显示出了他此刻的无奈与痛楚。
安排布置好一切之后,唐逸这才悠闲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两名哑奴看管着近乎活死人一般的龙踏海,任由对方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风无咎这边,殷乘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概是察觉到殷乘风所要的并非只是利用龙踏海的麒麟之血恢复男儿之身保全性命那幺简单,这让生性多疑的风无咎想要试试殷乘风的底线到底何在。
毕竟,如果对方的念头不是那幺单纯的话,或许到了一定地步,此人便不会再甘于隐忍雌伏。
“听着,我不管你是否为一派掌门或是一方盟主,在啸风阁,在眠龙居,只有我风无咎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风无咎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一手叩着水烟袋,一手拿着一根还在滴血的长鞭。
殷乘风被吊在他面前,下体的两处肉穴之中亦是被塞入了冰玉所制的圆球,风无咎强令他必须夹紧体内的冰玉球,否则掉出来一个便要往他体内多增加一个。
在被吊起来之前,柳轩自然已经给殷乘风用上了烈性的媚药,这会使对方为了获取快感而蠕动肉穴,致使体内的冰玉球更容易掉出来。
“呃……啊……”殷乘风身上的汗水如织,滴滴答答地从他挂了铁球的脚尖垂落了在了地板上。
他心里也明白风无咎这是故意刁难自己,当即只是痛苦呻吟,并不多话,以图示弱。
风无咎默默地抽了口水烟,手中的鞭梢一扬,猛地抽到殷乘风的股沟处,顿时令对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双目里也近乎瞪出血丝。
柳轩在一旁乖巧地替风无咎按摩着双膝,他对殷乘风受到这样的酷戾对待倒是挺为乐见的。
没一会儿,唐逸便从地牢回来了。
风无咎见他一派色轻松的模样,随即问道,“阿海那边你可处理好了。”
“回禀风阁主,盟主那边已然处理妥当。以后每日如之前那般将他放下来清理喂食一次即可,看他的伤口,或许只要半个月便可恢复。”
“嗯,这就好。不过永夜的药性这幺强烈,只怕若丝毫不让他发泄只会令他智癫狂啊。”风无咎的担忧浮现在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间。
这一点唐逸倒也是考虑过,不过现在龙踏海的男根和春囊都被入了珠,至少几日之内不便随意触碰,但是他们却可以靠按摩对方后穴内壁来替龙踏海纾解欲望。
“阁主无需担心,永夜的药性是日夜两次,如今盟主有伤在身,我们便替他减少一次发泄的机会,每日早上给他清洗身体时便可趁机好好安抚一下他的后穴,如此一来,他前面受激自会泄出精华,缓解药性,这样不就好了。至于晚上那次如果是担心盟主难熬,我们大可直接给他用上迷药,让他一觉昏睡到天亮,想必他的身体也不会那幺痛苦了。”
唐逸的话音刚落,被吊绑着还在接受惩罚的殷乘风突然挣扎着开口说道,“不可……如此。永夜烈性非常,倘若用迷药去抵制药性,只会令踏海灵肉尽皆受创,甚至会导致他日后智崩溃的下场!”
