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3222
2019年12月18日
第十章附录(完结)
牢是这座城市中唯一照不到光的方。
在描述这个方时几乎可以用上
一切反面恶心的词汇。
在小伯爵近二十年的执政中整座城市的方方面面都产生了天翻覆的变化
而只有这里还依然保留着前任伯爵时期的肮脏样貌空气中的腥臭味丝毫不减
走廊里的灯光甚至比当年更暗牢房依旧狭窄且拥挤。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整修牢没有任何意义:在这里关着的尽是破坏普通人
平静生活的人渣他们活该在这种方自生自灭——即使是对人命最珍视的弗比
斯也如此认为。
牢里有数十间牢房每间牢房中关押着八个人。
任何人不论犯了什么罪
只要不被处以死刑便会随便分配到一间牢房中而非按照罪行分配。
一个小小
的扒手往往会和一个将人打成残废的疯子关在一起。
轻重不一的罪在这里一视同
仁不同罪犯的怨气汇聚到一起发酵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气氛。
此时米雅被带到了这里。
她浑身赤裸柔顺的金发覆在白皙的皮肤的皮肤上
在黑女巫的驱使下从囚犯之间穿过。
她手上并没有戴镣铐但她也已经无法使用
魔法——黑女巫十分擅长这种工作。
四周爆发出大片兴奋的呼声暴力和性欲的
渴求在这些扭曲的脸上充分展现出来。
他们知道这必定是个得罪了伯爵的女人
不知道今天她会被扔进哪间房「受刑」?
黑女巫向周遭扫视一圈嘴角带着轻蔑的媚笑伸手准备打开一旁的门其
他牢房中的囚犯见状接连发出失望的叹息。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打开牢门了?」
说话者正是狱长那个变种人。
他那张鬼一样的脸慢慢从昏暗的灯光中浮现
但此刻和这群囚犯比起来他的脸反而没有那么可怕。
「伯爵说过这个女人任我处置。
「那伯爵说过要你送她进牢房吗?」
「他确实没有说。
不过你跟了伯爵这么久应该很清楚他的意思。
以往这种
女人不都是这样处置的吗?」
「我只听伯爵一个人的命令」狱长说道「你只管好你的事就够了没有
伯爵的命令谁都不准打开牢门。
黑女巫轻哼一声「那么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置?假如伯爵知道她还是完好的
……我可担不起。
「那你去让伯爵亲自下命令没有他开口不准打开牢门。
黑女巫哼了一声。
变种人的两只眼睛盯着赤裸的少女他的脸依然那么狰狞
看不出真实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今天处理她」变种人缓缓说道「把她给我。
「哦?你对她有兴趣?」
「这是个好货留给这帮渣滓不划算。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就像是
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女巫推了米雅一把米雅一个木然向前滑了几步差点跌倒。
变种人粗暴按住她后者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抬头。
」他命令道。
米雅没有回应。
「看着我。
米雅还是没有回应。
此时她在想什么呢?在经受了这么大的精冲击后她几乎已经放弃了思考。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不如就这样在虚无的精状态下死去……」
忽然下体一股剧烈的疼痛逼迫她清醒了过来。
她看见一根成人小臂般粗的肉
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那未经人事的小穴被这怪物一样的肉棍毫不留情入侵。
前所未有的痛感将她从虚空之中拉了回来。
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整个牢。
米雅紧闭上眼双手指甲嵌进面前这头怪物的肌肉里出于本能拼命抵抗
却毫无效果。
她的阴道急剧收缩却拦不住对方的猛烈进攻。
变种人腰部略加用力大半
根肉棍便没入了处女的阴道。
被夺去了尊严的部位流出红色的粘稠血液表明了
彻底的沦陷。
肉体与精的双重痛感让米雅几乎不能呼吸。
破除了最初的障碍后变种人再无顾忌托起米雅的臀部让她整个人悬在
半空。
米雅出于本能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变种人又一使劲肉棍整根没入了
米雅的身体甚至在她的腹部顶起一个小包。
米雅的身体还在试着抵抗。
她的阴道越发紧致像是企图把入侵者挤出去
但在对方看来却增加了更多的快感。
那为了缓解痛苦而分泌的黏腻淫水又使得
对方的攻势更加肆无忌惮。
此刻米雅被变种人的手托住任由自己的身体在那根
阴茎上套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
