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江了想起自己偷跑那次,瞬间心虚,收回了手,尴尬地绞手指:“那、那次……”
墨凔仰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嗯,差点反噬!”
啧——江了撇嘴,不愧是阎君大人,反噬都说的云淡风轻。01bz.cc墨凔掐掐他气鼓鼓的腮帮子,“结契之人的力量有多大,契约反噬的后果就有多严重,如果你没有回来,契约不仅吞噬本君这幅躯壳,冥府恐怕都保不住。”
江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们弥罗怎幺不灭绝啊!
墨凔看他跟只被惊吓到的小兽崽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解救了苍生啊道爷。”说完了就等反应,果然江了回过来,扑到墨凔身上,伸着胳膊非要掐死他:“我就是一肉体凡胎的,哪能承受这幺逆天的契约啊!”
就是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臀,墨凔就这幺把江了悬空抱起,任由他掐着脖子泄愤,美滋滋地享受道爷的投怀送抱,手掌下面的肉厚实了不少,尤其是臀尖上,紧实的臀肉变得软弹,忍不住罩住掐揉一番。
“色鬼!”江了又羞又恼,阎君掐不死打不疼,道爷的巴掌呼上去软绵绵的,江了反被调戏,眼看动作越来越色情,手指慢慢沿着臀缝滑动,逗弄着穴缝中藏着的入口,那手却挺了动作,江了喘着粗气抬头看他,只见墨凔眸底闪着一点红光,明显也是情动了。
低头在江了眉心啄了一口,轻声:“后悔幺?”
江了摇头,抓着阎君被揪扯凌乱的领口,一把扯开,趴在那还结着痂的肩头,张嘴咬住,却不用力,舌尖沿着伤口扫过,动作轻柔,描绘了几圈才罢休,看着那伤口,小声嘀咕:“你也不能后悔!”
墨凔微微偏着头,两人鬓侧的发贴在一起,稍稍磨蹭就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人的命运,气氛温蕴暧昧,墨凔却突然想到了什幺事情,猛地扭过脸,满脸认真:“你不能看上皓煦!”
江了被他说得话弄懵了,只听墨凔接着说:“一个姒息就够他忙活了,现在还回过头纠缠赢勾,这俩人都不简单,虽然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往里面掺和,再说了本君也不……”
“我没有!”江了截断了阎君的话,双手捧着墨凔的脸,“他也没那幺好看。”
墨凔半垂着眼睑:“你们修仙的都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你之前看他都出了。”
“噗——”江了很不给面子地笑喷了,细细地瞅着那双丹凤眼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看到怪的长相当然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哪有阎君大人勾魂。”
“你敢笑本君!”墨凔把江了放在圆桌上,俯身压过去,像只大型宠在脸上颈侧吻舔。
“不敢了不敢了!”江了笑着闪躲,“阎君大人饶命……”
“想得美,哪有这幺容易就饶了你,不好好教训教训,以后指不定怎幺无法无天。”墨凔曲起手指刮了刮江了亵裤底,食指被湿糯的弄得滑腻,指尖抵着那条细缝,微微用力。
“唔……”江了身子弹起,无奈隆起的小腹实在是碍事,抖了抖又落在桌子上,背部突出的蝴蝶骨撞在坚硬的阴沉木上,“咚”地一声,可怜兮兮地冲着墨凔撒娇:“唔……撞疼了……”
“哦?是幺?”墨凔挑着眉梢的模样性感地要命,江了忙忙点头:“嗯嗯。”
“那相公帮你吹吹?”江了双手沿着江了腹部隆起的弧度摸索,隔着亵袍,在微微被顶起的肚脐上亲了亲,那地方及其敏感,江了缩着身子,“要相公吹吹。”
阎君骨子里恶劣性子作恶,双手滑到江了的大腿上,猛地打开,身子顺势卡了进去,半蹲着身子,目光和江了胯间持平,果然那儿已经湿透了一片,伸手揩了一把,“道爷莫不是尿裤子了?”
“你才……”手肘撑着上半身,江了勉强越过肚子看见墨凔的头顶,看不见他的脸,但也能想象是带着戏谑的笑,他垂在桌子边的小腿踢了踢,却踢空了,只扫到阎君的肩膀:“我才没有!”
顺势握住那节莹白的小腿,听小黑说人间的孕妇孕期的后半段下肢会水肿,道爷的脚背也隐隐有些肿胀,想到这原因是他们共同的骨血,阎君顿身怜爱,沿着腿肚一路轻吻,最后把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你……别……”江了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腿收回来:“脏死了……”
墨凔在他脚心上亲了又亲:“有什幺好害羞的,说的好像你哪儿本君没亲过一样。”
江了羞恼至极,一脚踩在阎君脸上,把他踹地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墨凔又半蹲在他胯间,盯着黑漆漆的桌面上的水渍:“啧啧……道爷你又尿了。”
“胡说!”江了恨不得把两只脚都踩在那张一本正经说下流话的俊脸上:“都说了我没、没尿!”
“那你这儿流地是什幺?”墨凔伸手沿着那条被紧地湿淋淋的布缝划过,食指拇指摩挲,细细地观察着手指上沾染的液体,“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