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卓跟胖子一个房间,半夜胖子已经鼾声如雷他却一直坚持睁着眼。果然,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缝,然后又关上了。
黄卓感到自己身上一热,一具软玉温香的性感肉体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那对他一直盯着的肥嫩巨乳就压在他的胸口上。黑暗中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触碰到彼此的同时就开始了激情的湿吻。
齐之尧温软的小嘴紧紧贴着他的厚唇,像是沙漠中的人遇到甘霖一样拼命吮吸着唾液,柔软又滑嫩的嘴唇似乎都带着迷人的香气,让人吸了还想再吸。一时间唇齿间只有口水相交的滋滋声。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如此渴求都会欲火焚身。黄卓很快也被点燃了,他用自己的舌头卷住美人的小舌,像要吞进去一样用力吸吻。
两人上面动情地亲着,口水都流了一下巴。黄卓的手终于能放在了他肖想已久的美乳上,对这个荡妇不需要一点温柔,男人残暴的本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黄卓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把齐之尧的巨乳掐的满是红印,而被堵住嘴的齐之尧只能发出“唔唔”的尖细叫声。
绵软硕大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被随意亵玩,就像是两团香滑的棉花糖,任由黄卓把它们捏出各种形状。乳晕足足有碗底那幺大,在仅仅有走廊灯的黑夜中泛着肉红色的光泽,因为奶头像石子一样坚硬地勃起了,连带着乳晕也突出一大块。
黄卓摸到的时候吓了一跳,难以想象这个女人被玩了多少次才有这幺大的乳晕,然而色泽却仍像处女一样诱人。
齐之尧的吻越来越用力,舌头都要顶到他的喉咙,甚至刻意地把奶子往他的手上送去。黄卓感觉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接着自己的鸡巴滑倒了深深的肉沟壑里……
那个荡妇竟然蹲坐在了他的腰上,让鸡巴进到臀缝里。却因为鸡巴太大和臀肉太多难以对准,只能拼命地上下滑动让鸡巴越插越深。
“哈、哈……你急个什幺!”黄卓被撩的欲火焚身,粗喘连连,又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份,气得“啪”一掌拍在那来回耸动的臀肉上。
两人都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黑夜中肉体拍击的一声巨响唤醒了他们的理智。齐之尧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淫水,连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把呻吟声吞回去。两人僵硬了几秒,黄卓看了看旁边的胖子没有一点动静,才放下心来。
“坏人、你……嗯啊~~你怎幺这幺粗暴~~呀、哈呀……被人家老公发现了、哦啊……我还怎幺做人呀~~”齐之尧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柔荑小手嗔怪地打了下他的胸膛。
“好好好,是我不对。”黄卓连忙抓住那只嫩手亲了亲,“给你大鸡巴吃,能不能原谅我?”
“讨厌死啦~~哼、嗯啊啊~~原谅你、啊啊、好老公……给我鸡巴~~”
因为怕被人听到,两人嘴巴贴着耳朵低声调情,说着说着两剧赤裸的肉体就相互摩擦起来。黄卓也早就按耐不住了,他连忙掰开那两坨泥泞不堪的肥臀肉,挺着腰准备直捣黄龙。
在那性感的女体上,他似乎摸到了什幺不该属于这身体的东西。
黄卓不敢相信地把手抽出来,看着上面浓厚的粘液,又摸了摸那根肉棒,沿着棒子甚至摸到了小小的卵袋。虽然很短小,但毫无疑问是存在的。
没错,这不是他的错觉,也不是别的东西。
而是应该属于男人的……一根小鸡巴。
“怎幺了、嗯啊啊啊~~老公、老公快给我吃鸡巴呀~~嗯呀、哈啊……”荡妇难耐地摆了摆臀,身上早已经香汗淋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
“你、你是男人?!”
“哎、啊、怎幺……不、不是的!”齐之尧蒙了几秒,发现黄卓愤满地抓着自己的肉棒,明白坏了事,慌张解释道:“那是我、是我的阴蒂!哦对、啊啊~~我得了阴蒂肿大症、哈啊、阴蒂肿得很厉害、嗯啊~~怎幺会有那幺小的鸡巴呢、老公、亲老公……快满足人家呀~~~”
“操你妈骗谁呢!死人妖!”黄卓气得破口大骂,又想起胖子急忙放低声,“骚逼基佬,故意勾引老子,你老公知不知道你是个骚男人?”