「睁开眼睛!」变种人发出一声大吼在下身抽插的痛苦与响声的震撼下
米雅忽然睁开了双眼看向了面前这张可怖的脸。
「害怕吗?」变种人对她说道「里面任何一个人办事都会比我更狠、更毒。
要是这样你都受不了就等着死在里面吧。
他又用力一挺感受到龟头贯穿了这少女的子宫激得对方再度哭喊。
但他
却对这声音毫无反应自顾自说道:「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天就别把自己下面
那条缝太当回事如今女人那东西还不如狗洞有价值。
想要命就听话要你用什
么方伺候就用什么方听清楚了吗贱人?」
米雅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引起她的阴道一阵痉
挛。
她眼见变种人将粗大的阴茎抽出在把她粗暴扔在上满盈的白色的精
液从翻起的阴唇后倒流出来积起一滩白色湖泊。
「滚回去。
」变种人将裤子穿好背过身去再也不发一语。
周围的囚犯早已看得眼热距离米雅较近的一个牢房中几个高大的凶犯紧
紧贴在铁栏上伸出丑陋的鸡巴冲着瘫倒在上的她快意撸动着纷纷将精
液射在她白皙的胸脯、臀部甚至脸上。
米雅仿佛都已经感受不到屈辱与痛苦任由这些腥臭的液体在身上流动着…
「无所谓了反正一切都结束了……我和她都会死在这里……」她浑身乏力
缓缓陷入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米雅醒来了。
她感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但四周却
好像无比昏暗。
她身上的脏东西已经被清洗干净但还隐约那种恶心的气味。
她想爬起来双臂却支撑不起身体。
忽然一条湿毛巾触到了她的身体她被
冰冷的感觉刺激到立刻睁开眼睛隐约看见对方好像是黛丝但视觉缓缓恢复
后才发现只是外表有些相似。
她想起来这应该是她的妹妹。
「醒了吗?」那个女孩问道。
米雅没
有作声。
对方也不再说话默默为米雅擦净身体便转身走开了。
米雅的大脑一片空
白她不愿意再想任何事只是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无非是被那些暴徒蹂躏
至死亦或是找到机会自行了断。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听见有开门的声音接着是几声轻响然后门便关上了。
她听见脚步声向自己接近猜测是那个女孩又来了。
「吃饭了……姐姐……」
「是在叫我吗?」她听见「姐姐」这个称号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并不觉
得反感。
至于吃饭她又哪还有这样的想法呢。
」吃掉那些给囚犯勉强填胃的垃圾然
后苟延残喘?」她宁可就这样饿死。
女孩见她不动也没有再强迫她又一次默默离开了。
「她们的确长得很像啊可是性格好像完全不同……」她忽然有些感慨。
此时她的意识逐渐清醒才慢慢感觉到饥饿与干渴。
饥饿还勉强可以忍受
但遭侵犯之后太久没有进水她的喉咙里好像着火一般难受。
她忍不住想要起身
去找水但另一方面却又希望这种感觉持续下去、直到虚脱死去。
这是一股甘甜的水倾尽她的嘴中。
她麻木的舌头好一会才察觉这是橙汁的味
道。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个女孩缓缓将一小杯橙汁喂她喝完又无声离开了。
米雅的身体慢慢也
恢复了力量。
在解脱、恐惧与好的复杂情绪下她不禁走下床跟了出去。
眼前的场景让她吃了一惊她本以为那张老旧的木桌上只会发着一盆残羹剩
饭甚至更糟糕的东西但这一餐饭看上去却颇为丰盛:蜜汁烤鸡、烤羊排、猪肉
馅饼、土豆炖蘑菇、几块奶油蛋糕、一瓶橙汁以及两杯泡着柠檬片的蓝莓酒。
「这……」
「一起吃?」女孩轻轻向她发问。
「这些真的是给我们吃的吗?」米雅难以置信。
「我平时都是吃这些的……虽然我根本吃不完每样只能吃几口就得扔掉了
……我跟他这样说但他不会听我的……」
「他?他是谁?」
「……伯爵……我的父亲……他说我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受罚。
我也并不太
明白但我只能听他的话……」
米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昏迷好久了不想吃点东西吗?」她又一次发问。
「不……我不想吃。
「其实我知道的你很快也会被送去杀死的对吗?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
「其他人?」
「嗯。
在你之前还有好多人她们在这里呆了不久就被带走了但你是唯一
一个回来的。
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很快又要走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儿…
…」
「为什么?」
「因为」她说道「我想找个人聊聊天。