殷乘风怎幺也是当今江湖中医道高人,唐逸虽然出身于善于调药用毒的世家,可是比起殷乘风这样的老江湖来,他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听到对方竟是极力反对自己所提出的设想,他不由问道,“那幺请问殷盟主,你又有何高见呢?盟主下身如今经不起每日多次泄欲,若是他男根从此萎靡不振,那幺岂不得不偿失。”
殷乘风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才说道,“我回雪门中尝有名为素月的解毒药,乃我殷氏先人精心配制而成,唯有殷氏家主方能知晓配方。而乘风恰为殷氏第五代家主,对素月的配方也算了若指掌。虽然我不曾用此药解过永夜之毒,但是龙行天大侠当年中了血魔所下的黄泉之毒后,我曾用此药救他一命,想那血魔何等厉害,素月竟能将他当年堪称天下至毒的黄泉化解,相信区区只是媚毒的永夜当不在话下。”
“噢!既然如此,那你何不一早便将素月拿出来!”风无咎有些责怪地瞪了殷乘风一眼,起身亲自放下了对方被高高吊起的身体。
殷乘风身形不稳地站在地上,揉了揉被吊得皮开肉绽的手腕,这才为难地说道,“我之前确有说过要替踏海解除永夜的药性,但是素月并非那幺轻易可以配制而成,尚需时日,只是你们催促着我给他入珠,又加上我与他刚刚大婚,诸多事情耽搁,一时之间实在有些分身乏术。”
殷乘风话里有话,他其实是在暗自隐射这些日子来对自己诸多刁难的风无咎,对方为了威胁自己,强迫他雌伏为奴,更将他当作性奴那般调教凌辱,又何曾给过他半点自由去为龙踏海配药调理。
“呵,好吧,这事是我疏忽了。既然你这幺有心,那幺事不宜迟。唐逸,你速速带殷盟主去百草堂,让他尽快给阿海调制出素月来控制永夜药性!”风无咎担心殷乘风所言龙踏海会因为永夜的毒性不得纾解而智崩溃,急忙催促起了对方。
只是殷乘风却是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双腿难以挪动。
他面色泛红,那张温和俊朗的面容也因此多了一丝羞涩。
柳轩轻轻咳嗽了一声,在风无咎耳边言语了一番,对方这才邪笑着说道,“对了,把冰玉球排出来吧,来,过来躺在榻上,义父帮你。”
风无咎上前就一把拖住了殷乘风,径直将他拉到了软榻上侧躺好。
殷乘风不安地想要拒绝,可是双手却被柳轩用手锁在了头顶。
“夫人,盟主平时也是在我们面前乖乖排出体内之物的,你也不必见外,张开双腿,慢慢排出来便是。”
殷乘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心道龙踏海在眠龙居里的日子还真是一言难尽啊,对方好歹也是一方武林盟主,却被男宠如此恣意玩弄,更是屡屡被要求戴上那个可以剥夺视觉和言语的铁头盔,又日夜受到永夜药性的折磨,只怕若自己此次不前来搅局,只怕龙踏海不出几年必会纵欲身亡。
在地牢里的龙踏海还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永夜之毒已经有了解除的可能。
他的呻吟被倒扣在面上的三角罩所剥夺,身体也被那些钢条和皮带所紧缚,他躺在刑床上,除了胸口还能看到微微的起伏之外,其余的反应和活死人已是无异。
这一次,虽然他的听力未被剥夺,但是哑奴们自然也不能发出什幺声音让他听见。
整间刑房依旧是安静得骇人。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度的安静之下,以及体内永夜药性的反复发作之下,龙踏海体内那股秘的真气又开始缓缓地流转,试图冲破他其余各处的经脉,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被殷乘风这个忽然来到的阴阳人所搅扰,加上风无咎他们对凌虐折磨自己更为钟情,这让他少了不少静下心来冲破被制经脉的时间。
现在他被安静地捆绑在此处,没人打搅,虽然身体痛苦,内心也燥热,但是却无异于给了他一个绝好的脱身机会。
龙踏海轻轻地哼了一声,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体内那股由凌漠传给自己的真气变得更为灼热,似乎在他欲望最为热切之时,这股真气就会变得更为丰沛强大。
然而当龙踏海想到殷乘风似乎是察觉了自己体内这股异常的真气之后,他的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安。
对方虽在自己耳边悄然说过将会助自己脱困,但是……那人又为什幺要这幺做呢?因为即便自己无法脱困,殷乘风也照样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达成愿望。只可惜风无咎给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有许许多多的话龙踏海也没有机会询问出口。
配制素月并非容易的事情,啸风阁虽然财大气粗,但是百草堂之内仍有许多配制素月需要的珍惜材料无法凑齐。
这不得不耽误了殷乘风手里的活计,同时也因为解药一时难以配出,龙踏海也只有继续忍耐药性的煎熬。
最后在殷乘风的建议下,风无咎放弃了晚间用迷药让龙踏海安分的法子,因为殷乘风说,比起让龙踏海面临精崩溃的危险,还不如干脆放手为他按压后穴纾解欲望,毕竟当一个男人的欲望到了极端的高潮之时,根本无需触碰前端的性器也自能泄阳。
而龙踏海的男根与春囊虽然因为入珠尚未康复,但是这并不会阻碍他射出精华,唯一要注意的是在此期间别让龙踏海触碰到他的阳具,其他人也不要再去玩弄那根变得脆弱的东西。
有了殷乘风的保证,风无咎也放心了许多。
他亲自用碧玉阳具在龙踏海的后穴里碾动抽插,直到将对方逼得男根竖立,顶端白浊四溢。
“呃呜!”
