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心思,跟在他身后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却再不敢言爱!
回忆如潮水般褪去,傅毅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仿佛等待行刑的死囚。
果然,他擅自出去两个月,还是触怒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就算得到了至关重要的地形图,仍然不能将功补过,今晚的情事,断然不会善了了。
此时,越辰已缓缓绕到他身后,双臂从腰后绕过来,收紧。他们身高相仿,但越辰显得更为纤细一些,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傅毅的欲望,另一只手准确地刺入了下面肉缝,它仍然紧闭着,却被手指反复抽插磨砺,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缝,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
“这里,今晚还没有用过。你立了大功,不该让它如此寂寞。”越辰冰冷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带一丝情感。
说着,刺入他花穴的手指从两根变为了三根,灵活的手指不断弯曲,捅入,脆弱的甬道被反复碾磨,急遽地在他滑腻狭窄的穴径中全力抽插。
越辰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傅毅渲泄欲液的顶部,同时握着他表皮光滑的茎身上下抚摸,偶尔滑到根部时还会在他两颗软绵饱和的囊袋施加压力,淫猥地揉捏着他的精囊。
越辰很少为他如此服务,傅毅的眼中透着一丝迷离。
捶在身侧的手掌也被越辰拉起来,让他附在了自己厚实的胸膛上,“自己摸,不要停。”
指尖触到了敏感的突起,傅毅被欲望烧灼的浑浑噩噩的脑袋下意识地执行了这条命令,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粝按压着乳尖,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口传来。
傅毅不住地粗喘着,浓黑的剑眉紧蹙,臀部瞬间贴紧了对方下体的灼热,他能感受到那硬度,在他股缝间滑动,浅浅戳刺,巨大的顶端极具威胁性地顶在后穴入口,猛然刺入,一寸寸深入,朝着他体内的那一点反复进攻。
空气中温度一点点上升,累积的欲望急欲发泄。
傅毅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握在对方手中,被全然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一丝恐惧,“不,主上……”求饶的话终究也没有说出口。
原来,就算求饶,他也不敢。
傅毅的欲望又涨大一圈,青筋突起,却被恶意地堵住出口,不能释放,他俊颜扭曲着,大口呼吸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而亡。
越辰突然将他身体推向桌面,然后放开了对他的挟制,白色的欲液一波一波地射出来,正好落在他精心绘制的地形图上,羊皮纸瞬间湿透。
傅毅瞪大眼睛,心脏剧烈跳动着,大脑一片空白。
“怎幺这幺不小心?出去领二十军杖。”越辰冷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已听不出一丝方才的情热。
汗水湿了外衫,凌晨的寒风吹过,却远不及傅毅内心的寒意深重。
二十军杖?他或许该感谢越辰的仁慈,他运功抵御仅仅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但或许是太累了吧,杖责过后,他半夜发起了高烧,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强迫自己不去想明日骑马行军的苦楚。
梦中,他好像回到了八年前,他初次到秦国,被叔父带到越丞相府,在后院中遇到了那个美丽精致的少年,一袭白衣,英姿飒爽,笑容清澈,“你是傅哥哥吧?要和我切磋武艺吗?”彼时,他木然着,还没有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回过来,面对少年的邀约并不想行动,却魔怔了般听见自己说,“好啊。”
一见误终身。
十日后,聊城破。
聊城的迅速陷落,完全出乎靖国国君沈沐的预料,此时,鄞都方面的防守还未全部到位,虽说城中粮草水源充足,但若是防守没有安排妥当,一旦被对方抓住破城时机,他命危矣!此时的皇宫中,已没有了前些日子的莺歌燕舞,一群大臣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下,统统沉默不语,生怕触怒天子,血溅当场。
“陛下,”老丞相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浑浊的眼抬了起来,“朝中无人可用,请问可否解了三皇子沈钰的禁足?”
话音刚落,太子沈堂便要上前阻止,谁知还不等他开口,沈沐便不耐烦的挥手,“那个逆子,提他作甚!太子,你且领三万禁军,在城外十里禁卫营驻扎,不可让秦贼逼近城门。“
太子沈堂得了重用,心中窃喜,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简宁!”
“末将在!”一位在朝中与三皇子沈钰走得颇近的年轻将领站了出来,这两年,他受打压颇重,已经很久没有领兵打仗了。
“你率一万禁军迅速布置好城中防务,若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末将领命!”
……
越辰率领大军兵分三路向鄞都进发,傅毅率左路军倚仗地形抄近路,日夜兼程,赶赴鄞都防守最为薄弱的南城门。左晏率右路军从北边突进,声东击西。郑静跟随越辰从中路包围,吸引鄞都正面防守。
三日后,越辰在城外遇到了太子沈堂以犄角之势拉起的防线,越辰身披银甲,手握宝剑,俊美如天上祇,情凛然。
剑指鄞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