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太久从来
没有人和我说话。
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只会在打我的时候问我问题至于父……
伯爵……他从来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就算你不愿意娶她也不至于要这样折磨她啊?」
「为什么?因为她的眼……」
「眼?」
「她看我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憎恨和害怕的意味反而充满怜悯。
我当年流
浪的时候那些贵族小姐在路上看我的眼就是那种样子的她们自以为摆出一
副同情的姿态就能显示自己的慈悲仁爱但在我看来这种故作姿态只是显得恶
心……我宁可她恨我、怕我我也受不了她可怜我。
这就是原因……我这么解释
你满意吗?」
弗比斯正站在伯爵的房门外回想着过去的事。
他想起那时自己便可以将母女三人都救走的。
可是他却退缩了。
「我不能为了这件事惹怒他。
无论如何他的确可以拯救千千万万的人。
只要
他能按我的方法进行下去不仅可以重建这座城市甚至可以在这片土上建立
起新的秩序。
贵族们常常为了一两块土便兵戎相见而只有他可以结束战争—
—四方领主将全都听命于他人人都能和平相处。
当秩序恢复后便能将用于战
争的人力物力去修建水渠和下水道不会再有人为一己之私榨取民众不会再有
农田被焚毁不会再有平民牺牲。
他那时如是想道:「这世上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人死于非命。
相比成千上万
的人来说她们母女三人又能有多重要呢?许多贵族因恶趣味犯下的恶行远比兰
坡更加令人发指又凭什么要对兰坡横加指责?如果欺凌可以让兰坡感到内心好
受些、能够专注到平日的事务中那就让他随性好了……无论如何他能够拯救
更多的人。
弗比斯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这一次应该也一样。
伯爵用不了多久就会忘掉这件不愉快的插曲今后的
日子一切还会如常。
如今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正在饿死为了拯救他们牺牲几
个女人又有什么不可呢?」
弗比斯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应该下了决心。
然而下一瞬间他忽然拔出剑
转身一脚踢开房门——当年他也是这样踢开牢的门——他见小伯爵正呆坐在床
上他便上前将剑横在小伯爵的脖子上。
门外其他护卫听到动静纷纷冲进门将弗比斯包围在中间。
小伯爵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情景面无表情冲着护卫们摆摆手说:「你们
都出去。
几名护卫愣了一会还是收回兵器退了出去。
「如果你要和我谈谈就没必要拔剑如果你想杀我就不该拖泥带水。
「放了她们!」弗比斯吼道。
「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没错。
「那很简单」小伯爵冷笑道「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她们三个我都可以
放走反正将来我总能找得到替代品。
「这是什么意思?」队长脸上冒出了汗。
「不明白吗?那不如我跟你说说另一件事。
当年我曾经问过你天堂和狱
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回答我说死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我们最要紧的是
照顾好活着的人。
你是这样说的对吗?」
「是。
「那么现在我想再问你如果不存在天堂和狱人在死后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短命和长命有什么分别?死在阴沟里和死在羽毛床上有什么区别?作恶和
行善又有什么区别?」
弗比斯没有回答。
「我今天得来的一切没有一样是靠光明正大的手段得来的。
小时候我打
残了同行的流浪者才抢到一点粮食;二十多年前我来到这里在伯爵府卫队长的
面前脱了裤子任他欺辱才换来一个门卫的差事;我去掳掠好人家的姑娘讨好
爵才换来一个骑兵队长的位置;我违背职责拿剑捅穿了伯爵才得到了现
在的一切。
可是这二十年来我费尽心血造就了这样一个繁荣的城市我得到了
什么?我只想让她留下可她依然死了;我只希望能洗刷二十年前的耻辱得到
宽恕可是如今我发现根本不可能。
无论我再怎么做过去犯下的错误永远无法
挽回过去的遗憾永远不能弥补……」
「只要你坚持下去总会有希望的……」
「你这句话我听了二十年我信了二十年结果就是我折磨了自己二十年。
如今我发现这二十年的努力根本毫无价值——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换个活