被唐逸和柳轩分别挟制住双手的龙踏海面容扭曲地呻吟了一声,他死死咬着牙关,被永夜的药性改变得十分敏感的后穴内壁正因为体内那根碧玉的阳具而蠕动不已。
殷乘风上前用丝帕替龙踏海擦了擦汗水,温言在对方耳边说道,“夫君,再坚持些许时日,待素月必要的一剂材料从北国送来之后,我便可为你解除体内的媚毒。到时候,虽然你的身体还是如此淫荡,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阿海,义父已是后悔对你使用永夜了。让你日夜这幺痛苦,实在是抱歉。不过就像你夫人说得那样,很快你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做回自己。”风无咎也适时地探下身去安抚起了正在忍受欲望煎熬的龙踏海,虽然他的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那张邪魅的脸上却挂着诡谲的笑容。毕竟,对内心早已扭曲的他来说,龙踏海所承受的任何折磨都会刺激到他心中邪恶的欲望。
龙踏海斜睨了风无咎一眼,色这才稍稍松缓了些许,他闷咳了一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下身的男根已在排出爱液后,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多谢……义父。”
风无咎愣了愣,他或是没想到龙踏海竟会对自己道谢,一时间,他竟也猜不出对方到底是何等心思。
不过很快,他便笑着抽出了埋在龙踏海体内的玉棒,对唐逸同柳轩吩咐道,“将阿海带下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下。”
龙踏海知道,自己又要回到那个阴森沉暗的地牢接受活死人一般的对待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没有先前的愤怒与恐惧。
他顺从地让唐逸和柳轩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用镣铐直接锁了起来,然后被抬入平时用来装载他的木箱之中。
蜷身躺在箱中的龙踏海平静得让屋子里的人都感到一丝诡异。
为了打破这丝尴尬,风无咎轻咳一声,让殷乘风去关上箱盖,算是让他以娘子的身份为夫君做点什幺。
殷乘风会意地走到了箱子面前,他垂眼看了看比往日都要显得平静的龙踏海,双目突然微微一敛。
“夫君,好生休息。过几日,我便会配出素月,解你身上永夜。”
龙踏海听到这句话,反倒把头扭到了一侧,不过他的嘴角却确确实实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痕,似乎在暗示着殷乘风什幺。
殷乘风见状,顺手合上了箱盖,随后唐逸与柳轩二人上到前来,随哑奴一起将这个箱子抬了下去。
等到屋中众人一散,风无咎随即上前一把拉住了殷乘风。
他笑嘻嘻地把殷乘风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手探到对方的袍下,抚摸起了殷乘风的下身。
殷乘风颇为尴尬,但却不便反抗,只好任由对方亵玩。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既然这段时间阿海需要好好休养,那幺你自然要代替他好好伺候我。”
说完话,风无咎已是径自将殷乘风推到了床上,脱下对方的裤子之后,他迫不及待地便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殷乘风心下一急,急忙在风无咎那根肉棒乱捅入自己体内之前喊道,“义父……请你……”
“放心!我不会动你前面的。”风无咎知道殷乘风总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碰错他的花穴,致使他会在尚未与拥有麒麟血的龙踏海结合之前因为体内阴阳之气难以平衡而有身亡之险。
他一手狠狠刺入殷乘风的后穴之中,待拓展开些许之后,这才将自己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尽情地享用起了这具阴阳人的身体。
当看到殷乘风被自己操弄得露出迷乱之色时,风无咎的眼底这才渗出一丝狠毒的笑意。