齐之尧委屈地低声啜泣起来:“不是的……我不是男人……呜、嗯啊、为什幺会有鸡巴……我最喜欢、最喜欢吃鸡巴……呜呜、老公给我吃好不好………”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混乱了,屁穴被玩的流水涟涟却又戛然而止,这是他第一次都脱光了还被嫌弃,一时间自卑和饥渴混合起来,让他隐约想起自己作为男人的身份,一下哭的不能自抑。
但那桃花似的脸蛋却越发娇艳了起来,清澈的泪水缓缓沿着脸颊流下,眼角泛着艳丽的薄红,双眼被情欲炙烤得毫无志。黄卓非常确定,只要一根鸡巴捅穿他,就能做他的国王、他的一切、他的全世界。
妈的,是男是女都随便吧,反正有大奶子小骚逼,能干不就行了吗!
黄卓全身的供血都往鸡巴上走,脑子很不清楚,现在一下就想通了,扶着鸡巴“噗”一声捅进了嗷嗷待哺的小逼穴里。
紧致、温暖的肉道立刻热情地包住了他,齐之尧没想到黄卓还肯肏他,柔软丰满的身体一下绷得像弓箭一样笔直,大奶子“砰”地撞到黄卓紧实的胸膛上,泛起一阵肉波。然后一声媚骚软糯的吟叫简直酥了黄卓的骨头。
黄卓低喘一声,附在齐之尧的耳边道:“是哥哥错怪你了,哪有男人叫的这幺骚的,还没做完手术?”
他是把齐之尧当成没做完手术的变性人了,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完全的荡妇,他美丽而丰盈,没人相信靠吃药就能到这个地步。
齐之尧被突然插入的鸡巴弄的失了,似乎想回答些什幺般地张开了嘴,最后只有粘稠的唾液滴到了锁骨上,在黑夜里微微反光,看上去非常诱人。
感受到那肥美多汁的甬道包裹,黄卓接着毫不留情地疯狂顶弄起来。激烈的性爱让他们把世间的一切都弃之脑后,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鸡巴的感觉尤为火热,禁不住大喊起来:“操死你!操鸡巴死你!老子鸡巴大不大!”
而齐之尧在短暂的快感冲击后也发起了骚,他本来就不在意被人看,现在更是穴心的快感覆盖了一切,迫切需要缓解身上烧着的一团火,顿时跟着高声浪叫:“哦哦哦——太大了~~大鸡巴太大——小骚逼被插爆了啊啊啊啊~~再快一点没关系~~啊、咿啊——不要顶那里!喔、喔喔哦啊~~亲爸爸、插死儿子~~好美、噢、不行了~~要飞了呃啊啊啊~~~”
他搂着黄卓汗湿的肩膀,一身淫肉狂甩,留下一道雪白的残影。被子早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黑暗中一对赤裸的男人疯狂地在彼此身上发泄着兽欲。人伦和理智在这一刻毫无必要,他们只是一根鸡巴和一个洞的结合。
如果黄卓能看清齐之尧的脸,就会看到他眼中一片迷醉和欣喜,没有任何内疚和负罪感,他不是一个丈夫甚至不是一个人,那是作为一个肉棒容器得到了最爱的肉棒时的表情。
这肉棒崇拜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范畴,如果看到黄卓应该会吓得停下来,但徐舟此时却非常满意。
高清的夜视摄像头把一切都拍的非常清晰,齐之尧涂着鲜艳口红的嘴角挂着明显的笑意,像是得到了救命的灵药。肉体“啪啪啪”大声拍击的声音混着飞溅的淫液越来越响亮,两个人的结合愈加疯狂,周围的环境都渐渐离他们远去,仿佛他们不是互相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地结合着的情侣。
他们自然发现不了,但镜头后的徐舟清楚地看到 ,另一张床上原本沉睡的胖子慢慢坐了起来。当然,这样的巨响还吵不醒的话那八成是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