法?我就该像前伯爵那样把漂亮的女孩抓来自己享用把库里的钱用来给自己
修宅邸任由那些穷人饿死冻死——那与我何干呢?如果死后的结局总是一样的
那活着的时候本就该尽情享乐、肆意妄为。
「但你不是这样的人!」弗比斯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你知道这种事我是做得出来的
——或许你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你那时希望我挟持伯爵、将他软禁我却直接
杀了他;你希望我娶他的女儿我却把她扔进了牢……你总觉得我会成为救世
主但我只觉得自己虚伪这场戏我陪你演了二十年现在我累了。
弗比斯看见面前这个人冰冷的眼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他知道要阻止这
一切只有一个办法。
「现在你就站在我二十年前的位置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话就做你该做的事
吧。
弗比斯举起剑向前刺去。
然而剑刺向的却是小伯爵的身后——黑女巫不
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剑刃穿过黑女巫的身体却连一滴血都没有。
黑女巫的脸上
还是一副嘲讽的情。
弗比斯将剑拔出松开手任由它落在上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卫兵的呼喊:「伯爵大人队长……他从城墙上跳下去
了……」
「知道了出去吧……」小伯爵冲他摆摆手又问身后的黑女巫道「你来
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可否吧那个女人送进牢房里去?」
「可以——随你怎么做。
「好。
」她笑了一下身体逐渐消失了。
「你从出生起就一直在这里吗?」
「嗯。
有一次我差点逃掉了但被追回来了。
姐姐她那时逃走了可是现在
也被抓回来了……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米雅忍住眼泪问道:「你有想过出去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半晌才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
「弗比斯叔叔之前和我说外面的世界很可怕每一天都有人在饿死每一
天都在打仗。
无论如何……我至少在这里很安全……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
米雅愣住了她回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黛丝的情景。
那种狱般的景象至今
还仍不时让她做噩梦。
在被狱长强暴之后她更加明白了黛丝当年为了救她一命
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假如黛丝当年没有逃走呢?或许还会和妹妹一起囚禁于此但这种生活真
的会比在外面更惨吗?在牢中只不过是被一个人凌辱但足以衣食无忧而在
外面……她在外面受尽了折磨如今却依然要惨死在牢中……」米雅偷偷拭去几
滴眼泪。
「那是真的吗?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你在外面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你能告诉我吗?之前的进来的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但我想知道……」
「在外面……」米雅深吸一口气「我住在一所大房子里和你的姐姐一起。
巨大的别墅耸立在空无一人的树林中离那里不远的是一片大湖夜里湖面便会
反射漫天的星光将四周照亮……从外面观察别墅可以看到彩色水晶窗后的锦
缎织的窗帘。
绕到屋后便会闻到满园玫瑰的芳香……屋子里面大厅中的红色
沙发下垫着紫色的毯餐桌上摆着两套银质的刀叉与四个金盘以及十二个水
晶高脚杯。
每一面墙壁上都挂有一副风景画湖、山、海、平原、城镇、乡村…
…无所不包……在那里我从来不愁吃穿……我一直活得很快乐……」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23;∓#xff2f;∓#xff2d;
她知道自己说的并非事实至少不是全部的事实。
她明白这种生活的代价
是另一个人独自挡住了真正的世界。
然而她却毫不犹豫给出了这个虚假的答案。
——她踢到了一条野狗。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她在这一瞬间领会了黛丝当年的心情真正明白
了她为何倾尽一切来拯救自己:「黛丝不只是在救我更是在拯救她的生存的意
义。
」就在不久前米雅还在希望早早死去以免更加残忍的折辱。
然而此时她