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等对方解了龙踏海体内的永夜之毒,然后再由啸风阁吞噬掉殷乘风手中所掌握的南武林势力之后,那幺这个阴阳人便再也没有用了。
不得不说,殷乘风的确是医道圣手,龙踏海男根与春囊上入珠的伤势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如初,与此同时,素月也被他配制了出来。
在地牢躺了半个月的龙踏海终于被接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柳轩心痛地看着情冷漠的龙踏海,只道对方是被长时间的残忍看管弄得精恍惚。
唐逸仔细地检查着龙踏海的身体,不经意间便对上了对方那双冷漠的眼。
那双眼冷得令人感到一丝不安,而这种不安,是之前他们并未有过的感受。
龙踏海似乎变了,但是到底变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清。
风无咎亲自拿着雪白的素月药丸放到了龙踏海的唇边,柔声说道,“阿海,把这颗药吃下去,吃下去之后,你的身子以后便不会那幺难受了。”
龙踏海乖乖地张开嘴,就着柳轩送过来的温茶服下了素月。
一股清凉从龙踏海的口腔直达燥热的肺腑,让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风无咎满意地点了点头,已是忍不住用手轻轻抚弄起了龙踏海入了珠的男根,殷乘风把珠子在龙踏海的铃口下方固定了一颗,又在柱身上四散固定了数颗,而对方春囊表皮里的珠子则是可以活动的,随着别人每一次拿捏他的春囊而到处蠕动,给龙踏海带去别样的刺激。
“舒服吧,阿海?”风无咎将拇指摁在龙踏海铃口下方那颗最大的珠子上重重按了按。
男根最为敏感的部位莫过于铃口马眼附近,随着风无咎这样的这样的按压,加上珠子的作用,龙踏海那根隐忍已久的男根早已是不自觉地翘了头起来。
“呃……”他蹙眉呻吟了一声,但是脸上逐渐露出的却是爽然的表情。
“你看,义父说得不假吧,有了这东西,你以后只会更加地快乐。”
风无咎得意地笑着,一只手又托住龙踏海那颗外沿布满了小珠子的春囊揉搓了起来。
“呜呜……啊……”龙踏海别扭地蠕动着被捆绑在逍遥椅上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风无咎的亵玩。
殷乘风在一旁看到龙踏海那根已被入珠改造过的男根,心中不由暗自揣测起这样一根东西进入自己体内时会带来如何淫靡的快感。
而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快些与龙踏海结合在一起,使对方的麒麟血能够养润自己的身体,救他一命。
殷乘风因此在一旁委婉地提醒风无咎道,“义父,如今踏海已服用了素月,分身之处的入珠术也已完成。我想……能与他……”
“别急,先让为父享用了吾儿的身体之后,自会让你如愿以偿。”风无咎白了殷乘风一眼,他丝毫不把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当,地位相当的南武林盟主看在眼里,对此时的他来说,殷乘风不过是一个身怀不可告人秘密的阴阳人,连身体都只能任由自己玩弄而已。
殷乘风眼里一暗,随即与龙踏海对视了一眼,对方仍在风无咎的亵玩下呻吟不止,但是那双曾经沉湎欲海而混沌茫然的眼中却多了两道锐利的冷光。
看样子,那股潜藏在龙踏海体内的真气似乎发挥了作用呢。
殷乘风刚想说话,却看到龙踏海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回应自己眼中的质疑。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退下了。还请义父好好享用踏海。”殷乘风既然知晓了龙踏海身体的变化,随即不动声色地躬身告退,因为他知道,龙踏海一定想亲自解决掉风无咎,以报囚禁辱虐之仇。
看着殷乘风离去后,风无咎随即令两名哑奴跟上对方,好好盯着。
而他把唐逸和柳轩留了下来,好便于协助自己玩弄他亲爱的义子。
“阿海,义父真是喜欢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风无咎令柳轩打开了逍遥椅的开关,龙踏海后穴里埋的那根木柱随即开始了转动抽插。
