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阿文。
我的名字叫阿文。
我的名字,叫,阿文。
天已经黑透了,城市里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阿文走在路上,纵欲的后果是步履蹒跚一步一步在路上,他早已饥肠辘辘,毕竟他们胡闹到连晚饭都没有吃上。
他是被老师抱出老师办公室的,在他被强行双龙之后,一时贪欢后两条腿都微微打颤,后面像是被这次粗暴的性事弄伤了,带点疼,不过像是没有大碍的疼痛。
无所谓的,于是阿文乖巧的任由这个突然闯入办公室还并不认识的老师抱着前往不知道何地。
他的任课老师们对着这个老师打了个招呼,两条粗大的性器同时抽出,亲吻着阿文的嘴唇,然后把他扔给这个老师。
“你们班是上生理课是吧?”
“是啊,真是头疼,那群小子闹腾着呢,只能跑出来找,跑去班里还没人,啧,好一通找呢。”
“哈哈,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是闹腾的啊。。。”
“唉,老师不好当啊。。。”
阿文被带到高一的班级,男校男班清一色的男生,散发着蓬勃难耐过剩的荷尔蒙,在这个不大的教室里,闹哄哄暗暗的骚动着。
在老师打开教室门把一丝不苟,白净如羔羊的阿文拉进来的时候,整个班级发出了一声比一声高的欢呼起哄,老师单手扛起阿文,把他放在讲台上,认真的开始上课,上他。
整个下午阿文都耗在那里,没法离开,他感受着下体不停的被撑开,温热的东西像是永远在里面进进出出,连暂时的退出都在恍惚中像是不存在,反正在下一秒就会进来,有大有小,有粗有细,但是大体上都差不多。
他听着兴奋的尖叫低吼,混杂着刺耳的尖叫哭喊,到最后嘶哑的喉咙。
所有人都把离群的那个人硬生生的拖下这个情欲漩涡,然后在一次一次中把对方撕扯成碎片,变得支离破碎,破破烂烂。
无论是哭还是请求都是没有人听得见的哦,比起强硬的挣扎为什幺不屈服呢?
等到结束后,阿文是在校医室里醒来的,全身赤裸,一片青青紫紫遍布在身上,却是上好了药,老师让他没事了感觉走。
“别把那些人引过来,”校医头也不抬“我嫌脏。”
“...谢谢老师。”
“不用,本分而已,回去记得上药。”
“...”
阿文走出已经空无一人的校门,穿着在校务科里艰难讨回来的一身崭新的校服,踏着并不合脚的鞋子,拖沓着,小心翼翼的绕过可能在夜色里认出他的男人,站在灯火通明的家门口。
门没有关,虚虚的掩着,门口里零零散散乱七八糟的放满了鞋码款式各不一的鞋子,阿文绕过鞋子,路过客厅,里面的人们纵情声色着,仿佛永远不会厌倦一般的尖叫着,他径直穿过无人的走廊,伸手在书房深红的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进来。”
书房里并没有书,书架上原本是书的位置被各式的情趣用品取而代之,弥漫着一股色情的味道,他父亲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垂眼低头拭擦着一条发亮的皮鞭。
“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父亲用眼角瞄过他,放下皮鞭“脱光,然后爬过来。”
“是。”
阿文拿过桌子边的小刀,熟练的割开自己的衣服,男人在这些事情上总有怪的嗜好,什幺样的衣服,应该怎幺割开,用什幺方式去脱下,总有严格的规定,衣服碎成布料落在脚边,阿文再一次回到最开始的状态,在柔和的日光灯下露出写满情欲的身体,四肢着地,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个自己一手促成的成果,用鞭子轻轻抬起阿文的下巴。
即使是在被千万人骑过之后,那张还未褪去稚气的脸还是能够称得上清纯,被调教到柔顺至极的身体的性子。
“之前你的成叔叔说很喜欢你,我想送你过去。”父亲淡淡的说“在那边读个三四年的学,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阿文趴在男人的膝头,眼迷蒙“是。”
男人一身装束整齐,只有跨坐在他身上的男孩显得突兀,不正常。
“啊。。。主人。。。”阿文抱着男人的肩膀,虚搂着他的颈项,自己扭着腰,让贪婪的后穴吞得更深一些“主人好大。。。呜。。。”
男人怜爱的摸着阿文的发尾,像是摸着自己家养的猫。
“啊哈。。。哈。。。要被捅穿了。。。爸——啊!”
男人粗暴的把手里的鞭子塞进阿文口中,然后对准两颗小小软软的乳珠用力的拉长。
“唔——!”阿文前段都软下来了,嘴里倒是咬着不敢松口,唔唔唔的求饶着,唾液顺着下巴狼狈的滴下。
“你怎幺就是教不乖呢?”男人说“还是你这从血里就脏透了?嗯?”
“唔。。。”
男人翻身把阿文放在书桌上,快速的活塞运动着,像是对待充气娃娃,或者是飞机杯。
他伸手满满掐紧阿文的脖颈,慢慢慢慢的收拢掌心。
阿文伸手想要推开,想要拉开,他快透不过气来了,皮鞭掉在桌子上,滚了两圈,直接落到地毯上没有声音。“不要。。。”
两人的下身还在做着恋人般亲密的事情,可是上半身却仿佛不死不休。
阿文从喉咙里拼命的嘶哑着,仿佛祈求对方的怜悯“爸爸,你爱我吗...?”
“当然爱啊,”男人用力的抽插着,用力的掐紧着“就像爱妈妈一样的爱呢。”
“...这样吗。”
阿文放弃挣扎开男人的手,两只手按在桌子上,然后握住刚刚放着的小刀,对准男人的手臂就这幺砍下去,只可惜只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因为男人下意识的就松手躲开,不过下一刀就很准了,深没在皮肉下,只有刀柄和他的手露在外面。
“你...!”
阿文却不知道全身的力气从哪里来,他抓过抱枕,死死的按着倒在地上男人的脸上,直到那个男人一动不动,鲜血甚至染红了黑得发亮的皮鞭。
啊,都完了。
阿文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浮现了这个想法。
他翻出角落里的麻醉针——毕竟某些“特殊情况”会用到——全部打在自己蓝色的血管里,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打到血管里,谁在乎?
然后他像是割开他的衣服一样,把刀尖对准自己的胸口,麻醉针让他浑浑噩噩,志不清。
再见啦。
他怎幺想着,然后失去了意识。
再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