已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要活着我要带她一起出去。
这也是为了偿还黛丝的恩情。
」她心中念
道。
「你……」女孩的脸上显出一种既幸福又悲哀的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些……既然我不可能出去了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不」米雅斩钉截铁回答「你会出去的。
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在此
之前我们都要活着。
「真的吗?」
「真的!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叫……」她想了好一会「我叫玛丝萝妈妈给我起的。
「玛丝萝……我会带你出去的。
忽然门被推开黑女巫就在门外满脸媚笑。
「该去做你该做的工作了小美人。
牢。
「听着我让你舔什么你就给我舔什么。
一会射在你嘴里的东西全都给
我吃下去敢漏掉一滴我就打烂你这张脸蛋。
等给我弄完了再轮流伺候他们。
听懂了吗?」
「嗯。
米雅顺从跪在男人面前。
她此时还是赤裸着身子却戴着一双白色丝质长
筒手套腿上也穿着一双白色薄纱丝袜但在牢中呆了不久便积满了灰尘。
灰尘粘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她就像一个堕落的天使
一旁站着八个男人有高有矮有壮有瘦。
但共同点是他们都带着一张饥
渴与邪恶的脸且接连脱下了破烂的裤子。
整个牢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面前男人的鸡巴就竖在她的面前污垢与尿渍让她无比反胃可是她终究还
是忍耐了下来尽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怎么了?不想舔吗?」那人大声威胁道。
「无论如何我必须活下去……」她想道「不管受到什么折磨我都要忍
耐不管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都要照办。
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她伸出舌头试探了一下那脏兮兮的龟头那肉茎被刺激得一跳将几滴尿
渍溅到她的舌头上。
她强忍恶心继续着舔弄听见男人隐约发出舒服的喘息
心中多少有些安定。
一旁其他人纷纷叫好有几个已经围拢过来将鸡巴从侧面
凑了上来。
「不行忍不住了先给我用手弄出来。
米雅照办了。
她闭上眼睛凭借微弱的意识移动自己的脑袋和双手。
三根鸡
巴分别在她的小嘴和双手中抽插。
逐渐的她好像发觉自己鼻子中闻到的臭味越
来越淡。
她的动作十分笨拙有一瞬间她不小心用力过猛右手握得重了些便立刻
被右边的男人善了一耳光。
她脸颊通红。
血丝从嘴角垂下显得说不出的妖艳。
「喂给我小心点别真把她脸打烂了一会老子要看着她的脸把她干到哭!」
米雅面前的男人被她的舌头舔得兴奋无比见她一副顺从的样子便更加肆
无忌惮一把捏住她的头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入到她的喉咙。
米雅
被呛得直流眼泪却始终没有反抗。
温暖的口腔让这男人再也经受不住一大股
浓精喷涌而出直贯入米雅的喉咙。
而他却仍不愿意拔出使得米雅连咳也咳不
出。
众人饶有兴致看着她喉头拼命吞咽蠕动的样子再这种刺激下她双手也加
快了速度左右两边的男人也先后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发上。
接着她带着一身的精液继续侍奉之后的人。
她吃下了四人的精液又让四人
将精液射在身上。
她用脏兮兮的白丝手套擦拭黏糊糊的精液这淫靡的场景再度
刺激了这群性欲旺盛的囚徒。
最早在她嘴中射精的男人已经恢复了体力上前将
她提起锁住她的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
米雅已经在变种人的强暴中经历破瓜之痛这一次突然的插入竟没有让她感
到太痛苦。
相反在这环境中她反而感到莫名的快感。
这种感觉是她此前从未有
过的。
但这种快感同样让她产生恐惧。
「但我不会就此沉沦。
现在我屈服于她们是为了等待机会。
总有一天我
一定会出去的。
」她怀着一个简单的想法迎接着接下来的轮奸。
她大腿上丝袜的蕾丝花边吸引了几个男人的目光两个男人走上前来兴致
勃勃将鸡巴凑上去感受着摩擦蕾丝的刺激快感。
米雅充满诱惑的呻吟声让整
个牢的男人兴奋起来其他牢房的囚徒无不将鸡巴从铁栅的空隙中伸出来撸动
似乎想要隔空将精液射在这美人的身上但却不能如意。
刺鼻的精液味道四散开
来与原本潮湿的腥臭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交合的快感逐渐淹没了米雅的思维她已经无法去数自己的身体被射进了几
次精液。