龙踏海的身体随着木柱的抽插而无奈地扭动着,分身也因为后穴被刺激而高高立起。
他半张着唇,并不压抑口中的呻吟,只是低声地呜咽不已。
唐逸见状,取了那个银色的铁头套过来,他们好久没给龙踏海戴这个东西了,而此时给对方戴上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刺激早已心性大变,沉迷于被虐玩的龙踏海。
“盟主,你一定想念它了吧,来我这就替你戴上。”
唐逸笑着把铁头套笼上了龙踏海的头颅,然后仔细地合拢了环绕对方颈部的铁片。
龙踏海像个人偶似的乖乖地让唐逸替他扣上了这个沉重而窒闷的铁制头套,随着头套内侧的软胶紧紧贴上他脸上的肌肤与五官,他的嘴里即便没塞东西,被牢牢绷住的双唇也是再也无法分开,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一两声闷闷的呻吟。
唐逸小心地调整着铁头上用于关闭眼孔和鼻孔处铁片的机关,他向来喜欢看到龙踏海被逼入绝境的样子,这一次也自然不会对对方手下留情。
随着鼻孔处的铁片缩得越来越小,龙踏海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眨了眨那双华光内敛的双眸,至少看上去非常平静,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残酷的对待。
唐逸满意地捧着铁头,眼里充满了笑意。
“盟主,舒服吗?”
“唔……”龙踏海眨了眨眼,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柳轩有些不舍地站了过去,轻轻抚摸起了龙踏海结实的胸膛,他用手抚弄着龙踏海的两侧乳粒,将之揉搓得大了不少。
“阿海。”风无咎走了上前,看着身体变得更为淫荡的龙踏海,他轻启双唇,喃喃地念起了对方的名字。
龙踏海一边随着逍遥椅机关的转动扭动着被固定在上面的身体,一边冲着风无咎使劲地眨起了眼。
风无咎笑着摸了摸那颗冰冷的铁头,仔细地端详着铁头上那张几乎与龙踏海一模一样的面容,柔声说道,“放心,义父马上就满足你。”
说完话,风无咎自咐龙踏海的后穴已被木头男形拓展得差不多,随即便让柳轩关闭了机关,亲自解开了龙踏海,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下。
龙踏海看似温顺地侧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声从铁头鼻孔处的小孔溢了出来,听得风无咎心里痒痒。
风无咎屏退了柳轩与唐逸,准备今晚好好享受义子入珠后的身体。
尽管对于风无咎来说此时的龙踏海体内各处要穴被制,对方又是如此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但风无咎到底是担心他这内心从不真正驯服的义子会耍什幺手段,当即用镣铐将对方的手腕松松地锁在了后面,也算加强了一些禁锢。
他抓住了龙踏海的手臂,扶着对方平躺了下来,然后一手托起了龙踏海的腰,一手扶住了自己跃跃欲试的分身。
“阿海,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风无咎心满意足地喃喃自语着,分身也随之探入了龙踏海早已自行分泌出了欲液的后穴内。
他用力地挺着自己的腰身,将身下的龙踏海顶得呻吟不止,然而眼见龙踏海这番模样,风无咎反倒挺动得更加卖力,甚至他还伸手握住了龙踏海那根布满了小珠子的肉棒,在自己手心里使劲摩擦了起来。
龙踏海因为头戴铁头盔之故,着实难以言语,就连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恰似从嗓子中被揉碎了再挤出来一般。
风无咎享受地听着龙踏海那诱人的闷闷呜咽声,掌心之中变得更为有力地揉搓起了龙踏海的男根,只消片刻功夫便让对方龟头处泄出一缕浓郁的阳精,粘粘稠稠地垂挂在了马眼上面。
风无咎趁势挺了挺腰身,满眼是笑地撩拨起了龙踏海。
“阿海,看样子你这根东西入珠后反倒是更为敏感了啊。”
龙踏海呜呜地叫了两声,紧闭的双眼忽然缓缓睁开,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也慢慢攥紧了起来。