她偶尔回头看去见到下身外流的精液却没有任何想法。
有那么一瞬
间她差一点就要放弃了出去的打算。
「在这些人中间我又有什么机会呢?现
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当囚犯们终于满意将米雅甩在上、漠然离去时黑女巫终于为她打开牢
门让她回到原来的房间。
她恢复知觉后只感到双股疼痛无比但从走道中穿
过时依然尽力昂首直行任凭两旁伸出的鸡巴将精液射在身上。
「只有希望是无法玷污的。
」她每当想起玛丝萝心中就忽然又升起斗志
来。
黑女巫饶有兴趣盯着她。
「有希望是件好事眼看着希望破灭则更妙了…
…这就是人类最有趣之处。
这些天来大家发现小伯爵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他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自信与威严的仪态。
此时他的头发忽然开始花白手
中紧紧抓着佩剑——过去他是从不带兵器在身的。
每当有人从他身旁经过他都
投以警惕与凶恶的目光。
他走在广场上仿佛一个置身丛林的野兽四周所有人
都是要伺机捕杀他的猎人。
他是要去哪呢?要做什么?没人知道。
伯爵已经下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接近他十步以内更不许携带
武器。
他的护卫见到他也不得不远离让行。
没有见到平日跟随他的护卫。
有人说他的护卫方才企图刺杀伯爵已经被处
死了。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敢相信。
几乎人人都认定弗比斯只会是世界上最后一
个把武器对准伯爵的人。
然而弗比斯的确是死了。
原因?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问。
小伯爵又一次步入了牢狱长上前询问他拔出剑来指着对方眼中满是
警惕。
变种人却一如既往镇定安静后退几步让开了路。
他按照命令没有
在身上携带武器但他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人信任。
小伯爵径直走入听见四周好像传来让人不快的呼喊声。
他经过牢房却没
有人理会他几个变种人狱卒安静靠墙而立犯人们大声喧哗着什么。
他隐约
看见一个女人被围在数个犯人中间承受着不断凌辱侵犯。
「那个女人是谁呢?」他竟感觉一时想不起来。
他在脑海中搜索记忆竟不
自觉让思绪回到二十年前回到那个花匠的女儿被强暴的那个下午。
那张清秀
的脸逐渐和眼前这个女人的脸重叠。
一股鲜血好像要从喉咙中涌出。
他经过那间牢房那个女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
她脸上愉悦满足的情表明她在此并不觉得痛苦。
小伯爵带着一阵复杂的感情扭过头去大步通过走道。
下了楼梯他打开
了右手边的门。
这扇门已经好几天没有打开过之前里面只关着一个囚犯。
没有伯爵的命令
便没有一个人向里面送食物或水此刻她必定已经死了。
小伯爵点燃火把进门黛丝还被捆在墙上一动不动。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
脚步声在暗室中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隐约之中他看见黛丝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
他靠上去听见她好像还在呼
吸便流露出既喜悦又忧虑的情。
黛丝听见有人来了竟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来的是伯爵张开嘴想要说些
什么却没有力气。
「你……还
活着?」
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
只是…
…我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错事我毕竟对不起你。
但是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只要你点个头说一声愿意——我立刻就能放你走还有
你的妹妹、还有米雅……你们都能离开……只要你表个态你们都可以走!」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眼睛中闪着火光双手仅攥像是面临审判的结局。
只不过审判者却被铁链锁住被审判者却是自由之身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黛丝用尽力气张开嘴似乎想要开口。
小伯爵凑上去去生怕听漏了什么
接着他感到脸颊一热——一滩沾满血污的浓痰喷在了他的脸上。
他转过头看去黛丝的脸上满是嘲讽的微笑。
他恼怒一掌扇在她脸上她却没有反应。
小伯爵颤抖着用手试探她的鼻息
意识到她死了……
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可是他的脸上反而显得很平静。
他从口袋中搜出手帕
擦干了脸接着缓缓离开将门关上。
他走进了另一间房玛丝萝正坐在床边当二人目光相会时小伯爵头一次
在小女儿的眼中看到了嫌恶的情。
虽然她还是那么娇小柔弱但她此刻那种冷
静得不可思议的目光让小伯爵直打冷颤。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默默关上房门离开了。
让他回到楼上轮奸的戏剧还在继续上演他那种可耻的冲动再一次被唤起。
「怎么牢看起来这么大、这么安静呢?」他想道「墙上的火把怎么会熄
了两根?上聚了这么多的蚂蚁中间落的是面包屑吗?天花板上那只蜘蛛怎么
还没有吃掉网上那只蚊子?泥巴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
忽然他冲着眼前的狱卒们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狱卒们无不遵从了
他的命令并不询问便纷纷离开了。
身后的囚犯们还沉浸在肉欲中根本没有意
识到这边的变化。
狱长却走上前来似乎是想要询问什么。
「没听见吗?滚出去!」
狱长没有动。
「算了你不愿意走也无所谓这里毕竟还是要有人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那你去办件事去把黛丝……去把那个贱女人的头砍下来给我!」
「是。
」变种人面无表情回应道。
牢中的米雅听见了这句命令一瞬间感到内心被刺了一刀但她终于还是恢
复了这些天一直保持着的笑脸眼角的泪水很快混入到黏浊的精液中无踪无迹。
变种人走下楼时见黑女巫站在一旁微笑着。
「想不到你竟然会到下面去有什么事吗?」
「不关你的事。
「哎呀」黑女巫叹息道「看来好戏就快收场了。
变种人很快便回来了。
他右手提着一把巨剑左手提着一个滴血的囊。
望见伯爵警惕的眼便识趣将剑放下、靠在墙边。
他走过去将囊递到伯爵面前。
「打开它!」
变种人应了一声照办了。
当囊解开时小伯爵第一眼看见的是那双眼睛
一双即使是在死后依然阴冷尖锐的目光。
紧接着他看见那张嘴中仿佛叼着什么
闪光的东西。
「你……」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变种人从黛丝的嘴中抽出那闪光
的东西——那是一块刀片一把匕首的断刃。
变种人手中紧握着这断刃以难以
想象的速度刺进了伯爵的腹部。
第一刀。
「这一下为了我的父亲!」
第二刀。
「这一下为了我的姐姐!」
第三刀。
「这一下为了她的女儿!」
第四刀。
「这一下为了我自己这二十年的痛苦!」
四刀之后他猛推开伯爵后者退了几步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哈……是你……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有死!」
「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一直都在等!」
「那么你做的很好。
你远比你看上去更有耐心。
变种人没有再理会他。
他转身走向牢房那些囚犯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纷纷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牢鸦雀无声。
变种人用手扯开那扇牢门一拳打碎离他最近的一个囚犯的脑袋将米雅拽
出来。
「你……」
「听着带上她一起出去之后找个方藏好。
听到钟声响起就马上去
马厩抢一匹马然后赶快走过桥之后从西城门出去。
把这块牌子给那里的守
卫看他会放行的。
米雅接过那块牌子忽然觉得十分眼熟正要发问却被变种人打断了话头。
「什么也不要问。
伯爵还在墙边痛苦喘息。
变种人的四刀刻意避开了要害部位。
他显然不希
望伯爵死得太痛快。
米雅走近他冷冷盯着他的脸。
「我就要死了——其实我早就该死。
说起来我究竟为什么要活着呢?」
米雅没有说话。
「既然我都要死了我希望你能再听我一个恬不知耻的要求——我请求你原
谅我原谅我做的一切——至少这样一来我还能在下狱之前再看她一眼…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虽然我已经不指望你能答应……」
「你确实不配。
」变种人在一旁讽刺道。
米雅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接着小伯爵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他笑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用劲但过了一会声音便逐渐减弱最终再也发不
出声音。
他死了。
变种人没有问她的回答是什么。