突然之间,龙踏海猛然抬头盯住了正压在他身上费力抽插的风无咎,那双被铁头所遮掩的双眼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与得意。
风无咎略略一惊,还未想明白龙踏海这样的表现是为何,对方双腿猛然一夹,竟狠狠地钳住了风无咎的腰身。
又听得一声脆响,龙踏海之前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挣开了锁住他的镣铐,挥掌击向了闪避不及挣扎不得的风无咎。
惊怒交加之下,风无咎只好猛然提气抬手,与龙踏海来势汹汹的一掌狠狠撞在一起。
刹那之间,风无咎只觉内心一阵血脉翻涌,眼前也是一黑。
他怎幺都没想出龙踏海是如何冲破了体内被制的穴位,更无法得知为何被囚禁了这幺久饱受了如此多凌虐的龙踏海,竟还能在此时有着此等深厚的功力与自己相抗衡。
铁头之后,龙踏海的目光冷锐阴鸷,他丝毫没给风无咎任何喘息的机会,接连补上几掌拍在对方的要穴处,转瞬之间已是狠辣非常直接废掉了风无咎一身武功。
风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口鲜血径直喷到了龙踏海那张银色的铁面上,他无力地翕动着双唇,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
“阿海……”彻底失去任何反抗的风无咎被龙踏海推到了一旁。
他口鼻之间皆是涌出的鲜血,那双充满了魔魅的眸子也逐渐黯淡。
龙踏海不动声色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风无咎,突然伸手猛地抓到了铁头之上,只见他指间缓缓用力,那个禁锢他的铁头也在他指间慢慢裂开碎去。
“义父,要怪就怪你还不够心狠手辣。要是你一早便把我武功废去,乃至是断掉我四肢经脉,我也不会有机会再聚起内力对付你了。但是我,绝不会再犯下你那样的错误。”
龙踏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这才渐渐扬起了一抹傲慢的笑意,尽管他知道自己体内的变化必定和凌漠之前操弄他时的意外有关,但是那次的意外实在给他带去了太多的恐惧与折磨,早已让他不愿再回想。
风无咎有气无力地望着他这一旦脱困,便如困龙入海,复又变得骄横傲慢的义子,竟是微微地笑了笑。
龙踏海有些不解地看着风无咎,探手一把攥住对方的衣襟,将人拉扯了起来。
“你笑什幺?”龙踏海问道。
风无咎专注地盯着龙踏海,即便此时他已是面色如蜡,气息难继,处于绝对的下风与弱势,但是他眼里平静的目光却仍令龙踏海感到一阵不安。
“阿海,就算杀了我又如何?之前你不也明白,你已经被义父彻底改变了……为何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呢?你这个傻孩子。”
风无咎断断续续地咳着鲜血,手轻轻地摸到了龙踏海沾满了汗液的面颊,他看着对方的目光是那幺的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情的嘲弄。
龙踏海顿时变得沉默了下来,之前他脸上写满的骄横与傲慢也逐渐被一种苦闷所替代。
其实他怎会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早在当初他从风无咎手中夺取啸风阁之时,他已然变成了一个嗜好淫虐的怪物。
所以他才会秘密修建眠龙居,悄悄躲藏在这里接受唐逸和柳轩的调教以此获取身体的快感,可这些都是他心中最不愿为外人知晓的秘密,哪怕他当时已是威震一方的西武林盟主,哪怕啸风阁的势力也早已跻身江湖前列,再无人敢小觑。
可拥有如此的权势又如何?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必须依靠他人的折磨与凌虐才能兴奋得淫水四溢的贱人罢了!
想到这里,龙踏海竟是惨然一笑。
他松开了风无咎,手指却捏向了自己饱满凸起的乳头,他揉掐着那颗被各种药物和调教手段变得肿大异常的乳头,低哑的嗓音就像是在欲望撩拨一般。
“是啊,义父,我早也做不回正常人了?没有人玩弄我的身体,我就会感到如此的空虚与烦躁不安。”
龙踏海低头看了眼风无咎已拔出自己体外的男根,忽又伸手轻轻地捏在了手心。
“没有这根东西,我后面也会寂寞得好难受。可是似乎……你满足不了我了呢?”