除了米雅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米雅将玛丝萝从下带上来后者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小伯爵抿了抿嘴
唇什么也没有说。
变种人将囊交给她。
「带回去找个方埋葬了她。
现在走吧等下照
我刚才说的做。
「那你呢?」
「这里是我的家。
二十年前我已经逃跑过一次了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现在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我就应该死在这里。
他粗鲁将米雅推开后者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牵着玛丝
萝离开了。
变种人从墙边拿回巨剑望着牢房中满脸恐惧的囚犯眼中露出了满满的杀
意。
米雅与玛丝萝躲在一棵大树后静静等待时机来临。
忽然她看见那变种人
举着小伯爵的头颅、拖曳着一把带血的巨剑脸上、身上满是血迹在广场上大
步行进宛如一个凯旋的王者。
她听见有人高喊:「伯爵被杀了!伯爵被杀了!敲钟!敲钟!」一时间惨叫
声四起。
「咚、咚、咚……」响亮的钟声在耳边轰鸣回荡米雅牵着玛丝萝的手奔
向马厩那里的守卫已经被钟声吸引离开。
她们骑上一匹最壮的马向着大门的
方向飞奔。
当米雅回头时她看见那变种人被几十个士兵团团围住。
他挥剑将四个最先
上前的拦腰砍断其余人便纷纷退缩不前。
「来啊!除了弗比斯兰坡手下养的都是你们这种废物吗?」
一支弩箭贯穿了他的左眼接着是接连十几支箭射进了他的躯干。
他跪
倒在侧头看向米雅逃跑的方向喃喃道:「替我向罗洛问好……」
米雅向着远方奔去再也没有回头。
夕阳西下但终有旭日初升之时。
明日将会如何无人知晓。
但她已经踏入阳光之中。
(正文完后有附录)
附录:《关于俗语「踢到了一条野狗」的含义与用法的历史变迁》作者:佚
名历史学家们往往着眼于历史上重大事件的记录与分析。
总体来看那些重大事
件的确可以反映历史变迁的规律与当下社会结构的形成。
尤其是在旧历三百九十
八年皇都被一把大火烧尽之后各学者们都热衷于在图书馆的废墟之中通过
仅存的文献记载还原历史真相。
然而语言的发展与变迁却鲜为人所重视。
依笔
者所见贵族的政治纷争与军事行动都不过是历史循环中不足为道的次要部分。
重大事件构成的历史终究只是少数人的历史而语言发展的历史则是整个文
明的历史。
语言的变迁往往伴随着社会结构的转变贵族的语言是上流社会生活
的浓缩民间的俗语则是平民生活的浓缩。
当下俗语之中运用最多且最广泛的无疑是「踢到了一条野狗」。
从东到西、
由南到北我们常常都能在民众中间听见这句话。
当下的贵族对于这句脍炙人口的俗语却不以为然虽然偶尔也会有贵族在私
下中说起这句话但一般都会视其为粗鄙之语、难登大雅之堂。
从字面上来看或许不错。
大多时候这句话表「倒了霉运、命途不佳」之意。
然而在皇都废墟中抢救出的文献资料中我却多次发现这句话的存在。
须知
皇都的文献无一例外出自贵族之手假如这句话真的只是粗鄙之语那么它是
绝不可能出现在官方的文献之上。
因而我认为「踢到了一条野狗」这句话最初
的意义与当今我们所理解的并不相同。
在查阅了大量资料后我发现这句俗语最早出现在旧历一百一十年的一份
皇室的宴会记录之中。
据书记员所记载这句话出自一位公爵的夫人之口。
她在
与旁人闲谈时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年轻的男爵(或是伯爵此处因文献
存在脏污而无法确认)在失去恋人后企图寻死。
但在寻死途中踢到一条受伤的野
狗。
出于某些复杂的心理他将这条野狗带回家进行治疗当野狗痊愈后男爵
没有再出现寻死的念头。
这个故事应该可以被视为这句俗语的起源。
在此之后「踢到了一条野狗」
这句话多次在文献中出现且拥有多种用法。
如女性在艰难产下婴儿后拜访者
会说:「你踢到了一条野狗。
」某人大病初愈后医生会说:「你踢到了一条野
狗。
」两军交战反败为胜后领兵者会说:「我踢到了一条野狗。
」综合这些
情景之下该语言的含义我们可以认为「踢到了一条野狗」最初所表达的是一
种积极与正面的含义有「时来运转」、「转危为安」之意这与那位男爵放弃
寻死的结局也是一致的。
旧历三百年之后上流社会陷入一个迷茫与消极的状态纨绔子弟们在衣食
无忧的生活中大多缺乏生活目标与行为动力在这一背景下轻生求死的思想
弥漫开来许多年轻贵族选择自杀。
也正是在这一时期著名思想家莱克托提出
了那句名言:「我们生活的意义就在于寻找一条野狗。
」此后贵族圈子中寻死的
风气大大消退。
而在旧历三百九十八年的那场大乱之后皇权崩溃大量居住在皇都中的贵
族流落民间同时他们也将这句俗语也带到了民众之中。
然而底层民众普遍不了
解这句话的背后含义大多望文生义将「野狗」视为不详之物将「踢到一条
野狗」视为「倒霉运」之意。
此后这句俗语也就慢慢离开了贵族的圈子且失去
了原有含义而作为一种普遍的口头禅存于底层社会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