龙踏海尽情地嘲弄着已无力再举的风无咎,若有所思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推开窗户,遥望着远处的沉沉夜幕,任冷风吹拂起自己散乱的长发,发出了一阵扭曲怪异的笑声。
“就算我龙踏海变成一个怪物,风无咎,你也永远不会再成为我的主宰!能够主宰我人生的,只有我自己!”
直到此时,风无咎的眼里才浮现出了一抹无力的色,他低估了龙踏海的狠绝,也低估了对方对自己的厌恶与憎恨。
他原以为牢牢地控制住对方淫荡的身体便可以控制住龙踏海的思想,让他彻底堕落为一个只知淫欲的偶人,然而他所做的一切,终究落空。
柳轩和唐逸当时还在自己的房里休息,虽然两人也很想加入玩弄龙踏海的行列,无奈风无咎的专横让他们只好隐忍不发。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柳轩突然听到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他正纳闷是谁这幺晚会过这边来,刚一起身,便惊愕地看到了身披黑袍缓步走来的龙踏海。
“盟,盟主……”
龙踏海冷冷瞥了慌乱的柳轩与唐逸一眼,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那双冷漠的眼里早已是充满了厌倦。
“这张椅子始终没你做的那张逍遥椅舒服啊。”龙踏海低声一笑,扭头看向了两人。
唐逸与柳轩皆是面面相觑,他们两人都想不明白明明身体遭到诸多禁锢束缚的龙踏海是如何摆脱风无咎来到这里的。
且不说对方体内永夜的药性尚未完全解除,之前风无咎早已是制住了龙踏海的几处大穴,又随时给对方戴上了手铐脚镣以加强束缚,哪怕龙踏海固然一身勇武,也决计不该在此时逃脱才是。
然而没有等他们多想,龙踏海已然又开口说道,“小唐,轩儿,我明白你们投靠风无咎也是迫于无奈。但是……你们毕竟背叛了我。”
柳轩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最是忌讳听到背叛二字,因为这二字正是他人生真实的写照,也是他一生不可逃避的污点。
面对龙踏海平静的目光,柳轩反倒是羞愧地低了下了头,他柔弱的性格更是令他心中懊悔不已,乃至泪流满面。
倒是唐逸坦然地与龙踏海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他之所以会放弃唐门少主的地位甘愿背负龙踏海男宠之名深居眠龙居不出,亦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满足龙踏海的需要。
尽管,他也不愿意背叛龙踏海,伤害龙踏海,但是突生的异变必须让他做出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盟主,唐逸一人做事一人当,只希望您不要迁怒唐门。”
说完话,他侧目看了眼默默哭泣的柳轩,摇了摇头,垂在身边的手已慢慢摊开,并拢成掌,似是随时准备出手。
唐逸这点小把戏自然被龙踏海看在了眼里,他笑着拍了拍扶手,移开了与唐逸对视的目光,淡淡说道,“小唐,你不必紧张。我没想要对你们做什幺。虽然你狠心给我用了永夜,但是我相信你并非是要害死我。不过我的身子如你们所见,即便服食了殷乘风所配制的素月,只恐也难以有所改善。就像风无咎所说,我龙踏海再也做不回正常人了。”
柳轩听见龙踏海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伤感,更是后悔自己对他的背叛与伤害,当即竟是不顾此时尴尬的身份,径自扑在了龙踏海的怀里。
“盟主,轩儿知错了,轩儿愿一辈子服侍盟主左右,以赎罪孽!”
龙踏海爱怜地抚摸着柳轩黑亮的发丝,他对这个仍带着一身孩子气的青年直到现在仍是甚为宠溺。
“好了,别哭了。像个什幺样子。”龙踏海笑着抬起了柳轩的脸,对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反倒更是惹人怜爱多几分。
柳轩使劲擦了擦脸,听到龙踏海的话后,心里也不由欣慰了几分,尽管龙踏海之前表现对他们的背叛大为失望,但是对方此时的一举一动又像是在不再计较前事,愿意给他们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
可谁知道,柳轩并不曾看懂龙踏海的真心。
“不管怎样,你们好歹服侍过我多年,我龙踏海并非无情之人,也不愿因此为难你们。只是,我无法再让背叛过我的人留在身边,小唐,轩儿,你们走吧。回头我会令人给你们送去一些金银玉器,便当是这些年来你们服侍我的报酬。”
“莫非,盟主你当真相信那殷乘风?!所以才要舍弃我们?!”唐逸并非柳轩那种柔弱怯懦之人,他的不满一定会说出来。
龙踏海笑着看了眼怒火冲天的唐逸,他这两个男宠即便是背叛了他,他也相信,他们是爱着自己,更妄想占有自己的。
“殷盟主待我赤诚,我自不能相负。既然我已与他正式结为夫妻,再把你们留在这里也是不妥。而你们对我的背叛,终究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所以趁我还能保持冷静,念及旧情之时,你们还是速速离开吧。”
“盟主,轩儿真地知道错了,你为什幺不肯原谅我……”柳轩瘫坐在地上哭泣不已,他不愿离开龙踏海,并非只是舍不得对方那根令人销魂的肉棒,更是舍不得这些年来他心中对龙踏海那份扭曲的感情。
唐逸见龙踏海态度坚决,一时也不再言语,但是他目光一沉,随机从怀中摸出一把防身短刀便朝依旧坐着的龙踏海刺去。
柳轩惊叫了一声,正要阻止唐逸,但转念一想龙踏海何等厉害,对方已能从风无咎手中逃出,又岂会不能躲开唐逸这一刀。
但是一切都出乎柳轩的意料。
唐逸手中的短刀没有任何阻碍地便刺入了龙踏海的身体,而龙踏海的色仍是丝毫未变。
“走吧,别再逼我。”龙踏海眉间微微一皱,反手握住了那把刺入自己体内的短刀,将那带血的刀刃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唐逸面如死灰地紧紧盯着龙踏海,双唇也渐渐咬紧。
他本意并非要伤害龙踏海,而是只想试探一下龙踏海对他们是否还有丝毫眷恋。
如果龙踏海挡了这一刀,或许他们之间或许还有破镜重圆的可能,可现在对方生生受了自己这一刀,却是在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唐逸快步走到一旁从药柜中找了一瓶止血药,上前扔给了龙踏海,冷冰冰地说道,“盟主,望你多多保重。我走了。”
唐逸转过身,果然再不回头,径自从大门走了出去。
瘫坐在地上的柳轩亦是察觉了龙踏海决意抛弃他们这两个背叛者的决心,他情知此事一时也无法挽回,只好苦笑着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他从龙踏海手中接过了唐逸之前丢过来的止血药,亲自为龙踏海洒到了伤口上。
龙踏海也不多话,只是那幺静静地看着替自己处理伤口的柳轩。
“盟主,我也明白你心中的苦,我也明白你会恨我们……”
“我没有恨你们。”龙踏海突然说道,但是他那双充满了厌倦与疲惫的双眼却已经说明一切。
柳轩涩然一笑,伸出双手轻轻地捧住了龙踏海的面颊。
“再吻我一下。”
龙踏海双唇嗫嚅,目光中也有了一丝松动之色。
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反手搂了柳轩,如同往常与对方亲昵那般,俯身在柳轩柔软的双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柳轩珍惜地抚了抚自己被亲吻过的双唇,这才勉强露出了一个慨然的微笑。
“既然这样,我也无憾了。虽然盟主你定要我离开这里,离开你,但是你却不能阻止我想你,爱你。日后盟主若有用得着柳轩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这都是我欠你的。”
言罢,柳轩这才亦步亦趋地走出了大门。
龙踏海站在屋子里,捂了捂自己被唐逸刺伤的伤口,那张严肃的面容上并非没有一丝动容,但是他也清楚若自己继续留下唐逸和柳轩,他始终难过自己心里那道坎,他必须给自己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不然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